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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

第二十五章 醫(yī)生蝴蝶香奈惠

  “諸位,九郎的安全,就拜托你們了?!?p>  吉原大門口,發(fā)光點心店里的人都聚在這里,引來不少人側目。

  一方面,是因為點心店最近是吉原的明星店鋪,時時牽動周圍人的注意,整個店里的人都跑出來,屬實罕見。

  二來,則是因為這些人一個個看著都有些奇形怪狀——

  衣著華麗卻滿眼含淚的獨眼龍;身高兩米五但眼神呆滯的超級大胖子;滿頭灰發(fā)卻神神叨叨的老奶奶;身穿緇衣還滿手調(diào)料的大和尚;身材傴畸形但眼神兇狠的侏儒;臉色慘白又身材高挑長著豎瞳的女人;最后還有一個娃娃臉和年輕帥哥,而九郎則在這些人最前面,顯然是以他為主的。

  這正是弦一郎目前召喚出的人物,。

  穴山、小太郎、虔誠的老奶奶、仙峰寺僧人、亂波眾、蛇眼族人以及他目前最頂用的兩個幫手——佐瀨信一和織部正行。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九郎。

  看著眼前這一張張以前并不熟悉,甚至有些還是敵人的面孔,弦一郎心中卻充滿了成就感和對系統(tǒng)的感激。

  盡管沒有幾個來自葦名本地的熟人,但大家在一起共同為點心店和聲望值出謀劃策的時候,那種擁有共同目標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

  重擔終于不止在他一個人的肩膀上了。

  就連曾經(jīng)在葦名做少主時,弦一郎也從未覺得這樣輕松過,畢竟那時,葦名國群敵環(huán)伺,他連覺都睡不好,生怕辜負了爺爺和老師的信任。

  而現(xiàn)在,他被可以被稱之為是家人的東西包圍。

  “弦一郎大人請放心吧,我和小太郎還有大家,都一定會照顧好九郎大人的?!?p>  穴山是個重感情的山賊,說話都帶著哭腔。

  更何況弦一郎這么快就實現(xiàn)了自己的諾言,為他帶回了生意伙伴。相信在這個沒有戰(zhàn)爭的時代,小太郎也會幸運一些吧。

  只有小孩子智商的小太郎則緊隨其后“嗯嗯”了兩聲,多虧了他不太聰明的樣子,不管說什么都顯得十分真誠。

  “大人,這一次說不定又會和鬼戰(zhàn)斗,真得不帶上我們嗎?”

  織部正行有些擔心。

  “不必了,我這里還有三個赤備亂波和寄鷹眾的紙人,到了地方,就把他們都召喚出來便是?!?p>  這是弦一郎的一點私心,眼前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相處了一個月時間了。

  這一次他要去尋找村田,面對的是能讓十二個鬼殺隊員人間蒸發(fā)的鬼,可能還要勝過水鬼春田造己不少。

  因此,弦一郎并不想讓已經(jīng)熟悉的幾人去冒險。

  尤其是這些人中,能夠熟練使用日輪刀與之前水鬼作戰(zhàn)的,也就只有織部正行一人而已。

  除了孤影眾能跟鬼掰掰手腕子,其余人要是遇到鬼,估計也是只有跑的份。

  反倒是這些還沒召喚出來的,尤其還是內(nèi)府的老鼠,覺連葦名的小孩都殺,犧牲也就犧牲了。

  總之,弦一郎看的很開,屑就屑吧,保護自己的家人有什么不對。

  “既然弦一郎大人已經(jīng)決定了,那我們也不勸了?!?p>  佐瀨信一拿出一張紙遞給弦一郎,“三天前,我就已經(jīng)拜托幾個行商的朋友,把之前那幾把日輪刀運到了這個地址,倒是時候大人按照上面的地圖去找即可?!?p>  因為弦一郎這一次是坐火車,不方便帶刀,所以就采取了這樣的方式運送刀具。鐵召雷雖然質變過了,但斬殺鬼卻非得日輪刀不可。

  弦一郎接過紙條,塞進羽織口袋里。

  “那么大家,就此別過了,回去準備迎接下午的客人吧。”

  說著,弦一郎就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下——”

  一個清亮稚嫩的女聲傳來。

  弦一郎轉頭過去,發(fā)現(xiàn)來人居然是京極屋蕨姬身邊的侍女菊引。

  “弦一郎哥哥,你是要出遠門嗎?”

  菊引手中捧著一件用布包裹的東西,急匆匆地趕過來。

  “是的,我要回老家一趟。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嗎?”

  “那蕨姬小姐果然沒猜錯!”

  菊引笑了笑,將布包遞給弦一郎,“這是蕨姬小姐特意送給您的腰帶,是用她家鄉(xiāng)獨有的緞帶制成的,就算是英國人最先進的機器也做不出來?!?p>  “蕨姬?”

  弦一郎想起了那個表面溫柔賢淑實際上卻自大刁蠻又有些傻乎乎的少女,“她送我腰帶做什么?”

  【說起來,那個叫蕨姬的,好像一點聲望值都沒有貢獻過啊……】

  【難道說,她真正的名字并非如此?】

  【我們也不是太熟啊,她干嘛送我東西?】

  實際上,上弦六墮姬的緞帶,算是她的物體分身,相當于MOBA游戲里的真眼,能夠替她監(jiān)視別人,必要的時候還能將人吸收進緞帶內(nèi)的空間,當做臘肉一樣儲存起來。

  眼見著弦一郎終于要離開,那么就很有可能是去到那個叫做“葦名”的神秘地方,她和妓夫太郎當然不會放過一探究竟的機會。

  雖然腰帶只有在回歸本體的時候才能與她同步記憶,但總比沒有要強。

  “您還不明白嗎?”

  菊引捂著嘴巴笑嘻嘻地說道,“看來蕨姬小姐很喜歡弦一郎哥哥呢,她說,這條腰帶能給行者帶來好運呢,你記得找機會換上哦?!?p>  【我還以為她更喜歡九郎一點呢……】

  【不過既然能帶來好運的話,等會找機會換上吧,但愿顏色不要太花哨?!?p>  “我知道了,請你替我感謝蕨姬小姐,若是此行順利,回來必定親自感謝?!?p>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p>  就這樣,與菊引告別后,弦一郎坐上了轎車,就這樣一路往火車站去了。

  車票是穴山負責買好的,他按照上邊的信息和數(shù)字對照,花費了不少時間,總算在列車發(fā)動之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屬于自己的座位,似乎是被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給占據(jù)了(穴山買了兩個座位,但自己沒上車)。

  不過當弦一郎發(fā)現(xiàn),座位對面居然是一位帶著好看笑容的溫婉女子時,頓時就不覺得奇怪了。

  那女子臉上的笑容幾乎能夠融化冰冷的巖石,不過氣質本身倒是和永真有些類似,有點菩薩的感覺。

  反正火車上的人也不多,弦一郎想著,干脆換一個位置坐就是了。

  不過下一秒,弦一郎眼神猛地一縮。

  自從有了忍者之眼,他的觀察力變得敏銳許多,一眼就看出來,那女子羽織下的黑色里衣扣子造型,居然和村田一模一樣。

  只不過村田的扣子是銀色的,而這個女子的扣子則和那個叫宇髓天元的家伙相同,是金色的。

  再往里邊一看,好家伙,那里靠窗立著一個被布包裹的柱形物體。

  看長度,絕對是一把武士刀不錯了。

  【這個女的……居然也是鬼殺隊的柱嗎?】

  聯(lián)想到上次宇髓天元隔著那么遠的距離,用一只苦無就能打偏水鬼的水草,弦一郎立刻就明白過來,這個頭戴蝴蝶發(fā)卡的溫柔女子,居然是這么厲害的一個人物!

  她會是這一次鬼殺隊派去尋找村田的人嗎?

  如果是這樣,自己只要悄悄跟上她,應該就能找到村田吧。

  【不然按照信息來看,肥后那邊至少有四十多個村莊,我一個個去查得耗費多久啊。】

  【再說,如果是鬼殺隊的人,能為我貢獻不少聲望值吧?!?p>  想到此處,弦一郎打定了主意,這個座位不能讓。

  于是,他提著自己的行李,便朝那里走過去。

  “兩位。”

  被打斷的兩個年輕人似乎正在跟女子講自己在外國的旅行經(jīng)歷,突然被打斷,眼神立刻透露出一絲不耐煩來。

  “做什么?”

  左邊的年輕人沒好氣地問道,“如果是找不到父母了,去找乘務員就好,麻煩不要打攪我們?!?p>  而那個女子則是溫柔地對弦一郎說道:“小弟弟,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困難?不算?!?p>  弦一郎語氣一如既往的生硬,亮了亮自己手中的車票,“只是這兩位先生占了我的位置?!?p>  ”哈?你的位置?“

  右邊的年輕人語氣輕佻。

  “這車廂都沒坐滿呢,誰會按照上邊的數(shù)字找座位啊,你看那邊不是還空空的嗎?隨便找給地方坐就好了?!?p>  左邊的則是回答道:“你手里拿了兩張票啊,那你家大人在什么地方啊,叫他來和我們說,跟你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好說的?!?p>  總之,他們就是不想離開就是了。

  難得在吉原以外的地方,見到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把位置讓出去呢。

  就算他們講得笑話不好笑,這個女孩也會給面子得稱贊一番,實在完美的妻子人選啊。

  “就我一個,沒有大人?!?p>  弦一郎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我想要躺著睡一覺,所以買了兩張票。你們問完了嗎?問完了就離開吧,我已經(jīng)很疲勞了。”

  那邊的女子聽了,聲音溫柔地說道:“兩位,出門在外,要遵守公共秩序才行,我覺得這個小弟弟說得就很有道理哦?!?p>  兩人被女子隱晦地批評,臉色登時就紅了起來。

  右邊那個輕浮男尤其惱羞成怒,直接從口袋里掏出十幾個日元硬幣,拍到桌子上:“小鬼,這些錢夠你買四張票了吧!拿著錢快走吧,不要再招惹大人了?!?p>  “就是,既然我們出了錢,那座位就算你賣給我們的,這總沒有問題了吧!如果你還不走,我們就要叫乘務員把你趕下去了。”

  他們又是利誘又是威逼,對一個人出門在外的小鬼,總能夠奏效的。

  果然,弦一郎的手朝著硬幣伸過去。

  輕佻男子得意一笑,覺得自己和美女的對話終于可以繼續(xù)下去了。

  然而,弦一郎卻只捏起了一枚硬幣。

  他還沒反應過來這小鬼要干什么,卻看見弦一郎右手中光芒閃爍,短暫的風聲傳出后,頓時從脖子層面?zhèn)鱽硪魂噭⊥矗?p>  而那枚日元硬幣,則是直接飛到了外邊的站臺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喂!你脖子流血了?。 ?p>  左邊的男子一下子站了起來,雙目惶恐不知所措。

  而那名女子一直笑瞇著的眼睛卻睜開了。

  這個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弟弟,居然靠投擲一枚硬幣,把那個輕浮男脖子的皮膚劃開了。

  她是醫(yī)生,一眼就看出那不過是皮外傷。

  但這也足以讓人驚訝了。

  “啊啊啊——怎么這么多的血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輕浮男看了看剛剛捂住傷口的手,上面全是鮮紅的血液,頓時慌了神。

  左邊的男人剛想對弦一郎說什么,卻看到弦一郎從自己懷里掏出了比輕佻男放在桌子上兩倍還多的日元。

  “醫(yī)藥費和你們的車票錢,現(xiàn)在下車去醫(yī)院,估計還有救?!?p>  弦一郎冷冰冰地說著,同時手中捻起了另一枚硬幣,目光時不時從左邊男子的頸動脈上游走,仿佛如果不如意就會繼續(xù)發(fā)動攻擊。

  那人剛要出口的一些垃圾話頓時堵在了口中。

  “快走!快走!帶我去醫(yī)院??!”

  缺乏醫(yī)療常識的輕浮男聽弦一郎這樣說,哪里還敢多待,尤其是頸部的劇痛,讓他感覺這可惡的小鬼不是在胡說八道。

  “好好!”

  于是兩人連錢也沒有那拿,就朝著車廂門走去,只不過兩人下車后,還順便和乘警說了什么。

  看到乘警拿著警棍走上車來,女子嘆了一口氣,望著弦一郎說道:“小弟弟,這樣做可是很不冷靜哦?!?p>  “有用就行?!?p>  弦一郎卻像是沒看到乘警一般,將自己的行李放在里面的座位上,十分淡定地坐了下來。

  果然,乘警上來后,就立刻讓弦一郎出示車票。

  “你叫什么?”

  “葦名弦一郎。”

  “嗯?”

  乘警的眉頭皺了起來,這讓女子覺得不妙,正想站起來以醫(yī)生的身份證明那個男子傷得不重時,只見那乘警突然露出驚喜的神情。

  “啊,我想起來了,您就是穴山先生說得弦一郎少爺吧!”

  弦一郎點點頭,“你認識穴山?”

  “是啊,穴山先生告訴我們,您今天要乘坐我們這趟列車,特地關照我們照顧您呢?!?p>  “我們本來是派了人在車站門口等您的,但沒想到您居然已經(jīng)到車上了?!?p>  乘警的臉都快笑成一團菊花了,估計沒少從穴山那里拿好處。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不打攪您了,那兩個人雷聲大雨點小的,走的時候還健步如飛的,估計不會有什么事的?!?p>  “不過如果弦一郎少爺您再遇到什么問題,記得叫我就好,在下名叫岸本小五郎?!?p>  說著,他便帶著警棍離開了。

  而弦一郎全程臉色沒有半點變化,反倒是對面的女子,對這個小孩的興趣愈發(fā)濃厚了。

  “弦一郎小朋友,你似乎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呢?!?p>  她像西洋人一樣伸出右手。

  “認識一下吧,我的名字是蝴蝶香奈惠,是個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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