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努力低頭干飯的眾人,很快聞到了之前若有若無的香氣,都不由自主的朝著廚房望去,甚至延緩了他們干飯的速度。
不一會兒,劉銘就走出廚房,一大鍋美味鮮湯就被劉銘抱了出來,放到一邊,然后又轉(zhuǎn)身進(jìn)入廚房,不一會兒又是一把香蔥蔥花撒入鍋內(nèi),鮮香味道更加生了一個等級。
這一刺激立刻讓其余眾人加快了干飯的速度,焦黃酥脆的鍋巴,被眾人吃的嘎巴巴作響,第一個吃完的竟然是高蘭蘭,絲毫不顧形象的拿著自己的飯碗幫著大鍋走去。
劉銘這時才端起剩下的一份煲仔飯,打開蓋子慢慢的享受難得的美味。自己的手藝還不錯,味道也剛剛好。
而此時的高蘭蘭正用筷子加起碗中被燉煮的嫩紅藕塊,經(jīng)過高溫高壓的燉煮,此時的藕塊已經(jīng)十分軟糯。
略有一些燙嘴,高蘭蘭用她的粉嫩紅唇輕輕吹著,略微試一下,還是有些燙,再次輕吹一口氣,這一下溫度剛剛好入口,吸足湯汁的藕塊,在嘴里輕輕一呡十分軟糯,然后輕輕呡一口熱湯,咸淡適中,臘板鴨燙獨有的鮮香,搭配著酸筍中的微酸裊裊讓高蘭蘭迫不及待的加起一塊臘板鴨。
透亮的鴨肉塊,湯汁濃郁,不像是其他臘肉一樣,干柴還咸,入口之后又是輕輕一抿,鴨肉軟爛入味,又帶一些顆粒感,湯汁濃郁,沒有絲毫的鴨子的腥味。
再次一口酸筍,更加刺激到了高蘭蘭的食欲,每個食材都有自己本來的味道,但又有其他食材的味道相結(jié)合,層次分明,湯濃厚鮮香,高蘭蘭就這樣一口藕一口鴨肉一口酸筍一口湯,吃的不亦樂乎,甚至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當(dāng)看到湯碗見底,起身想要再來一碗,此時已經(jīng)排上了隊伍。
高蘭蘭糾結(jié)了一會兒,就果斷開始排起隊伍,好在新生小隊隊員就這些,不一會兒高蘭蘭又盛了一碗,不過有些郁悶,因為高壓鍋中已經(jīng)只剩湯了,但是想到湯也十分鮮美,也就無所謂的又盛了一碗。
剛喝完一半的高蘭蘭忽然聽到一聲慘叫,竟然是李二狗,扯著祝茂的衣服大聲吼道:“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做!”
高蘭蘭好奇的看向聲音的方向,正是放高壓鍋的方向,其他人也正看著李二狗和祝茂,而一旁的候金則是笑著看著兩人,只是象征似的拉著李二狗。
因為祝茂將最后剩余的湯全部倒進(jìn)自己的碗中,甚至用勺子刮鍋底剩余最后的一點湯,李二狗一看不行,拉扯著祝茂無恥的行徑。
而祝茂厚顏無恥的說道:“勤儉是咱最好的美德,打小就養(yǎng)成的好習(xí)慣,沒辦法!”
李二狗怒火中燒的用手指連續(xù)指著無職的祝茂,有些氣結(jié)的連說:“你……你……你……”
候金連忙在一邊象征似的拉著李二狗,并勸解道:“老祝的無職你領(lǐng)會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算了吧!”
其他人瞧熱鬧不嫌事大的噴子立刻說道:“這事兒要擱在我身上,這可就不能忍哈!”說完就咧嘴大笑,其他人也紛紛應(yīng)和著:“是啊!這事兒不能忍!”
真不知道這是勸慰還是嗆火,而祝茂一臉享受喝著自己碗中的湯,還不忘嘲諷的說道:“都是福根兒啊!不能浪費,也不能便宜別人!”
劉銘對于這兩活寶只能報以苦笑,暗下決定,以后要多做一些,喝完最后一碗湯,劉銘拿著一個不銹鋼保溫盒遞給了高蘭蘭,高蘭蘭還在看著兩活寶,不明所以看著劉銘遞過來的飯盒。
劉銘說道:“給高叔叔的,一點心意!”
高蘭蘭立刻明白過來:“謝謝!你有心了!”臉頰微紅的結(jié)果飯盒。
被李二狗和祝茂兩人搞笑的場面吸引的還有顧馨寧,如此熱鬧的場面還是頭一次遇見,甚是新奇,但是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劉銘的時候,正好看見高蘭蘭有些嬌羞的接過劉銘手中的飯盒的時候,竟然感覺心臟猛然刺痛一下,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但是她竟然不知道這是為了什么。
血蓮花立刻察覺到女兒的變化,暗自嘆了一口氣,看來晚上要和自己的女兒好好說一下了,只是不知道劉銘到底是怎么想的。
快樂和熱鬧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眾人很快就各自回去休息,或者三五成群的出去在城內(nèi)還沒有宵禁的時候走走散散心,談?wù)勔恍┮郧暗娜な?,來消磨多余的閑暇時光。
劉銘和血蓮花母女同路,回去的路上劉銘很是好奇顧馨寧為何突然沉默不語,然后小聲的顧馨寧問道:“馨寧,晚餐不合胃口嗎?怎么不開心?。俊?p> 顧馨寧先是心中一甜,但轉(zhuǎn)又臉色一沉,心里說道:“現(xiàn)在才注意到我,之前干嘛去了!”
所以顧馨寧小臉一撇沒有搭理一臉蒙圈的劉銘,血蓮花看著有些小傲嬌的女兒,心中也是好笑,但也沒說什,而是拉著自己的女兒繼續(xù)朝著休息的方向走去。
留下略有些蒙圈的劉銘,有些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得罪到了顧馨寧,不過由于有些期待自己的計劃實行的結(jié)果,就沒有再想其他,屁顛屁顛的跟在血蓮花母女后面,最多就是心里想著電影里的一些話:“女人總有那么幾天,看什么都不爽?!?p> 至于為什不爽劉銘也不知道,只好接受者,心想過完這幾天就好了,而是期待著明天將要發(fā)聲的事情,笑嘻嘻的對著顧馨寧和血蓮花說了早些休息的話就進(jìn)入房間休息去了。
至于顧馨寧則是對劉銘的話回了一句:“哼!”然后頭朝著一邊看去,不再看劉銘,但是當(dāng)聽到劉銘關(guān)門的聲音后,有些委屈的扭過頭,看著劉銘房間的門,心里吶喊著:“顧馨寧你到底是怎么了!還有劉銘明知道我不開心,也不多哄哄我!”
血蓮花嘴角上揚,這兩個小人的事情看來只有自己幫他們挑明了,下定決心,拍了拍生悶氣的顧馨寧,對著她說:“女兒,有些事情看來作為母親的要和你說一說了!”說完拉著有些一臉詫異的顧馨寧進(jìn)入房間,然后就進(jìn)入了母女談心環(huán)節(jié)。
與此同時處間狹長的略顯昏暗空間內(nèi),有些一些身形在晃動,每個人都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進(jìn)場的時候都會套上一件黑色的大衣,樣式雖有不同,但必須是黑色的。
這里是一處下面人們自發(fā)組織的地下交易區(qū)域,軍方也曾多次阻止過,但是后來物資越發(fā)緊張,最后經(jīng)歷過一系列的事情,這處地段最后被默認(rèn)為一處交易區(qū)域,但是前提是不允許打架斗毆傷及人命。
李鳴斯帶著幾個狗腿子在這個交易區(qū)閑逛,本來以為不會有什么收貨的他立刻被一件東西所吸引,他是一個好享受的人,他兒子李昊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估計在酒吧喝酒。
而他們的父子有一個共同愛好那就是喝酒,不過李鳴撕喜好紅酒和洋酒,李昊則是啤酒,而此時李鳴斯被一瓶紅酒吸引,就只見那個人兩手捧著一個盒子,盒子雖然有些破損,但是酒瓶的造型才是確實吸引李鳴撕的關(guān)鍵。
獨特的皇家百合花紋,以及那人馬座的標(biāo)簽,李鳴斯喃喃說道:“竟然是人頭馬,我得瞧瞧!”
招呼著狗腿子上前查看,那人也不拒絕,大大方方的遞給了李鳴斯,李鳴斯入手第一時間就查看了一下真?zhèn)?,封口完整,獨特的防偽?biāo)簽,和特殊的數(shù)字和日期,以及獨有的編號,末世世界已經(jīng)不能夠通過網(wǎng)絡(luò)查詢編號。
但是經(jīng)過多年的喝酒經(jīng)驗,酒體透明發(fā)亮,并不暗沉,就憑這這一點,這一瓶人頭馬絕對是真品,這一瓶酒放在末世前,憑借自己的工資還是消費不起的,但是現(xiàn)在是末世,李鳴斯看向賣酒人說道:“你想要什么?!”
賣酒人聲音沙啞,但是眼神犀利,看了李鳴斯一會兒說道:“臘肉兩斤,、大米十斤?!?p> 李鳴斯不屑的看了看賣酒人說道:“你這樣要價太高,賣不出去的!我給你一個價!”
賣酒人聲音沙啞回答道:“什么價格!”
李鳴斯對著一邊的狗腿子說了一句,那個狗腿子從背包取出一小塊臘肉,接著又取出一小袋米,直接丟給賣酒人。
賣酒人一看給的如此至少,臘肉不到半斤,大米也就兩斤多一點點,剛想要發(fā)作,另一名手下直接掏出槍頂在了賣酒人的身后,冷冷的說道:“我們隊長說多少就是多少!別不知足,不然這一點都沒有!”
見賣酒人不再說什么,李鳴斯哼著小曲兒繼續(xù)逛了起來,這一瓶酒立刻讓他心情大好起來,兩名手下看著買酒人拿著臘肉和大米匆忙離去略顯狼狽的樣子,都是不屑的大笑起來,并附和著李鳴斯的小調(diào)。
而離開的賣酒人隨手將手中的臘肉和大米遞給一個穿著破爛的老婦人,并未理會老婦人的千恩萬謝,隱沒于街尾,很快身上的黑色的大衣扔在一處角落,賣酒人再次從街尾出來的時候這人竟然是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