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都還只是新同事,但是周連脾氣大不好惹這件事情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所有人都不敢惹她。
被她冷眼相對之后,嚴渺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特別奇怪的情緒,而是就在那位置上坐了下來。
“好,大家都到得差不多了,那么今天我們這個會議就正式開始了?!?p> “嚴總因為新場地的事情還一直在外奔波就沒有出席咱們這個會議,所以他的助理嚴渺代表嚴總來參加此次的會議,來,嚴渺,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嚴渺也沒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介紹起自己來。
就算他們不說,大家應(yīng)該也明白嚴渺和嚴禮的關(guān)系,雖不一定能猜到是婦女,但一定是親戚關(guān)系。
為了避免他們覺得嚴渺只是一個華而不實的花瓶,說道:“嚴渺跟我一樣都是從云城教學(xué)部調(diào)出來的,之前在云城的時候,嚴渺也是正式導(dǎo)師,設(shè)計水平相當(dāng)不錯,你們?nèi)羰怯惺裁丛O(shè)計上的問題可以多多地問問她。”
楚懷注意到,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坐在后面的周連一直都是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
看來她真的很不喜歡嚴禮和嚴渺,既如此,她又為什么要來公司上班呢?
難道是為了報復(fù)嗎?
楚懷細思極恐,如果是為了報復(fù),那嚴總和嚴禮豈不是很危險。
可是這周連平時看起來也不像是那樣的人。
“大家這幾天應(yīng)該也了解到了,教學(xué)部其實是我們公司比較重要的一個部門,但是你們也應(yīng)該注意到,我們現(xiàn)在的這個公司還沒有設(shè)立教學(xué)部。”
“因為教學(xué)部所需要的場地和人力是很大的,但是咱們現(xiàn)在的這個工作場所是臨時的,倒時候我們會搬到新公司去上班,所以咱們現(xiàn)在要好好干,爭取到時候過去的時候能夠更加順利地開展工作。”
“……”
楚懷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們聽進去沒有。
但是有了他的宣布,從第二天開始公司就開始接項目了。
一開始設(shè)計部很閑,業(yè)務(wù)部很忙。
什么項目都接,哪怕是很小的市內(nèi)設(shè)計項目一開始也是接的,只可惜他們的價格收得高,故而生意也不是那么火熱,不過辛苦忙了兩個星期,終于接到了一些大一點的項目。
嚴禮依舊是神出鬼沒,偶爾回來跟他交代一些工作。
“那個楚懷啊,新場地那邊的施工隊已經(jīng)談妥了,明天需要你去一下,開工,然后偶爾過去轉(zhuǎn)轉(zhuǎn)。”
“好的嚴總。”
“另外,楊總那邊想請你做個設(shè)計,應(yīng)該很快他的助理就會找你,你看你有沒有時間?!?p> “嗯,好的。”
“還有一個事情……”
嚴禮說著抬頭看著楚懷,“嚴渺和周連的關(guān)系,你幫我想想辦法,看怎么緩和一下?!?p> “啊?哦,好的?!?p> 嚴禮終于搭理他的那個私生女了。
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跟兩人交流呢?
他不說自己也不好問,又不好直接去找周連問,她肯定不會說啊。
沒有辦法,楚懷只好找到了自己的好兄弟,羅楊。
還好是羅楊仗義,要是換了旁人起碼都嫌棄楚懷這種“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的渣男行徑了。
但是楚懷也并非只是把羅楊當(dāng)成工具人,他只是覺得羅楊太忙了,平時有什么事就不去打擾他而已。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羅楊竟然就在申城。
這什么情況,難道他來申城,云城的人就都搬過來了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楚懷跟他約了周五晚上去泡腳聊聊。
站在足浴店的門口,羅楊一臉詫異地看著楚懷,“好家伙,兄弟,沒想到你什么時候竟變得如此開放了?”
“怎么了,你不想去?那咱們換火鍋店也行。”楚懷往后走。
卻被他一下攔了下來。
“別啊,我想去,來都來了,這不去多可惜啊?!?p> 楚懷露出一個笑容,“行,那羅少,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是為什么要來這申城?”
“來了還不找我,別說你不知道我在申城??!”
“那哪兒能啊,我只是還沒準備好而已。”羅楊也沒看他,隨口說了一句。
“你還真知道我在申城?。空l告訴你的?”
楚懷也不過是隨口那么一說,沒想到他就還真知道,應(yīng)該不是宋月初告訴他的,宋月初跟他平時根本就不怎么聯(lián)系。
“你詐我?。俊绷_楊不滿。
“我還沒怪你瞞著我呢。”
“行行行,你贏了,行吧?嚴渺告訴我的。”
楚懷就說,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內(nèi)幕,果然。
“所以你來申城也是為了嚴渺,比賽不去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