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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黑科技開始成為名捕

069、打狗

從黑科技開始成為名捕 放逐神權(quán) 1059 2021-10-15 16:49:14

  李宓卻賊不要臉地過去拉著呂辭的手,勾著如蔥玉指道:“老呂,我覺得是該考慮一下你那天提親的事情了?!?p>  老呂笑得臉上褶子擠在一起,像朵春光燦爛的雛菊花,“嫁妝我都備好了哩!”

  兩人頓時興奮地聚到一塊嘰嘰咕咕起來,呂辭聽他們沒嘀咕什么好話,無非就是老岳父公、乘龍快婿這樣的字眼,卻一點都生氣不起來。

  倘若她能看到角落里那一老一少頭對頭的狡猾模樣,恐怕就能深切體會狼狽為奸這個詞是怎么用的了。

  ……

  小蓮花山大當家袁熊畜使得一手好刀法,一柄開山刀無論馬戰(zhàn)抑或步戰(zhàn)都耍得虎虎生威,他對敵過招只有三板斧的刀法,據(jù)說是從江湖上某套赫赫有名的殺人刀法里偷師來的三招,因此他也只會三招刀法。

  雖然刀法不多,但袁熊畜生得虎背熊腰,更是天生蠻力,揮砍起刀來力道奇大,往往三招之內(nèi)就將對手打落兵器、斬下首級。

  若是對手捱過了三招,袁熊畜便收刀再耍一遍三板斧,而且一次比一次刀勢兇猛,力量似乎永遠不會枯竭。

  這么耗下去,沒誰受得了他這個打法,打著打著便打出了兇名。

  江湖人根據(jù)袁熊畜的丑陋相貌惡趣味地丟了個青面獸的綽號給他。

  今日青面獸袁熊畜點齊了小蓮花山三百號山匪,與二當家曹豹領(lǐng)三十騎打頭陣,前往碧蹄館,準備教訓(xùn)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公子哥,當然順道剝皮喂狗震懾一下百姓也是要做的。

  很快,碧蹄館集鎮(zhèn)突然被一陣劇烈的大地搖晃驚動,屋檐上的角燈無風(fēng)自動,許多人都好奇從屋里出來張望。

  只見遙遙幾十騎從山上奔襲過來,為首之人怒目兇睛、額間至右鬢有條猙獰刀疤,乍看之下宛如惡鬼出世,格外恐怖。

  小蓮花山大當家袁熊畜身著黑袍,開山刀拖地而行,掀起大團沙土,鐵蹄踏過之處宛如山崩地裂。

  只聽他內(nèi)力雄渾地朝碧蹄館吼過去,“小蓮花山袁熊畜,前來碧蹄館請公子賜教!”

  遠方年輕公子渾身氣機猛然涌起,身形如飛燕倒掠向鐵騎奔來方向,放聲笑道:“那本公子便不吝賜教,出門打狗!”

  碧蹄館那條不過三駕馬車寬的青泥板小道上,李宓每一次腳尖落地,都會在青泥板上踩出個石窟窿,腳邊空氣便震蕩一環(huán)。

  碧蹄館圍觀百姓只見一道青衫一閃而逝,身后留下一大串間隔兩丈爆綻如蓮花的腳印,像皮鬧孩子拿石頭往池塘旋了一個大水漂。

  袁熊畜見來人殺氣騰騰,瞳孔猛然一縮,抬手勒住韁繩,身后連同二當家曹豹在內(nèi)三十騎齊齊停下。

  李宓孤身一人沖向三十余騎,腳步?jīng)]有絲毫停滯,袁熊畜也是見過大風(fēng)浪的山賊,并沒有被對方有恃無恐的腳步嚇退,嘴角扯了扯陰狠道:“一小隊沖鋒,把這小子踩成肉泥!”

  只見袁熊畜身后的三十騎中分出十騎,十騎中又以兩騎當先,健壯戰(zhàn)馬在極速奔跑中展現(xiàn)出某種極具視覺美感的動態(tài)。

  這三十騎都是袁熊畜從趙朝擄來的戰(zhàn)馬,遠比尋常飼養(yǎng)的野馬熟諳戰(zhàn)事,眼見著戰(zhàn)馬脖子上的鬃毛隨疾風(fēng)有規(guī)律掠起,如沖城戰(zhàn)車般一齊撞向李宓。

  兩柄開山刀出鞘,比十五的月要冷要亮,只見兩名搏殺經(jīng)驗豐富的馬賊穩(wěn)坐馬背,身子隨著馬匹有規(guī)律的奔跑上下顛簸,緊握鋼刀,隨時準備劈砍出去。

  逼近李宓時,兩刀配合戰(zhàn)馬奔跑速度瞬間揮出,殺機凌厲。

  而李宓卻不閃不退,雙腳猛踏地面,身子如飛快旋轉(zhuǎn)起來的陀螺躍向半空,劃出半道好看的圓弧,手掌霸道一劈,將左邊那名一刀劈空的山賊劈落。

  鮮血瞬間迸濺出來,同時李宓身子使出千斤墜往馬背一壓,只聽馬鞍發(fā)出一聲噼啪巨響,戰(zhàn)馬哀嚎,重逾千鈞的馬軀被轟然壓垮,四肢馬蹄攔腰折斷便倒地不起了。

  李宓借力再次騰躍而起,身子直直撞向右邊那名山賊,側(cè)擊猛撞,另一匹戰(zhàn)馬四蹄瞬間懸空,離地數(shù)息后連帶著馬背上的山賊撞向街邊的墻垣,馬背上的山賊當場昏厥過去。

  李宓借著戰(zhàn)馬反彈的力道,落地閃電踏出幾步,身子轉(zhuǎn)了大半圈才落在距離袁熊畜十丈以外的地方穩(wěn)住,青泥板街面被腳掌擦出一大段距離的鞋印。

  雖然兩匹戰(zhàn)馬瞬間折損,剩余八名依次奔來的騎士也未曾露怯,他們都是跟著袁熊畜鐵血打熬出來的心腹,不然也不會有資格騎馬。

  只見八騎齊齊抽刀,再次劈向擋在路中央那張俊臉,而李宓身形如一尾游魚瞬間闖入馬陣,腳尖虛點地面如踏步凌空。

  他歪頭躲過兩刀,伸手抓住一名山賊臂膀,輕呵一聲借著戰(zhàn)馬沖勢拔地而起,上了戰(zhàn)馬踹下山賊,只見山賊落地時胸膛凹下去一塊,骨頭都踩碎了。

  李宓踩著馬背,以八匹馬為戰(zhàn)場,身形飛掠,雙手按著兩名山賊的腦袋猛拍到一起,兩顆腦袋如破爛的西瓜迸出血來。

  李宓又拉住尸體往后面一拋,兩具尸體頓時激射出去,砸落后面兩匹馬上的山賊。

  左右兩側(cè)山賊往李宓這邊靠攏過去,配合著抽刀劈來,李宓身子一躍而起,兩只腳分別朝馬首踏去。

  未見如何使力,兩匹飽經(jīng)戰(zhàn)事的戰(zhàn)馬頭顱盡碎,前蹄彎曲向下撞到青泥板上,整具后軀連帶著主人向天空高高拋起,然后轟然砸地。

  其中一名山賊身手矯健,戰(zhàn)馬倒地瞬間便翻滾出去,被另一名同伙伸手一拉,后者毫不拖泥帶水地躍身上馬,跟隨著僅余一半騎兵繼續(xù)包圍李宓。

  李宓落地一個鷂子翻身,半空中屈膝砸向背著兩名山賊的戰(zhàn)馬,兩名山賊剛一出刀,瞬間被對方霸道逼來的氣機彈回去。

  李宓雙膝在兩人肩頭落下,戰(zhàn)馬猛地痛苦嘶鳴起來,兩名山賊只覺肩頭似被萬鈞重擔壓斷,七竅出血,暴斃而亡。

  如飄逸仙人般出手利落的年輕人又斜刺向另一名山賊,腳尖一點踢斷那人脖子,兔起鶻落之間便解決剩余人馬,皆是一招斃命毫不拖泥帶水,出招狠辣得一塌糊涂。

  至此,袁熊畜派來的十騎精銳全部死絕。

  二當家曹豹看得心驚膽戰(zhàn),前面這兔兒爺可比幾天前身手更凌厲了些,有些緊張道:“咱們要不等等后面的弟兄,等三百人到齊了,就不信耗不死這小子!”

  袁熊畜卻搖頭,提起手中開山刀平靜道:“我先去會會他,你們留在原地不許出手,等人?!?p>  曹豹哪能不知道自己大哥什么水平,明顯比那兔兒爺差一大截,這樣去豈不是送死?于是立即紅著眼睛沙啞著嗓子喊了聲大哥。

  袁熊畜卻回頭笑了,臉上的刀疤似乎也溫柔了許多,“放心,我惜命著呢,不會那么容易交代在這里?!?p>  說完,他臉色立時肅穆起來,命令道:“聽我的,所有人原地待命,待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得輕舉妄動!”

  二十騎紅著眼睛齊齊答應(yīng)。

  袁熊畜這才緩緩從馬匹躍下,右手輕柔摸了摸戰(zhàn)馬的脖子,戰(zhàn)馬通曉人意,戀戀不舍地蹭了下主人,哀哀鳴叫著。

  袁熊畜沒有再回頭,獨自提刀朝李宓走過去,背影一瞬間仿佛老了十歲。

  他盯著幾丈前那張白臉,鎮(zhèn)定說道:“小蓮花山袁熊畜,下馬請公子賜教。”

  李宓沒有說話,雙掌交疊伸出去,做出個請的姿勢。

  下一息,袁熊畜開山刀出鞘,刀光刺過刀疤,殺意彌漫四周,朝李宓舉刀奔去。

  李宓雙腳微微分離,偏頭閃過一刀,用左掌拐刀躲開第二招攻勢,又以右掌猛劈刀身化解第三招攻勢,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袁熊畜取自江湖赫赫有名殺人刀法的三板斧雖簡單明快,卻刀勢兇猛,與人對戰(zhàn)無往不利,然而到了李宓這里就跟泥牛入海一般,絲毫沒有攻勢。

  袁熊畜感到惱怒,三板斧再來一套,結(jié)合自己平日殺人琢磨出來的刀法,全力以赴,不敢奢望一刀劈死小白臉,起碼讓他流點血。

  在外人看來以為又耍一遍三板斧的袁熊畜刀鋒接近李宓時,刀鋒忽然偏轉(zhuǎn),迅猛無匹刺向了他左臂。

  然而李宓并不去看即將觸及手臂的刀刃,兩手袖袍瞬間鼓脹,在身前形成一道看不出絲毫縫隙的澎湃罡氣,開山刀觸及罡氣便激射反彈回去。

  袁熊畜不退反進,再揮鋼刀驟然發(fā)力,試圖將刀鋒刺進這道看上去若有若無的罡氣中。

  刀鋒與罡風(fēng)產(chǎn)生劇烈摩擦,竟發(fā)出類似金鐵交鳴的撞擊聲,李宓氣息平緩,體內(nèi)氣機如泉涌,剎那間連續(xù)數(shù)次暴漲罡氣,將袁熊畜頂飛出去。

  袁熊畜快速穩(wěn)住后撤身形,右手持刀抹出一個微妙的幅度,竟然再次抽身返回,角度刁鉆,要砍去李宓的手腕。

  眼見李宓手無寸鐵,手掌卻化作刀勢朝他脖頸劈來,袁熊畜腦中警鈴大作,立即使出千斤墜,雙腳踏碎地磚,堪堪低了頭避過這看似簡單實則絕殺的一掌。

  死里逃生的袁熊畜又拔起腳尖,雙手齊齊握住刀柄再次前沖,以攜雷帶風(fēng)之勢刺向小白臉。

  李宓收起氣機,腳尖點著地面躍起半空,如凌燕回旋,才觸及一眨眼功夫便手掌作刀,撩起刺向袁熊畜胸口。

  打斗憋屈的袁熊畜收刀扭轉(zhuǎn),攪起一陣刀風(fēng),身形瞬間側(cè)翻出去,在青泥板街道另一側(cè)站定,然后手中鋼刀再次白芒暴漲,滾滾刀氣向李宓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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