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好奇害死貓(求收藏,求月票!)
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李成凱打了聲招呼說要和老友敘舊讓時遠自己回去便消失了。
期間徐來找到了他,簡單的聊了幾句。無非是想要知道時遠和女兒之間到底是什么情況,而時遠當然是如實稟告。
讓時遠沒想到的是,徐來在臨走前笑著點點頭來了句:“男孩子要主動一些!雪兒那性子慢熱,多追追還是有機會的!”
留下凌亂的時遠一人在原地陷入迷茫。
“和你未來的岳父大人聊得怎么樣?”
一段時間不見蹤跡的北約又冒了出來。這下時遠總算找到了宣泄口,抬起左腳就朝著北約屁股襲去。
然而一腳撲空也就罷了,差點還給自己摔了。
“嘿嘿!你可不是蘭博,我要是讓你都給踹到了,我這20年的功夫豈不是白練了?”北約賤兮兮道。
但他沒想到,這句話給時遠提了個醒。
“蘭博!干他!”
……
宴會結(jié)束,北約硬是蹭上了他的車,理由是要再次感受一下超跑的氣息。
他的拉法和車庫已經(jīng)被暫時性封存了,家里給配了一個司機,開的是黑色輛奧迪a8。
蘭博就坐在那輛車上。
“我晚上的12點的機票回燕都,你要不要一起去玩一下?”北約開口道。
這回過來溫陵本身就是為了來這個宴會走個過場。現(xiàn)在事情完結(jié)了,家里開始催促他回去。
“這么著急?”時遠有些詫異。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北約嘆口氣接著道:“來了一禮拜,啥也沒干,倒是做了回月老。你說我這人怎么這么熱心腸?我真是太偉大了……”
本來這廝不提到這茬時遠都快選擇性遺忘了。這一提起,腦瓜子就又嗡嗡地疼起來了。
這事往大里說就是卷進了一個他現(xiàn)在還無法承受的大漩渦里,張家父子已經(jīng)徹底把他記恨上了。
這是兒子還沒弄過就越級搞他老子去了。這打過競技類游戲的都知道,你1級就越塔的話,十有八九是被反殺。
特別是張遠山這樣的老江湖出手可不會像張三那么簡單粗暴。
往小里說呢,也就是安慰自己的說法。反正早就得罪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時遠到現(xiàn)在還沒能明白這胖子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說沒有目的你信不信?”北約隨口道,“非要說個目的的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北約想的很簡單,那一刻,他就想要破壞掉這場讓他很不舒服的聯(lián)姻。這是他對這種強制性的模式的一種深惡痛絕,并沒有抱著其他目的。最多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么個美女要是讓張三那種廢物拱了,想想都吃不下飯。
時遠也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事已發(fā)生,況且他也沒有吃什么虧。
“等著把我那家咖啡廳弄好了再去燕都走走,你好好規(guī)劃一下到時候給我做回導游?!?p> “你真的開了一家咖啡廳?!”北約驚訝道,他一直以為時遠只是隨口那么一說。
“我騙你干嘛?我都準備裝修了?!睍r遠認真道。
剛剛宴會的時候,陳浩然已經(jīng)畫好圖紙發(fā)給他了,他粗略的看了一眼覺得還不錯。想著晚點回去確認一下就可以著手裝修了。
“好吧,看來下一次來溫陵有免費的咖啡喝了?!北奔s隨口道,他覺得這可能是時遠獨特的愛好吧,就像他喜歡干飯一個意思。
隨后他低頭看了眼時間,“就在這停車吧,我們燕京見!”
“好,一路順風!”
北約下車,換上蘭博,一路無話回到了酒店。
洗漱完畢,躺在了席夢思床墊上,腦海里的思緒飄零。
短短兩個禮拜,他的生活簡直天翻地覆。若不是白日被毆打后身上還隱隱作痛,他大概又得掐自己兩下來確認真實還是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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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界面剛關閉,下一刻。
鋼琴和吉他哪個樂器更高大上?
A.鋼琴
B.吉他
時遠看著屏幕上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選項,這是要獲取新技能了?
不過,他自小就沒有什么音樂細胞。對這些樂器就更談不上了解了,在他的印象里吉他是很常見的樂器。
就比如,他大學的四個舍友基本上都會來個53231323。盡管看上去很低級,但彈起來對一竅不通的人來說,還是很驚艷的。
所以時遠快速點擊了選項A。
因為彈鋼琴的,別的不說。單單就演奏的逼格來看,看起來就要高不少。
而且國際上出名的也就那幾位鋼琴大師。時遠倒不是說吉他大師不厲害,只是他這種門外漢是真沒聽說過幾位。
然而還沒等他多想,大腦傳來一陣刺痛。隨后便倒在了床上,陷入了昏迷。
……
萬象城,還是那家湘南小廚。
今天的店內(nèi)坐滿了人,且?guī)缀醵紴槟行?。他們的視線時不時的朝著收銀臺方向瞥上一眼,似乎那有什么寶藏一樣。
畫面切到收銀臺。
原來是緊貼著收銀臺左側(cè)的餐桌坐著兩個大美女,正是張菲兒和徐盈雪。
“菲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徐盈雪少見的露出急切的表情詢問道。
對面的張菲兒眼冒金光地一直打量著她,并且時不時動手騷擾。
“小雪,你今天穿的好有誘惑力??!我要是男人我現(xiàn)在就要把你帶回家,嘿嘿嘿!”
對面的徐盈雪今天穿這一身黑色OL制服,本就御姐范十足的她配上這身裝扮,殺傷力翻了不止一番。
這也是小店今天為何爆滿的主要原因,記得有位老大爺曾經(jīng)說過。
“我每天都要看妞。沒有別的想法,只是為了讓自己心情愉悅?!?p> 不得不說,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快點告訴我,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徐盈雪早已習慣這個閨蜜的好色本性,懶得搭理她。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昨晚,張菲兒剛給她打完電話沒多久父親徐來便回來了。父親回來后整個人給她的感覺像是回到了10年前那個意氣風發(fā)的時候。
父親只是溫和地跟她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前是爸爸魔怔了。往后爸爸再也不會用你們來做籌碼了?!?p> 然后在徐盈雪愣神中留下一句:“那個時遠我見過了。人還不錯,不是那種花花腸子,你可以好好了解一下?!?p> 徐盈雪一夜未眠,無數(shù)次撥打張菲兒的電話想要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張菲兒就是不告訴她,留下明天9點萬象城見之后便關機了。
“昨晚啊?那發(fā)生的事情了就多了……”張菲兒故意拉長了尾音,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吊胃口。
見狀,徐盈雪氣急伸手打了她一下威脅道:“快點說!不然我就把你那個秘密告訴王思言!”
兩人打小認識到現(xiàn)在,她手中怎么會沒有幾個張菲兒的把柄。王思言是張菲兒的老公,兩人是大學便開始談戀愛一直到結(jié)婚。
而王思言一直以為是自己追的張菲兒,只有徐盈雪知道,那無數(shù)次偶遇都是事先兩人算計好的。
“啊啊?。〔灰f!我告訴你就是了!”張菲兒急忙說道,臉上演繹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說吧!”徐盈雪早已免疫。
“咳咳!”張菲兒清了清嗓子,臉上露出浮夸演技開始道:
“昨夜,那張老狗登臺宣告你與那張小狗的婚事!本姑娘于臺下聽得目眥欲裂,正要一怒為紅顏沖上去與那老狗魚死網(wǎng)破!”
“閉嘴!說人話!”徐盈雪捂著額頭無奈道。
“額……張遠山剛宣布你們的訂婚日,臺下就傳來一句:我不同意這門親事!”說到這,張菲兒眼睛一轉(zhuǎn),看向徐盈雪。
此時,徐盈雪表情極其豐富。小嘴微微張開,瞳孔明顯縮小,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然后呢?這句話是時遠說的??!”
“那你希望是誰說的呢?”張菲兒語氣揶揄反問道。
話音剛落。
“??!”張菲兒慘叫一聲,因為徐盈雪伸手掐了她的腰間一下。
這聲嬌哼瞬間引起店內(nèi)一片騷動。
兩人趕忙低頭,徐盈雪低聲道:“你要死??!叫那么大聲!”
“你不掐我,我怎么會叫!”張菲兒反駁道。
片刻后,感覺到周圍的視線都收回去后,徐盈雪皺著眉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這回張菲兒也老實了,開口道:“是一個胖子說的,不過他自稱是時遠的兄弟。然后說時遠喜歡你,只是還沒來得及去徐叔叔那提親?!?p> 說完,她看向徐盈雪。只見徐盈雪皺眉,目光盯著桌面似乎在出神。
時遠喜歡我?徐盈雪在腦海里努力回憶著大學四年里關于時遠的信息。然而無論她怎么搜尋,也只有短短的幾個片段。
這幾個片段都是在聽聞時遠和陳瑤的謠言之后才留下的。
腦海里關于時遠在大學里的記憶似乎就沒有。
“雪兒我跟你說,那個時遠可不簡單!那個胖子可是說時遠是李成凱的接班人,而且當時李成凱也在現(xiàn)場。他沒有反駁這件事,這就是默認了。那可是李成凱??!”
張菲兒激動道。
在江北有兩個傳奇。
一個是長藤資本的張遠山,這個白手起家的泥腿子用了二十年時間。從一個街頭癟三混到地下老大,再洗白搖身一變成為現(xiàn)在光鮮亮麗的長藤資本董事長。
而另一位就是李成凱,這位李大鱷是真正的傳奇。前二十年從政,平步青云到了江北一把手。
就在所有人都仰望期待著這位大佬會走到哪一步的時候。他突然退休了!隨后用十年的時間從商,一路高歌猛進又做到了南方龍頭企業(yè)。
然后就消失在了世人的視線中,這一消失就是5年的時間,直到今日又出現(xiàn)在了大眾視野范圍。
在多數(shù)人眼里,張遠山根本沒資格和李成凱相提并論。但總歸要從矮子里面選個高個的,沒辦法也就只能是他了。
“嗯…”徐盈雪平淡地應了聲。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時遠什么時候喜歡上她的?時遠這一年多的時間經(jīng)歷了什么?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開始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濃厚的好奇心。徐盈雪不知道的是,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好奇心的時候。
往往就是貓被害死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