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傅斯年忽悠人一套一套的
蘇庭煙也試圖挽救一下,“是啊,爺爺,他聽說咱家的畫丟了,就特地花高價(jià)拍了回來。”
“呵呵?!碧K鶴言冷笑一聲,他怎么看不出來蘇庭煙實(shí)在挽救剛才的尷尬,也沒有拆穿,這眼前的孫女婿一分鐘之前怕是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爺爺,你看這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啊,你別這樣嘛!”蘇庭煙拉著蘇鶴言的手一直晃著撒嬌道。
蘇鶴言還是不打算理會傅斯年,這一次倒不是因?yàn)檫@幅畫,而是因?yàn)樗麃砹诉@么久也不知道喚自己一聲,就這么干站著。
蘇庭煙這一瞬間感覺老人好難哄,她看著傅斯年實(shí)在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爺爺……”傅斯年上前想要說話,可是剛一開口就被打斷了。
“打住,誰是你爺爺,我可還沒有承認(rèn)你就是我的孫女婿了?!碧K鶴言剛才心里還在想著這人也不知道喊自己一聲,現(xiàn)在喊了倒是又不樂意了。
“爺爺,我們都領(lǐng)證了,是法定的你知道嗎?”蘇庭煙嘗試一下這個能不能說服蘇鶴言。
可是事實(shí)上并沒有用,“現(xiàn)在離婚也很簡單?!?p> “不可能,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怎么可能會離婚?!碧K庭煙故意說得很大聲來掩蓋自己的心虛,生怕被看出來是假的。
傅斯年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拉住了蘇庭煙的手,“我們是認(rèn)真的?!?p> 蘇庭煙愣住了,之前可沒有說會有這一步啊喂,怎么突然就牽手了。
她想要抽開自己的手,但是畢竟他們都還在看著,要是抽開了也太假了,現(xiàn)在也只好任憑傅斯年?duì)恐?p> 蘇鶴言有時(shí)候思想還是有些老古董的,見不得兩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牽手,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手,像什么樣子?!?p> 聞言,蘇庭煙忙松開了手,快到傅斯年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他還以為蘇庭煙會很開心,自己主動牽手了,但是沒想到蘇庭煙好像并不想自己牽手,一說松開便沒有一絲遲疑的抽開了自己的手。
要是以前的傅斯年會覺得蘇庭煙在欲擒故縱,但是經(jīng)過這么多次之后,蘇庭煙的樣子也不像是演出來的,傅斯年也拿不準(zhǔn)蘇庭煙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想法到底是怎樣的。
蘇敬和秦谷蘭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下了,蘇鶴言也往那邊走去只留兩人在原地。
蘇庭煙趕緊小聲說道:“下不為例啊!”
“??!”傅斯年一陣錯愕,他明明是讓演的更加逼真,這怎么就說的和自己想要牽她的手故意占便宜一樣呢?
蘇鶴言眉頭緊蹙,還以為兩人又在那里說悄悄話,便開口嚴(yán)厲說道:“還不過來,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走吧!”蘇庭煙對傅斯年招招手,示意他馬上就要開始接受審判了。
兩人在蘇鶴言對面并排坐下,蘇庭煙雙手放在膝蓋上顯得有些緊張局促,也不知道會問些什么,這傅斯年靠不靠譜。
“在一起多久了?”
蘇鶴言在這里,這些話當(dāng)然都是蘇鶴言問的,蘇敬和秦谷蘭只是在一旁聽著。
“就七月份?!碧K庭煙快速回答道,弄得和搶答題一樣。
傅斯年無奈至極,明明老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問的根本不是領(lǐng)證時(shí)間,如果她真的回答七月份在一起馬上就領(lǐng)證了,這腿不打斷?
“沒問你,讓他來說,你在一旁不要說話?!碧K鶴言瞪了蘇庭煙一樣,最后又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了過來,“什么,七月份才在一起就領(lǐng)證了,你知道他的為人嘛,熟悉過嗎就閃婚?”
傅斯年用看豬隊(duì)友的眼神看著蘇庭煙,最后也只能無奈補(bǔ)救,“我們在一起五年了,我和小煙經(jīng)歷了這么久,這么多事情,我非常確定我的未來就是她,所以今年七月份就去領(lǐng)了證,對于沒有讓你們提前知道我感到非常抱歉,我實(shí)在是太愛小煙了,我知道我的身份有可能你們會瞧不上,我怕你們不會同意,所以就背著你們?nèi)ヮI(lǐng)了結(jié)婚證,打算找一個合適的時(shí)間告訴你們,只是沒想到先被你們知道了,請放心把小煙交給我,往后我一定好好對她?!?p> 好家伙!
蘇庭煙內(nèi)心直呼好家伙,這還是傅斯年嘛,平常話這么少,關(guān)鍵時(shí)候話還挺多的,要不是她知道他還真的要信了,忽悠人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神他媽在一起五年,蘇庭煙單相思了傅斯年五年才差不多。
還有他這個表情處理的相當(dāng)?shù)轿?,不去拍戲還真是可惜了,他還當(dāng)什么總裁,直接去拍戲,這演技這顏值,拿個影帝不是妥妥的,江霖楓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這傅斯年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直接讓蘇鶴言不知道再繼續(xù)說什么了。
四周安靜的不像話,所有人都沒有開口,蘇鶴言再想著應(yīng)該再問些什么。
還不等蘇鶴言開口,傅斯年再次出聲了,“爺爺,爸,媽,請把小煙放心交給我。”
這爺爺爸媽叫的順口啊,這一招步步緊逼玩的六啊!
蘇庭煙看著傅斯年眼底都是崇拜,要不是還有人在,她都忍不住要咂咂嘴,豎起大拇指高呼一聲牛批了。
“不可能,我們還沒有了解你,沒那么簡單?!甭牭竭@個蘇鶴言就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他直接開口拒絕。
傅斯年大概能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芙^,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他們喜歡的是文人,而自己是商人,立場不同。
雖然不確定,但是他倒是可以嘗試一下,傅斯年開始介紹自己,只是介紹的內(nèi)容不是自己在生意場上的經(jīng)歷,而是他作出的貢獻(xiàn),那些研究出來的東西。
傅斯年是雙修,不僅學(xué)了管理,還有科研,雖然只研究出兩項(xiàng),但是那也是巨大貢獻(xiàn)。
這倒是叫蘇鶴言對他有了改觀,只是他不明白,便問道:“那你為何不繼續(xù)搞科研,而是去接手了公司?”
“我家只有我一個人,而且接手公司能給小煙更好的生活,搞科研忙起來沒日沒夜,我想把更多的時(shí)間花在小煙身上?!?p> 有一點(diǎn)倒是戳到了他們的痛處,但是蘇鶴言還是忍不住反駁,畢竟他們給蘇庭煙的生活條件也是富養(yǎ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