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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甜妻很會撩

第三十九章 寂寞難耐

致命甜妻很會撩 遙寄相思明月 2090 2021-09-29 23:27:37

  “砰”的一下,門被人打開了,許景瑜轉(zhuǎn)頭看望去,發(fā)現(xiàn)穿著校服的秦雨綰從門外走過來,肩上背的還是學生時代最常見的雙肩包。

  頭發(fā)已經(jīng)被秦雨綰早早的扎好了高馬尾,卻因為練舞的原因而顯得有些凌亂。

  “怎么這么晚了才回來?”

  許景瑜低頭望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手表,忍不住責備秦雨綰。

  “許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夫妻關(guān)系了。我應該不用向你匯報吧?”

  在玄關(guān)處,秦雨綰肆意地脫下了自己的小皮鞋,皮鞋的鞋底特別硬,經(jīng)過三四個小時的練舞,秦雨綰的小腿早已生疼,現(xiàn)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坐下來。

  換上柔軟拖鞋的那一刻,秦雨綰只覺得自己數(shù)不到要升天。

  看到一旁的懶人沙發(fā),二話不說秦雨綰直接就趴了上去,恨不得坐在沙發(fā)上,你睡不起了。

  許景瑜嫌棄的看了一眼秦雨綰,“你是準備就這樣睡在沙發(fā)上了?”

  秦雨綰點了點頭,滿眼的挑釁。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嗎?”

  許景瑜直接將秦雨綰一把撈起,“我看你已經(jīng)忘了,究竟誰才是這套房子的主人吧?”

  嚇得立刻不敢動彈,“你……你想干什么?”

  秦雨綰滿臉警惕的望著面前的許景瑜,這家伙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雖然說那天她確實是被下了藥,但如果他一點都不情愿的話,難道她還能強了他不可?

  一想到這里,秦雨綰的怒氣著就狂飆,壓根就不想跟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共處一室。

  “如果你在亂動的話,我可不介意來一場鴛鴦浴?!?p>  “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實在是想不通,她當初怎么就狗瞎了眼,看上了這么個衣冠禽獸的家伙。

  “你身上難道還有哪一個地方是我沒有看過的嗎?所以在你眼里究竟什么才叫這個正經(jīng)?”

  “……”

  秦雨綰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現(xiàn)在完全就是被許景瑜給牽著鼻子走。

  “好了,你已經(jīng)把我送到浴室門口了,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四目相對。

  曖昧和旖旎的氣氛瞬間點燃。

  “少爺,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福伯的聲音驟然響起,這兩個人的理智瞬間回籠。

  秦雨綰掙扎著要立刻從許景瑜的懷中下來。

  秦雨綰立刻走進浴室,將門給反鎖,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鉆進去。

  從未想過這么丟臉的一幕,竟然會被福伯給看見。

  “滴滴~”

  正尷尬著的時候,手機突然抖動,傳來微信的消息。

  ——我待會兒把幾個動作發(fā)給你看看,你覺得可以加上不?既然你現(xiàn)在還在許景瑜家里,那我就不方便過去了,明天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來。

  ——OK!

  簡單的回復了陸思雨之后,秦雨綰便開著花灑準備淋浴,如今她身上的這一身臭汗,實在是不適合再繼續(xù)呆著,自己都開始有些嫌棄起自己身上的味道。

  出來的時候卻看到許景瑜正站在客廳內(nèi),深藍色的睡袍胸口露出一大片,將他整個人的身材展露無遺。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沐浴過的原因,秦雨綰也如同出水芙蓉般的美女,皮膚白細到甚至能夠掐的出水來,眼眸中蒙上了一層些許的霧氣,半干的頭發(fā)散落如瀑,黝黑而又順滑的發(fā)絲忍不住讓人想要上手去摸一摸。

  “過來?!?p>  許景瑜鬼使神差地便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

  秦雨綰有些疑惑,不明白許景瑜想要做什么。

  自顧自的就回到了客房之內(nèi),也不再去理會許景瑜的想法。

  長達三、四個小時的練舞,早就已經(jīng)讓秦雨綰累得精疲力竭,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就連許景瑜悄然的進入房間也沒有察覺。

  在醒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了,秦雨綰本來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

  八點。

  “遭了……”

  甚至于來不及揉醒自己睡眼惺忪的雙眼,就立刻沖出了房間。

  飛速的洗臉刷牙,秦雨綰下樓直接順走了桌子上的一塊面包。

  “福伯,我要來不及了,您就不要讓司機再過來送我了,我直接去前面騎共享單車就可以了?!?p>  “對了,福伯,我晚上不回來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秦雨綰的嘴就像是機關(guān)槍一般突突突的說完,用著800米沖刺的速度,立刻掃上了單車。

  福伯站在原地愣了愣,這才回想起秦雨綰剛才說的話:不用等我吃晚飯。

  “咔嚓”,鑰匙旋轉(zhuǎn)的聲音傳來。

  桌上只擺了簡單的幾個菜式,“少爺,您回來了?!?p>  福伯禮貌性的和自家少爺問候,許景瑜在整個客廳掃了一圈,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秦雨綰的身影。

  “她呢?”

  福伯愣了愣不明白,自家少爺說的她是指誰?

  “秦雨綰?!?p>  許景瑜淡淡的說出了秦雨綰的名字,眉宇之中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慍怒還是平靜。

  福伯后知后覺地“哦”了一聲,隨后向許景瑜解釋。

  “秦小姐,說她今天晚上有事情,就不回來了。”

  聽到福伯說話聲的許景瑜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隨手一丟扔在了沙發(fā)上。

  回想起兩個人還沒有離婚樣子,那個時候秦雨綰總是會在家里等著他下班回來之后,貼心的從他的手中接過公文包,做好一桌子熱騰騰的飯菜。

  “呵……”

  怎么會在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那個女人的身影?

  他是瘋了嗎?

  又不是找不到女人,許景瑜哂笑,打電話給了陸厲爵。

  “半個小時以后,斯汀酒吧見。”

  嘟嘟嘟嘟嘟……

  剛一接到電話的陸厲爵就聽到了嘟嘟嘟嘟的聲音,哂笑一聲,不用說都知道究竟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斯汀酒吧。

  “怎么?又耐不住寂寞了?”

  陸厲爵看到許景瑜來了,熱乎的對他招了招手。

  一道犀利的目光就這樣直勾勾的撇了下來,陸厲爵無奈的笑了笑。

  “別別別,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許景瑜一臉黑線的坐在一旁,喝著悶酒。

  “這完全就不像你平時的風格,你什么時候到酒吧里不會左擁右抱,難道離個婚把你自己離變異了?”

  陸厲爵忍不住驚嘆出聲。

  “你要是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p>  許景瑜舉起酒杯,仰頭就是一杯,烈酒經(jīng)過紅樓灼燒著他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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