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與婁曉娥的交易
何雨柱側過身子,低下頭,給秦京茹一個深深的吻!
良久,良久……
何雨柱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向了……
“不行!我們還沒結婚呢!”這下秦京茹反應倒是很激烈,她掙脫了何雨柱的深吻,說道。
“哪條法律說沒有結婚就不能在一起呢?”何雨柱問道,手依然不停。
秦京茹一愣,但還是堅持說道:“不行!……再說我還沒準備好呢!”
“京茹,我好傷心,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秦京茹有些慌了,連忙否認,手上也停止了反抗。
趁著秦京茹愣神的功夫,何雨柱手上加大攻勢力度,同時說道:“京茹,你不要擔心,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的,除非你先不要我?!?p> 聽著何雨柱這么深情的話,秦京茹的心酥了,感覺已經(jīng)溶化在胸腔中,隨著呼吸,化為幸福的空氣,包裹著她的全身……
那一刻的她,覺得眼前的男子是世界最親的人,而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雨柱,你將來會不會不要我呢?”
狂風暴雨過后,躺在何雨柱壯實的懷里,秦京茹問道。
雖然有些疲累,也沒有夢境中的美好,但她的心是充實甜蜜的。
“我說過,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的!不然,就讓這天上的月亮掉下來砸死我!”何雨柱發(fā)誓道。
“你瞎說,月亮怎么可能會掉下來,可見你發(fā)的誓不是誠心的!”
“我只是打個比方,我對你是真誠的,月亮可以為我作證?!?p> “還有,我們會有孩子嗎?”
“會有的,但不是現(xiàn)在?!?p> 兩人說了一會兒情話,就繼續(xù)往前,找到泉水解了渴。秦京茹還順便用手絹擦了下身子。
偷偷欣賞著秦京茹誘人的條身,何雨柱又有了該死的沖動,趕緊轉身先行幾步,強忍著不回頭看,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怪不得古人形容新婚的人,叫一夜幾次郎,現(xiàn)在才深有體會,古人誠不欺我!”
回到車上,何雨柱看了眼車后座,不由地笑了下。
“本來故意讓秦京茹錯過班車,是想在車上跟她發(fā)生點什么。沒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因為口渴找水喝,預想中的車Z變成了野Z?!?p> “不過,天為被,地為床,草為褥,月為光,蟲為曲,比悶在車里好太多了!”
……
以后,只要秦京茹來看他,他大都駕車送她回去。
當然,送,不是目的,在路上發(fā)生點什么,才是兩人所期盼的。
天氣好的時候,野外的雜草叢、灌木叢、樹叢,甚至是野坡、山溝,到處留下他們激情的身影……
天氣不好的時候,他們就在車廂內(nèi)激情地相擁相融,讓放肆的喊叫沖破車頂,回蕩在曠野中……
至于食堂管理員這個新崗位,他也很快上手,畢竟同是在食堂工作,平時就有所了解。
食堂管理員是有油水可撈的,他也沒清高到與眾不同的地步,該吃的差價照吃,該順的東西照順不誤。
當然,該給李副廠長的那一份他也沒省,用一句話形容,就是遵循上一任食堂管理員的舊例。
李副廠長見何雨柱還算懂事,不喜他的心思淡了不少,這正是何雨柱希望看到的。因為,運動已經(jīng)開始,沒多久,這李副廠長就會變?yōu)閺S長、李主任,軋鋼廠的一把手。
現(xiàn)在不做食堂的飯了,食堂采購也花費不了多少精力,時間也更自由,對外做飯接活的次數(shù)也多了起來。
他又是跟秦京茹談對象滾草地,又是管理采購食堂撈油水,還在外接活撈外快,忙是忙了點,但勝在充實有盼頭。
……
軋鋼廠也受到了大環(huán)境的嚴重影響,廠長被解除職務,李副廠長當上了廠長。
夜間生產(chǎn)也取消了,很多人因此閑了很多。但一些人卻受到了波及,舊時軋鋼廠的大股東婁曉娥的父母首當其沖。
何雨柱沒受什么影響,反而李廠長愛吃請,一有吃請,必叫他掌勺,無形中他的事情比先前反而更多了。
婁曉娥的父母身份地位也直落到底,從人們羨慕的對象變成了冷落的目標。丈母娘家身份的一落千丈,也讓老陰比許大茂心思活泛起來。
恰巧這時于海棠跟她對象楊為民吹了,住到了四合院里,跟何雨水住一起。
這樣一來,何雨柱和于海棠自然有交集,聊個天、吃個飯啥的。
何雨柱倒沒有想追于海棠的意思。他雖然渣,但跟秦京茹分開前,是不會去找其他女人的。
但許大茂不這樣認為,加上于海棠公開向人問過,她要是嫁給何雨柱怎么樣。他越發(fā)認定何雨柱要找于海棠。
這怎么可以!你何雨柱一個廚子、傻子,也想找廠里排得上號的金花,你也配!
他針對何雨柱習慣了,加上他已決定離婚,自然對于海棠動起了心思。
打于海棠主意的不止許大茂一個,剛當上廠專案組組長的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也看上她了。
得,于海棠成香餑餑了!看來不管什么年代,漂亮的女人都是搶手貨。
何雨柱在跟秦京茹好之前,確實有動過于海棠心思。可現(xiàn)在,他可不想跟他們?nèi)パ菔裁磶啄凶芬慌拇笈鲬虼a。
這一天晚上,他在外給人燒菜回來,帶了幾盒剩菜,打算給聾老太太嘗嘗。
自從穿越成何雨柱后,他鮮有給聾老太太煮飯吃,因為沒有時間,但剩菜卻從沒斷過。只是,他把原先給秦淮茹的剩菜轉換了對象,給了老太太。
一進聾老太太屋,就看見婁曉娥坐在那發(fā)呆,臉上淚痕明顯。
“是傻柱來了?!泵@老太太招呼道。
“帶了些剩菜,您嘗嘗合不合胃口?!闭f著就將菜擺上桌子。
“正好,我們倆都還沒吃飯?!泵@老太太取出碗筷,又拿出兩個白面饅頭。
“我不想吃,老太太您吃吧?!眾鋾远鹂戳搜圩烂?,一副心事重重毫無食欲的樣子。
“她這是怎么了?”何雨柱指指婁曉娥,問老太太。
“跟許大茂那個白眼狼吵架了,唉,真是個可憐人?!泵@老太太邊說邊搖頭。
“夫妻吵架不是很正常嗎?……只是你父母的問題有點難辦?!焙斡曛馈?p> “這回不一樣,許大茂鐵了心不想跟我過了?!眾鋾远鹫f著,眼睛又紅了。
“跟許大茂那種人,不過就不過了,他就不是個東西!放舊社會,保準漢奸一個?!崩咸檬终惹昧饲玫匕?,聲音明顯大了起來。
婁曉娥能說什么了?許大茂確實不是東西!一見她們家落難,不是一起共渡難關,而是趕緊劃清界限,對她吆五喝六的,還上趕著追求新歡去了。
也不想想,跟她結婚后他過得是什么生活,棒子面基本不吃,天天小酒喝著,葡萄酒也有,還三天兩頭下館子。
真是應了那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還好,目前他還沒有告發(fā)我偷藏父母黃金首飾,以及新中街還有一進房子的事,算他還有一點良心。
一想到父母,她就發(fā)愁發(fā)慌,甚至有些絕望。
她不是沒有努力找人救她父母??梢粋€個都對她閉門不見,就算見了面,也是說沒辦法。
何雨柱見婁曉娥又哭了,大概猜到她擔心什么。他對她招招手,輕聲道:“你跟我來一下,我可能有辦法救你父母?!?p> “你說什么?”婁曉娥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想到一個救你父母的辦法。詳細情況你跟我到我屋里說?!?p> “你一個廚子有什么辦法?……哦,忘了,你現(xiàn)在是主任了,就算是主任,也夠不著那個層次?!眾鋾远疬€是有點不相信。
“不信我就算了。我只在屋里等半小時,半小時過后,就算你跪著求我,我也不幫?!闭f完,跟老太太打個招呼,就往他屋里走。
走到房門口,聽到后面有腳步聲,一看,是婁曉娥急急跟了過來,一分鐘都不要他等。
兩人進了屋,婁曉娥劈頭就問:“你真的有辦法救活我父母?”
她現(xiàn)在在救父母這件事上,完全沒轍了。就像是溺水的人,看見一根稻草也要抓住一樣,管他是廚子還是小科長,讓人試試也好,就當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辦法是有,不過你家要出一點血。”何雨柱不慌不忙說道。
“出血?是要打人嗎?”
“打人?”何雨柱一愣,接著笑起來,“不是出人血,意思是出點錢?!?p> 婁曉娥松了一口氣,她以為要放血呢!甚至想到受刑上面去了。
“要錢我們家有,你說要多少?!?p> “我要得有點多,你可要想清楚?!?p> “要很多嗎?你先說一個數(shù)吧。”婁曉娥微瞇一下眼,說道。
何雨柱感覺到婁曉娥心里的不快。不過他并不在意,他又不想跟原劇中那樣,跟她結婚。他也不是絕品大善人,愛幫人忙。
“我要你偷藏在屋里的那袋黃金首飾?!?p> 此話一出,婁曉娥臉色一變,道:“你怎么知道。”
“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行不行你給我一個答復。”
“你倒也敢開口,那是幾十斤……”說完好像想到什么,馬上住了嘴。
“我知道,幾十斤黃金首飾嘛,我都看到了……這確實有點多,可我要托人打點,這難道不要花錢?最重要的是,你的這些東西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馬上就會有人上門搜了。”
看婁曉娥不說話了,像是在猶豫,何雨柱又道:“你跟許大茂的關系已經(jīng)處成這樣了,難不保他不會馬上向廠里檢舉邀功。與其緊抓不放一個有可能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還不如趁現(xiàn)在利用它做點該做的事?!?p> 聽何雨柱這么一說,婁曉娥心動了。
這些黃金首飾雖然價值不菲,但她家還是出得起的,就是藏在新中街的古董字畫就比這值錢好幾倍,更別說還有藏在親戚家的財物了。
如果父母親一直被關在里面,這些財物守得住守不住都是一個問題。
她終于下了決心,“東西我已經(jīng)放聾老太太家了,正準備再放回娘家去,你這就跟我去取。不過,說好了,先付一半,等我父母安全出來了,再付另一半?!?p> “行,就依你。”
取東西很是順利。
看著黃澄澄、綠油油、亮晶晶的一堆黃金和首飾,何雨柱心跳也不禁有些失守。
他在屋里左看看、右翻翻,總找不到滿意的藏匿地。
看著地板低頭深思的時候,心中忽然一動:這么一堆挺大堆的東西,還是埋地下安全!
他馬上行動,撬開地磚,在床底下挖了個洞,將黃金首飾用油紙包好,塞進一罐子里,再放入洞里埋好。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大功告成。
躺在床上,想著身下就是價值不菲的黃金首飾,感覺就像是躺在人民幣上一樣,有一種別樣的興奮。
窮人乍富大都如此,等錢多得習慣了,也就沒什么感覺了,覺得它們好像就是銀行里的一串串數(shù)字。
第二天,借著跟大領導做菜的契機,他將婁曉娥父母的事提了出來,著重強調(diào)了婁曉娥父母在舊社會,經(jīng)常偷著給我們送錢的事。
萬幸的是,新社會時,當時受資助部隊的一位領導,寫了一封感謝信給婁曉娥父母。
這封重要的感謝信何雨柱也帶來了,并將它給大領導看了。
大領導看了信,沉吟了一會兒,起身回書房打了幾個電話。
回來時,對何雨柱說,事情已經(jīng)解決,婁曉娥父母明天就會回家。
何雨柱心里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事情出現(xiàn)什么變故,不按原劇發(fā)展。
如果是那樣,不僅僅是損失一大筆錢的問題,而且,他會對穿越者先知先覺的上帝視角產(chǎn)生懷疑,嚴重影響他以后的路。
看來權力這東西,真是有神奇的魔力,怪不得很多人趨之若鶩。
說完這件事,兩人接著下棋……
對于領導能答應這件事,他也能猜個八九分:一是預感他可能不久之后就要退下來,趁還在位能做一點就做一點;二是感謝信雖然不能解決婁曉娥父母身份問題,但至少是一個看人的窗口;三是忘年交何雨柱的請托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