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找人的事終于搞定了?!壁A正摸了摸下巴,距離FORGE重工之戰(zhàn)還有九天,自己還有大把時間準備,下一步就是武器的事項。
在島國想要購買一些大火力武器的唯一途徑就只有黑市商人,但贏正這種無名小卒根本不可能見到黑市商人,就算見到了人家也不會隨意和他做生意,他需要一個中間人的擔保。
但是就算有中間人愿意給他擔保他也沒錢??!
小田那點錢吃吃喝喝還行,但要真沖那些昂貴的武器,贏正估計他的錢只夠買幾個彈匣。
一般來說快速搞錢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搶劫。
但是搶劫風險實在是太高了,又有很大可能被官方注意到,若是一個不小心,也許下一個在實驗床上切片研究的就是他贏正。
“果然走私器官才是唯一的出路啊?!壁A正捂了捂臉,電影中的佐藤也是靠走私器官獲取大量武器。
佐藤還可以靠殺人來獲得器官,但不是殺人魔的贏正只能自力更生,用自己的了!
“決定了!下一站就是東京的各大醫(yī)院!”
贏正走進距離車站最近的一家旅店,拎包入住,他準備明天早上就回到東京,在晚上光臨各大醫(yī)院。
他可不是佐藤那種不怕疼的人,至少長時間的剖腹會讓贏正痛不欲生,所以麻醉劑是他必須要弄到的東西。
還有切下來后保存器官的儀器和儲存用的冰塊,冰塊可以去各大冷凍食品公司解決。
最后,就是找到一個器官販子。當然這個事雖然最后說,但是可以排在第一位,是贏正首先需要解決的事。
在東京昏暗的臭水溝下,這類人絕對如繁衍的老鼠一般生生不息。
.........
東京,新宿區(qū),紅燈街。
“嘛!再給大爺上一瓶好酒!妹子也多整幾個!”贏正臉頰緋紅的朝服務員喊道,而他的身邊則一左一右摟抱著兩個濃妝艷抹的美女小姐姐。
此時贏正的桌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瓶名貴好酒,但身旁侍女的臉色卻有些不妙。
“保安怎么會放一個小鬼進來?他有那么多錢么?”侍女面露疑色,但新宿區(qū)有錢的公子哥不少,誰又知道這個穿著校服的屁孩是不是某個大公司老板的兒子呢?
深夜。
“先生,我們會所要打烊了。”一個衣著干凈整潔的服務員過來說道。
新宿的會所怎么會打烊?服務員過來還不是想趕緊把這個屁孩趕走,順便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錢付賬。
“哦!哦!好??!把我的錢包拿過來!”贏正躺在小姐姐雪白的大腿上說道,順便指了指他放在一旁的登山包。
侍員聽聞,松了一口氣,連忙拉開登山包翻找。登山包里什么都有,衣服、內褲、鞋子、食物。
“這家伙不會是離家出走的不良少年吧?”侍員心里一涼,這種小鬼身上一般窮的叮當響。
果不其然,當侍員找到贏正錢包并且翻開時,他的臉色變得鐵青。
“先生!這里面的錢恐怕連我們店里最便宜的酒都買不起吧?!”侍員沉聲道,這個小鬼太無法無天了吧?!
“哦!哦!哈哈哈!”贏正似乎喝高了,嘴角流出的口水滴在身下的雪白大腿上。
侍員面色陰沉,快步走開,這種事只能由經(jīng)理處理了。
平日里根本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們會所在紅燈街這一片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沒人敢在店里鬧事或者吃霸王餐,據(jù)說這里的老板有黑道背景,能在紅燈街開會所的哪一個沒有一點背景?
“這小子完蛋了!”侍員惡狠狠地想到,被這小子這么一弄,自己很可能要被經(jīng)理扣工錢了。
很快,一身黑色西裝的經(jīng)理帶著兩個保鏢來到了贏正的桌口。
“就是這個小鬼?”經(jīng)理隨意的瞥了一眼笑呵呵的贏正。
“是的經(jīng)理。這人是一個離家出去的小鬼,家也不知道在哪,今晚過來我們店里騙吃騙喝,這些酒都是他點的?!笔虇T低聲下氣地說道,順便給經(jīng)理展示了桌上一圈的名貴好酒。
“呵,這可怎么辦呢?既然是個小鬼......算了,拖出去吧?!闭f罷,經(jīng)理朝一旁的保鏢低聲說了幾句后便離開。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將贏正架起,但走的卻不是會所的大門,而是一條陰暗的后門。
打開后門,昏暗的路燈下,一個破舊的面包車停在街口。兩個大漢四處望了望,見沒人后便敲了敲面包車的玻璃。
車中人從熟睡中蘇醒,打開后備箱,兩人將贏正丟了過去。
“隨便怎么搞,路子干凈?!逼渲幸幻gS說道。
說完后,兩人便關上后備箱重新回到靚麗的會所中去,無人知曉會所后面陰暗的小巷里的骯臟交易。
車中人往后瞟了一眼便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月川哥,又來新貨了!是個小鬼,路子干凈。今天又可以大賺一筆了!”
車中人通完話,從車頭鏡面看了一眼睡的昏死的贏正,呵呵一笑。
“哎~~~最喜歡你們這種細皮嫩肉的小鬼了,十天八天就來一個,現(xiàn)在的小鬼都這么喜歡離家出走么?”
說罷,車中人發(fā)動面包車,在燦爛的東京夜色下緩慢行去。
面包車開了許久,在一棟廢棄的工廠后停下,隨后幾個滿身文身的背心大漢將贏正從車里抬出來,鎖上塑料手銬,帶進了廖無人煙的廢棄工廠。
工廠某個房間內,各種醫(yī)用器械擺在四周,昏黃的燈光下是一張一人寬的皮制床。一個身披黑色塑料圍兜手拿手術刀的‘醫(yī)生’站在床旁等待下一個貨物到來。
“早今醫(yī)生,就是這個小鬼,器官什么的隨便取,路子干凈?!贝鬂h說道。
帶著眼鏡的醫(yī)生點了點頭,這種小鬼他十天八頭得處理一次,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打了麻醉后,早今擦拭完冒著寒光的手術刀,開始了又一次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