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的隊伍慢慢的走著,不知道那是干嘛的,一個穿著破爛,手上還拿著一個破布條兒的頭發(fā)也不整齊的看不清是男是女的骷髏,走一半兒腦袋還掉了,它立刻慌了,四下里亂摸著,結(jié)果只是亂七八糟的摸著,腦袋被越扒拉越遠(yuǎn),最后居然,居然整場婚禮都亂了,畢竟第一個亂了之后,這群也就都亂了不是。骨頭渣子碎了一地。
而就這個時候,我驚愕的發(fā)現(xiàn),那個新嫁娘居然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飄在了我的面前,一雙腐朽呆滯的眸子盯著我。
那腐爛了一半兒的嘴巴更是在那兒咧咧著,露出來一個十分十分恐怖的笑:“做我的新郎吧。今天是個好日子,要成親呢?!?p> 成你大爺?shù)挠H。我翻個白眼兒。
“娶了我吧,我是城主,也是城里最精致厲害的,娶了我你不虧?!?p> 啥?這玩意兒是男的,艸啊,老子也是男的啊,老子才沒空兒和你這么一個玩意兒玩兒背背山嘞。
哎,不過說起來,這個骷髏真是奇怪啊,他為啥喉嚨都爛了怎么還能說話出聲音么。我看微微的側(cè)頭,很確定這個骨頭架子的喉嚨上沒有可以出聲音的地方啊。
“娶了我吧,娶了我,你能得到一切。”骨頭架子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嚇人嗎?居然還擺出來一個十分誘惑的姿勢,甚至還對著我飛吻一個。。
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我抖抖腮幫子,臥槽老虎不發(fā)威你還真當(dāng)我是病貓啊,我下意識的伸手摸出來后腰的匕首,看看那長短,我突然暫時不想用這個最順手的匕首了。這個太短了,容易蹭一身臟東西,但是藤蔓………………
我有點(diǎn)兒遲疑,這個實(shí)在是太臟了。我下意識地就要暫時的避戰(zhàn)。但是我覺得我想錯了,就這么一遲疑的時候,我被那個骷髏靠近了,而地面上的那群東西也慢慢的又凝聚成了實(shí)體,只是那骨頭架子很奇怪,具體奇怪的原因則是因?yàn)閺埲龘屃死钏牡拇笸裙牵钏哪昧送跷宓睦甙刹孀?,反正總之就是一個亂字兒,但是這并不阻礙他們向著我靠近。
尤其是那自稱是城主的骷髏,他居然命令那些沒有收拾利索自己的骷髏過來包圍了我。
我類個去啊。真是老子不發(fā)威你當(dāng)老子我是病貓啊。我從后腰摸出來之前從老哥的那里借來的玩兒的新型號的手雷,我趁著骷髏張嘴的時候,塞進(jìn)了那個骷髏架子的嘴里,伴隨著砰的一聲,那個骷髏架子被炸的四下紛飛。
但是我錯了,我大錯特錯,那東西我忘了他是不死亡靈族,就算是給他炸死了,他也不會真的死,也可能是他真的是非常的厲害吧,他慢慢的,慢慢的開始重新凝成一個身形。我看著他只是眨眼間,就又開始慢慢的凝聚著,而且沒有炸的太碎的大腿居然已經(jīng)慢慢的站了起來,而他那個手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在那兒慢慢的動著摸著自己的腦袋,只是他并不是那種低下種族一般誰的都可以,他似乎是有這一種感應(yīng)似地。
我看著他的舉動,這你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站在樹上,咬破手指,一張引燃地獄火的符篆成型之后,打在了那骷髏的身上。一簇簇黑色的帶著幽冥味道的火焰在大地之上焚燒著,一直到所有的骨頭都沒了化為齏粉之后,我松了一口氣,也就是因?yàn)檫@個,我喚醒了另外的一個地圖。
一個充滿了玄幻魔幻味道地圖好家伙的,這回不光是干仗了,怪力亂神,神仙鬼怪,什么玩意兒都有,還一片一片的。我黑線的看著站在高臺上的,身穿著黑斗篷的魔法師,他的高臺下也有著一群召喚黑骨架,骷髏馬骷髏人,一大片一大片的,按照著一個詭異的陣型排列著,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什么儀式,
既然不懂,那就慢慢兒的看被,只是那場景我只能說好家伙,那真是,賊拉拉的惡心。
那味兒,真心是讓人不能忍受啊,我蹲在一個小土坡兒的后面,看著一群骷髏人在那兒救火。同時大喊著著火啦,快來救火啊。甚至還有那盲從的跪在地上,乞求著高臺上的黑斗篷救命,祈雨來滅掉那潑天的大火。
黑斗篷還沒有動呢,黑斗篷身后那白色手拿著羽毛扇,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玩意兒的類似于那種狗頭軍師的存在,在那兒人模狗樣的念叨著:“大祭司祈雨一場怎么是那么容易的,所受的豈是爾等百姓能知曉的?!?p> 呵呵,我冷笑一聲,好家伙,這火看得出來是我放的幽冥火,但是看著那人當(dāng)大尾巴狼的模樣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我趁著他還在那兒擺擺活活的時候,我伸手掐了一個決。大火慢慢的熄滅了。
白衣人兒看著火滅了,立刻過去伸手扶住了大祭司:“哎呦我的大祭司啊,您真是太仁慈了,為了這蒼生,居然不顧自己的安慰,居然就先救了火?!?p> 哎呦我去啊,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一個氣上腦袋,一個響指,火焰在高架上著了起來,普通的木頭豈能承受的住幽冥火的焚燒,只是眨眼的時間,那大火就已經(jīng)把木頭給燒壞了,而上面的那倆人在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已經(jīng)被火焰給焚燒盡了,那兩道身形,在一陣風(fēng)吹過之后,慢慢的不見了。
地上跪著的那群人也都傻了,這算是滅了火啊,還算是不滅火?一群骷髏的臉上都帶著一樣的呆滯的模樣,別問我為啥能從骷髏上看出來呆滯。
隨著那倆人被風(fēng)吹沒了,只是身形一轉(zhuǎn),我又回到了書樓,嗷兒一聲,我直接的竄進(jìn)了房里的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嗯沒事兒,聞聞身上,嗯,也沒有什么味道,但是,自認(rèn)為我是沒有潔癖的人居然也受不了剛剛發(fā)生的事兒十分的惡心啊。在水里泡了好一會兒之后,我還是覺得自己的身上有味道。
直到身上泡的發(fā)白了,我走出房間,藍(lán)爵已經(jīng)回來了,夕靈闕正在看電視,小黑貓兒尖尖則是在夕靈闕坐著的沙發(fā)背上睡著了。
好家伙,他們這群人倒是瀟灑啊,呆的真心是舒服,誰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啊,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這個惡心的要命的人啊。我伸手揪起來尖尖“尖兒啊,咱們商量商量,能不能別給我弄那個惡心的東西?。俊?p> 尖尖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不能,這個是根據(jù)這你最不喜歡的東西幻化的。你必須要打到恐懼才能不怕?!?p> 我郁悶的伸手揉揉自己的臉,無奈的嘆氣,拎過來一瓶白酒咕嚕嚕下去一大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