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楠是在18年認識的,當(dāng)時我還在杭州,記得那是一個秋日的午后,沉悶的天氣讓整個格子間都充斥著頹靡的氣息。身邊的同事大多無神的盯著屏幕,僅有幾個女孩子悄聲說著話偶爾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笑聲。我盯著窗外看了半天,只是愈發(fā)覺得無聊。
“大家把手頭的工作先放放”經(jīng)理不知在什么時候進來了,尋聲看去身旁似乎跟著個年輕人。微低著頭看不清樣子。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新來的同事蕭楠,以后大家就是一起共事的伙伴了,大家歡迎一下”
話音落后一會兒,格子間內(nèi)才慢慢響起稀疏的掌聲。
“來,小楠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吧”。這時我才見他緩緩抬起頭,“一個干凈的孩子”我這樣想著。白皙的皮膚,略顯柔和的五官加上嘴角微微揚起的笑意。就像……就像是一縷陽光?我這樣想著,以至于他說了些什么完全沒有聽見。
片刻后經(jīng)理帶著他走到我旁邊“笑臨啊,以后小楠就交給你帶著了,多帶他熟悉熟悉環(huán)境,小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多問問笑臨?!?p> “你好,我叫蕭楠以后還請前輩多多關(guān)照了”我還未曾開口,他便已經(jīng)伸出手來。我下意識的握了握,被眼前這個充滿朝氣的年輕人弄得有點懵。
“你好,我是沈笑臨以后互相學(xué)習(xí)”
之后,就是按照慣例給他講解工作內(nèi)容。那時候我心里想著“不過又只是一個認識不了多久的人”所以總是興趣缺缺。倒是他,一直東問問西問問,對什么都感到好奇,對什么都覺得新穎。介紹完工作內(nèi)容后也就任由他自己搗鼓去了。
生活并非一成不變,偶爾也會讓平靜的湖面泛起微波。蕭楠的到來讓整個辦公室多了一些生氣,他很能聊,在工作之余經(jīng)常能在小團隊的群里拉著人說上個半天。好像他總是能和男同事打成一片,而面對公司的女同事往往是被調(diào)戲得耳朵發(fā)紅的樣子。有人笑他像個小姑娘一樣。他總是會反駁“我還只是個孩子”。是啊,他還一個剛剛從學(xué)校出來,什么都還沒經(jīng)歷過的孩子。還沒有褪去稚氣,仍舊是一個肆意張揚的少年。少年郎總是青春陽光的,讓人覺得炙熱。與他相處久了總會讓自己心思恍惚,好像自己也回到了二十出頭的年紀。就像陽光一樣,在深秋時讓人覺得溫暖。讓人很難不靠近。
就這樣,我和蕭楠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即使之后我離開杭州回到CQ市也不曾斷過聯(lián)系,偶爾還會約在大家空閑的時間聚個會。在我印象中,我從來沒有見到蕭楠情緒低落過。即使是工作問題被經(jīng)理罵半天,回頭也是笑笑就過了。好像沒有能讓他覺得不開心的事情。
直到那天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聲音哽咽著說“哥,我好難過”
原來并沒有會一直積極向上的人。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不上鎖的籠子,等你將自己關(guān)進去時,生活也就成了一潭死水。
沈清徽
這是一個高中就想好框架的故事,只是一直苦于沒有任何感情經(jīng)歷去承住它。直到想在才想著續(xù)寫下去。另外,佛系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