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打破極限,脫胎換骨
“這算是我資助你修行初期的丹藥,因為時間緊迫,你現(xiàn)在需要抓緊時間提升修為?!?p> “現(xiàn)在你是煉氣五層,接下來的一個月你什么都不用做,除了我?guī)阈逕捴?,就給我用聚靈散提升修為?!?p> “爭取下月就提升到煉氣六層?!?p> “到了那時候,你對聚靈散的抗藥性應(yīng)該就很高了,接下來的修煉就直接使用凝靈丹?!?p> “既然我放下了狠話說要讓你拿魁首,那就必須是魁首?!?p> “所以,這十顆凝靈丹估摸著將你提升到煉氣九層應(yīng)該不成問題。”
“煉氣九層之后的修煉就隨緣了,那時候修為提升已經(jīng)變得很難,也不是短期可以完成的?!?p> “到了那個時候,對于戰(zhàn)力的提升卻才剛剛開始?!?p> 對于玄東來的話,王木連連點頭。
“對了,藍(lán)忘機說你學(xué)會了清泉宗的鍛神拳法?”
玄東來問道。
王木點了點頭。
玄東來欣然一笑:“記住,既然要快速提升修為,這鍛神拳法也不要落下?!?p> “它可以幫你夯實基礎(chǔ),消除掉快速提升修為而使得修為不穩(wěn)固的弊端?!?p> 王木認(rèn)真道:“學(xué)生明白?!?p> 看到王木對于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認(rèn)真的聽了進去,玄東來欣慰的點了點頭。
他拍了拍王木的肩膀:“這次仙道大會的提前雖然讓時間變得匆忙了一些,可卻是一次機會?!?p> “因為不僅是你沒有準(zhǔn)備好,許多奔著這次仙道大會去的人也都會被打亂計劃?!?p> “這不僅對你來說是一個機會,對于白水巡捕司來說也是一個機會?!?p> 玄東來感慨道:“如果能夠得到這五個名額,青山城對于我白水鎮(zhèn)的巡捕司的支持力度會提升不知道多少倍?!?p> “我白水鎮(zhèn)也許會成為周邊鎮(zhèn)落之中最強的巡捕司?!?p> “到時候,鎮(zhèn)子的東南西北四區(qū),每個區(qū)甚至可以擁有兩支巡捕隊?!?p> “這樣一來,白水鎮(zhèn)的安全系數(shù)將大大提升,我也算是盡自己的力量,為家鄉(xiāng)做出了一些貢獻?!?p> 王木這才知道,玄東來竟然是白水鎮(zhèn)本地人?
而就在玄東來決定對王木進行加強培訓(xùn)的時候。
與此同時,藍(lán)忘機和玄東來的交易內(nèi)容也被傳回了清泉宗。
清泉宗清水峰。
外門大廳。
“什么?一個了不得的絕世天才?哈,一個出生于散修家族的煉氣五層竟然也能夠被這樣形容?”
一個身穿赤袍的長須道人一臉不屑的嘲諷道。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管他是什么狗屁天才,名額是早就定下的事情,怎么能夠胡亂更改?”
在他對面石凳上端坐的另一名身穿赤袍的儒雅中年卻搖了搖頭:“陳師兄的話不對。”
赤袍長須道人立刻不滿道:“厲聲,我的話怎么就不對?”
被長須道人喚作“厲聲”的,正是一名清泉宗執(zhí)法殿長老。
而這長須道人名為陳谷,也同樣身為執(zhí)法殿長老。
厲聲對于對方暴怒的脾氣似乎早已習(xí)慣,開口道:“如果真的是天才,那么在區(qū)區(qū)一個青山城讓出五個名額,也并非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p> “只要那小娃子真的天賦不錯?!?p> 見陳谷還要開口,厲聲淡淡笑道:“畢竟我們開這仙道大會就是為了招收弟子。”
“既然是招收弟子,不就是為了招攬那些沒有從小就送入宗門之中的散落天才嗎?”
“如今有一個天才放在這里,又肯來我們清泉宗,況且對方也放出話來必奪魁首?!?p> “那么讓出五個外門名額,算什么事兒?”
“難道非要將這樣的小娃子逼到其他三宗去,就能體現(xiàn)我們清泉宗規(guī)矩森嚴(yán)了嗎?”
厲聲這清淡的三言兩語,便將那陳谷懟的是啞口無言。
陳谷吹胡子瞪眼看著對方愣了半天,最后甩了甩袖子:“行行行,你說的都對,你看著辦?!?p> 一旁的數(shù)名執(zhí)事紛紛一臉看熱鬧的表情看著兩人在這爭執(zhí),都覺得有趣。
同時,對于藍(lán)忘機所引薦的那名叫做王木的天才,也感到了非常的好奇。
“不過現(xiàn)在麻煩的是,早前就答應(yīng)了李長老的孫子,要讓其在今年加入執(zhí)法殿。”
“對方可是答應(yīng)在今年的琉璃谷試煉上讓給我們一個名額的?!?p> “結(jié)果如今被那叫王木的小娃子頂了,李長老那里怎么答復(fù)?這試煉名額怎么辦?”
陳谷皺眉問道。
厲聲輕笑一聲:“不過是一個試煉名額而已,沒了也就沒了,多一個名額就不見得我們能多有些收獲。”
“最終還是實力強的人說話不是嗎?”
“再者,有什么不好說的,直說就是,我們執(zhí)法殿難道還怕他區(qū)區(qū)一個內(nèi)門長老嗎?”
聽到厲聲的話,陳谷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哈哈,說的也是?!?p> “若是那李老頭不愿意,我就抽他!揍他!三年多沒出手了,最近感覺渾身癢癢?!?p> 厲聲聽到這頓時一陣頭大:“凌長老跟隨宗主前往寒州參加森羅殿的議事去了,你可千萬不要亂搞。”
“出了岔子我可不幫你?!?p> 陳谷頓時擺了擺手:“放心,放心,老道我有分寸?!?p> “你有個屁分寸,上次將內(nèi)門韓長老門牙打掉的前你就說你有分寸,結(jié)果呢?”
“要不是掌門攔著,韓老頭都要找你拼命了?!?p> 厲聲直接無語拆穿道。
“哈!是那老頭自作孽不可活,一天就知道利用自己長老的身份欺壓門人,強取豪奪?!?p> 陳谷將拳頭捏的嘎嘣響。
“老子揍掉他一顆門牙,那是便宜他,那是看在他父親曾經(jīng)是宗門太上長老的面子上?!?p> “行了,這次青山城的仙道大會是由外門的鄭意負(fù)責(zé)代表的,我得去和他說說,你別瞎搞就行?!?p> 厲聲起身朝外走去:“對了陳師兄,執(zhí)法殿弟子回報說五百山脈貌似出現(xiàn)了一只金丹期的黑鱗妖獸,你要是沒事就將那妖丹取回來。”
“正好我最近要煉制一批紫雪丹?!?p> 殿內(nèi),陳谷不耐煩道:“紫雪丹?筑基期的破丹藥我又用不上,我干嘛要去!”
“你他娘的陳家難道沒有后輩弟子嗎?”厲聲聞言直接破口大罵。
陳谷這才一愣,頓時想起了自己那兩個還在外門混著的不爭氣的孫子,尷尬的笑了笑:“好嘞!我這就去!”
......
白水鎮(zhèn)。
當(dāng)天下午,王木將暫停巡捕隊的職司跟隨玄東來單獨修煉的事情,便傳遍了白水鎮(zhèn)的各大修真家族以及整個鎮(zhèn)衙。
這件事在各方勢力中頓時掀起了一股波瀾。
到這時,許多修真家族才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這個當(dāng)年曾經(jīng)一鳴驚人卻又很快隕落的過氣天才身上。
各方勢力對此態(tài)度不一,有羨慕的,有警惕的,有不滿的,也有無所謂的。
不過絕大部分人都猜到了。
恐怕玄東來這么做是為了今年青山城的仙道大會。
只是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納悶的是。
這個叫做王木的“過氣”天才真的有那么厲害,值得玄東來付出這么大的心血嗎?
白水鎮(zhèn)已經(jīng)幾十年來都沒有參加過仙道大會了。
為什么?
因為之前那些所有的“所謂的天才”。
最后都在這仙道大會上折戟沉沙,甚至連前百都沒有進。
也是這個原因,自從玄東來到任之后,白水鎮(zhèn)就再也沒有選送過年輕修士前往青山城參加仙道大會了。
因為出身于清泉宗玄東來丟不起這個人。
而那些想要參加仙道大會的年輕修士們也不出所料的連玄東來所設(shè)置的考核關(guān)卡都過不了。
難不成單憑這一個王木,就能有什么突破嗎?
而在諸多家族之中,王家自然是對此最開心的。
上至王家老祖王羽,下至王家的仆役傭人,一整天都是樂呵呵的。
誰都知道,抱上玄東來這個大腿。
在這白水鎮(zhèn)中就可以橫著走了。
而若是王木真的在仙道大會中取得了好的名次。
不僅是白水鎮(zhèn),王家也必然飛黃騰達。
然而幾家歡喜幾家愁,王家之中,絕大部分人都是開心的,可是卻有一部分人對此事表達了自己的不開心。
“砰!”
隨著最后一個能被砸碎的東西被扔出屋外。
王家第三代六房的院子中終于平靜了下來。
“父親,您消消氣,這件事畢竟也怪不到振龍身上,誰能想到那王木小兒竟然真的能入了玄東來的眼?”
王木的六叔,王剛,此刻正對著坐在屋內(nèi)首位上的老人笑著勸道。
堂下,跪著的卻是他的兒子,王振龍。
此時的王振龍正一臉惶恐跪在那里低著頭不敢去看任何人,眼中卻滿是怒火和不服。
看著身為王家二長老的父親王忠一臉陰沉,王剛接著道:“父親,修行的事情本就充滿了不確定性,一切皆緣,況且龍兒雖然沒有玄東來那樣的強者指點,可不見得就無法在仙道大會上取得好的名次!”
王剛隨意道:“以他如今的年紀(jì)和實力沖進前五十都是有把握的?!?p> “而那王木呢?給他三個月時間又能如何?”
“就算是用靈藥堆修為,也只不過能夠達到煉氣八、九層而已,再快他就根基不穩(wěn)了?!?p> “龍兒距離煉氣九層已經(jīng)不遠(yuǎn),有了您的物資支持,他不見得會慢于王木。”
“三個月時間突破到煉氣九層,甚至是摸到大圓滿的門檻都有可能的?!?p> “到了那時候,面對一個根基有可能不穩(wěn)的煉氣八、九層修士,怕他作甚?”
聽了王剛的話,王忠這才臉色逐漸緩和了下來。
他看著跪在堂下的王振龍:“當(dāng)年的我,就輸給了我大哥,也就是王山的父親?!?p> “而你父親又輸給了王山。”
“如果你再輸給王山的兒子,你知道整個王家人會怎么說嗎?”
“他們會說我們這一脈永遠(yuǎn)爭不過大哥那一脈,永遠(yuǎn)要低人一頭,你知道嗎?”
王忠沉聲道:“當(dāng)年老夫冒死在那靈柩谷的散仙會中搶到那個儲物袋時,便知道我們這一脈的希望不在我和你父親身上,而在你的身上?!?p> 他深吸一口氣:“一個死去的筑基修士的儲物袋,足以讓整個王家年輕一代弟子在這基礎(chǔ)上強大一倍?!?p> “但我卻將其全部傾在了你的身上?!?p> “希望你不要辜負(fù)我和你父親的這份期望?!?p> 王振龍連連磕頭:“爺爺,孫兒知道了!孫兒必然不會讓您和父親失望!”
王忠點了點頭,將他扶起:“好了,此事你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不要多想,專注于你的修煉就行?!?p> “是?!蓖跽颀埞Ь袋c頭。
等到王忠和王剛離開,王振龍這才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上。
將那木質(zhì)的桌子砸的粉碎。
“王木!王木??!”
他低聲的念叨著,臉上浮現(xiàn)一絲狠色。
“不管了,原本還打算將那幾枚凝靈丹留到突破的時候再用?!?p> “現(xiàn)在看來,時間不允許我這么慢悠悠的修煉了,也該到了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
說罷,轉(zhuǎn)頭鉆入家中密室瘋狂修煉去了。
......
而對于以上這些,王木一概不知。
此時的他在拿到玄東來送的修煉資源后,便被打發(fā)回了家中做準(zhǔn)備。
根據(jù)玄東來所說。
這幾天的時間,他們將對霧教在青山城范圍內(nèi)的所有勢力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和追捕。
徹底解決后患,為三個月后的提前到來的仙道大會做準(zhǔn)備。
而至于這行動如何進行,甚至已經(jīng)輪不到白水鎮(zhèn)的巡捕隊去出手了。
行動層面已經(jīng)徹底上升到了整個青山城的高度。
而王木,則要作為玄東來的手下,代表巡捕司跟隨他一起參加這次的圍剿任務(wù)。
搭檔青山城的巡捕隊員,一起行動。
而這也是玄東來給王木的第一個修煉任務(wù)。
斬殺一名筑基初期修士。
剛聽到這個任務(wù)的時候,王木以為玄東來口誤了。
然而在再三確認(rèn)之后才發(fā)現(xiàn)。
玄東來并沒有和他開玩笑。
是真的讓他去殺一個筑基初期。
“筑基,筑基初期?”
巡捕司玄東來所在的小院,王木一臉震驚的脫口而出。
“有問題嗎?”
玄東來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笑道。
王木瞪著眼睛看了玄東來一會。
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為所動。
也像是絲毫沒有考慮他不過才煉氣五層修為這個“事實”。
難道玄東來知道他的真實實力了?
過了好久,王木這才有些沒轍道:“玄叔,我才煉氣五層,怎么可能殺死筑基修士,您這不是在為難我嗎?”
“哦?”玄東來見王木仍舊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才哼笑道:“你真當(dāng)我是沒見識?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告訴我,在天遠(yuǎn)街被你殺死的那個煉氣九層的霧教修士是你用什么手段殺死的?”
“在涼山村那個被同樣手段殺死的煉氣八層的霧教修士又是怎么回事?”
見王木還想解釋,玄東來擺了擺手:“好了,我知道你隱藏了修為,雖然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也不關(guān)心?!?p> “不知道你的實力肯定不止于此?!?p> “但是有一件事你要知道,王木,一個修士如何能夠快速成長?”
“在巨大的壓力下,在極端的環(huán)境中,在可怕的敵人前,經(jīng)歷生死戰(zhàn)斗,這才是最快速的方法?!?p> “生死磨難,才能夠讓人快速成長?!?p> “而你若是永遠(yuǎn)只對付比自己實力低的敵人,亦或者靠著偷襲的手段甚至是出其不意的方法殺死敵人?!?p> “沒錯,這是很高效也很合理的,但對于你修為的成長并沒有什么益處?!?p> “你永遠(yuǎn)沒有將自己逼到極限?!?p> “只有逼自己一把,打破極限,才能脫胎換骨?!?p> “所以你也可以選擇拒絕這次任務(wù),我依舊會對你進行指導(dǎo),但這是你自己的損失?!?p> 聽完玄東來的話,王木站在原地久久地沉默了。
隨后他驀然發(fā)現(xiàn),事情竟然真的如玄東來所說。
自從家族年考之后。
他對外一直展露的修為是煉氣五層。
可他真正的修為卻早已經(jīng)到了煉氣七層,甚至接近了煉氣八層。
而他面對的敵人,一個煉氣八層,一個煉氣九層。
和他的差距很大嗎?
并不是很大。
甚至可以說,實際上,這些人的修為其實在本質(zhì)上是不如他的。
因為他所修煉的功法“逆玄功”在靈氣基礎(chǔ)上是普通修士的數(shù)倍不止。
即便對方是煉氣八層或者九層。
可在本身的靈氣渾厚程度上,卻絲毫比不上王木這個煉氣七層。
因為煉氣期的每一層修為差距也就是靈氣數(shù)量上兩到三倍而已。
靈氣質(zhì)量之間的差距可以不計。
并沒有提升多少。
如果做一個橫向?qū)Ρ鹊脑挘瑹挌馄邔拥耐跄?,其靈力雄厚程度大概相當(dāng)于普通煉氣大圓滿的境界。
而這些死在王木手中的霧教教徒都只是普通修士。
即便是有著詭物相伴。
但王木相信他們所修煉的功法絕不會比自己更好。
那么也就是說。
實際上他所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都是在以高修為欺負(fù)低修為。
可是他所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依仗的全部都是手中的青云劍,或是金甲符帶來的優(yōu)勢。
真正憑他自己本身修為實力所贏得的戰(zhàn)斗又有幾場呢?
似乎并沒有。
想到這里,王木幾乎瞬間便大汗淋漓,滿臉后怕。
若非玄東來點明。
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差點走上了一條自毀前途的歧途?。?p> 這種恩情幾乎,對王木來說,近乎相當(dāng)于再生父母。
想到這里,王木恭敬抱拳,深深鞠了一躬,發(fā)自肺腑的顫聲道:“多謝老師指點,這任務(wù),王木接了?!?p> 隨后他利落起身,沒有多說一句廢話,轉(zhuǎn)身回家準(zhǔn)備。
見到這一幕,玄東來欣慰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直到這時,他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認(rèn)可了王木。
從某方面來說。
玄東來的眼界和見識,甚至高于藍(lán)忘機。
因為包括藍(lán)忘機在內(nèi)的其他人。
只看到了王木修行上的天賦。
他的天才。
他那懂得隱忍的心性。
以及他那殺伐果斷的膽氣。
可是,誰卻都沒有注意到王木修煉上真正的弊端和隱藏的問題。
這也是讓王木心服口服的地方。
因為他深刻的明白玄東來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
對于自己的影響。
如大夢驚醒,讓王木出了好一身冷汗。
煉氣殺筑基。
一個看似找死的選擇。
但在認(rèn)真思考之后,王木發(fā)現(xiàn)以自己如今的實力,這未必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要做到這件事,卻需要好好的計劃一番。
畢竟一旦失敗,那有可能真的就是面臨死亡了。
盡管王木在心底認(rèn)為玄東來一定不會看他去死。
會有后手或者保護。
可是他不敢去賭,也不想去賭。
他要做的,就是將自己逼出極限。
而后如玄東來所說。
打破極限,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