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滾,我滾,小蠢貨你先別走啊,”說著裴澤年就敞開了他的兩只手。
“小年,你真的好好壞啊,我不理你了,”沈幼乞找了一個墻角縮了起來。
虧她還覺得小年是一個善良可愛正直溫柔,結(jié)果他居然親她哎。
想著想著沈幼乞臉又紅了起來。
當然裴澤年不可能就這樣就一直滾開呢。
“小蠢貨,你吃東西嗎?我去給你煮?!?p> “我不要,”沈幼乞堅定的搖了搖頭。
“是烤雞哦,我保證賊香,真的不要吃嘛,”裴澤年一步步的誘惑道。
沈幼乞咽了咽口水,還是拒絕道,“我不要?!?p> 但很明顯她的語氣已經(jīng)松了不少。
“哎,那我只好自己一個人吃了,”說著就起身向外面走去。
一秒,兩秒,三秒,裴澤年心中默默的數(shù)著。
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七秒鐘,沈幼乞就屈服了。
“好吧小年,我要吃,”沈幼乞轉(zhuǎn)過了頭,不讓裴澤年看到她的表情。
好丟人啊,我真的是一個小吃貨。
“嘿,那你等一下啊,馬上就好,”裴澤年急忙沖出了房間。
他現(xiàn)在身邊還沒有靈雞這種食材,所以他不得不去搞一只。
還好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隔壁就有一座山峰有飼養(yǎng)靈雞的,當然還不止這一些,有很多這種小動物。
他早就有心思去搞一搞了,不過之前那一個月都在修煉,所以沒有時間去。
現(xiàn)在還不去搞一只來吃吃看。
沒一會,裴澤年就到了那飼養(yǎng)靈雞的地方了,倒不是說沒有人看著。
不過這點防守在他面前不都是小菜一碟。
迅速的抹了一只靈雞的脖子,嗯,很好,第二只,第三只...就在裴澤年朝第七只下手的時候。
雞群突然騷動起來了,這把裴澤年搞得有點郁悶。
把第七只雞抹了脖子后,他收手了。
在黑暗當中迅速的隱去了身影,沒有留下一絲一毫他來過的痕跡。
“誰,是誰?”看守的那個哥們大吼起來。
但因為雞群很慌亂,他并沒有走開身,還有根本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清點了一下雞數(shù),他都快氣的人不行了。
半年白干了啊,要知道他都是靠飼養(yǎng)雞的好壞來獲得靈石的。
可現(xiàn)在居然被偷了整整七只雞,還有其他的靈雞也都受到了驚嚇。
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生出來蛋了,千萬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干的。
否則,他一定求對方饒過他,一時之間悲傷逆流成河,他筑基的材料什么時候才能集齊啊。
另一邊,裴澤年有驚無險的回到了他的洞府。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沈幼乞問道,“小年,你去干什么了啊?!?p> 取出了一只靈雞說道,“我去捉雞了啊,吃雞吃雞?!?p> “好啊,好啊,”沈幼乞臉上露出一絲饞意。
順溜的把那雞脫毛,又在它的肚子里面開了一道。
把一些香料塞滿了雞的肚子里。
又拿了像荷葉模樣的草藥把這只雞全都包了起來。
最后把黃泥均勻的涂抹到了荷葉的外面。
一旁沈幼乞看的有些迷糊,于是開口問道,“小年,你這是干什么啊,把泥巴抹在雞的上面啊。”
“我們還要吃的呢,”臉上露出了些許埋怨。
“放心放心,絕對可以,”裴澤年說著說著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這可是叫花雞啊,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自己做。
真的還挺激動的呢。
把那只雞懸在了空中,用靈火開始慢慢的加熱起來。
當然不能讓那包著靈雞的草藥破掉。
只烤了一會,油汁順著那層草藥流了出來,香味就別說了。
“小年,小年可以開吃了嘛,”沈幼乞扯了扯裴澤年的衣袖。
“等下等下,再烤一會,”裴澤年搖了搖頭,同時也咽了一下口水。
沒多久沈幼乞開始晃起裴澤年的手臂了。
“小年,我好餓啊,還沒好嘛,”眼底滿是幽怨。
“好了好了,我們開吃吧,”無奈的把那層草藥撕開。
頓時之間香氣四溢,充滿了整個屋子,弄下那黃泥。
雞肉顯得金黃金黃,嬌嫩嬌嫩的。
沈幼乞一把奪過了那只靈雞,不客氣的撕下了一條大雞腿。
望了望裴澤年,不舍的又把一條大雞腿撕了下來,“喏,這是小年你的?!?p> 接過那兩只雞腿,裴澤年驚呆了,怎么可以這樣啊。
“喂,小吃貨,這是我烤的啊,你就給我兩只雞腿?”裴澤年質(zhì)問道。
此時沈幼乞已經(jīng)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聽到裴澤年的質(zhì)問。
又啃了幾口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裴澤年。
“小年,你不吃的話那給我吧,”看著裴澤年手中的那兩個大雞腿閃閃發(fā)光。
她還真的是第一次吃這么好吃的東西哎,這也太好吃了吧。
不行,不行,好餓啊。
不再理會裴澤年的回答又滿頭專心的吃了起來。
與沈幼乞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對視了一下下,裴澤年就感覺有點恐懼。
瞧著手里那僅剩的兩條雞腿急忙吃了起來。
深怕待會這個吃貨吃完那只雞就來吃他的了。
果然女人都是些小饞貓。
吃了第一口,裴澤年眼中也仿佛有了一道光。
呼,好吃。
當把最后一條雞腿從嘴巴那邊拉了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沈幼乞渴望的眼神。
把那條光禿禿的雞腿給沈幼乞看了一眼,“沒了,干干凈凈了?!?p> “可我還想吃啊,小年,”沈幼乞那雙桃花眼此時看上去格外的可憐。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了好吧,”于是裴澤年只好再取出來了一只雞。
幸好他早有準備,不過他也有點迫不及耐了。
“什么味道這么香,”慕容道封嗅了嗅空中的味道,他居然發(fā)現(xiàn)他的味蕾在渴望。
“嗯,好像是挺香的吧?!鄙棠亓艘宦?。
像她作為郡主,什么山珍海味沒有吃過。
像普普通通的一桌宴席,就有幾百道菜,從頭擺到尾。
這點香氣算什么,不過還真的有點香啊,這是什么味道啊。
提了提手里的好養(yǎng),慕容道封有點不確定的說道,“是不是又重了啊?!?p> 他明明這幾天喂給好養(yǎng)的靈果都沒有吃啊,為什么感覺又重了一點。
算了,先去找裴澤年吧,不過這香氣是從他的洞府里發(fā)出來的嘛。
正好,去蹭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