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言整個人我對他印象還是很好的,至少是在我跟竹奕鑫宣布訂婚之前。
跟竹奕鑫訂婚一開始轟動了整個圈子,可大家也都一瞬間想起竹家大少不過是養(yǎng)子。跟竹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再加上竹家和林家本就是世交親如家人沒什么大不了。
老頭子一開始氣的火冒三丈但聽聞對象是竹奕鑫之后也便消了七分。
“你不嫁就不嫁干什么要拿自己的婚姻大事當兒戲?囡囡不是爸爸說你,我們從小把那捧在手心里長大,奕鑫這孩子雖然很好但是男人的話你能聽幾分?”
嗯……老頭擔憂我的時候把自己和我哥也罵進去了。
我坐在沙發(fā)上十分冷靜翻閱著雜志并吃著水果仿佛要訂婚的人不是我一樣。
“竹家跟我們家世交,小時候你不也按著我讓我喊竹奕鑫為表哥。再說了竹家的商業(yè)版圖跟我們家的又不沖突,許家跟我們家表面上風平浪靜可背地里還不知道捅了多少簍子就等著我嫁過去填補。這虧本生意我林姜以從來不做?!?p> 老頭子一聽心想自家閨女不愧是這港城富家子弟圈中難得的人間清醒。
聽到這番話之后老頭怒火也基本上全消甚至也開始撮合我跟竹奕鑫。
比如一開始只是游樂場到了后面甚至玩小把戲,這次直接把我們兩個鎖一個琴房里。
這次換做是我哥都沒辦法救我了,這里那里是林宅而是老宅。平時就只有保潔阿姨過來打掃,但也只是打掃一下大廳和房間。像這間琴房原本是媽媽生前練琴的地方,后面又變成了哥哥和我練琴的地方。
竹奕鑫無動于衷的坐在沙發(fā)上。而我在屋內四處轉悠尋找能出去的工具。
琴房里放著一架三角鋼琴,柜子里還有很多把小提琴。那是我小時候到十六歲前用過的不同小提琴。
竹奕鑫對玻璃展示柜上還擺著許多我們一家的合照,甚至我不記得的去旅游時的照片忽然感興趣。
他發(fā)現了一張我跟許諾言的合照,“這就是你幼兒園表白的那個人?他叫許諾言?”
我走過去看了眼,點了點頭:“對,他就是。不過那時候小孩子說的話哪里可以相信,再說了我就不相信他記得我要嫁給他。”
想起這些事就有點心煩看見在那邊仿佛閑得慌一直打量我小時候照片的竹奕鑫就氣不打一處來,“喂,你也別一直看那些照片啊。也找找工具啊大哥!”
“那行啊,你給我表演一下拉小提琴。”
“有空再說,你沒看見我現在正忙著嗎?!?p> 老頭果然年紀大了就喜歡搞這種有的沒的,最終被逼急想出去的我還是動用了小時候學跆拳道的本領。
“你讓開。”
竹奕鑫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盯著那扇門,“大姐,你不會想要踢開嗎。你怎么可……”
在他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耳邊忽然一聲巨響再加上眼前看到的女生把門踹開了的景象整個人陷入了震驚。
這就是那些老狐貍他們口中說的溫柔體貼的林姜以?溫柔他倒沒有看出來,只不過今天這幕估計是在他腦海里很難消除了。
許諾言剛回到許家就發(fā)了很大的怒火,那天他還沒有趕到現場就聽聞酒會上我站在臺上擅作主張的宣布了我跟竹奕鑫的婚事。
“好一個郎才女貌……她明明該是我的!”摔了不知道家中多少個擺件把下人嚇到站在一旁不敢說話的許諾言眼睛死死的看著電視上報道的消息,是我跟竹奕鑫一同去游樂場抓拍到的。但可以讓人一眼看穿那的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