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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兒子們團(tuán)寵了!

第27章 閣老的“忠告”

  看著不遠(yuǎn)處自己望眼欲穿走來的白書,白可可的眼眶都有些濕潤了……不由的想起自己在那一世的時候,看到那些小孩子離開父母去幼稚園,入學(xué)校,孩子們很快會有他們的朋友,而父母卻依然舍不得放手。開始的時候以為是孩子們貪戀父母的懷抱,實際上卻是父母受不得那份割舍。胎兒瓜熟蒂落成為單獨的個體,而母親卻不想剪斷臍帶……

  現(xiàn)在自己不就正是這樣的,在外面擔(dān)驚受怕,胡思亂想,而白書卻是在一個新的環(huán)境里如魚得水的學(xué)知識,興高采烈地……

  白可可在這面萬千感慨著,還沉浸在興奮之中的白書終于在走到國學(xué)院大門的時候才看到自己的娘親。

  “娘親,你什么時候到的?”

  看到白書高興的臉龐,白可可微笑的說道:

  “剛到一會兒,怎么樣?先生講的書你還聽得懂嗎?”

  “聽得懂!閣老大人還要與我說學(xué)問呢?!?p>  白書大聲的說道,看得出來還很自豪呢。

  白可可看到安閣老站在一旁,連忙走上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謝謝閣老對書兒的幫助和賞識,謝謝!”

  安閣老擺了擺手,等在門口的轎夫壓下轎子,準(zhǔn)備讓安閣老上轎回府,安閣老搖搖頭拒絕上轎。對轎夫們說道:

  “你們抬著轎子跟在后面就好,本閣老要親自送這位小學(xué)子回家,正好在路上再探討一些詩詞章句?!?p>  接下來大街上便出現(xiàn)如此有趣的一幕:一老一小在前面慢慢的走著,說著,笑著,白可可只好安靜地跟在旁邊,而后面是幾個人抬著一頂空轎子,亦步亦趨。路上晚歸的人們都在悄悄的議論著,不知道誰家的娃娃有此榮幸,得到安閣老的青睞,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畢竟安閣老那是什么地位,又有幾人能夠入的了他的眼!

  安閣老一路上都在與白書談?wù)撝娫~歌賦,偶爾的會把目光落到白可可的身上。兩個人相談甚歡,不知不覺的三個人便走到了城西的府院。

  而安閣老與白書還是言猶未盡的樣子,看得出來,安閣老對白書的學(xué)識特別賞識,對相識不久的白書寄予厚望。這讓白可可也特別高興,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老母親的感覺油然而生。

  回到了宅院,做為主人的白可可,出于禮貌邀請安閣老進(jìn)屋喝茶。本以為天色已晚,又是初次上門,安閣老可能會拒絕,但是讓白可可沒有想到的是,安閣老居然爽快的答應(yīng)了,抬腳走在頭里,進(jìn)了大堂。

  到了大堂落座之后,白書還想要與安閣老說著什么,這次安閣老卻沒有答應(yīng)。只是說小娃娃要遵守時間,到了用膳的時間就該去用膳,到了該就寢的時候就應(yīng)該就寢,要從小就養(yǎng)成好的習(xí)慣,習(xí)慣成自然,成就自己的自律,以后才能成大事……

  白書雖然心里面還是想與安閣老多呆在一起,但是聽到安閣老的教導(dǎo),還是愉快的去用膳了。看得出來,安閣老以用膳為理由故意支開白書,白可可也料到安閣老應(yīng)該有話要與自己說。果然,白書剛剛出去,安閣老便帶著肯定的語氣問道:

  “你是那相國大人家的幺小姐白可可。”

  聽到安閣老如此直接的問詢,白可可也不覺得意外,畢竟稍微打聽一下就可以知道,所以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你對相國大人的書房熟悉嗎?你是否見過兩個高高瘦瘦,看起來似溫潤如玉書生模樣的年輕人?”

  怎么聽安閣老的問話,句句透著對相國府的濃厚興趣,這讓白可可的心里有一絲的異樣。這是關(guān)心,還是關(guān)注,還是探查?既然白可可與相國大人已經(jīng)沒有什么聯(lián)系,所以這些事情白可可自然也不需要去關(guān)注。雖然白可可心里面有疑問,但還是笑著說道:

  “可可七年前未婚生子,一直以來都住在渭縣的莊子上,前幾日才不得不搬來京都。對于相國府和相國大人,差不多都是陌生的。閣老大人與相國大人同朝為官多年,說起了解,應(yīng)該是您更了解可可的那位父親吧。”

  聽到白可可如此的語氣,安閣老端茶的手微微的有些抖動,眉頭輕蹙。試探著繼續(xù)問道:

  “可可小姐是否知曉陛下賜婚譽王與相國大人家的四小姐白菊兒?”

  “可可知道了,不過也是前不久才知道。”

  “那可可小姐就沒有什么想法?”

  白可可聽到這里,淡淡的笑著,說道:

  “陛下親自賜婚于他們,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么想法,應(yīng)該有什么想法?不過就是先后,大小的順序不一樣而已?!?p>  安閣老看著白可可淡漠安然的笑容,身子一怔,在遲疑了片刻之后,便借著天色已晚,自己要離開回府,白可可還是恭恭敬敬地將安閣老送到府門外,他的轎子面前。

  在安閣老上轎之前,他幾次的欲言又止,等到他坐上轎子,馬上要走之際,安閣老拉開轎簾,伸出頭對白可可說道:

  “老夫與你父親同朝為官多年不假,說彼此了解也不錯,但是這朝堂之上,可謂是水深莫測。有些人當(dāng)面做賢臣,背后為鬼魅,如果可以,還望可可小姐莫再與相國府有什么瓜葛才好?。 ?p>  說完,安閣老放下轎簾,一會兒的功夫,安閣老的轎子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可是安閣老留下的意味深長的話語,卻讓白可可在府門外佇立了許久。但是她實在想不出安閣老話中的深意,于是只好把這一番話記在心里,等待日后再做判斷。

  白可可在心里面對安閣老也有了重新的認(rèn)識:原來以為安閣老就像以前看到的古裝劇中的一樣,是一個對學(xué)問,詩詞書卷有著某種執(zhí)著的“文癡”之類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認(rèn)知還是太膚淺了,這個權(quán)傾朝野,名滿天下的三朝元老,在其他方面也同樣是個中翹楚。

  事實上,白可可曾經(jīng)也疑惑不解,自己七年前被陛下賜婚給譽王,就算是當(dāng)時她未婚生子,讓這場婚事暫緩,一直緩緩地歸于平淡。然后再重新賜婚與他人,可是為什么偏偏又是相國府的小姐?

  不管京都的水到底有多深,白可可不管,只要她與孩子們一直在岸上就好……

  這一夜,白可可因為白書的事情有些興奮,又因為安閣老臨走時說的話而有些焦慮。不出意外的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白可可頂著一雙黑眼圈為孩子們張羅著飯食,本來還要送白書去國學(xué)院的,但是白武看到白可可那毫無精神的眼神,便自告奮勇的去護(hù)送白書前往國學(xué)院。這幾日都在宅院里,悶壞了這小家伙,巴不得跑出去瘋一會兒。

  白武和白書走后,白可可想著沒什么事,準(zhǔn)備回屋再小憩一會兒。結(jié)果還沒有睡著,屋外傳來仆役的敲門聲,緊接著就聽見一片的喧鬧聲由遠(yuǎn)及近。

  無奈之下,白可可只好收拾整齊,打開屋門。

  門外齊整整的立著六七個魁梧,健壯的男子,為首的人正是前兩日被白可可勸退的梁戰(zhàn)大將軍。忽然門外聚集了這么多人,一時間這里就顯得逼仄,連屋子都被遮擋的暗了許多。

  白可可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心中驚訝不已,這是什么風(fēng)吹來了這么一堆人?可是來者皆是客,白可可只好先讓仆役把他們幾個人帶到了大堂,安排著上茶,自己隨后也走了過去。

  看著那幾個人,每個人的臉色都比京都的年輕人要重一個顏色,都略微有些赤紅。白可可疑惑的望著為首的梁戰(zhàn):這突然帶來這么多人這是意欲何為???

  還沒等白可可開口,梁戰(zhàn)便站起身來對白可可說道:

  “可可小姐,今日冒昧來此,還帶來了我在軍中的同袍兄弟,他們幾個人都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弟兄。我同他們說起你,他們幾個人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與你見上一面?!?p>  “見我一面?各位都是保家衛(wèi)國,上陣殺敵的將軍,而我只是一個肩不能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既不懂用兵之道,又沒有殺敵之力,到我這里來有何貴干呢?”

  白可可反問道。

  “本將軍的戰(zhàn)馬那日在街上差一點兒踩踏到你,害得你差一點兒受傷,受到了驚嚇。本來要請你吃飯做為一點兒補償,可是又碰到那些令人生厭的事情,這頓飯也沒有吃成?;厝ヅc我的這幾個兄弟聊著,他們都嘲笑我太不仗義。所以今天我便帶著他們幾個人一起做個見證,我梁戰(zhàn)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不仗義的男子,請可可小姐賞臉,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

  梁戰(zhàn)東拉西扯的說了一通,白可可看著這豪爽的大將軍,怎么說著說著,臉上還有了一絲可疑的紅暈,還有那么一丟丟的忸怩之態(tài)。這怎么看怎么都有些違和感,白可可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說道:

  “梁將軍,不必客氣,歉意我收下了,其他的卻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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