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大家在樓下集合。
韓怡情問:“洛槿,你們剛才沒上電梯?”
“嗯,我們住一樓?!?p> “一樓?那不是很貴嗎?帶溫泉的,好像八千多一晚吧!”
什么,這么貴!洛槿看向周言深,這個敗家男人,非得把她敗成窮光蛋?。?p> 周言深收到洛槿慘痛的目光,解釋了一下:“他們經(jīng)理是我朋友,他幫我安排的,免費(fèi)入住,員工福利?!?p> 洛槿松了口氣,不用大出血了。
韓怡情有點失望,“哎,早知道讓周師兄幫我們訂房間了,好可惜啊。”
王安沅有點不開心,“溫泉有公共的,我們在樓上風(fēng)景好,再說麻煩別人也不好?!?p> 劉蘇提議道:“我們?nèi)コ酝盹埌桑也榱艘幌?,有一家飯店不錯,便宜又好吃。”
王安沅看了眼周言深,對大家說道:“不用了,我請客,我剛打電話在天泉飯莊訂了一桌,我們直接過去吧?!?p> 劉蘇:“那怎么好意思?”
方子謙:“那豈不是讓王先生破費(fèi)了?”
王安沅:“沒事,我的一點心意嘛?!?p> 周言深:“走吧?!?p> 天泉飯莊就在天泉酒店旁邊,屬于同一家。
幾人吃飯聊天之際。
韓怡情:“感覺周師兄很嚴(yán)肅嘛,也不怎么說話?!?p> 洛槿為他解釋道:“這是他從小的習(xí)慣,吃飯的時候不會說話。”
王安沅立刻說道:“這可不行啊,作為男人,應(yīng)酬的時候不會說話,是很吃虧的?!?p> 方子謙笑笑:“周總怕是不需要應(yīng)酬,都是別人來敬他酒?!?p> 王安沅:“白夜才6年而已,周先生可不要那么狂妄,我們安創(chuàng)30多年了也還是那么謙虛?!?p> “你錯了,白夜科技雖然才6年,但是它的前身是白夜通訊,白夜通訊也有20多年的發(fā)展,之所以沒有把白夜這個名字改掉,就是因為它是有底蘊(yùn)的,它也曾輝煌過。”周言深說起白夜是驕傲的。
王安沅呵呵一笑:“當(dāng)初要不是白傭讓那些股東把股票全賣給你,說不定白夜通訊早就被我們安創(chuàng)收購了?!?p> “事實是白老把白夜交給我,避免了公司破產(chǎn)?!?p> “看來安創(chuàng)和白夜注定是對手?!?p> “拭目以待?!?p> 洛槿忍下心中的不悅,給周言深盛了碗湯,“來,喝湯。”
韓怡情突然想起洛槿和她說過的話,難怪她要提醒自己王安沅不是良人。王安沅有意無意地針對周言深,就算兩個人是對家也不必這么不體面吧。韓怡情一下子就猜出王安沅對洛槿有意思,她突然就不開心了。
洛槿夾了個蝦,正準(zhǔn)備剝蝦,周言深把蝦夾到自己盤子里,“你先吃其他的,我來給你剝蝦。”
洛槿開心地點點頭,給他一個笑容。
周言深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剝蝦大業(yè),養(yǎng)一個吃貨,就是要肯動手。
劉蘇震驚地看著他們,方子謙告訴她,周言深是白夜科技公司的總裁。
按理說,是洛槿高攀了周言深,可是為什么他們兩個給人的感覺那么和諧,雖然她感覺周言深有點高冷,但看得出周言深對洛槿絲毫沒有架子,洛槿也很落落大方的樣子。
她夾了個雞肉給方子謙,對方只是和王安沅交談著,沒怎么注意她。
好像她已經(jīng)習(xí)慣對方子謙好,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她家庭條件不如方子謙,所以她一直覺得自己高攀。
然而,連周言深這種家境更加優(yōu)越的總裁,都能當(dāng)著大家的面給洛槿剝蝦,那她的自卑豈不是顯得很可笑。
這頓飯下來,只有洛槿和周言深心情一樣的好。
王安沅因為洛槿身邊有了周言深,各種被對方秒殺,感到很不爽。
韓怡情突然知道王安沅喜歡洛槿,覺得挺生氣的,仔細(xì)想想還是有跡可循,是自己沒有注意。
劉蘇深深地思考了自己的愛情,覺得有點迷茫。
方子謙在富家公子哥王安沅和公司老板周言深面前,覺得有些郁悶。
結(jié)賬的時候,王安沅剛拿出卡,服務(wù)員就說,“不用了,周先生是我們經(jīng)理的朋友,已經(jīng)打點過了?!?p> 王安沅不悅道:“明明是我要請大家吃個飯,有這樣一個朋友,這下周先生倒是出盡風(fēng)頭了?!?p> 周言深瞥了他一眼,“還好?!?p> 方子謙插話道:“大家都累了吧,不如回去休息吧。周總,您肯定要和洛槿回去享受溫泉吧?!?p> 周言深點點頭,轉(zhuǎn)身對看著音樂噴泉的洛槿說:“洛槿,回去了?!?p> “來了?!甭彘葰g快地跑到他身邊,“走吧?!?p> 周言深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面。
方子謙和劉蘇走在后面,劉蘇牽住了方子謙的手,“我比你多一年畢業(yè),等我一年,畢業(yè)了我就回Y市陪你。”
方子謙點頭:“好,等我攢點錢把房子買了,我們就結(jié)婚?!?p> 劉蘇眼眶濕潤,“我媽說想見見你?!?p> “好啊,等回去我就去你家,讓你媽看看,對我這個女婿滿不滿意?!狈阶又t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