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出現(xiàn)受害者
血跡的周圍散落著各種書籍,有的沾到了血液,有的剛好可勉強看清。
雜物間的窗戶是打開的,雨水打落在房間的地板上,一套被劃破的衣服沾染上了血跡被隨意的丟在一旁。
房間里是一股特別濃烈的血腥味,這股血腥味讓楊舟臉色一變,捂住嘴。
楊舟轉(zhuǎn)身立刻離開了雜物間。
風還在不斷的吹進來,刺骨的寒意再次從腳底升起。
明知道面前這一攤血跡很是假的,但是這房間的血腥味還是讓人不由的害怕。
“我在這個房間里找到了這個哦!”白靖江淡定的從血跡上跨過,修長的手指在一個箱子里拿出一根白色的東西。
看清那個東西的時候,艾思思終于崩潰的尖叫出聲。
“?。。?!”
蒲青在自己的房間里翻了個身,繼續(xù)安穩(wěn)的睡覺。
她的手伸到枕頭下,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蒲青猛地睜開眼,眼神幽暗。
她拿出一看,是一個木質(zhì)的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把小巧的鑰匙。
鑰匙的模樣有些與眾不同,跟常見的鑰匙不同,這是一把自制的六邊形的鑰匙。
見此,她起身,終于走出門。
白靖江的手里拿著的是一截人的小腿骨。
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白靖江手里拿著一截小腿骨還能這么溫和的笑著,無疑給了艾思思巨大的沖擊。
終于頂不住了,艾思思將自己縮成一團,眼淚直掉。
“啊抱歉抱歉,嚇到你了嗎?”白靖江將手里的骨頭放回原位,輕哄著:“別哭了,你看,我把它放回原位了,現(xiàn)在它不見了?!?p> 艾思思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一直低頭搖頭,不曾看白靖江一眼。
“我不信,我不信……嗚嗚……”
白靖江無可奈何,只能起身將窗戶先關(guān)好。
窗戶一關(guān),果然房間里就安靜了。
駭人的氣息散去了不少,艾思思這才肯將眼淚抹去。
“抱歉啊思思,我沒打算嚇你的?!卑拙附傅拈_口。
艾思思抽泣著,“沒事?!?p> 陸豐將地上散落的書都看了一遍,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這間房間應該是案發(fā)地點,好像沒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彼?。
“我想也是?!卑拙附柤纾爸皇怯行┖闷鏋槭裁茨抢飼懈坠嵌?,大概與事件內(nèi)容無關(guān)吧?”
“走吧,我們先去其他房間看看吧!”白靖江陪著艾思思走出房間,“作為賠償,接下來我會一直陪著你身邊,不要害怕了?!?p> 三樓是被禁止上去的樓層,任何人都無法上去。
但是從二樓,卻可以從另一條道通往閣樓。
只是,通往閣樓的那條道被鎖了而已。
他們需要找到鑰匙才能打開。
楊舟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了,艾思思和陸豐,白靖江依然在二樓一間一間房間尋找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他們總感覺這棟古堡的溫度越來越低,風也越來越大。
明明窗戶都是緊閉著,但是總有不知從何而來的風拂過。
夏之譚在自己的房間里找到了一本書,里面記錄著一個悲傷的故事。
夏之譚一直看完那本書才從房間里出來。
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總覺得這本書里的人物意有所指。
書里的所有人都為了爭奪一個寶藏來到一個有錢人的家里。他們各自扮演著自己的角色,然后一直以來都在暗地里尋找著寶物。
這位有錢人家里有一位特別漂亮的女孩,她對寶藏的興趣不大,每天都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冷眼看著其他人爭斗。
最后,誰也沒想到竟然是女孩的率先死亡引發(fā)了一系列之后的慘案。其他人也相繼離去,只剩下有錢人一個人還活著。
寶物,最后也沒有人找到。
匪夷所思的是在最后有錢人竟然也選擇了自殺。
夏之譚在屋檐下看著雨中的玫瑰,玫瑰經(jīng)過雨水的沐浴,顯得越發(fā)嬌嫩。
夏之譚撐著傘,伸手過去。碰到玫瑰的瞬間,就被玫瑰弄傷了手指。
鮮血滴落在玫瑰上,愈發(fā)嬌鮮欲滴。
在古堡三樓的一個房間里,一個男人靜靜的站在窗戶邊,低頭看著夏之譚。
夏之譚感受到視線猛地回頭,什么都沒有看到。
他蹙眉,轉(zhuǎn)身走進古堡里。
剛剛進去,古堡就傳來通知。
“楊舟出局,楊舟出局?!?p> 白靖江一行人停下腳步,一臉驚愕。
“楊舟死了?”陸豐一臉不可置信,“真的?不是蒲青死了而是楊舟?”
他們匆忙下樓,只見夏之譚一個人坐在客廳里,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的是楊舟死前留下的訊息和他找到的線索。
【不要被騙了,他沒有那么無害!】
他找到的線索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一個抱著洋娃娃的女孩,女孩的臉被p成黑色。
還有就是洋娃娃身上已經(jīng)壞掉的裙子,以及頭身分離的頭。
圓溜溜的大眼睛直接對上陸豐,嘴角似有似無的勾起一抹笑容,看上去十分駭人。
陸豐頓時寒毛豎起,“趕緊把這頭放一邊去,看著怪嚇人的!”
最后,還有一張地圖。
地圖上只有一條路線,但是那條路線是已經(jīng)被封鎖的通往閣樓的那條道。
看到地圖,所有人眼里劃過一絲莫名的光。
有炙熱,有貪戀,卻唯獨沒有平靜。
白靖江率先笑起來:“沒想到游戲這么快就進入高潮了!”
他拿過那張地圖,仔細研究。
“這個地方我剛剛才去過,被鎖上了需要鑰匙打開。如果這就是離開的通道的話,那么就還需要找到鑰匙。”
“可是現(xiàn)在我們別說鑰匙了,線索都沒找到多少。”艾思思托著下巴,可愛的嘟起嘴。
這會兒她的表情又恢復成人畜無害的模樣,語氣軟酥酥的。
陸豐剛想開口,鐘聲響起,開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