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落幕,表白信
在游戲結(jié)束后,所有人重新回到大廳里。此時此刻荊忱也終于可以正式露面了。
荊忱和蒲青站在一塊兒,兩人都穿著中古世紀(jì)的華麗服裝,本就養(yǎng)眼的兩人站在一塊非但沒有任何一個人被比下去的感覺,反而還十分的和諧。
“沒想到這次的飛行嘉賓有三人啊……節(jié)目組也太會玩了吧?!毖则懙浆F(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一直都以為兇手只有蒲青一個人,因為從他得到的線索來看,基本上都是圍繞著蒲青的。
好幾個線索都指著說:“他”沒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單純,讓他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兇手就是蒲青一人。
“話說你們都是被誰殺的啊?”白靖江好奇的問道。
楊舟:“我是被蒲青殺的。”
那時候他正好在找到那個洋娃娃破舊的衣服后,才剛剛發(fā)現(xiàn)洋娃娃衣服里藏著的信封,蒲青就來了。
他一時間沒有提防蒲青,反而還很大方的和蒲青一起看那個信封的內(nèi)容,沒想到剛剛看完那封信的內(nèi)容,下一秒就被殺了。
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蒲青那一臉無害的表情,用匕首抵著他的脖子,用著甜美的話語說出最狠戾的話語:“不好意思,你好像過早的找到了一些不該找到的東西。你該休息了?!?p> 隨后蒲青將他手中的信封抽走,瀟灑的從另一個樓梯回到二樓。
這棟古堡有兩條樓梯,如果沒有仔細(xì)走一遍的話基本上是不會發(fā)現(xiàn)另一條道路的。這也是為什么荊忱殺人的時候,他們根本找不到他。
“我也是被蒲青殺的。”言驊無奈的開口,“就好好的睡個覺,沒想到半夜蒲青突然就過來了?!?p> 蒲青在一旁默默的笑著,突然輕咳了幾聲。
看著她那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夏之譚想起自己出局時的場景,汗顏。
這個女人……這是欺詐??!
“我是被荊影帝殺的。”陸豐聳肩,“就好好的看著畫,人突然沒了?!?p> “我是在找到了壓在花瓶下的信封后就被荊影帝解決了?!卑妓监阶欤扒G影帝突然就將我踢出局了,還想把我手中的信封搶走。的虧白前輩出來的早,不然你們連鑰匙都找不到。”
等所有人都聊完后,導(dǎo)演這才開口。
“蒲青把你搶來的線索拿出來吧?!?p> 蒲青拿出一封信和一張照片。
“導(dǎo)演,這信上寫的是什么啊,為什么蒲青要奪走?。俊?p> “這是茵絲蒂娜寫給她父親弗蘭克的表白信。”導(dǎo)演道。
“難怪那時候蒲青立刻就將楊前輩殺了,沒想到一上來就找到了最關(guān)鍵的線索?!卑妓疾粦押靡獾男χ⒅鴹钪邸?p> 楊舟輕咳,有些尷尬。
“那照片呢?”夏之譚問道。
導(dǎo)演將照片翻轉(zhuǎn)過來,所有人看清那張照片。
那張照片就是言驊和白靖江在弗蘭克的房間里找到的那張茵絲蒂娜的裸背照,沒想到言驊竟然收了起來。
蒲青在到三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照片不見后,才決定立刻解決言驊。
“這也太狠了吧,你們倆個是不是配合的有些太好了?”白靖江嚎叫道?!罢f,你們是不是暗地里偷偷見面了?”
蒲青歪頭,“不……你和夏之譚跑進(jìn)古堡后我還是第一次碰見荊影帝?!?p> 她也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請來了荊忱。
荊忱點頭,“干的不錯?!?p> “那必須的,畢竟我們倆可是有著同樣血液的人,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逼亚嚅_玩笑道。
荊忱勾起嘴角,輕笑出聲。
“你是怎么知道荊影帝是你這邊的人的啊?”言驊好奇的問道。
“我房間里的日記,還有節(jié)目組給我的一些NPC線索,就猜到了。”蒲青道。
導(dǎo)演:“這一次是荊影帝和蒲青勝利了?!?p> “心服口服?!卑拙附龀鲆粋€“佩服”的手勢。
“其實這次的游戲里,你們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沒有找到?!睂?dǎo)演說著,拿出另一封信出來。
“這是?”
“既然有茵絲蒂娜的表白信,自然也有古堡主人弗蘭克的表白信。”導(dǎo)演組說著,把這兩份信分別交給荊忱和蒲青。
“這倆封信最后由荊影帝和蒲青來念吧。”
荊影帝接過那封信,掃了一眼,面無表情。
倒是蒲青,嘴角一抽。她知道茵絲蒂娜的那封信有多么肉麻,自然是念不出口的。
荊忱清了清嗓子,低沉的嗓音從喉嚨流出:“致親愛的茵絲蒂娜。請原諒爸爸的做法,我并不祈求神能原諒我的罪孽,但我卻不希望你因為我的緣故最后和我一同墮入地獄?!?p> 【你是那么的美好,如同清晨雨露點綴的嬌嫩玫瑰,讓我無法抑制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我知道你是個喜靜的人,不喜外人的叨擾。但我希望這次你能忍耐一下,只要完成了這個計劃,我們就可以得到神的寬恕,放心的在一起。茵絲蒂娜,世人的目光并無法將我們擊倒,你要相信,無論如何我都是愛你的。弗蘭克親筆?!?p> 念著念著,荊忱的目光落在蒲青臉上??粗亚嗄蔷碌膫?cè)臉,眼里帶著無盡的愛意。
蒲青正低頭看著信,一臉苦惱,感受到熾熱的視線一抬頭,對上荊忱的目光,人差點沒嚇暈過去。
荊忱念完最后一句話后,她喉嚨一癢,不受控制的咳出聲來。
“咳咳……咳……”
荊忱:“……”
“抱歉,喉嚨有些癢。”蒲青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
她看著信上的文字,再一次的喉嚨一癢,咳出聲。
白靖江在一旁雙手環(huán)胸,看戲:“蒲青,你不會是感到惡心所以才一直咳吧?”
不得不說你真相了。
蒲青深吸一口氣,嬌嗔瞪了他一眼,微笑:“怎么會呢!”
“致親愛的父親。我能理解,請放心。您可以放心的去做那件事,女兒無條件的在您身后支持著您。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有著相同的血脈,本該永遠(yuǎn)的在一起。女兒并不在意會不會墮入地獄,對于我來說,有您的地方,不管在哪都是天堂。生前世俗無法將我們分開,死后,我也不愿與您分別。愛你的茵絲蒂娜親筆?!?p> 念完后,蒲青打了個惡寒。
“咳咳……編劇,你是怎么寫得出這樣的故事的?”蒲青皺著臉,喉嚨又開始癢了。她為了抑制住那顧癢意,連聲音都變調(diào)了。
荊忱不由的多看了她兩眼。
“這是真實故事哦?!本巹〗憬阈Φ?。
“真的?”艾思思驚訝了。
“是真的,以前的歐洲可是很亂的,這也是我在看書的時候偶然看到的故事?!?p> 總導(dǎo)演輕咳:“好了,雖然這一次你們輸了,但換個角度想,這也是我們蒲青第一次贏,我們應(yīng)該高興才對。”
艾思思和楊舟衷心的鼓掌。
陸豐和夏之譚雖然有些遺憾,但也跟著恭喜。
“現(xiàn)在,恭喜我們《無處可尋》這一季圓滿結(jié)束!大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