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莞的家在山坡上,家里父母和弟弟國慶節(jié)外出參加活動,所以她才能安排這么多同學(xué)住下。
車無法開上來,所以去KTV,他們必須下山。
兩個司機就住在山下,接到電話,其中一個已經(jīng)開始啟動汽車,準(zhǔn)備帶阮莞他們先走。
坐到車上,阮莞腦海里閃過鄭微、黎維娟的身影,心中一動。
她對張開道:“你們先去訂包間,我回去拿個東西,和洛北他們走!”
“好的!”
張開點頭答應(yīng)。
他心里想得更多,以為阮莞擔(dān)心鄭薇再纏著洛北,自然會幫忙。
阮莞下了車,原地等了一會兒,依舊沒看到洛北他們的身影,心里覺得發(fā)慌。
肯定有事發(fā)生了!
她沒再猶豫,趕緊往山上跑。
布依族出身的阮莞,經(jīng)常山上山下跑動,非常迅速。
跑到院子里,她一眼就瞥見躺在地上的鄭薇,心中就是一驚:“鄭微!鄭微!洛北呢?”
晃了兩下鄭微,沒有晃醒,阮莞嚇了一跳,急忙去探對方的鼻息。
有呼吸!
還活著!
阮莞長出口氣,突然聽到屋子里有聲音,急忙跑了過去。
“你來?。 ?p> 是黎維娟,好像在勸說著什么!
阮莞如遭雷擊,悄悄探頭過去,臉一下紅了。
洛北!
你真是不挑食??!
不對!
阮莞壓下心中的躁動,仔細(xì)觀察洛北,發(fā)現(xiàn)他臉上表情太過猙獰,行為也很粗暴。
中了那種藥!
她恍然大悟,心中的憤然散去。
而屋子里黎維娟還在忙活,一個勁兒攛掇:“別再忍了!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已經(jīng)把鄭微噴暈,現(xiàn)在屋子里只有我了!”
“老娘也是……”
撲哧!
沒等黎維娟再說什么,阮莞拿到了小瓶,立即給對方來了兩下。
黎維娟倒下了!
阮莞猜到事情發(fā)生的大概經(jīng)過,抱起黎維娟,把她弄到屋子外面。
想要上位,竟然通過這種手段,簡直可恨到極點!
不過現(xiàn)在怎么辦?
阮莞回到屋子,瞥下同樣暈過去的洛北,發(fā)現(xiàn)他臉色通紅,額頭熱得要命。
潑點兒涼水!
她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jīng)驗,去外面搞了瓢涼水,對著洛北的頭澆了過去。
“你!”
洛北清醒過來,看到阮莞,一躍而起,緊緊抱住她:“來得正好!”
哎!
刺啦!
衣服爛了!
阮莞再去看洛北,對方眼神里滿是渴望。
藥性還在!
阮莞使勁掙扎,可哪里能與堪比禽-獸的洛北相比。
“施潔……”
洛北突然出聲。
阮莞聽了羞憤不已,原本沒了力氣,現(xiàn)在掙扎得更厲害了。
可下一句讓她徹底放棄抵抗:“阮莞,我不能沒有你們!”
其實這段時間阮莞過得很苦,不同于以往與洛北約會,那時施潔還沒有和洛北突破關(guān)系,她還能騙自己,表現(xiàn)得心安理得。
而機場那日施潔說出的話,令她非常震驚。
施潔早就知道她和洛北的感情,而對方選擇去往北方,有逃脫感情漩渦的想法。
當(dāng)然阮莞還猜到施潔的另一個目的,想要保留‘遇見’奶茶店這個品牌,因為對她而言,奶茶店就是和洛北愛情的見證。
阮莞沒有接受施潔的好意,她刻意躲著洛北。
雖然她很痛苦,卻也知道,和洛北分手是最好的選擇。
國慶邀請洛北來安順度假,其中有黎維娟、鄭微的攛掇,何嘗不是她的想法。
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會議,她提出分手,就沒有遺憾了。
雖然心里有了決定,但發(fā)現(xiàn)洛北也躲著她,阮莞還是感覺非常失落。
剛剛洛北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仍然能喊出她的名字,還說出‘我不能沒有你們’的話,可見他過得也很痛苦吧!
阮莞沒有挾恩圖報的意圖,不想洛北難做。
選擇她或者施潔,對洛北來講,都是一件殘酷的事情。
有了今晚,她再無遺憾!
夜深沉,過去很久了!
阮莞收拾完現(xiàn)場,重新?lián)Q了衣服,又找來被子給洛北蓋上。
她出了屋子,就是一驚!
黎維娟躺倒的位置,現(xiàn)在沒人了,而鄭薇仍然靜靜躺著,
跑掉了?
阮莞咬咬牙,急忙弄點兒水,澆醒了鄭薇。
“哎!我怎么躺下了?”
“她跟你開玩笑,現(xiàn)在當(dāng)然跑掉了!”
阮莞不會告訴鄭微真相,催促她道:“大家都在下面等我們,咱們趕緊走吧!”
兩人剛剛下山,屋子后面閃出個身影,正是阮莞認(rèn)為跑掉的黎維娟。
她盯著山下的阮莞和鄭微,咬牙切齒道:“便宜你了!”
“不過你沒想到吧,我裝了攝像頭。你和洛北的影像全部都在里面,曝光出來看你還有沒有臉呆在學(xué)校!”黎維娟滿臉獰笑。
她再等了片刻,確定阮莞她們不會回來,悄悄溜進(jìn)屋子。
“哼!還很照顧他?。 ?p> 黎維娟滿臉不屑,仔細(xì)打量洛北,嘆了口氣:“藥性消退了,今天沒希望了!”
想到剛剛和洛北相擁,盯著對方的身體,她覺得額頭發(fā)熱。
畢竟是個有心計的家伙,黎維娟深知正事要緊,急忙去隱蔽角落,拿出了數(shù)碼相機。
“什么鬼!”
黎維娟狠狠拍下腦袋,責(zé)罵自己:“剛剛想著女主角是我,就把鏡頭偏了偏!里面全是洛北這個混蛋,根本沒拍到阮莞!”
其實也拍了點兒,比如腳和小腿,還有額頭以及頭發(fā)。
但沒什么卵用,毫無辨識度可言!
還好有聲音!
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哦!”
屋內(nèi)突然響起聲音,嚇了黎維娟一跳。
她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洛北有蘇醒的跡象,顧不得多想,急忙竄出屋子。
黎維娟剛剛離開,洛北揉著腦袋坐了起來,滿臉迷茫。
感覺身體不對勁兒,他突然醒悟,掀開被子看了看,發(fā)出慘叫:“誰睡了我?”
誰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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