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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

第78章 第一次對她生氣

  “楊靜云知道什么?”閆暖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

  閆許喝了一口咖啡:“她是造成你母親死亡的原因之一,你母親并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楊靜云是小三才得抑郁癥的,是楊靜云告訴了她一些東西,她才神經(jīng)錯亂的?!?p>  這個信息量很大,他說完之后,閆暖沒有表態(tài),而是沉默地思考著。

  她大腦極速運轉(zhuǎn),回憶著當年的事情。

  很多事情已經(jīng)記不清了,她的印象里,付明蘭突然就開始情緒不穩(wěn),之后就是自殺,沒有任何預(yù)兆。

  到這一世,她了解了一些線索,她得病已經(jīng)很多年了,才會自殺。

  現(xiàn)在又有人告訴她,付明蘭是因為聽了某些東西,才會這樣的。

  她應(yīng)該相信嗎?

  閆許沒有打擾她,讓她思考。

  十分鐘后,閆暖抬頭看著他:“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閆許嗤笑:“你思考了十分鐘就問出這么一個問題?要真是這樣,也不用談了。”

  他可不覺得閆暖是個傻瓜。

  “我就是順口一問?!遍Z暖也覺得自己弱智:“我的意思是,你的目的是什么,只有雙方都有目的,這個交易才能談成吧?!?p>  閆許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她:“我已經(jīng)把我的內(nèi)容說了,接下來該你了,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問題?!?p>  他的表情,還有眼神都讓閆暖心驚,這根本不是一個高中生該有的眼神。

  里面全是陰暗和恨意。

  像一條毒蛇,死死地盯著你,他沒有亮出獠牙,卻還是讓你渾身難受,充滿忌憚。

  “好,我暫且相信你,我這邊查到,閆海寬一直在進行基因?qū)嶒灒@個實驗很危險,而且他用了人類作為載體?!?p>  至于付明蘭還有她身上可能攜帶基因這種事她沒有說,也不打算說。

  閆許聽完,突然豁然開朗。

  原來是因為這樣,怪不得……

  閆許看著閆暖:“你還知道什么?或者說,你可以告訴我,把你抓走的人是誰,對你做了什么?”

  他現(xiàn)在有很多東西缺乏證據(jù),只是猜測,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他覺得閆暖就是這些事情的突破口。

  閆暖不打算告訴他:“你提供的線索只夠換這么多?!遍Z暖冷靜地喝著咖啡,多一個字都不說。

  她要將閆許的興趣引出來,然后讓他去調(diào)查楊靜云。

  果然,閆許盯著她,眼里開始有怒火,但是隱忍不發(fā):“你想知道什么,才肯告訴我。”

  “我想知道你知道的所有,但是你不會告訴我,所以……跟我說說你知道的楊靜云,我就將抓我的人對我做了什么告訴你?!蹦嵌尾豢暗模瑲埲痰挠洃?,閆暖沒有避諱,她經(jīng)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來,然后分析著其中的意義。

  從最開始的恐懼崩潰到現(xiàn)在,她可以面無表情地訴說。

  閆許說得跟他們查到的大相徑庭,楊靜云就是小三,逼死付明蘭她就是兇手之一,這些閆暖都知道,但是有一點,引起了她的注意。

  “等等,你是說楊靜云的母親也是研究員,還是閆家的研究員?”閆暖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激動。

  但是這個結(jié)果!

  之前一直不明白閆海寬為什么要找楊靜云,同樣沒身份沒背景,甚至連付明蘭都不如,畢竟付明蘭身上具備了入選實驗的條件。

  現(xiàn)在明白了。

  這個答案閆暖很滿意,所以她將自己在實驗室的經(jīng)歷告訴了閆許。

  閆許聽得面色發(fā)白,不可思議地看著閆暖居然可以這么淡定地說這件事。

  “你身體有沒有產(chǎn)生什么反應(yīng)?”閆許好奇地問。

  閆暖搖頭:“沒有,所以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暫時我也不知道?!?p>  事情談完,兩個人臉色都有點難看。

  閆暖看著他說:“閆許,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但是我想告訴你,不要步了閆海寬后塵?!?p>  閆許又恢復(fù)了笑容,剛要說話,閆暖身后沖進來一個人,目光威脅地看著他。

  司澤渾身戒備地將閆暖擋在身后,他死死地盯著閆許,咬著后槽牙說:“我沒想到你居然敢找上門來,活膩了么?”

  閆許被他的氣場嚇得后退半步,再厲害他也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孩,氣場根本不可能與之抗衡。

  “司澤,你怎么在這里?”閆暖也被他嚇了一跳,抓著他的手問,心里虛得不行。

  “我警告你,要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來找她,我就廢了你!”司澤的聲音里都是殺氣,顯然是非常生氣了。

  閆許不敢說什么,他現(xiàn)在還沒有能跟司澤抗衡的實力,只能默不作聲地走了。

  閆暖看他非常生氣,心里打鼓,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兇的司澤。

  她抓著司澤的衣袖,輕輕晃了晃,不敢作聲。

  司澤轉(zhuǎn)身看著她,一把將她手甩開,怒氣沖沖地往外走。

  完了完了,他真的生氣了,閆暖邊小跑跟上邊心里哀嚎。

  等著人上車后,司澤沉默地發(fā)動車子,一聲不吭。

  閆暖跟她說去找肖越,但是她走不久后,肖越卻打電話來跟他說事情。

  他就順口問了一句,才發(fā)現(xiàn)閆暖根本沒去找肖越,人根本不在那里。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司澤根本沒有想到是閆暖騙他,他想的是閆暖會不會半路被截了,很是擔心。

  他打電話的時候,閆暖正在思考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電話響,所以也沒接。

  他只能失控地往外沖。

  上次閆暖失蹤之后,他就在閆暖手機里裝了定位儀,現(xiàn)在正好能定位。

  他馬不停蹄地趕到,結(jié)果卻是,她跟閆許在一起。

  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小孩。

  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閆暖其實也有很多事情瞞著他吧,比如閆許。

  他們什么時候有交集的?雖然說是名義上的姐弟,但據(jù)他了解,他們從來沒有交集,更別說這么坐在一起談事情。

  滿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他憋得心肝疼。

  閆暖乖乖坐在副駕駛,在心里盤算著怎么道歉,怎么將事情告訴他。

  希望他不要再生氣了,這個樣子的司澤真得好嚇人啊。

  車子沒有去公司,而是往家走的。

  “司澤,你不是說今天公司有事么,我們回公司好不好?”閆暖有點急了。

  但是司澤一聲不吭,悶著頭開車,完全不打算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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