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真的不是足控
高琴怡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反正醒過來之后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了。
窗外的天已經(jīng)黑了,頭也疼得很。
肚子里翻江倒海很難受,頭也暈得很。
自己好像是在和周楚喝酒啊。
喝了好多好多,自己好像是站起身想要去親他。
但到底親沒親到呢?
她完全沒有記憶了啊.
啊啊啊好虧!
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為什么會在床上躺著?
她下意識掀起蓋在身上的被子。
還好,衣服沒亂,床單也只有被她翻身壓出來的痕跡。
周楚貌似并沒有碰她……
分明應(yīng)該開心的事,為什么自己莫名會失望呢?
仿佛潛意識中覺得應(yīng)該會發(fā)生點什么,但事實上什么也沒發(fā)生。
所以說,周楚趁她睡著什么也沒做,把她放在床上就走掉了?
她好不容易才爬下床,感覺身上力氣都被掏空了。
床頭柜上仿佛有一杯水?
應(yīng)該是周楚給她倒的!
她雙手捧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
應(yīng)該就是最普通的涼白開……
但有點甜,很好喝。
手機就放在杯子一邊。
現(xiàn)在才剛剛七點鐘。
天就已經(jīng)黑透了,只剩下屏幕的光亮在眸中閃爍。
門外好生安靜。
周楚恐怕又在碼字了。
飯桌上很干凈,菜已經(jīng)被放入了冰箱之中。
廚房里的廚具也都刷過了,無比干凈的樣子。
這還差不多嘛。
高琴怡壓抑不住的笑意,將耳朵附在周楚的房門上。
果然是噼里啪啦的敲擊鍵盤聲。
一切都如此安靜如此和諧。
她的手放在門上,卻沒有敲下去。
自己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吧。
畢竟看上去……他也在為自己的夢想努力著呢。
周楚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門外的事情。
畢竟今天的更新還沒搞出來呢。
今天和學(xué)姐喝酒了,學(xué)姐的醉態(tài)絕對是萌點呢。
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描寫出了。
半個小時之后。
周楚癱軟在床上,打開了自己的數(shù)據(jù)。
現(xiàn)在字數(shù)多了一些,但每天也就一百收藏的漲幅。
也不知道這周能不能上試水。
試水一般來說都是寫書的第一道磨難,超過九成的寫手卡在了這一關(guān)。
只有從這一關(guān)殺出去,才有可能獲得第二次推薦。
然后一關(guān)一關(guān)累計,直到證道成神為止。
其實這就像是玄幻小說中的晉級體系。
宗門看你有資質(zhì)才會給你傾瀉資源啊,總不能花大氣力培養(yǎng)廢柴吧?
這里面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周楚忍不住嘆了口氣。
讀者看不看你的書、追不追你的書都是無法控制的。
他能做到的,就只是努力寫下去,爭取過關(guān)斬將。
沒錯,就是這樣!
周楚從床上彈了起來。
自己不能再頹廢下去了!晚上再碼一章做存稿。
一個半小時之后。
當周楚打開房門的時候,腳步已經(jīng)虛浮了。
對面的房間燈已經(jīng)開了,這證明高琴怡已經(jīng)醒了過來!
估計她也是看自己太勤奮了而沒來打擾。
輕輕一推房門,門沒鎖,他直接走了進去。
高琴怡正趴在床上,一雙腿彎曲著晃來晃去。
一雙白皙的jio格外引人注目。
雖然他并不是足控,但這一幕真的很難讓人挪開眼睛。
任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幻想被踩一jio是什么感覺吧?
高琴怡回過頭,看到了正在進門的周楚。
“不用拘謹,坐這里?!?p> 她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床,一翻身盤坐起來。
這下子確實是看不到了。
醉酒的難受勁已經(jīng)過去了,此刻也恢復(fù)了正常時候的開朗,正使勁向他揮手。
周楚猶豫了下,還是坐了過去。
房間中竟然沒有凳子,他總不能一直站在門口吧?
那樣子未免也顯得太呆了。
高琴怡的床和他的也是有區(qū)別的。
很明顯要更軟一些,是那種香氣和酒氣摻雜的感覺。
倒有種與眾不同的魅力。
“在我睡著后,你有沒有做什么壞事呢?”高琴怡向前湊了湊,剛好湊到周楚耳邊。
“沒有?!彼幕卮鸷芎唵巍?p> 因為是絕對的實話實說,所以絲毫不畏懼她的目光。
很明顯,高琴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都睡成那樣子了,你都不做點什么,該不會……”高琴怡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有些可惜地看著他。
“我,連大柳下惠,從來不趁人之危?!敝艹蚺赃吪擦伺?,爭取和她拉開距離。
“真的嗎?我不信?!?p> 其實她早就已經(jīng)相信了!
按照她對周楚的了解,他確實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子。
但還是要詐他一下的,說不準會獲得什么有趣的東西呢?
“學(xué)姐,你知道你醉酒之后嘴里一直在念叨什么嗎?”周楚反問道。
“什么?”高琴怡的臉很明顯紅了一下。
雖然她很想掩飾,但完全掩飾不住。
自己醉酒的時候說什么了嗎?
那是醉酒狀態(tài),她怎么會記得!
“你說……”周楚刻意頓了下來,看著她的表情。
好不容易才占據(jù)了上風(fēng),怎么可能就這么告訴她呢?
而且看她這么關(guān)心,自己就更不能隨便告訴了。
畢竟自己平時一直都是被高琴怡調(diào)戲,好不容易才有一個反客為主的機會。如果不把握住豈不是過于可惜了?
“你說不說?”高琴怡身子已經(jīng)壓了過來。
跪坐在床上,身子直立起來,正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他。
仿佛隨時準備用武力強迫他開口。
“其實也沒說什么。”周楚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向著門口的方向轉(zhuǎn)移:“就是聽你含含糊糊地叫著什么處處啦,繼續(xù)喝啦,好愛你啊什么的?!?p> 高琴怡的臉明顯紅了起來。
關(guān)鍵是她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那第三句話!
畢竟人在醉酒的時候,說出心里話什么的都是有可能的。
“胡說!我怎么可能說那種話?”高琴怡恨恨地一拍床:“都怪你!”
“怪我?”
“當然了!要不是和你喝酒我怎么可能會醉?要不是醉了怎么可能會說夢話?”高琴怡紅著臉,一手刀砍在他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