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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俗情劇

高山上的同學(xué)

爛俗情劇 北島鳥 12691 2024-11-20 00:43:13

  “累死了,累死了,怎么會有人住在深山里面啊”。

  李老師一邊抱怨一邊向上爬著,這是他們攀爬的第三個小時。一開始大家還是歡歡喜喜的走著,后來全部累的爬起來了,也是第一次明白為什么爬山叫爬山,而不叫走山。

  向晚:“還沒到嗎”?

  李老師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住址,心累的說道。

  “還只是爬了一半,他家還遠(yuǎn)著呢”。

  晨光:“不錯,可以有理由不上課了”。

  李老師:“不是!老師都在這里,你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晨光:“那你喜歡上班嗎”?

  李老師:“不喜歡”。

  晨光:“那不剛好嗎,反正我不喜歡上課,你不喜歡上班,帶薪曠工不好嗎”?

  李老師陷入了沉思,自己確實不太想上班,而且這幾天學(xué)校都要提前來開會,但說到帶薪曠工,他又問道。

  “帶薪曠工?拜托,沒錢的好不好,之前被拐去結(jié)婚,工資都被扣了”。

  晨光小聲說道:“哎,老李,你怎么就不懂呢”。

  李老師:“懂什么”?

  這時陸時雨走了上來,忐忑地對李老師講道。

  “誒?原來李老師您跟著我們是沒有錢的啊,您特地跟著我們過來保護(hù)我們,有您這樣關(guān)懷別人的老師,我還以為學(xué)校會照常發(fā)工資給你呢,真是不好意思,不介意的話,我發(fā)點錢給你吧”。

  顯然陸時雨沒有聽到李老師和晨光之后的對話,只聽到了前半段的。

  李老師:“那我就收下了”。

  向晚:“我說你都不推脫一下,意思意思嘛?就這么爽快地收了”?

  李老師:“推脫啥,你老師工資快扣的褲衩都不剩了,那還有時間在乎這個”。

  向晚:“其實你不用特地跟來的,你可以繼續(xù)去教課的”。

  李老師:“不想上班了”。

  向晚:“清醒點啊,你是老師啊,想想看教室里一定有學(xué)生期待著你來講課??!你都當(dāng)了那么多年老師了,心里其實還很熱愛這份工作吧”。

  李老師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

  “??!好喜歡上班??!如果不是鬼上身這句話誰講的出來啊,說得好像你是喜歡上課一樣啊”。

  向晚:“這…有點道理,雖然我剛剛跟你說的話只是意思意思而已,不過我其實有時候挺喜歡聽你上課,雖然大部分時間我都聽不懂,但我覺得你認(rèn)真講課的樣子,很帥氣又上進(jìn)”。

  聽到她這么說,李老師苦惱的摸額頭講道。

  “聽不懂你就早點說出來啊,老師就和你住在一起,你居然從來都沒打算問過我”。

  向晚:“這不是知道你討厭上班嗎,就像好的同事一樣,下班時間就應(yīng)該跟死了一樣,絕不談工作的事,也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李老師:“學(xué)校的知識你沒學(xué)會,奇怪的知識到是學(xué)會了”。

  晨光:“好啦,她逗你的啦,她不明白的地方我放學(xué)都有好好講給她聽”。

  走在遠(yuǎn)處的江伊白聽到了這一切后小聲滴咕道:“真行啊,這種學(xué)歷不值得一提的三流大學(xué),居然還能浪費時間給她講課,在這種學(xué)校認(rèn)真根本毫無意義”。

  晨光突然回頭看了一眼江伊白笑咪咪說道:“江伊白同學(xué)明明是高考狀元,卻心甘情愿到這種學(xué)校,真的沒問題嗎”?

  江伊白:“笨蛋,我和你們可不一樣,雖然我在這里上課,但我并沒有被這間學(xué)校錄取,我只要會去原本的學(xué)??荚嚲托?,只要我不掛科,畢業(yè)完全不是問題”。

  聽到他這么說,向晚開始心疼那些曾經(jīng)追隨他而來的學(xué)妹學(xué)弟,如果他們看到伊白最后拿到的錄取通知書是什么樣的,絕對會氣暈過去的。

  時雨:“還有這招嗎?等我畢業(yè)了,就是這座學(xué)校的畢業(yè)生了”。

  李老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dāng)時你好像是當(dāng)時的上海高考狀元,你到這所三流外國大學(xué),你爹媽居然沒有意見”。

  時雨慢悠悠地回答:“那倒沒有,他們讓我玩的開心點,玩膩了就回來自己家上班”。

  伊白:“好巧啊,你是上海的,我當(dāng)時是BJ狀元,沒想到一個班里居然有兩位狀元”。

  向晚:“不,其實是五位,這個班有五個狀元”。

  站在角落的李老師弱弱地回答道:“其實當(dāng)年我也是個狀元,我當(dāng)時是河南的,而晨光也是河南,而向晚就…”。

  這時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夏向晚,向晚眼神閃躲地說到。

  “我…分?jǐn)?shù)很一般,不像你們那么厲害,如果你們不是被女主光環(huán)吸引到這里,或許可以得到更好的自由人生,這種情況只能算你們倒霉了”。

  晨光連忙說道:“對了,走了半天,大家都好像沒吃東西,我?guī)Я艘恍┳灾频奶瘘c,要不要嘗嘗看”。

  說完將一塊水果蛋撻塞到向晚嘴巴里。

  時雨:“我還是第一次在深山里吃甜點,我還帶了好茶哦,向晚要不要喝”?

  李老師幫忙把茶遞到了她手上:“是啊是啊,仔細(xì)一看山上風(fēng)景其實挺漂亮的,向晚你看見樹上那只松鼠了嗎”?

  伊白拿出外套說道:“向晚要不要多披件衣服?雖然現(xiàn)在是春天,但還是有點冷的,對吧”?

  大家紛紛主動開始岔開話題,向晚看見大家這么做,明白大家其實希望她不要這么想,心情稍微回復(fù)一點,咀嚼起了口中那塊蛋撻,然后喝了一大口茶,大家好像才松了一口氣。

  正當(dāng)大家在享受甜點的時候,旁邊的樹叢動了,大家紛紛開始警惕后退,只有晨光掏出了槍,對準(zhǔn)樹叢。

  向晚:“這種深山老林的,該不會是野豬吧”?

  這時從樹叢里走出一個銀色長發(fā)人類,ta長得很高,但腳卻很小哎,目測大概有190以上,穿著白鞋,銀色的頭發(fā)快長到了大腿,連五觀都被頭發(fā)遮的看不清,衣服看上去是很便宜的貨色,簡直和野人沒什么兩樣。

  李老師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ta的身材發(fā)色和照片里的南錦屏很像,他直接走上前開始描述到來原因。

  “你好,你是南錦屏同學(xué)吧,我是你大學(xué)專業(yè)的老師,我想要家訪你,你已經(jīng)很沒有來上課了,而且還有一年就要畢業(yè)了,難道你真得想一直呆在家里嗎,難道不想體驗一下不一樣的青春嗎”?

  李老師剛說完,ta就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對著屏幕按了些什么,似乎在打字,然后直接把屏幕懟在了李老師眼前,手機(jī)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別擅自到我家?。∏啻簜€鬼!我才不需要那種東西!滾啊”!

  向晚驚訝的感嘆:“這家伙不會說話嗎”?

  李老師慢慢走上前問ta。

  “別這么說嘛,你看很多班上的同學(xué)都帶著點心來看望你,好歹一起坐下來喝杯茶嗎”。

  李老師拿出點心在ta面前晃,一點點走近,ta似乎看上去有一點動搖了。

  伊白悄咪咪地說:“我怎么感覺他像是在逗貓”。

  話沒說完,就被晨光捂住了嘴。

  而ta,又用手瘋狂打字,懟到他面前。

  “我才不需要什么點心,如果再不回去,我就讓管家把你們趕出去”。

  向晚一個沒忍住說到:“什么,這鬼地方居然還有管家,我還以為你是做了什么錯事被流放到這里的”。

  說完被南錦屏看了一眼,不過沒有攻擊性,不過向晚注意到他的眼睛,她一點都不在乎慢慢走上前。

  南錦屏恐嚇著她,就像一只野貓,不要讓她上前,甚至迅速按動手機(jī)像是在叫誰,但向晚還是一點點的湊上去,讓他內(nèi)心發(fā)出大叫。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再上前了,嗚,管家”!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明顯感覺到他在恐懼,卻依舊強(qiáng)裝鎮(zhèn)定,向晚沒在意,直接把他的過長的劉海撩到一邊,露出了他的臉。

  五人都湊近了想看看他的臉,果然是個長像端莊的美人,但大家光看臉都不知道他是個男人。就這樣除了向晚大家都出于禮貌退后了,他也立刻后退,在手機(jī)上迅速打起了字。

  “你們到底是來干嘛的??!莫名其妙跑到別人家家里然后掀開我的劉海,有你們這么勸人上課的嗎?還想不想我去上課啊”!

  眾人老實回答:“并不想”。

  南錦屏在原地愣住了,無意開口說了一個字。

  “唉”?

  向晚:“我可以回家了嗎?我已經(jīng)開始想家了”。

  然后時雨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說到:“這是八十萬,別來學(xué)校上課好嗎,我少個敵人輕松點”。

  李老師:“你不是本來就不想來嗎?這樣的生活一直下去不好嗎?多輕松啊,有山有水的”。

  南錦屏用手機(jī)顫抖的打出字,上面寫著。

  “你…你們真的不打算繼續(xù)說服一下嗎?在堅持一下下,說不定我會被你們打動啊,不對呀,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哦”。

  向晚:“…,我們回去吧”。

  說完扭頭打算走人,眾人也紛紛跟過去。

  南錦屏慌張地追上去在屏幕上打字?jǐn)[在他們面前。

  “等等!別走??!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

  然而就在眾人不知的幾分鐘前,南錦屏像往常一樣漫步在自己家的院子,他看了看手機(jī)。

  氣急敗壞的內(nèi)心吐槽到:“奇怪了,楊芉雪她怎么還沒來,按照故事的發(fā)展她不是應(yīng)該來請我下山嗎?都已經(jīng)好幾年了”。

  南錦屏苦惱地抓抓頭,思考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他還是回憶自己的事。

  我叫南錦屏,我很小的時候就做過一個夢,我的前世因為沒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而抑郁而終,沒想到老天可憐我,讓我重活一次,這一次我吸取上一次的教訓(xùn),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不過…說是這么說,為什么她還沒來呀?!難不成要我親自去找她,這樣劇情也不對啊,夢中明明跟她是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啊,難道這真的只是個夢嗎?

  仔細(xì)想想,自己的夢中他和夢中少女是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但自己從小時候起就沒朋友,除此之外什么都是夢中有的,夢中包括自己初中因為總是一個人而被霸凌,自己父母知道后不讓上學(xué)的事,還有自己因為長期不跟人溝通而變得難以說話基本所有事情現(xiàn)實都和夢中對應(yīng)到了,唯有那位少女從未出現(xiàn)過。

  南錦屏深深嘆了一口氣心想。

  “或許那就只是個夢吧,只是碰巧有些和現(xiàn)實對撞到了而已,說不定那只是因為我從小太寂寞而產(chǎn)生的幻想而已”。

  當(dāng)他說完不遠(yuǎn)處聽見了一位少女的聲音,他腳步輕聲地上前,躲在比較茂密的樹叢中,他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少女一瞬間呆住了,她和夢中的少女一模一樣,但劇情不一樣的事,原劇中是她一個人來這里,但她身邊卻有一大群人。

  更不可思議的事,他看到那個女孩的瞬間不僅呆住了,甚至不受控制地哭了,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心酸涌上了,但也有終于見到你的喜悅,他擦去臉頰上的淚水,看著手上的淚珠,回想起夢中那個少女好像曾陪伴過自己整個童年,但這一次她都從未和小時候的自己相遇,不知該如何上前搭話,他后退一步,結(jié)果不巧踩到了樹枝,發(fā)出嘎吱一聲。

  正當(dāng)自己想逃跑,他們其中一人去拿槍對準(zhǔn)了自己,自己只能默默上前。

  人太多了,自己有點不太敢說話,正當(dāng)自己不知所措時,總不能跟那個女孩說我在夢中和你相遇過吧。然后一個比較年長的男性出來說話了,他似乎希望自己去上課,南錦屏心想。

  “夢中好像也有這段,夢中的自己,因為霸凌很長時間沒有去學(xué)校,她來勸自己上學(xué),但為什么是個男的來說?。?!不應(yīng)該是她單獨來嗎,然后溫柔的勸導(dǎo)我嗎?算了吧,雖然有點偏差,不過劇情也算對應(yīng)上了,這個時候我只要稍微鬧一下別扭,然后讓她費點心來勸我就行了”。

  心想完,自己立馬傲嬌地拒絕了,不過那位少女似乎不打算順著自己,直接上手掀開自己過長的劉海,讓自己有點心中慌張地想。

  “為什么直接推劉海呀?剪頭發(fā)不是要到上課的時候嗎”?

  向晚小聲的用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的照片是不是PS過了”。

  南錦屏并沒有對她的行為感到生氣,反而因為她靠的太近了而感到臉紅,心中開始胡思亂想。

  “她的手摸到我的臉了,怎么辦,要不要推開她的手,可是這樣不好吧,萬一她不高興了怎么辦?不過她手上的溫度好懷念,她好像曾經(jīng)也這樣撫摸過我,感覺有點開心,要不要跟她說點什么,和女生說些什么呢?但仔細(xì)想想自己好像除了父母沒有跟任何人溝通過,怎么辦,到底要講些什么呢?總不能跟人家聊些無關(guān)緊要的吧,仔細(xì)看看她長得好可愛,如果推她的手,她會不會臉上氣鼓鼓的,然后生氣地扭頭不理我,想想其實還挺可愛的,……,我在亂想些什么?。吭趺茨苋桥⒆由鷼?,還是自己心動的人。他們好像在吃東西,要不我從家里拿點餅干喂給她吃,拿點啥呢,一下子拿太貴了,會不會嚇到她,可是太便宜了就顯得我小氣了,對了,還不知道她喜不喜歡吃餅干,我家好像還有巧克力要不要一起拿給她,但那個兩樣有點太甜了,原劇情里她好像牙不太好來著,要不拿點牙膏送給她,可是她這里有五個人啊,其他四個人都要給嗎?好像不給又太不行,一個人就給五個吧,可是我家牙膏是私人定制的,沒有市面上的牌子,這樣送她們會不會被認(rèn)為是雜牌的,要是這樣送給他們了,他們回去扔了怎么辦???可要是他們知道一個就要兩萬七,對她們這些平民來說好像有點太貴了,要是用起來有心理負(fù)擔(dān)怎么辦”?

  南錦屏陷入了苦惱,深深地后悔自己應(yīng)該多跟人溝通的,現(xiàn)在搞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喊出了一些拒絕的話語,心想著他們只要在求我上課一次我就答應(yīng)。

  沒想到所有人扭頭都走了,南錦屏徹底心慌了,慌張地攔住了所有人。

  “等一下!等一下!還不對啊,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我其實還是挺想和你們一起上課的”!

  向晚好奇地感嘆:“你一直拿手機(jī)打字,是不會說話嗎”?

  南錦屏立刻跑到向晚面前,睜著大眼睛,眼巴巴的盯著她,可憐惜惜地站在她面前快速打字。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一直在等你,我一直都很想要見到你,我真的想見你想的好痛苦”。

  向晚:“誒?為什么你會想我想的痛苦呢,我們不是才第一次見嗎?有什么理由嗎?你說出來我一定信”。

  南錦屏:“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曾經(jīng)做過一個夢,夢中我們曾是青梅竹馬,但一個天降把你搶走了,然后你過得也不怎么好,我花了很多經(jīng)力想要把你奪回來,但你好像著了魔一般,瘋狂地愛著他,經(jīng)歷得相當(dāng)痛苦的前半生,然后大結(jié)局居然包餃子了,我氣地抑郁而終了,然后老天開眼居然給了我重新再來的一次機(jī)會”。

  向晚:“哦這樣啊,我相信了”。

  嘴上是這么說,心里想的是想要回家。

  南錦屏感到吃驚,畢竟一般人遇這種事都會覺得他有病,好奇的打字。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相,誒?你相信了!這么離譜你居然相信了”!

  向晚:“其實吧,你這個情況也還好,比如那些什么外星人還有想拿我做實驗的或是追妻火葬場的好多了”。

  南錦屏:“誒?那些是什么”。

  向晚:“其實也沒什么,你難道說一直在等我嗎”?

  南錦屏:“是的,按照劇情我,其實一直在等你,等你來和我相遇,不過現(xiàn)在終于等到了”。

  說完從口袋里掏出戒指,單膝下跪隆重地打字。

  “我愛你啊,楊芉雪從前世開始就愛著你,雖然有點草率了,但這不是求婚的意思,是我想陪在你身邊,讓你不要再經(jīng)歷那樣的悲劇,即使最后沒有選擇我,也可以,因為我希望你開心。我發(fā)誓我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把你丟在一邊,然后又發(fā)現(xiàn)你的好再把你追回來,我一直很愛你,我一直知道你的好,從那個小時候起就愛上你,我一直害怕要是錯過你怎么辦,我一直心驚膽顫地度過每一天”。

  向晚看到他的話卻沉默了,南錦屏又慌張追著打字。

  “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你從小吃了很多苦,但我現(xiàn)在知道了,我想要彌補芉雪你的童年,那時候的我有點任性很抱歉”。

  向晚終于沒忍住說話了。

  “那tm誰啊,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叫楊芉雪,我叫夏向晚,你要不在等等看”。

  向晚說完氣氛一度很尷尬。

  南錦屏:“不可能,你長得和我夢中的少女一模一樣,我也曾經(jīng)去過第一次和你相遇的地方,但你并不在那里,我曾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但又很真實,所以我從未放棄尋找你,我一直相信到了現(xiàn)在”。

  向晚:“…,要不我替那個女孩謝謝你等她?很遺憾,我可能不是你要找的人,畢竟你身上沒有我熟悉的感覺,而且我現(xiàn)在很開心,所以我因該不是你的夢中人”。

  南錦屏:“怎么可能呢!一模一樣的臉,怎么會認(rèn)錯。對了,你喜歡藍(lán)莓蛋糕對不對!還有香草巧克力,但可惜牙經(jīng)常痛”。

  秋晨光立馬插話:“你在說些什么啊?從小到大我可沒喂過小晚這些東西哦,總而言之你是想加入我們吧,可以哦。向晚,你會答應(yīng)的吧”。

  晨光對錦屏說完,笑咪咪地扭頭看向向晚,有點不懷好意的感覺。

  錦屏:“你說什么呢,決定權(quán)應(yīng)該是向晚的,話說回來你誰啊,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晨光:“我是誰,和你一樣想讓向晚幸福的人哦,我可是知道讓向晚永遠(yuǎn)逃離不幸的人啊”。

  錦屏:“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也會永遠(yuǎn)和她

  錦屏沒說完,晨光卻捂上了他的嘴,故作深沉說道。

  “不可以哦,不到最后誰都沒資格說這句話,不要說那種讓人產(chǎn)生期待的話啊,永遠(yuǎn)在一起實在是太沉重了,人都是會變的,今天的你和明天的你還是有區(qū)別的,你知道嗎,愛上沒什么了不起,一直愛下去才厲害啊,你要是中途反悔了,你說的那些話不就變成刺向小晚的尖刀了嗎,那她也太可憐了吧,對嗎?小晚”。

  向晚:“誒,你說的有道理,錦屏你只是從夢中認(rèn)識了我,從沒有和我真正溝通過,所以我們還是再相處一段時間吧。而且你和我說的那些食物我從來都沒有吃過,你的夢也不怎么準(zhǔn)”。

  錦屏:“我知道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晨光卻賤嘻嘻笑地說:“我很期待你最后的結(jié)局哦,可愛的養(yǎng)料先生”。

  伊白聽到他對錦屏的稱呼心中開始思考:“養(yǎng)料?你要把向晚當(dāng)花嗎?然后他的身體當(dāng)養(yǎng)料,怎么向晚她還吃人嗎?等等,養(yǎng)料可能不是這個意思,他好像一直把其他男人推向向晚,他讓我留下也是,時雨也是,然后再把錦屏推給向晚也是,他想要干什么,總不可能他想讓向晚最后從我們之中選一個結(jié)婚吧,難道他沒把自己算在向晚的后宮里嗎”?

  江伊白想要問他,可隨便想想他怎么可能會告訴自己,但自己又打不過他,只好不說話。

  錦屏用手機(jī)打字道:“對了,你們要不要去我家玩,一直在院子里好像沒什么好玩的”。

  李老師吃驚感嘆:“院子?你說這是院子?我們可是走了好久,這居然是個院子”。

  錦屏繼續(xù)打字:“我懂的,對平民來說我家有點太大了,我馬上叫管家開車來接我們”。

  向晚:“有…點大,這真的是有點嗎”。

  時雨這時說道。

  “你家很喜歡山景嗎?現(xiàn)在很少有人不把山炸平再來建別墅的,之前我家新建的酒店炸平了四座山,不然不好建,而且樣子也不好看,然后多建了個大型游樂園和人工湖”。

  錦屏:“哦,這個啊,本來是說要炸平建個湖,但山上有很多動物,我奶奶心疼所以就沒炸,所以我們家每個月會花點小錢來打理這里,很漂亮對不對?到秋天的時候山上的桂花全開了會很香哦”。

  時雨:“我懂的,之前我家買的另一座山也有種很多桂花樹,是我家的私人桂花園,超級香,到了秋天我家會做成桂花糕,送去公司當(dāng)免費點心”。

  錦屏:“就是啊,每年到這個時候都很困擾,實在太多了”。

  兩人走在一起好像聊的開心,說的都是過億話題,剩下兩人插不上,但聽的挺震驚的,只有晨光和伊白毫無波瀾。

  向晚:“我說伊白你不趁機(jī)炫個家底看看嗎?你家不是當(dāng)高官的嗎?看看能不能比他們兩人強(qiáng)”。

  伊白:“…,別說了,他家可沒什么錢,那老頭可是個掰不彎的正直,我也不想花他的錢,在小島買別墅的錢全是我賣發(fā)明專利掙來的,我從不認(rèn)為我是他的家人”。

  晨光:“哈,聽起來你們之間似乎關(guān)系并不好呢,我還以為你其實家里當(dāng)官很開心,沒想到也有復(fù)雜的成分在里面呢”。

  向晚:“對了,伊白,你和你弟弟最近相處的還好嗎”?

  伊白:“…,還行吧,雖然不怎么說話,還是勉強(qiáng)能過得下去,但我們都很有默契的不溝通”。

  向晚:“你在養(yǎng)父家之前到底是什么樣的相處模式啊?你到底是咋成了他養(yǎng)子的,你除了人長得好看學(xué)習(xí)又好好像沒啥優(yōu)點了”。

  李老師吐槽道:“這還不夠嗎”?!

  伊白:“別這么說,雖然在外人看來我的性格有一點亂七八糟,但我覺得自己其實是個好人”。

  李老師和向晚以及晨光聽到他這么說沉默了,但他的目光堅定,好像自己真的是這么認(rèn)為的,讓人想吐槽。

  向晚:“你…是說,雖然你把實驗室炸了好幾遍,又把想要把我解剖,上學(xué)期又把學(xué)校下水道搞壞了導(dǎo)致學(xué)校被水淹了兩星期,然后又偷偷把學(xué)校早鈴換成了White Food,把學(xué)校大門的星形?;胀砍膳纱笮?,老是偷吃隔壁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的水果,又趁校長午休的時候給他扎了個雙馬尾,我掉的皮筋不還給我,這也算好人嗎”?

  伊白一臉無辜地說:“不算嗎?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丟丟頑皮了而已”。

  向晚沉默了。

  時雨:“等等,你是說你手上的三個皮筋全是向晚的,我還以為是你前女友留下來的”。

  伊白:“說什么呢,人家還是黃花大閨男,別的女生我都沒牽過手呢?怎么可能有前女友。對吧,向晚你知道的,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加久別重逢啊”。

  說著握起了向晚的雙手,用著帶點小勾引的表情看著她。

  向晚笑咪咪地說:“親愛的竹馬喲,再不放手的話,我就要打人了哦”。

  伊白乖乖地放手,然后雙手舉過頭頂,又扭頭對時雨說。

  “大少爺,怎么不繼續(xù)和他聊些過億話題了,你和他誰比較有錢啊”?

  兩人:“再聊下去,我們就要變成背景板了”!

  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

  錦屏:“看來是管家來了,我們先上車去吧”。

  但車子只有坐的下四個人,但他們有六個。

  管家:“誒,您今天帶了這么多人來嗎?你沒說,我還以為只有你一個就開了最小的車,我馬上再叫一輛車過來”。

  晨光此時站得出來說到:“不用等了,你們先走吧,我會等另一輛車的”。

  時雨:“想不到你小子還挺知道讓步的,我還以為你只會刁難人呢”。

  李老師和晨光說道。

  “那我就和你

  “小晚,我們一起等會兒吧,讓他們先走好了”。

  李老師話都還沒有說,晨光就毫不猶豫直接插了一句。

  向晚:“好啊,正好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眾人心中大喊一聲。

  “哈”?!

  錦屏:“等等向晚!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李老師他都說跟他一起等了”。

  向晚默默后退幾步。

  “不用了,正好我和他有點悄悄話要講,你們先走吧”。

  時雨:“你到底對她下了什么迷魂藥啊,你也太信任他了吧,要不我和你們一起”。

  晨光:“好啦好啦~,你們先走吧,我們馬上就到”。

  晨光說著把所有人推上了車,再怎么不舍也會被晨光強(qiáng)硬的推上去,把兩邊車門重重的關(guān)緊,然后笑著目送車子離開。

  現(xiàn)在只剩下兩個人了,晨光看向向晚說道。

  “要回家嗎”?

  向晚對他的話有點吃驚。

  “誒?就這么直接回去嗎?這樣不太好吧,而且好像本來就是你提意見來這里的吧”。

  “我只是帶你來這里認(rèn)識認(rèn)識別的角色而已,眼熟了溜掉就可以了,反正你也不喜歡吧,而且你可是女主角啊,無論怎么樣人家都能找到愛你的理由啊”。

  “那…回去吧,我也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只是一開始你說想來而已,我也是想要學(xué)分”。

  “回去就說家里煤氣忘記關(guān)好了,我來發(fā)條短信給他們吧”。

  “對了中午飯吃什么”。

  “我直接炒個酸辣土豆絲和青椒炒肉算了,反正就我們吃”。

  “就這樣扔下他們,仔細(xì)想想我們這樣會不會太隨便了,而且還有點過分”。

  晨光聽她這么說,卻笑著用著略帶的慵懶語氣說道。

  “小向晚,請拋棄你的同理心,你除了接受別人的愛以外剩下的看心情就好了,他們總會找到理由的。就這樣奸酸刻薄的活一次也沒有不好,無論你什么樣子我都會為你善后的,不想去就要不去,他們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

  他的語氣仿佛在講些沒什么大不了的話,但只有向晚明白他,他根本就沒有把其他人當(dāng)人對待的打算,他的眼里只有她,不對,是暫時只有她。

  向晚弱弱地問道。

  “那個…你曾說過你同情我對吧”?

  “對啊,怎么了嘛”?

  他說是這么說,但他望向向晚的目光中并沒有同情,她看不懂他這個人,不對,是這個生物。他似乎熱衷把自己往別人身上推,但當(dāng)別人剛要接觸到她,又把她拉回來了。雖然他非人型的樣子并沒有那么可怕,但自己對他也是存在恐懼的,自己卻仍想要聽他的,向晚知道那是不好的,但自己的心卻告訴自己已經(jīng)什么都無所謂,仿佛在說順從他吧,所以向晚無視了自己的安全,把自己的未來交給了不知何物的生物。

  “小晚,你怎么在發(fā)呆,你在想些什么呢,要不要再吃點東西呢”。

  晨光在向晚哏前晃了晃手,從包里掏出來,一盒精制的點心,和李老師他們剛剛吃的不一樣,這盒仿佛做工要更精細(xì)一點,點心的樣子都是向晚喜歡的東西。

  “我吃”。

  她接過他手里的點心。

  “好孩子,總是把我做的東西吃的干干凈凈呢”。

  說完用手溫柔地?fù)崦蛲淼念^,又從水壺里倒了一杯果茶遞給她,那果茶散發(fā)著令人懷念的香甜氣息,向晚不禁感嘆。

  “晨光,你真得很喜歡做飯呢,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吃你做的東西了,你會不會感到寂寞”。

  “不會的,絕對不會有那一天的,你一定會吃下去的”。

  “你就那么確定嗎?凡事總會有意外的時候”。

  晨光笑瞇瞇地回復(fù)。

  “凡事確實會有意外,但我就是確定啊,100%哦”。

  向晚疑問地問道。

  “是因為你覺得你很了解我嗎”?

  “不是哦,但我就是確定”。

  “我要是做選擇題的時候有你一半確認(rèn)就好啊,就不會想個半天了呢”。

  向晚說了一半,晨光就聽到遠(yuǎn)處汽車鳴笛的聲音,他捂住向晚的嘴,把向晚拉到了一邊的草叢里。

  “不說了,我們再不藏好就要被他們逮過去了”。

 ?。???:“你們想藏到那去”?

  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音,晨光和向晚四處環(huán)顧,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躲在樹上的時雨,他們走上前問道。

  向晚:“…,你在樹上做什么”?

  時雨:“當(dāng)然是怕那家伙對你圖謀不軌,幸虧車還沒開多遠(yuǎn)我就下來了”。

  向晚:“論圖謀不軌的話,你們兩個都算差不多好嗎,你到底是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時雨剛打算下樹,卻遲疑了,呆呆的看著下面。

  向晚:“你小子該不會是下不來了吧”。

  時雨使勁地狡辯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就這點距離…這點”。

  晨光拉起向晚的袖口,說道。

  “我們快點走吧,要是司機(jī)來了就找不好走了,就讓他暫時呆在上面吧”。

  時雨聽他這么說,瞬間大喊大叫起來。

  “秋晨光!你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我要是死上面了!我就做鬼死死跟著你”!

  晨光感到奇怪地說。

  “人類真奇怪,老是用變成鬼來嚇別人,明明到現(xiàn)在為止科學(xué)界一直都沒有觀察到靈魂的存在,萬一所謂靈魂只是別的物種呢”。

  時雨:“我不管!你小子要是敢走,你說什么我都不放過你”!

  向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晨光說道。

  “要不我們還是把他弄下來算了,他一直在那里大喊大叫的,也不行啊”。

  晨光無奈擺手回答她。

  “好吧好吧,就聽你的了”。

  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槍,對準(zhǔn)了他。

  向晚立刻大喊道:“停停停!你干什么”!

  晨光:“你不是說他一直在那里大喊大叫不好嗎”。

  “那你也不能干掉他啊!而且這附近還有司機(jī)啊,要是查出來是誰干的,你不得就得坐牢了嗎”!

  晨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啊,抱歉,在這個世界呆久了,忽略了一些法制問題,沒辦法了,只能把它弄下來了”。

  話音剛落,時雨就跳了下來,剛好精準(zhǔn)的壓在了晨光身上。

  時雨立刻起身,拉住向晚的雙手說道。

  “你怎么樣了!那個人是不是對你灌輸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向晚迅速抽出雙手表示。

  “并沒有,而且你快點起來啊,晨光你沒事吧”。

  向晚立刻扶起了被壓到地上的晨光,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時雨感到不快地說道:“你還真在乎他呢,明明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明明他接近你的目的到現(xiàn)在還是未知,為什么…”。

  向晚低頭說道:“他無條件的偏袒了我,所以我也會無條件的偏袒他”。

  時雨感到疑惑。

  “僅僅只是這樣”?

  向晚:“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很重要的人而已,從我第一眼的時候看到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

  時雨吃驚地問道。

  “你愛上他了嗎”?

  向晚對時雨的問題,感到了吃驚,但依然回復(fù)了他。

  “沒有,我很清楚,那絕對不是愛情,那是我不知該如何描繪出來的感情,他很重要,但又不是那么的重要”。

  向晚不知該如何描述這份感情,說是說他是自己最重要的人,那也不算,因為自己就算是沒有了他也會好好的活下去,自己或許會悲傷,但也不會想到什么想要和他一起走,也絕不會為他而活。

  晨光這時拉住她的袖口溫柔地說道:“小晚對我而言也是很重要的人哦,因為你選擇了我”。

  向晚:“我知道,你心里其實毫無波瀾,但我依舊就會選擇你,正是因為你絕對不會愛我”。

  時雨在旁邊看著,但那一瞬間他明白了,她早就不是曾經(jīng)的夏向晚了,因為真正的向晚不在最后一刻是不會選擇任何一方的,她只會在每個人的身邊徘徊,她選擇了秋晨光,但并不是作為愛情的選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還有機(jī)會,但自己又對向晚和晨光的關(guān)心感到好奇。

  時雨:“怎么想都不對,你果然是對向晚下蠱了吧,不然怎么會人對外來人如此上心,他在這世界沒有任何記錄,只有和你兩年的相處,但你看上去卻比對她而言從小相處的李觀棋還重要,你不會耍了什么小手段吧”。

  晨光只是揺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沒干。

  時雨瞬間上去扒拉向晚,對她說道。

  “你仔細(xì)想想看,這個人真得重要嗎?他從哪里來的,你知道嗎?他的過去你理解嗎!怎么可能你的生活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然后那個人莫名對你特別好,還對你了如指掌,天天討你開心,你難道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個人嗎”!

  向晚聽到他的話沒說話,腦袋里也想過,只是產(chǎn)生懷疑后心中會被別的感情取代,那是非??膳碌目仗摳?,幾乎壓得喘不過氣,就連哭泣起做不到,心中傳來一陣聲音,仔細(xì)分辨那聲音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樣。

  “沒關(guān)系的,只有他只有他才能*#@*,因為他是/?∴*:”。

  那聲音是這樣說的,但有些話后半段聽起來像亂碼,根本分不清是什么,向晚只能若無其事的回答。

  “沒有啊,你多心了,我選擇相信他”。

  時雨還想問,晨光就走到了向晚背后,他似乎知道向晚剛剛在想什么,伸出手輕輕地拍她的背,溫柔地安撫她,還趁時雨不注意從囗袋里遞了幾塊水果糖給向晚。

  這時汽車開到他們面前,傭人拉開車門。

  傭人:“你們就是少爺?shù)呐笥寻桑竵硗砹?,讓我來接你們?nèi)e墅吧”。

  眾人剛坐在車位上,傭人就遞給了他們禮盒。

  “這是少爺?shù)囊稽c小心意,他說希望你們能收下”。

  向晚:“這也太快了吧,我們才認(rèn)識不到兩小時哎,禮物就準(zhǔn)備好了”。

  向晚好奇地拆開了禮盒,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三根牙膏,甚至牙膏上沒有標(biāo)注牌子。

  “牙…牙膏?牌子呢?不可能是雜牌吧”。

  時雨瞄了一眼,說道:“哦,這個是根據(jù)個人體質(zhì)的定制牙膏,不是雜牌”。

  “牙膏還能定制,不過牙膏的話因該不貴吧,終于有我可以回得起的禮了”。

  時雨平靜地說道:“牙膏那有那么貴,一個也就兩萬七吧,我們?nèi)叶荚谟谩薄?p>  向晚呆住了。

  “誒”?

  時雨:“怎么了嘛”?

  向晚吃驚感嘆。

  “兩萬七?你說一個牙膏要賣兩萬七”。

  “是啊,很便宜吧這個價格,醫(yī)生每個月上門觀察你牙齒的情況來制做,然后送到你家”。

  時雨若無其事地講解,他似乎不知道什么叫貧富差距。

  晨光:“好了,又是一個回不起的禮了,從以前開始只要別人送你東西你就會馬上送相同價值的東西給別人,要么不收,你就不能不回試試看嗎”?

  向晚撫額說道:“這樣不就欠他的了嗎”?

  晨光:“可是有些女主角不都不會回禮嗎”。

  向晚:“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欠的一屁股債會用一屁股還,我要不回,不就有靠近我的理由了嗎?比如我付出了那么多,給我一點獎勵不過分吧之類,然后強(qiáng)制愛。要不就是禮物里面可能有監(jiān)控攝像頭,稍微好點的只會提出一點小要求”。

  一旁的時雨無語的表示。

  “你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啊”。

  晨光:“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的錯”。

  時雨立馬雙手舉過頭頂說道。

  “我是清白的,我從沒想過干什么壞事,我只是想讓向晚喜歡上我而已”。

  晨光插了一句:“跟蹤狂還有一個純愛的心,明明是跟蹤狂”。

  時雨聽他這么說被氣笑了,朝他陰陽怪氣到。

  “還是你這個跟蹤狂好,二十四小時悄悄跟在女生后面,別人也不會反感,也對,就你這個小身板,別人說不定只把你當(dāng)無知的小孩子”。

  向晚撫額說道:“你們兩個跟蹤狂沒資格說別人,你們誰都沒資格站在道德制高點好嗎”。

  時雨:“那我也比他好,臭外地的少來插手本地人的事”。

  晨光:“我要是不插手小晚就沒救了,那她也太可憐了吧”。

  時雨堅定地回答。

  “不用你來,我也會讓她幸福的好嗎”。

  晨光的表情好像聽到好笑的東西,他擺出他認(rèn)為嘲笑的樣子對時雨說。

  “你們要是真愛她,我和她就不會相遇了,對嗎,小晚”。

  向晚:“是這樣嗎”?

  晨光:“就是這樣啊,這是我和小晚秘密的交易,我發(fā)誓過我會讓小晚得到真正想要的”。

  時雨:“那代價是什么呢?我不信一個外人會無條件地幫助別人”。

  晨光沒有回答,只是回給了他一個笑容,和平時一樣不帶一絲感情的微笑,只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在意過他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唯一發(fā)現(xiàn)的只有向晚,全部人都有以為他是因為愛才粘著向晚,只有向晚不這么認(rèn)為。

  時雨氣憤的說道:“你小子少在那里嬉皮笑臉,不要以為什么都不說就沒事,你小子一直話說一半就跑了,是打算憋死誰??!只要我想我可以讓你混不下去”。

  聽到時雨這么說,晨光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覺得你是誰”。

  時雨只是覺得他在叉開話題。

  “哈?什么鬼問題,難不成你還想聽我再說一次自我介紹,你少在那里岔開話題”。

  “有些事不要太早知道了,畢竟有些問題要一個一個的接受,人可是很脆弱的啊,一個不小心就會瘋掉”。

  “少在那里裝神弄鬼”。

  “可我就是神啊,對文明來說確實”。

  晨光輕描淡寫地說出了自己是神,態(tài)度平靜到讓人以為他在開玩笑,他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時雨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難不成你想說你想幫向晚,是因為神愛世人嗎”。

  “不是哦,就算沒有愛,也會幫她的,畢竟那實在是

  話還沒說完,晨光就閉上嘴,用抱著歉聲的表情笑了笑又接說。

  “抱歉,我今天的話好像有點太多了,畢竟再說下去的話就真得對我不利了,不過放心好了,小晚你的愿望哪怕你不愿意了都會實現(xiàn)的,說了那么多口該渴了吧”。

  時雨:“你的目標(biāo)果然是說話說一半,把所有人難受死”。

  說完從杯子里倒了一壺茶單手遞給時雨,又從包里翻出了另一個茶雙手遞給了向晚。

  時雨:“你小子區(qū)別對待不要太明顯了,向晚的茶一聞就比我的貴”。

  晨光:“好啦好啦,大少爺你人好,是不會在意那些小事的對吧”。

  喝完茶的時候車子剛剛好到,就像是晨光掐指算好了一樣準(zhǔn)。

  一下車只有向晚被震驚到了,因為這棟別墅實在太大了,大到甚至肉眼不能包攬全景,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像古代城堡,而且前面是湖后面是山,估計后面的山也是他家的。

  傭人看著向晚吃驚的表情開始介紹起來。

  “向晚小姐,這是南家的私人住宅,不過這里除了傭人以外只住了三個人,分別是少爺和他的爺爺奶奶。我知道這里很大,沒算上湖和山的話一共6780平方左右”。

  “那家伙這么有錢居然還穿得那么破爛,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個野人來著”。

  傭人:“少爺他也不是故意穿這樣的,以前因為富態(tài)的打扮吸引來了一些學(xué)?;旎齑蛩闹饕?,至于頭發(fā)是因為小學(xué)的時候被人欺負(fù)了,從此躲在房間里不出來,結(jié)果頭發(fā)越來越長”。

  向晚:“這樣啊,等等!你說他是少爺”。

  傭人:“對啊,他是男的,你不知道嗎”?

  向晚:“…,一點都不知道”。

  聽到對方是男的,向晚心中開始懊惱自己為什么沒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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