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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妖國

第五章 貓貓

夢回妖國 子木子兮 2854 2021-10-13 10:32:48

  再次醒來,已然是中午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河邊上,這是一個水潭子,水潭子不大,但是有點深。周圍是像海邊那樣的沙子,很細也很軟,白色與黃色相間。

  “這小爺?shù)拿趺催@么苦,每一次醒來不是懸崖就是河流,動一下就要小命?!备淖儾涣耸聦崳乙仓荒苁歉淖兲幘沉?。

  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懸掛在高空中,正是刺目陽光將我照醒。

  我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前面又有些殘垣斷壁,和上次避雨的地方有些相像,和昨天晚上的殘垣斷壁也有些類似,不過這里更加的破舊,只有一些破碎的石頭,看上去有好些年了,還有些雕飾,這樣子應(yīng)該是整塊的,只是破碎了,我看不出來是什么朝代的。

  我不得不懷疑這三者之間的聯(lián)系,沙化之后出現(xiàn)的殘垣斷壁第二天消失的無影無蹤,雁塔也同樣如次,至于這里,目前倒是不知道,但是這三者都是有一些破敗的壁畫記錄者什么,但是單靠這些鬼畫符又什么都看不出,讓人心里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我只得繼續(xù)往前走,樹木高大稠密,而地上有許多的碎瓷片,這些瓷片并不小,基本上都是一個瓷器碎成了幾塊,我都收集起來,堆成一小堆。

  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完整的瓷器,比較完整的都是破碎了一兩塊的,我看有那么多,便找個地方藏起來,雖然這些都是破碎的,但是看起來很有價值,每一個都有獨一無二的花紋,都是如此的奇特,所以我決定找?guī)准容^完整的帶走。

  我繼續(xù)往前,朝著河流的下游,翻身下了一道小瀑布,在第二個水潭子邊依舊有一些遺跡的斷裂柱子,石壁的一邊,石壁上面還有一些圖畫,只是有的被河水沖刷,一些長出了青苔,都看不清楚了。

  突然間,我看到了前面有好幾件比較完整瓷器,還放在一些石頭雕刻的洞窟里,得到了很好的保護,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找了許久,覺得沒有什么落下的,便開始清點,有一只碗碗內(nèi)畫的是一片金黃的葉子,缺了一小塊,算是比較完整的,還有一些只破碎一些邊角的,最完整的是一個裝藥的小玉瓶,上面雕刻一條龍,瓶塞近乎腐爛了,但是瓶子特別精致,我都收集了起來。

  因為從河里出來,身上都是濕的,現(xiàn)在在沙子里找瓷器許久,身上有很多的沙子,我跳近河里游泳,把身上的沙子洗掉。

  我本不會游泳的,不過這潭子水并不深,不過齊胸,而且還很清澈,我到那小瀑布下含了一口,果不其然是可以喝的,和我們平時喝的地下泉水一樣,沒有什么異味,其實看加上聞就可以知道,我不過是含一點求證。

  我在想岸邊有瓷器,那么水潭里會不會有什么東西,我潛進水里,發(fā)現(xiàn)真的有一點金色的亮光,我將它撈了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枚金幣,閃閃發(fā)亮,沒有摸過黃金的我激動得不行,傻笑了許久,那些瓷器雖然也值錢,但是我卻不確定,萬一有某一個藝術(shù)家做的仿品呢,真品那里有那么容易得到。

  而金幣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銅我見過,不是這個樣子,這個小東西一定是金幣。

  我歡天喜地的繼續(xù)尋找,可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只好放棄,我繼續(xù)查找四周,希望能有一些其我的收獲,卻什么也沒有找到。

  即便過了許久,我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散去,我的臉一直激動得發(fā)燙,我決定站到瀑布下沖洗,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冷靜下來。

  這樣沖著確實很舒服,只是頭皮有點發(fā)麻,我想要出來,卻一腳踩滑了,我以為死定了,肯定會撞在石頭上,運氣好也只是受點輕傷罷了。但是出乎意料的的沒有反而是摔在了地上。瀑布后面并不是石壁,而是一個溶洞。

  借助著水的反光,可以看到一些東西,里面其我的東西什么都沒有,只有一顆像蛋的東西,不過卻是石質(zhì)的,比人頭還要大兩倍。

  我用一塊石頭輕輕的敲了一下,居然就把石層敲裂了,我沿著裂縫板,石皮脫落完了還真是蛋,我沒有見過這樣大的蛋,瞧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么,我也就沒有堅持了,但是這個東西肯定不一般,肯定要帶出去。

  我弓著身體抱著蛋,將蛋保護的嚴嚴實實的,這樣就不會被水流沖到蛋。

  我把蛋從瀑布熔洞里抱了出來,在太陽下來,亮晶晶的,晃得讓我睜不開眼睛,過了許久,光線這才減弱下來,我才發(fā)現(xiàn)蛋身上出現(xiàn)了許多的裂痕,接著就是蛋殼直接破開,一個小精靈從蛋殼里跳了出來,猴臉獅頭貓身,全身金色的絨毛,極為可愛。

  它雖然動得厲害,把蛋殼都掙裂了,但是卻還沒有睜開眼睛,我看著這小東西很可愛,于是忍不住用手指摸這小家伙的嘴巴來逗它,不料這小家伙張嘴就是一口,把我咬得疼痛不已,但是我見這小東西雖然咬我,卻只是把手指咬破皮,出了點血而已。

  小家伙將我的鮮血吸進嘴里,還有些意猶未盡。

  我早已是見怪不怪,這段時間見到的怪事已經(jīng)不少了,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便不再驚奇。

  我便給它起名貓貓。

  貓貓睡著了,睡相很可愛,我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小家伙。小家伙的臉是猴臉,臉上沒有多少毛,現(xiàn)在看著就像嬰兒臉一樣,小小的還很有點紅,粉嫩嫩的,像是感冒了一樣。猴頭,貓身,遠的看著它就是一個小貓咪。

  我也有一些疲憊,找了些藤條來準備編織一個框,先把衣服褲子脫下來涼著,只留一個褲頭,這會兒是中午,倒也不冷。順便坐著休息一下,昨夜在半空中飛著,突然就掉了下來,應(yīng)該是力竭了,如果不是下面有水潭,可能就沒命了,現(xiàn)在也是后怕不已。然后又像僵尸一樣走了一夜,身體早虛脫了,一個早上只是恢復(fù)了精神,精力可沒恢復(fù),這會兒渾身乏力。

  織好了框,我把樹上的綿衣取了下來,昨夜出來的時候特別冷,就加了些衣服,現(xiàn)在墊在框里,小家伙也會舒服些。

  這時候小家伙雖然醒了,但是卻沒有多少力氣,只是在框里動了幾下,然后便繼續(xù)睡了。

  身上帶了這么一個家伙,瓷器是帶不走了,只是拿走了金幣、破碗和那個小藥瓶,其余的找了一個地方埋了,以后有機會回來拿。

  如此,我便打算回家了,這幾次看到的地方,都與原界的不同,但是又有一些相似,感覺以前長大的地方就是現(xiàn)在這樣看到的地方經(jīng)過多年演變而來的。經(jīng)過風吹日曬,都'脫胎換骨'了,卻都還有著原來的風貌,只是小了一號,如同沙化一般。

  就眼前來說吧,以前就是我常常來洗澡的地方,特別的熟,地形地貌大致沒有改變,只是感覺這里要比我所熟悉的地方要高一些,植被也大很多,真的像是在幾百年前。

  不過說起來,在原界時就聽我爸說,其實以前村子里的樹是非常多的,幾百年前開荒種地就砍了很多很多,后來村里為了拉電,又砍了很多,可以說,如果是在幾百年前,這里處處都接近原始森林,這些年砍伐太多了,后來做的都是木房子,哪家不砍幾十棵,現(xiàn)如今,砍一棵像樣的做棺材都不找了。并且,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原界里各種場子也陸續(xù)開辦,再過幾年,這里都只是剩下一些堅硬的水泥地板,誰又還記得那些花花樹樹呢?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但是這條河要流向那里,我卻是知道的,順著河流而下,這河道果然和我所熟悉的不大一樣,畢竟水的侵蝕沖刷比自然的演變要快速得多。河道里多是破碎的石頭,經(jīng)過常年河水的沖刷,極為圓潤。

  我在大圓石頭上跨越著,很快就到了可以看到寨子的地方,這時我看到了兩個村里人,一個是我的大媽,但是我家和她家關(guān)系不好,另一個是我的二奶奶,我熟悉的那個地方的鄰居。

  大媽先一句,二奶奶說慢了些,都是在問我怎么在這里,我回答的是二奶奶,我不想回答大媽,但是看起來是都回答了她們。

  隨便應(yīng)付了一句,我便走了,很快就到了家。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家里多了好幾個人,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人,她們是我一次比賽的隊友,童明,千隴月,宮玉靈云這幾個所熟悉的人。

  我很清楚的知道,這很像是我比賽的時候,我們那時就來過我的家里,而現(xiàn)在像是剛起床。

  而他們很喜歡這個小家伙,一直在逗它,用手指戳它的小肚皮,它就會貓、貓、貓的叫,我們也笑個不停。

  后來才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他們昨天晚上搞了一個小聚會,閔淇和董倩都沒有來,我因為巧兒的事,心情不好,沒有去,他們玩得很晚,她們知道我在家,便直接來找我,但是那時候我已經(jīng)出去了,沒有與她們相遇。

  看著那么幾個女孩子,又喝高了,我父母自然是不同意他們回去的,就留了下來,還讓人到處找我。

  對于她們的到來,我特別的開心,這個比賽是我最驕傲的事,這些人也是我最想念的人,殺了兩只雞,在菜園子里就地取材稿了很多蔬菜,又搞起了燒烤,本來不常喝酒的我,灌了很多酒。

  我和宮玉靈云、千隴月打牌,虛界自然是沒有的,就算有,我們這個小地方也沒得買,這自然是我自己做的,又教他們玩的規(guī)則,輸?shù)娜苏嫘脑捇蛘叽竺半U,家里多了很多歡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感覺臉上都笑出了許多皺紋,她們還讓我做一些略難的事,很會整我,一個個干啥啥不行,說起玩,一個個的都是高手,剛開始我還能欺負她們不熟悉規(guī)則,欺負欺負她們后來便只有我一個人輸。

  到了最后,童明還是說出的聚會的原因,原來,大家過的都不如意,表面風光,卻沒有人看得起,在最該努力的時候玩,如今只能徒傷悲了。

  一不小心又喝起來,最后難免散場。

  送走了她們,我便拖著疲憊的身體躺在床上,想好好地惡補一覺,卻怎么也睡不著,我便思考著這兩天的經(jīng)歷,思考這個世界,完全搞不懂這個世界,每次出現(xiàn)的地方不一樣,卻又對應(yīng)著原界,每個人也不完全一樣,可在原界也能找到對應(yīng)的,像是復(fù)制過來的,而且每一個我似乎都見過,至少也有一面之緣。不一樣的是在這里發(fā)生的事,處處都透露著邪氣,如果不是我神經(jīng)粗大,換別人也許已經(jīng)瘋了。

  她們離去后,卻是有些不安,自然是希望她們可以平安到家的。

  對所有的人我都放心,只是朝著千瓏月家方向的時候,心里總是莫名的心悸,終于,我還是決定追上去看看。

  我老爸聽說了我的這些事,覺得并沒有什么,對于我們來說,就像以前我所熟悉的世界,如此而已。對原界的事我卻是只字不提,沒有說的必要。我確實就像是復(fù)制出來的人一樣,哪怕自我覺得“突然”來到了妖國,在別人眼里卻不是,而是我一直在。

  我向他詢問這些事,但是據(jù)老爸說這個世界并不大,只有鎮(zhèn)子和周圍一些村莊寨子,此外就沒有其它了,他說這個世界就那么大一點,基本上他都是去過的。

  這時我才知道一些東西,也許我的家鄉(xiāng)這里是兩個世界而這個世界的人去不了別的地方只能出現(xiàn)在雞場坪周圍,并且思想還停留在近五十年前。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現(xiàn)在的許多東西都有,但是卻但是很久以前的,只是這段時間見到的事比較多,而且每件事都比這些事重要深刻得多,并且我也發(fā)現(xiàn)我在這個老舊小時間不會長時間停留,就像做夢一樣,我感覺這事很妖異,我便決定把曾經(jīng)的稱呼虛界改稱為妖國。

  妖國感覺像是一個投影,超級像,極度相似,卻又有些不同。

  如此,我便不知道曾經(jīng)所熟悉的一些東西,我只好去詢問父親。

  父親說,沙化的山叫崖雪山,遇到的那個貝母供像叫貝母廟,早上那里叫葫池,那些瓷器遺跡什么的都沒有什么作用,以前都是些了不得的法器,現(xiàn)在早已沒有什么另行了,和破銅爛鐵沒什么區(qū)別,賣不了多少錢,只是比一般的瓷器多幾倍價格,如果是晶甲珠倒是值錢,但是很難收取。

  我和父親談了許久,知道了妖國的一些信息,腦子里思考了許多。

  我還問父親,知不知道銀山?但是他卻說不知道。

  我終于有了一個判斷,銀山不受妖國的影響,妖國并沒有與銀山重合,對于外界的人來說,我們感受不到變化,接觸的只是一層世界,就是我所熟悉的那個世界,我們看不到妖國里的東西,而我自己有時看到的是我所熟悉的世界,有時是這妖國。

  而妖國,很有可能就是我所熟悉世界的一個投影,妖國里的人可能是所覆蓋的世界里“復(fù)制”,只是與熟悉的世界的人有所不同。

  如此看來,很有可能這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兩層世界。

  我猜測千隴月可能是“迷路了”,她很有可能是和我一樣可以看到兩個世界,她在我家的時候曾觸到我傷口的鮮血,這樣的話她所看到的世界很有可能是妖國。哪怕不是,就這莫名的心悸,我也要去了解一個明白。

  我的心急切起來,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我現(xiàn)在只能是去找她,帶上其我人也沒有用,并且那么大的人應(yīng)該走不丟,只是我不放心。

  我同父親問過路線,我雖然不知道銀山,但是我知道方向,我給我畫了一個大概的路線圖,確實沒有銀山。其實銀山我是去過的,只是妖國里沒有,我便不熟悉路線了。

  我?guī)Я诵〇|西,便準備出發(fā),這時貓貓?zhí)搅宋业募绨蛏希宜坪踔牢乙鍪裁?,還用小爪子朝著西邊指,我頓時就驚奇了,因為西邊確實是我要去的方向,我便把小家伙帶上。

  走了些路,我便開始留心每一個地方了,因為出了村,所路過的地方我確實都不知道。

  先是出了灌木叢,便有一條彎腸小道,草木青青,還有許多嫩芽,我摘了一下,喂給貓貓,有貓貓在,我并不孤獨,我常常用手指戳它,讓它總是癢得哈哈大笑。

  走了一段路,太陽開始落山上,撒下一些陽光,帶著些許溫度,讓人留戀。

  我拿出御寒的衣服套上,卻沒有貓貓的,只好把我放在懷里,貓貓只有籃球大小,長了幾天就大了很多,這樣抱著像是懷孕的樣子。

  我走著,太陽落了山,月亮卻早已懸在高空,本來就陰森的森林,更多了一份寒冷。

  我沒有理會,夜里從墳前走過也沒有什么,對于害怕,我早已經(jīng)麻木了。

  森林里有一紫色的小花,隨意的生長在小路兩旁,我摘了朵插在貓貓的頭上,看著特別好笑,小家伙憤怒的扯下來,扮鬼臉嚇唬我,我笑得更甚了,因為它這樣做反而更加的可愛。

  我收了一下心,繼續(xù)趕路,再走了一段就到了一個山頭,我看到下面有房子,但是我們那里十五年前的房子,石頭沏的,用石灰扶的墻,遠遠就能看到一片白色。

  走近了看,確實沒有錯,就是太過安靜,安靜得沒有聲音,哪怕蟲鳴聲都沒有。我是從山頂下來的,現(xiàn)在不再想一探究竟。

  我的心這一刻也怕了起來,墳我都不是那么怕,卻感覺特別不對勁,特別詭異。我從一棟房子的揚溝左側(cè)順著小涇走出,沒有想到的是這家居然有人,還亮著燈。

  我走進,想要一探究竟。

  “汪汪汪。”

  一陣狗叫聲把我嚇得魂飛九天。

  事先知道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毫無預(yù)料。

  好在這狗是拴住鏈子的,沒有鋪過來,不然我的身上肯定要多幾道齒痕。

  既然有狗,我也不好繼續(xù)探索了,打算繼續(xù)前進,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人的聲音。

  “誰啊?”

  這是一位老奶奶的聲音,特別蒼老。

  我尋聲望去,那是一個感覺像是九十多歲的老奶***發(fā)沒有幾根了,頂著一塊不知道多少年的帕子,衣服很破爛,為了御寒,穿了好幾件,最重要的是她的嘴角有一鋝鮮血,對照那張蒼白的臉,很是顯眼,不僅如此,手指上也有。那詭異的笑容,無論誰看了都害怕。

  我看著心里發(fā)麻,本來已經(jīng)麻木的心臟,現(xiàn)在又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不就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僵尸嗎,難道這村里的人都是……

  我不敢再想,拔腿就跑,看到階梯就跳,頭也不回,怕回了頭就沒有命了。

  好在原界練出來的本事沒丟,忽左忽右的卸力法,對于下坡總是很有效。

  跑了許久,再也跑不動了,我才停下來,回頭看,卻什么也沒有,村子還是那樣的死氣沉沉。在這里正好可以看到狗叫和僵尸的那間房子,現(xiàn)在再看卻和其它房子一樣,那里有什么燭光狗叫僵尸。

  我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崖壁,有幾百米高,爬上去應(yīng)該可以看清楚整個村子,崖壁很滑,好在有傾斜角度,還有一些略大的裂縫,我廢了很大的勁,終于還是爬了上去。

  站在上面確實可以看到整個村子,只是讓我心中發(fā)涼,那些房子那里是沒有亮燈,這一刻早已是燈火通明。

  我站在石壁上發(fā)呆,被這一幅景象雷得不輕,我想到了那些鬼故事。

  擦去額頭上的汗,我攤坐在地上,許久沒有動與說話。

  似乎是緩過神來,我抱著貓貓下崖,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小家伙竟然朝我吐舌頭。我哭笑不得,竟然被這小家伙嘲笑。見小家伙如此,我也就不擔心了。

  經(jīng)過這么一鬧,我也沒有什么力氣了,決定找地方休息一下。見前面的稻田里有許多稻草,便直接找一個有稻草堆的地方坐下,小家伙一直窩在我的懷里不愿意出來,我也沒有辦法,我用手作枕,看著天空,月亮很大很圓,也有很多星星,這是三四歲的時候才能看到的美景。

  慢慢的我便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jīng)天亮了,抬頭一望,周圍全是稻田,一位老伯早已在燒火施肥,我問過路線又把昨夜的驚悚事故說了出來。

  “小伙子,你膽子真大,這里曾經(jīng)有一個老婆子,和孫子相依為命,可后來孫子被人害死,她去找人家報仇,在夜里痛下殺手,可惜沒命中要害,倒是被她養(yǎng)的狗子撕下下了大塊肉,那人痛得鬼哭狼嚎,一刀就把老婆子的狗劈了,老婆子也被那人吊死,每到夜里村里的怨氣就特別重,前幾年那人就被嚇跑了,搬到了別處,人雖然沒死,但是也瘋了,后來村里都搬走了,這里也更加的荒涼了?!?p>  我看了一眼,所有的房子都破破爛爛的,只有一些石頭砌的墻,木頭都腐爛的,還有一些碎瓦,放眼望去,依稀還有一些大村落的輪廓。

  收回目光,心悸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稿得我莫名其妙。貓貓卻是睡的奇香無比,我把小家伙抱在懷里,讓它更加溫暖舒服些。

  千瓏月,一個畫卷中走出來的人,仿佛永遠在霧中,讓人看不清,看見時清清楚楚,看不見時迷迷糊糊。

  終于,我也迷失了方向,便順著河道,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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