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玉雪峰的賈庭蔚面帶笑容的拍了拍手,神清氣爽,舒服。
等下,賈庭蔚有點擔(dān)心起來了,她的裴師弟不會被她捶死吧。
應(yīng)該不至于吧,這么想著賈庭蔚于是又上了峰。
得去給她的裴師弟上個藥。
這次收獲頗豐,裴師弟是真的皮越來越厚了。
等他傷養(yǎng)好了,再來揍他一頓,嗯,不錯。
對,必須給她的裴師弟用最好的藥,這樣好的才快。
邁著愉快的步伐,賈庭蔚又來到了裴澤年的洞府外面。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裴澤年動了動手指,意識到可能有不好的預(yù)感。
不會吧,不會吧,她又回來了。
快動起來啊,快動啊,裴澤年。
多此嘗試無果之后,裴澤年絕望的望著天上。
本來對他來說不能直視之物唯有太陽,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賈庭蔚。
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見到她了。
下一次,他絕對絕對不這么老實的給對方打了。
太黑了,哪怕他還手,即使打不過,還不是能跑嘛。
現(xiàn)在倒好動彈不得了。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那雙大長腿,確信無疑了。
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久等的暴打并沒有出現(xiàn)。
只是突然感受到了嘴唇上多了一絲涼意,上下唇間被打開,一粒丹藥就順著食道下去了。
見效很快,裴澤年就絕對四體都熱了起來,藥力順著四體百骸流動起來。
莫名的裴澤年就覺得有一絲絲感動。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賤啊。
突然之間,全身那布條一樣的衣服全都被褪去。全身微微一涼。
一雙玉手在他的后背,頸間劃過。
清清涼涼的藥膏涂抹了在他的身體上。
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漏,就算裴澤年老臉很厚,也扛不住。
只恨不能開口說話,要不然絕對制止對方這無恥的行為。
他冰清玉潔的身體啊,就這樣被看了?被摸了?
他的貞潔都沒了啊,一行老淚都想留下來了。
火辣辣的疼痛被那藥膏弄得清清涼涼舒服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頓覺得模模糊糊,上下眼皮子在打架。
不一會就在那兩雙玉手的游走下睡著了。
嗯,睡著了嘛,看著她的裴師弟閉上了眼睛,賈庭蔚眼底一亮,頓時肆無忌憚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就到了中午,忙乎了許久的賈庭蔚才從玉雪峰離開。
至于裴澤年則被她抬到了床上好好休息。
另一邊端木賜把這次入門大比的前百的獎勵都發(fā)給了他們。
現(xiàn)在他壓抑著那激動之情。
他已經(jīng)在想象對方那驚訝還是害怕的神情了。
知道自己的真實修為被宗主發(fā)現(xiàn),這不是很刺激嗎。
這小子,我必須收到手,如果對方不從的話,也怨不得他辣手摧花了。
不一會,端木賜就來到了玉雪峰。
此時,裴澤年緩緩醒轉(zhuǎn)過來,盡管賈庭蔚給他用的藥膏很不錯,可實在是傷的太重了。
以至于現(xiàn)在看上去還是跟沒好一樣,而且更奇怪的是感覺傷又變多了。
依照這樣的進(jìn)度,可能得好幾天才能好。
怎么回事,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裴澤年慌忙起身,突然又松了一口氣。
不是賈庭蔚的腳步聲,那又會是誰啊。
今天怎么回事啊,人都想說好了一樣過來。
田博沖?
不會是這小子知道我被打了來安慰我的吧。
嗯,有可能,于是裴澤年又躺了下去。
端木賜看著凌亂的院子,有些納悶,這小子的院子怎么這么亂啊。
難道說這里進(jìn)行了一場大戰(zhàn)。
向室內(nèi)走去,推開了那扇門。
沒幾步,就到了裴澤年躺的那一個房間。
打開房門后,兩個人四目相對。
眼中都是驚訝之情。
宗主怎么突然到我這里來了啊,真的是禍不單行啊,水逆了我。
不會是我的修為被發(fā)現(xiàn)了吧。
這么一想,極有可能啊,昨天剛出來的時候與端木賜對視的那一眼原來不是他的錯覺。
怎么辦,這下子應(yīng)該怎么瞞過去。
一時之間還是有點慌張的。
裴澤年的腦神經(jīng)飛快的運轉(zhuǎn)。
對方?jīng)]有直接把他抓走那肯定不是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
估計是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他的修為不正常。
剛到天地盟就有被窺測的感覺,現(xiàn)在想來估計是宗主本人了。
他對我應(yīng)該沒有惡意,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間諜就是了。
只要從我為什么不暴露修為,和對天地盟沒有惡意上圓謊就行了。
而端木賜則是很驚訝。。
本來想給這個小子一個驚喜的,結(jié)果反被秀了一波。
明明剛從秘境里出來還好好的,才過了多久啊,就遍體鱗傷了?
不知是被何人打的。
那打他的那個人實力絕對達(dá)到了元嬰,而且沒有想干掉這小子的想法。
只是給一個教訓(xùn)應(yīng)該。
“裴澤年,見到宗主我是不是很驚訝。”端木賜直接點名了裴澤年的名字。
“宗主,我知錯,”裴澤年急忙起身,呈半跪的樣式。
“我不應(yīng)該隱瞞修為進(jìn)入天地盟的,可是我又不得不這么做啊?!?p> 說話間流露出三分無奈和七分恭敬。
“哦,說說看,”端木賜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宗主你也知道九宗大比的規(guī)矩,一旦修為達(dá)到了天級那就會被九大宗門爭搶?!?p> “可是這樣我自身的歸屬就無法確定了?!?p> “弟子我不喜歡那種不確定性,所以才會隱藏天賦進(jìn)宗門的一出。”
“哦,這樣,那你說說看你又為什么要進(jìn)天地盟呢?!?p> 裴澤年眼中的恭敬絲毫不掩飾,“當(dāng)然是因為現(xiàn)在天地盟是宗主你當(dāng)家啊?!?p> “九大宗上三宗一直是長生劍宗,天衍宗和天地盟?!?p> “明面上看天地盟常年第三,實力不如另外兩宗?!?p> “但就我而言,這反而是天地盟在藏拙?!?p> “而且天衍宗和長生劍宗為了那可笑的正道第一明爭暗奪實屬不是名門作風(fēng)?!?p> “但天地盟天地皆可盟的宗訓(xùn)卻是打動了弟子。”
“我們?yōu)槭裁匆虼驓⒛?,只要我們團(tuán)結(jié)了天地間的人族,妖族?!?p> “這樣大家團(tuán)團(tuán)圓圓,幸福美滿,共建和諧美好精神家園,這不是我輩修士應(yīng)該做的嗎?”裴澤年語氣亢奮的說道。
眼神中流轉(zhuǎn)出對這偉大理想的崇敬之情。
“哦,可我們天地盟又何曾沒有殺戮呢?!?p> “宗主,恕我直言,一個宗門的強(qiáng)盛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形成的?!?p> “必是每一個前輩赴湯蹈火英勇就義才換來我們天地盟現(xiàn)在的局勢的?!?p> “弟子也愿為那偉大理想去修行,就算是死又何妨。”
被裴澤年這一番話說的,端木賜也懷疑起來,難道我們天地盟真的有這么高尚?
難道說是我這宗主做的不合格嗎?
宗訓(xùn)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