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師,這您可就冤枉我了,我在學(xué)校從來不調(diào)皮搗蛋,標(biāo)準(zhǔn)的三好學(xué)生!”徐洋笑道。
何晴沒有理他,問道:“我有點不明白,你音樂天賦這么好,為什么不來音樂系,要去編劇系呢?”
徐洋道:“因為我將來想拍電影,不過……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早知道何老師您這么漂亮,當(dāng)初就來您班上了!”
“還敢貧嘴?不長記性是吧?等會我非得去陸主任那里告你的狀不可!”何晴笑道。
在她面前敢這么貧的學(xué)生,她還是頭一次見到,不像其他學(xué)生那樣唯唯諾諾,不過何晴并沒有生氣,反而對徐洋越發(fā)喜歡,覺得他有才華,有靈性。
“喲!何老師,您瞧我這嘴,您高抬貴手,就當(dāng)剛才什么也沒聽見!”徐洋臉不紅心不跳。
之前在何晴面前還有點拘束,不過他發(fā)現(xiàn)何晴作為老師,對待學(xué)生其實一點架子也沒有,和藹可親,就像朋友一樣,心里的那種拘束也就隨之消失了。
何晴笑著問:“你來找我,應(yīng)該不是專門請我給你的歌做點評的吧?說吧,還有什么事?”
她看得出來,徐洋對自己的作品充滿信心,找她點評完全多此一舉。
一個對自己作品有絕對信心的天才,往往都很自負(fù),是不屑去聽別人評價的。
何晴教了這么多年的音樂,天才見過不少,所以這一點她很清楚,甚至就連她自己,也是如此。
所以,徐洋今天找她,肯定不是來向她炫耀自己的音樂天賦,也不是真的想請她點評自己的作品。
一定還有其他事情。
被何晴這么一問,徐洋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說道:“何老師,我找您還真有件事想拜托您!”
“想找我?guī)兔ν扑]你的歌?”何晴意味深長的看著徐洋。
徐洋豎起大拇指,說道:“何老師,您真聰明,我心里想什么您都知道!”
何晴笑道:“這也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事情,每年我都會向業(yè)內(nèi)的朋友推薦有天賦的學(xué)生,徐洋,你有天賦也有才華,既然你來找我了,老師當(dāng)然會盡量去幫你,這是作為一名老師的職責(zé)!”
“謝謝何老師!”徐洋說道,說得很認(rèn)真,對何晴這樣的老師,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
何晴問道:“徐洋,我對你很好奇,你不是說將來想拍電影嗎?為什么突然又想要做音樂了,去寫歌呢?”
徐洋笑道:“何老師,拍電影和做音樂,好像并不沖突吧?”
“其實,我只是想要拿到一張入場券,然后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何晴點點頭,說:“雖然你是編劇系的學(xué)生,但你的音樂天賦和才華,比音樂系的學(xué)生都要好,希望你的這份天賦不要浪費掉!”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找我交流!”
徐洋說道:“好的,何老師!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我走了!何老師再見!”
“去吧!”何晴笑著揮了揮手。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徐洋的生活三點一線,學(xué)校,公寓,雅思音樂餐廳,生活充滿規(guī)律又平靜而又枯燥。
這一個星期他的筆記本上又多了不少歌曲,在周一的下午他去了趟音樂協(xié)會,將那些歌曲全都注了冊。
這天,晚上七點,徐洋在雅思音樂餐廳做兼職。
他的工作是服務(wù)生,工作很簡單,就是給客人點餐,上酒菜,客人走后收拾一下餐桌。
餐廳中央是一個空曠的舞臺,各種樂器都很齊全,是駐唱歌手們唱歌的地方。
一曲傷感情歌唱完后,駐唱歌手張保,向坐在舞臺邊一張小桌子上的另一名女駐唱歌手余薇走去。
雅思音樂餐廳雖然是音樂餐廳,但經(jīng)營性質(zhì)其實和酒吧差不多,里面燈光曖昧,裝修風(fēng)格也別樹一幟。
“小薇,今天看上去好像很開心啊,怎么?大姨媽走了???”張保坐到余薇對面,向余薇笑道。
基本上長期在這里駐唱的歌手,服務(wù)員,甚至像徐洋這樣的兼職服務(wù)生,相互之間,其實都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畢竟每天都會見面。
余薇白了張保一眼,說道:“你才大姨媽走了,姐姐我今天有喜事,就不能開心一天嗎?”
“喲!有喜事啊,那得請我喝一杯??!”張保笑道。
這個張保,是雅思音樂餐廳里最會撩妹的駐唱歌手,本身長得也帥,和不少女駐唱歌手,甚至一些長期來這里消費的女客人,都有些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
余薇笑道:“不就一杯喝的嗎?姐姐我請了!”
說完,朝徐洋招了招手,叫道:“小洋子,過來,點餐!”
“好嘞,來了薇姐!”徐洋小跑過來,拿著點單的小本本,站到了余薇身邊。
余薇望向張保,問道:“說吧,想喝什么?”
張??戳诵煅笠谎?,然后往椅子上一靠,似笑非笑,向余薇說道:“你問我想喝什么?其實我想呵護(hù)你!”
“噗!”徐洋忍不住笑了。
張保這家伙,泡妞還真特么有一套,不得不佩服。
這種肉麻的情話,他是怎么也說不出來的,看來泡妞這種事情,真得看天賦,要臉皮夠厚。
余薇也笑了,笑得花枝亂顫,“今天才想呵護(hù)姐啊?可惜晚了,姐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今天剛剛向我表白,姐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
“哎!”張保一副痛心疾首樣子,說道:“關(guān)山難越,誰悲失戀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人之妻!”
“呵!”徐洋真忍不住了,這家伙連滕王閣序都給整出來了,一個字,服。
“阿保,你到底點不點?不點我走了??!還要招呼其他客人呢!”徐洋說道,準(zhǔn)備走人。
“哎!洋子,別走??!給我來杯朗姆酒,保哥我今天失戀了,要一醉方休!”張保說道。
“好勒!保哥你慢用!”
徐洋給張保上了一杯朗姆酒,準(zhǔn)備招呼其他客人時,餐廳的經(jīng)理崔芳芳將徐洋叫了過去。
“徐洋,你把這盤水果拿到丹姐的辦公室去!”崔芳芳說道,將準(zhǔn)備的一個大果盤交給了徐洋。
丹姐,雅思音樂餐廳的老板娘,叫趙丹,三十歲左右,餐廳的駐唱歌手和服務(wù)生都習(xí)慣叫她丹姐,或者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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