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這年頭,連富豪都出來干兼職了嗎?
“呃呃呃……!”
很快,袁正豪口里發(fā)出一陣輕微的聲音,居然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長舒了一口氣。
“爸!”
“正豪!”
“老爺!”
袁紫煙喜極而泣,激動萬分。
袁老爺子袁國富更是老淚縱橫,神色歡喜。
其余袁家眾人也跟著開心不已,露出了笑臉。
“爸,紫煙……”
袁正豪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了看眾人,有氣無力的喚了一聲。
“爸,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袁紫煙看到自己老爸袁正豪好了,不覺喜極而泣。
“正豪!正豪!你覺得還好嗎?”
袁老爺子袁國富也跟著關(guān)切道。
袁正豪微微呼吸幾下,道:“我現(xiàn)在感覺還好,爸,我怎么了,我是不是又發(fā)病了?”
袁國富道:“你剛才怒火攻心,犯了心臟病,心虧有趙董在這,把你治好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p> 接著,把趙普救治看病的過程,簡略說了一下,大力夸贊感恩了一回。
袁正豪聽了,眼睛轉(zhuǎn)了一下,找到人群中的趙普,感激道:“趙老弟,多謝你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以后你就是我袁正豪的大恩人,袁某這條命算是欠你的了?!?p> 袁正豪感恩萬分,言辭真切,沒有半點虛情假意。
畢竟,救命之恩,比天高,比海深。
“袁老哥,言重了。你我朋友一場,互相幫助,理該如此。再說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趙普謙遜道,場面話說的杠杠的,絲毫沒有一點居功自傲的得色。
“趙叔叔太過謙了。這次你救了我爸一命,就是我袁家全體的大恩人,這份恩情,我們袁家一定銘記于心,以后但凡叔叔有事,只要我袁家能夠辦到,絕不推遲。”
袁紫煙雙目炯炯,接話道。
這話,無疑就是一個承諾,價值可比萬金。
“不錯,紫煙的意思,也是我老頭子的意思?!?p> 袁國富點點頭,出言贊同。
“這……,趙某愧不敢當(dāng)??!不過既然老爺子紫煙侄女這般給我趙某面子,趙某又豈能拒人于千里之外,顯得不近人情?”
“我看,不如這樣吧,以后,我們兩家可以結(jié)為世交好友,守望相助彼此互相關(guān)照就是?!?p> 趙普一笑道。
“可以,如此甚好。就這么定了。以后我們兩家守望相助,彼此照應(yīng)。”
袁國富含笑道。
袁紫煙,袁正豪葉欣然同意,十分歡喜。
這下,趙普算是徹底搭上袁家這條線了。
這讓趙普內(nèi)心著實快活。
不僅給自己找了一個可靠的盟友,還斷了葉凡的一大臂膀助力,簡直就是大收獲啊。
就算退一步說,要是自己他日和葉凡公然交惡,生死相搏,他袁家就算礙于葉凡師傅情面,不愿幫助自己對付葉凡,但也絕不會為了葉凡這個故交之徒,對付自己的。
“周醫(yī)生來了,周醫(yī)生來了?!?p> 突地——
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讨暋?p> 下人很快領(lǐng)著一個60多歲的老者,快步走了進(jìn)來。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袁家聘請的私人名醫(yī),周令秋。
此人,畢業(yè)于雞京帝國醫(yī)學(xué)大學(xué),早年又師從于一位國內(nèi)中醫(yī)國手,積累了三十多年的臨床經(jīng)驗,可謂是醫(yī)道大家,名聲在外。
只見,周令秋急急忙忙帶著兩個小護(hù)士,和一個藥箱,慌掉蛋的進(jìn)來了,一臉的焦急和歉意。
“對不起,對不起,周某來遲了,來遲了。”
“袁老爺子,正豪兄,現(xiàn)在情形如何,快讓我看看!”
他一邊走,一邊急忙道歉,心急如焚,臉上都是汗。
這要是袁正豪這個雇主,因為自己來遲了,有個三長兩短,他這個私人醫(yī)生可就難辭其咎了。
“哈哈,周醫(yī)生,你來晚一步,正豪已被趙董施法治好了?!?p> 袁老爺子大笑道。
“什么?。俊?p> 聞言,周令秋吃了一驚。
環(huán)目四顧,就看到已經(jīng)清醒平和的袁正豪,安安靜靜,神色如常,好好的躺在床榻之上,哪里有半點病容。
“這……?”
周令秋有點尷尬了,也有點愕然。
不是說,袁正豪突然發(fā)病都快不行了么?
怎么好的這么快?
袁國富看出周令秋疑惑,詫異,當(dāng)下又把事情原委始末,大概說了一下給他聽。
周令秋聽了,不免又吃了一驚,惶惑的看向了趙普。
趙普,這個趙氏集團(tuán)董事長,今天雖然是第一次相見,但大名卻已然如雷貫耳。
可自己從醫(yī)幾十年,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醫(yī)學(xué)界高手專家里,有趙普這一號人物啊。
而且,聽袁老爺子袁國富說的,趙普的醫(yī)術(shù)還如此了得,神乎其技的。
真是見了鬼了。
這年頭,就連富豪大佬都干兼職了嗎?
匪夷所思啊。
你說你一個富豪大老板,居然還是醫(yī)道大家,這尼瑪誰信啊。
不過,眼前事實俱在,又有袁家人作證,親眼目睹,他周令秋也不得不信。
“趙董!久仰大名,幸會幸會啊!呵呵?!?p> “沒想到趙董也是我輩中人,失敬失敬!”
周令秋立馬滿臉笑容,打招呼起來。恭維的話,倒也說的客氣。
“哪里哪里!讓周醫(yī)生見笑了?!?p> “趙某不過會點醫(yī)學(xué)上的皮毛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趙普含笑謙虛道。
“趙董太謙虛了,以袁兄剛才發(fā)病的情形,我雖不在此,倒也知道十分兇險,趙董能妙手回春,力挽狂瀾,將袁兄快速治好,這份手段,就絕非周某可比的了?!?p> 周令秋又是吹捧一番道。
忽地,眼角瞥見袁正豪身上還扎的銀針,不由心里一動,走了過去,仔細(xì)端詳起來。
這一看,不由得他臉色駭然,眼中一片吃驚之色。
“這銀針刺雪的手法,部位,深淺,果然高明,就連我也沒有見過,真是不可思議?!?p> 周令秋忍不住脫口稱贊出來,面色認(rèn)真,發(fā)自肺腑。
隨即,一拱手,向趙普道:“趙董,高明啊!”
“周某,不揣冒昧,請教一下,你這施針手法,出自何門何派,哪位老師傅的傳授,可有什么名堂來歷?”
他也是學(xué)醫(yī)的,看到如此高明的針法,不由得起了見獵心喜的念頭。
趙普眼睛一轉(zhuǎn),輕笑道:“山野粗鄙手法,哪里有什么名堂。我不過是昔年偶遇一位白胡子老頭,看我順眼,就教了我?guī)资孜⒛┽t(yī)術(shù)罷了,并沒有什么師承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