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自作自受!
這件事情,根本不會被外人所知,因為他關系到風神殿殿主,蕭飛光的生死存亡。
就在一年之前,獅虎國進犯大夏邊,身為風神殿的殿主,蕭飛光自然在前線鎮(zhèn)守。
沒成想此人,卻親信前方斥候傳來的消息,甚至都沒有多加調查。
那個斥侯,壓根就不是自己的,而是旁人假冒,就因為他輕信此人,差點導致全軍覆沒。
蕭飛光身為領軍之人,連這件事情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可是殺頭的罪過。
最終導致延誤了戰(zhàn)機,大夏邊境差點就被獅虎國給進犯。
蕭飛光帶領著旗下的人負隅頑抗,拼死作戰(zhàn),死傷大半。
千鈞一發(fā)之際,還是蕭辰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他立馬派人重新去查探消息,得知獅虎國的人,一早就已經(jīng)進犯了。
是他帶領眾兵親自鎮(zhèn)壓,力挽狂瀾之際,憑借一己之力擊退了敵人。
否則,今時今日,大夏早已不再像之前那般太平,就連他這個護國龍帥,也一樣會承擔責任。
當時戰(zhàn)況危機,好在蕭辰發(fā)現(xiàn)的及時,他悍然出手,以一己之力扛下了敵軍。
那個情景之下,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擋住。
畢竟對方已經(jīng)走到了家門口,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破他國門。
那一戰(zhàn),戰(zhàn)況激烈。
蕭辰大殺四方,直接將敵軍逼退。
過后,得知自己犯下錯誤的蕭飛光,甚至一度想要以死謝罪。
不過看在他雖犯了錯誤,但卻積極作戰(zhàn),而且認真認錯的態(tài)度下,蕭辰并沒有要他性命。
最終他在蕭辰面前,跪了一天一夜,磕頭磕的額頭都破了,血跡流了一地,也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因為他知道,蕭辰?jīng)]有要他性命,這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容了。
就算當時,蕭辰直接將他斬于刀下,那也是他自己,為錯誤付出代價。
可蕭辰看在他平時,還算是兢兢業(yè)業(yè),認真負責的份上,并沒有這樣做。
當初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過后也讓他將功補過。
這些年來,風神殿確實管理的很好,也是蕭辰旗下,最為得力的助手。
如果沒有今天這一樁事,之前所犯的錯誤,今天他完全沒有必要提及。
可是蕭飛光培養(yǎng)出來的這些繼承人,卻不怎么樣。
原本在看到呼延承的時候,蕭辰一直也是持觀望狀態(tài)。
畢竟這風神殿是自己旗下的,說白了,今天呼延承在這兒丟人,雖然跟蕭辰?jīng)]有太大關系,可他總歸也是面上無光。
假使要讓呼延承代替蕭飛光,來擔任風神殿的殿主,蕭辰是第一個不會同意的。
只要他不同意,哪怕呼延承有天造之材,也不可能登上這個位子。
看到呼延承的眼神,蕭辰抬手指天道:“有些事情,頭頂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
“你以為這件事情,當真是什么秘密,能夠瞞得住嗎?”
他眼神閃爍著綺麗光彩,雖并不帶有威脅,但卻像是一個巨大黑洞,在他眼球之中形成漩渦。
讓人不斷墜入其中,心里頭徹底沒了底,生出了無數(shù)威脅。
這種事情對風神殿而言,是一種恥辱,更何況也是違背了規(guī)則,罪該致死。
他們自己人絕對不會傳出去,除非是不想要命了,或者是不想要他們這個風神殿,繼續(xù)存在。
至于護國龍帥,既然已經(jīng)放過了他們,那也壓根用不著,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個秘密,除了風神殿極少數(shù)人之外,就只護國龍帥自己,還有他的貼身護衛(wèi)知道。
呼延承不知道,蕭辰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他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十分危險。
這件事情就算是已經(jīng)過去了,可總歸是曾經(jīng)存在過的。
如果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蕭辰揭露出來,到時候他們風神殿就完了!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由自己而起,到時候他還能活下來嗎?
恐怕輕則,被從風神殿逐出去,重則直接以泄露消息為由,要了他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他確實是風神殿的繼承人,可是這繼承人,并不僅僅只有他一個。
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只不過他是這其中,最出色的一個。
呼延承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心里頭也生出了些許恐懼感來。
他抬頭看向了蕭辰,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此時該如何是好。
原本也不覺得此人如何,可是這個時候看著他的眼神,竟然生出一絲敬畏。
蕭辰就靜靜站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身上所釋放出來的氣勢,是沒有辦法讓人忽視的。
不知道為什么,呼延承總覺得眼前這個人有幾分熟悉,可是具體哪里熟悉,他又說不出來。
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蕭辰,這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
呼延承開始在心里后悔了,這是不是他做錯了?
如果他沒有這么快,把這話說出來,又讓蕭辰跟自己道歉,此時也不會被架在火上烤。
怪就怪,他嘴巴太大了,剛才想也不想,竟然直接要將人家給處置了。
現(xiàn)在可好,這事情如此的尷尬,好像連一點點,轉圜余地也沒有了。
更何況他那樣侮辱蕭辰,蕭辰又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他呢?
呼延承看向了蕭辰,思索了片刻之后他覺得身為一個男人,能屈能伸也沒有什么羞恥的的。
只見他訕訕笑了兩聲,抬頭看向了蕭辰,已然換了一副表情。
“蕭公子,剛才不過是我同你,開的一個玩笑而已,其實我也并非,是要讓你那么做。”
“就算你當真跟我下跪,我也受不起?。∷赃@就是一句玩笑話,你也不必當真?!?p> “你如此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吧?”
“這事兒可關系著我們整個風神殿,更何況你要是沒什么證據(jù),就這樣說出來了,你自己也不好過?!?p> 蕭辰看向他,道:“你在威脅我?”
“那怎么會呢?我當然不敢威脅蕭公子,我不過就是提醒你而已?!?p> “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夠決定的,關系到的也不是我,而是我們風神殿的殿主。”
蕭辰冷哼了一聲,“那又如何?就算是你們殿主站在這里,他也不敢像你這樣不識相?!?p> “剛才你讓我下跪磕頭,現(xiàn)在又說一切是一場誤會,合著什么話都讓你說了。”
“本少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指揮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就算本少現(xiàn)在,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那又如何?”
蕭辰轉頭反問著,呼延承被嚇得一頭冷汗,他露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
“誤會,完全就是一個誤會!其實我原本想說的,不是這些?!?p> “蕭公子你大人有大量,不如將我這把折扇送給你,這東西可是上了年份的古董。”
正當呼延承,在這里跟蕭辰解釋的時候,他的那些下人們,已經(jīng)抬著門羅的尸體過來了。
只見他死狀殘忍,整張臉已經(jīng)不能看了,那個腦袋都不像是人腦袋,半個腦袋癟了下去。
“公子,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要用這小子的人頭,替門羅祭天?”
幾個下人瞧見,呼延承剛才氣得不輕,因此在把人抬過來了之后,即刻便開口問詢著。
沒成想這一問,反倒招致了呼延承的怒火。
他抬起腳來,就朝著那幾個下人踹了過去,直接將他們踹倒在地,難以爬起。
“胡言亂語!門羅他是自找苦吃,好端端的竟敢襲擊蕭公子,死了也活該!”
“蕭公子的護衛(wèi),不過是正當防衛(wèi),這次是本公子,沒有管理好自己的下人,你們還敢在這叫囂著,要教訓人家?”
“看來本公子平日里,是給你們臉了,才讓你們這樣放肆,不分青紅皂白,平時你們是不是也這樣,恃強凌弱?”
他惡狠狠地,訓斥著自己的下人,倒是把自己從這其中,給摘了個干凈。
接著說道:“本公子再三警告,你們在外面的時候,不要借著本公子的名義,胡言亂語肆意行事。”
“依著當前情形來看,你們是誰都沒有聽,都怪本公子平日,對你們太過寬容。”
下人被他踹倒在地,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此時又哪里有他們,一個下人的話語權?
更何況,他們心里頭也極為疑惑,剛才還叫囂著,要把蕭辰處置了,甚至要一命還一命。
怎么這個時候順著他話說,反倒還不對了,下人們一頭霧水,路人們也一樣。
就連不遠處的那些公子哥們,也都被驚呆了。
這事情不應該是這樣?。?p> 此時可完全沒有,按照著他們想象的去發(fā)展。
不是應該蕭辰,在過去了之后,直接跟人家下跪認錯嗎?
現(xiàn)在這情形,反倒還反過來了,眾人是一臉的發(fā)懵,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這個呼延承搞什么?剛才還叫囂著要處置人家,這會兒怎么又說,是自己護衛(wèi)的錯?!?p> “這可真奇怪,之前讓人家跟他下跪,現(xiàn)在人家過去說了兩句話而已,他就直接改變想法了。”
“蕭辰這小子,到底有什么底牌?”
“不知道他跟呼延承說了什么,才讓呼延承改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