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不,你要為我負責
越利曼很懵逼,這是怎么個意思,我是怎么傷害到赤腳小姐姐了嗎?不應(yīng)該啊,白天不是還挺好的嗎?剛才也還沒來得及說話呀。
哎呦喂,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稍微一動彈,那種感覺,酸爽。完了,這下完了,別說逃跑,動都動不了了。
赤腳小姐姐不是來幫我的,那我不是……
不行,我難道要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里,都不知道那個疤痕臉是為什么就對他們動手了,他們?yōu)槭裁匆プ呗凤w呀,路飛不是才剛到不久嗎?這和他們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站住,你剛才好像對我動了殺氣?!?p> 哎,這是赤腳小姐姐的聲音。
哦,那看來我應(yīng)該沒事了。
站住,顯然不是我嘛,我也得站的住才行,拔都拔不出來。敢和赤腳小姐姐動殺氣,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雖然我有沒防備的原因在里面,但是那速度,那殺傷力,顯然不是我這樣的可以抵擋的啊。
就算你喝了魔藥,那也不能秒殺我吧,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真乃是至理名言啊。
而且,這個“站住”就說明很多問題了,為什么是站住呢?明顯是要逃啊。為什么逃呢?認識又打不過不就得逃了嘛。就像我一樣,打不過也得逃啊。
“咻~”
這聲音,追那個疤痕臉去了吧。
呼!好難受,憋著氣想了這么多問題,確實難受,要趕緊把自己拔出來才行,不然就要被憋死了。
越利曼再動了動,呼,好痛!
不過再痛,那也得出來才行!
咦呀……
越利曼終于把自己從石壁里拔了出來,全身上下都是痛的,這是骨頭散架了嗎?內(nèi)臟也受傷了吧。
唉,太慘了。
越利曼想著先跑再說,但這種情形怎么跑啊。
只能慢慢挪動,現(xiàn)在赤腳小姐姐是敵是友還不清楚,而是敵的概率極大,還是先逃再說,不過,這只能慢慢挪動了,太痛了。
于是,你會看到一個瘦黑的少年,緊鎖著眉頭,先緩慢的挪動右腳,臉上肌肉動了動,有點齜牙咧嘴,但是好像臉上的肌肉也受了傷,趕緊用意念控制住,臉上動作也不敢太大呀。
接著微微喘了口氣,再把左腳挪了挪,使之與右腳對齊,然后臉部肌肉控制不住再次動了動,然后用極強的意志力和受到傷害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安撫俊逸的臉龐。
“你在干什么。”清脆悅耳,帶著點不解。
越利曼下意識的菊花一緊,冷汗直冒,這是那個一腳把他解決掉的煞星??!
“嘿嘿,赤腳小姐姐,你怎么回來了?!痹嚼嘈χ?,沒辦法,身家性命被別人握著。
他及其艱難的轉(zhuǎn)身,然后又及其艱難的蹲下,顫抖的伸出右手,撐著地,緩慢的躺下。
既然都回來了,逃是逃不了了,要殺要剮只能悉聽尊便了。
不過殺大概還不至于吧,實在想不到哪里和她結(jié)仇了,和她也沒啥利益沖突……哦,好像是有利益沖突,好像是得罪她了,但,至于嗎?
在她修煉之際,我闖入了她的領(lǐng)地,如果是關(guān)鍵時刻,這確實很有可能讓她走火入魔啥的,但她現(xiàn)在好端端的啊,還以一己之力解決了他們兩人。
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是當她準備修煉的時候,我再次闖入。
嗯,好像還是兩次帶著危險闖入,這確實很不好,既傷害了她的利益,又給她帶來了危險與麻煩。
前一次是危險,這次,應(yīng)該只是麻煩吧。
但是,這里應(yīng)該是公共場所吧,我又不是故意的。
哎,太亂了,這……
雨若看著這個叫作阿曼的家伙像條咸魚一樣躺著,像是認命了一般,看他的動作,應(yīng)該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呃,何止是不輕啊,簡直是要死了好嗎?越利曼如果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如此回道。
“能動就快走,我不殺你。”雨若平淡的說道,仿佛這和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
“我不,你要為我負責?!痹嚼芟脒@么回答,但是這樣只會讓赤腳小姐姐再補一腳吧,我這個身體可再也承受不了一腳了啊。
越利曼很艱難的說道:“赤腳小姐姐,我很想動,但是我現(xiàn)在動不了了啊?!?p> “別叫我什么赤腳小姐姐,我叫雨若?!庇耆粝肓讼?,還是糾正他的錯誤,這個家伙很明顯受了不小的傷,恐怕一時半會是動不了了,而自己,還是要借助這個瀑布修煉的。
所以,大概還是要相處一段時間,沒辦法,只能如此吧。
倒是可以選擇殺了他,一了百了。這里是石島,他在外界再怎么樣,在這里是龍也得盤著,所以也不怕他的勢力怎么樣。
但是吧,她還是不想隨意的亂殺人,沒有利益沖突,也沒有生死仇恨,沒必要。
而且,他體內(nèi)的那股氣是怎么回事?
白天的時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注意道。但剛才踢飛他的時候,他體內(nèi)很明顯有著一股氣流動,這個和她修煉的法師體系和武體體系都不一樣。
她有點好奇,外面的世界,果然精彩紛呈。
“哦,雨若小姐姐,不好意思啊。都怪路飛那家伙,下次我一定幫你……”越利曼本來想禍水東引,但是想到路飛現(xiàn)在的情況,唉,怎么辦?。?p> “你體內(nèi)的氣是什么。”雨若沒有理會他在想什么,直接問道。
“這個是我練的一種功法?!痹嚼氐?,然后就不再說了。
我不可能每個人好奇都要解釋一番吧,漢庫克是救過他們爺倆的命,而且,說不定還是我未來的媳婦呢,和媳婦有啥可隱瞞的呢?
唉,越利曼喜歡把想象的事幻化為事實,然后對自己的行為進行合理化,這個毛病,不改的話終有一天會被打死吧。
“你在這躺著吧,有藥嗎?沒有吃了它,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亂動?!庇耆粽f著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丟了一顆藥丸過去,準確命中越利曼的嘴巴,越利曼張嘴吞了進去。
“好,雨若。我還是叫你雨若吧,這樣簡單?!痹嚼闪丝跉?,至少暫時沒事了,我這個樣子想動也動不了,能讓我這樣先養(yǎng)著傷就好,一定會好起來的。
雨若沒理他,她沒希翼著對方會給他詳細解釋他的功法,地下的老怪物也沒有那么好心不是嗎?這是很正常的事。
雨若也沒想著威逼利誘,她修煉法師和武體雙體系已經(jīng)有些心力不足了,修煉兩種體系的法門她覺得非常艱難,即使日夜不停,時間依然不夠用。
“雨若,那個疤痕臉怎么樣了?!奔热话踩獬?,越利曼問出了自己壓心底的疑問。
“通朔跑了?!庇耆艉芷降恼f道。
此時雨若已經(jīng)再次脫下了鞋子和碧藍連衣裙,穿著貼身內(nèi)衣,向瀑布走去,體內(nèi)法師法門第二層運轉(zhuǎn),準備進入修煉狀態(tài),渾身散發(fā)著熱量,帶著迷人的香氣。
不過越利曼沒有什么感覺,仿佛這迷人的場景和香氣不存在一般。
他有些意外,也有些不甘,不過沒再說什么,本來也和雨若沒啥關(guān)系,能幫他趕跑就不錯啦。而且,看情況,只要雨若在,那個小逼崽子應(yīng)該是不敢來這了。
越利曼靜靜的躺著,體內(nèi)運轉(zhuǎn)真氣,修復(fù)著自己的內(nèi)傷,藥力慢慢化解開來,被身體所吸收。
……
月亮懸掛空中,清冷的月光灑向石島,照亮著石島,也照亮著小小的瀑布一角。
已是午夜,越利曼睜開眼睛,雨若還在訓(xùn)練,雖然不敢看,但有人在附近他還是可以感知到的。
咦,不對,這是怎么回事?
這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