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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諸天從四合院開始

第十二章 檢舉信

影視諸天從四合院開始 后后退兩步 3788 2021-11-16 12:26:35

  經(jīng)過前院的時候,看著前院跟他住的四合院前院差不多大,卻只住了一家人,何雨柱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更何況相同大的后院是空的,也就是說整個四合院只住了一戶人家,妥妥的大別墅??!

  一想到這,何雨柱不僅羨慕而且嫉妒恨了。

  “這房契用的是誰的名字?”何雨柱問。

  “當然是陳伯的名字,我們婁家沒那么刻薄寡恩,而且當時房價也不貴?!?p>  “他有子女嗎?”

  “陳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有一個兒子,不過人在海外?!?p>  見何雨柱點點頭“嗯”了一聲,在那皺眉思索著什么。

  婁曉娥靠過去,輕聲道:“瞧你那樣,你不會真的對我家的東西動了心思吧!”

  “怎么可能!”何雨柱立馬反駁,

  這句話沒毛病,他沒想謀她家的古董字畫,但他動起了這房子的心思……

  見何雨柱舒展眉頭否認,婁曉回了一句:“諒你也不敢!”

  兩人跟在陳作忠后面,邊走邊輕聲說著,不知不覺到了后院。

  打開后院正房大門的大鎖,何雨柱見屋里堆滿了箱子,少說也有四五十個。

  “小姐,你慢慢看,有事叫我?!标愖髦彝肆顺鋈ィ瑢⒎块T掩好,回他的前院去了。

  “喲,還小姐呢!一身粗棉布衣服,哪有小姐的樣?!焙斡曛犼愖髦曳Q婁曉娥為小姐,忍不住取笑她。

  “陳伯叫習慣了,改不了口……再說了,以前我家在京城也是排得上號的,是小姐怎么了。哪像你,往上數(shù)三代都是廚子?!?p>  “我爹和我是廚子不假,可我爺爺、太爺爺,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御廚!”

  “御廚也是廚子,還能變成王爺軍機大臣?!?p>  “那能一樣嗎?比如說戲子和明星,他們一樣嗎?”

  “你這舉例太沒水平了。你還別說,明星就是高級一點的戲子?!?p>  “……”何雨柱無語了。

  “不說這些了,趕快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家的古董字畫?!彼s緊岔開話題。

  隨著婁曉娥將屋里裝著古董字畫的箱子一一打開,何雨柱兩眼異彩連連,呼吸也有點急促起來。

  青銅編鐘、青花瓷、青玉印……

  還有張大千的畫、吳昌碩的字、不知朝代的古錢和佛像……

  何雨柱看一件問一件,一點也不嫌煩,而且被婁曉娥說無知也不生氣……

  看著何雨柱被震懾住的樣子,以及古董知識的貧乏,婁曉娥禁不住有些得意:哼!終于出了口一直爭辯不過你的氣!

  眼看著一個上午過去了,也該差不多了。何雨柱狠狠地收回不舍的目光,隨婁曉娥離開了新中街……

  說他沒對這些古董字畫動心那是假話,但他只是心癢而已,還不至于把貪心化作行動。

  一來,想把這些東西弄到手難度太高,就算能從陳作忠處弄出來,如果婁家報案,很容易懷疑到他頭上來;

  二來,主要是他已經(jīng)敲了婁家一大筆黃金首飾,再去謀他們的古董字畫,他過不了心里頭堅守的底線這一關(guān)——他還沒有貪心到無恥的程度。

  ……

  過了幾天,許大茂還是跟婁曉娥離婚了,離婁曉娥搬到聾老太太家剛好滿月。

  離婚的當日,許大茂就急赤白咧地跟于海棠表明了心意。

  于海棠心里冷哼一聲:你一放映員,還是二婚,就你這樣的還想找我?要找也去找何雨柱啊,何雨柱好歹已經(jīng)是18級干部了。

  當然沒馬上拒絕,只是把許大茂灌醉了。

  許大茂離婚這一天,何雨柱也沒閑著。當然不是離婚也不是結(jié)婚,他是照例到京郊農(nóng)村一處名叫李家山的地方采購糧油肉菜。

  接待他的是村里的李大隊長。

  “何主任,好久沒來我們村采購了,是不是我們的東西不好?!?p>  “李隊長,你這話不對吧,上個月不是剛來過嗎?”

  “你還說,幾十天才來一趟,難道多嗎?”

  “我下村采購本來就不多,總得顧忌影響吧?!?p>  “你呀,怎么說都有理?!?p>  何雨柱笑笑,沒接茬,問道:“帶我去看看貨吧。”

  李大隊長答應(yīng)一聲,當先一步在前引路。

  兩人邊走邊閑聊。

  “何主任,你們軋鋼廠是不是有個姓許的電影放映員?”

  “嗯,是有個叫許大茂的放映員?!焙斡曛鸬?,同時心里一動。

  “對,就是那個許大茂!他娘的!太不是東西了!”

  何雨柱一聽,敢情許大茂來這放映過電影,聽李大隊長連粗話都罵人,那許大茂肯定又作妖了。

  在廠里就有耳聞,許大茂時常強索老鄉(xiāng)財物。但民不舉官不究,廠里領(lǐng)導(dǎo)即使有聽說,也不好追究什么。

  況且人家許大茂留了一個心眼,只要實物,不收錢,對外說是人家感謝他的,他推都推不掉。

  “你反映的情況非常重要,我們廠下鄉(xiāng)為群眾服務(wù)是應(yīng)該的,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許大茂作為軋鋼廠服務(wù)農(nóng)村的代表,做出這種敗壞軋鋼廠形象的行為,我們要堅決地進行斗爭!”何雨柱一臉嚴肅地說道。

  李隊長本來只是發(fā)發(fā)牢騷,當時許大茂要得確實有點狠了,不滿意他們備好的山貨,一張口就要兩只大公雞、兩只大母雞,不給就要走。

  這年頭,雞可是稀罕物,村里人只有到年底,才能吃一次雞。為了讓村里人能看上電影,他只好答應(yīng)了許大茂的要求,但心里卻留下老大一塊疙瘩。這時見到軋鋼廠的人,忍不住發(fā)起牢騷來。

  他本意只是發(fā)個牢騷而已,不想大張旗鼓地追究這件事。

  “沒那么嚴重,你可不能為難許放映員,我們還指望他再來我們村放場電影呢?!?p>  “李隊長,我是個很講原則的人,這件既然讓我知道了,我就要管它一它?!?p>  “那隨你!不過可別說是我說的?!?p>  “李隊長,這事你可不能置身事外,畢竟你們是當事人?!?p>  “何主任,你千萬可別扯上我,被許放映員知道了,往后都不來我們村放電影了,我會被社員罵死的?!?p>  “李隊長,這你就多慮了,整個京城又不是只有他許大茂一個放映員。再說了,這件事一查實,許大茂肯定當不了放映員,你還擔心什么?!?p>  “還是不行,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再折騰了?!崩铌犻L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再次拒絕了親自揭發(fā)許大茂的提議。

  他要想揭發(fā),早就揭發(fā)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何雨柱知道,后世那些上訪的人,大多跟利益有關(guān),很少有為一口氣甚至正義上訪的。

  許大茂索要去的四只雞,一來價值不算大,二來又不是他李隊長個人的,是大隊的,所以他對揭發(fā)許大茂熱情不高甚至有一點點抵觸。

  “李隊長,舉報壞人壞事也是大家都應(yīng)該做的事嘛,你這樣縱容壞人,那壞人只會越來越猖狂,是要不得的?!?p>  “何主任,瞧你說的,哪有那么嚴重……”

  “嗯,確實說的有些重了。不過,這件事,你可不能再推脫了?!?p>  “這個……”

  “看來不給他點利益是不行了?!焙斡曛南搿?p>  “李隊長,許大茂作為軋鋼廠的代表,在服務(wù)農(nóng)村期間,給廠抹黑,損害群眾利益,我先表示歉意?!焙斡曛⑽⒐幌律?,接著道:“為了彌補,我代表軋鋼廠…食堂,決定將此次收購價格上浮一成?!?p>  李隊長一聽,皺眉思索起來。

  “李隊長,你知道我這人是很講原則的,如果你們繼續(xù)包庇壞人壞事,我是不會購買你們東西的?!?p>  一聽到這句話,李隊長終于下了決心,“行,我們揭發(fā)!”

  “這就對了,這樣才算合格的人民干部嘛!記著,檢舉信多找?guī)讉€人署名,還要蓋你們大隊公章。我就在這等消息?!?p>  “那何主任稍等,我去去就來?!?p>  何雨柱微笑著點點頭,目送李隊長離開。

  “看來,沒有絕對的利益,得罪人的事誰都不愿干?!?p>  由此他想到,后世彩云省的一樁案件。當事人親屬為了辦減刑,利用戰(zhàn)友、同學(xué)、同事、親戚等關(guān)系,以金錢開道,無往不利。

  唯一例外的一次,因為一個副職領(lǐng)導(dǎo)的堅持原則,辦不成了。

  那位副職領(lǐng)導(dǎo),在正職領(lǐng)導(dǎo)和其它領(lǐng)導(dǎo)都同意,以及上級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照”下,還能堅持原則,實屬不易。

  “所以說,能夠始終堅持原則的人,確實不容易,因為堅持原則,很多時候就是得罪人?!?p>  他坐在那感慨了一會兒,李隊長就拿著一個信封來了。

  何雨柱接過信封打開一看,檢舉信的第一段簡略講了許大茂以不放電影相要挾,索要財物的事。

  第二段講,“檢舉人以dang性和人格擔保,以上內(nèi)容絕對屬實!”

  下面是有些歪扭的簽名和鮮紅的大隊印章。

  看完檢舉信,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走,看菜去……”

  從李家山回來,已經(jīng)很晚了,加上天陰沉沉的,像要下雨的樣子,天色看上去比往常黑得早。

  一進四合院,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許大茂跟婁曉娥離婚了。

  何雨柱聞言一驚,連忙回屋將東西放下就往聾老太太屋里跑。

  他要趕緊提醒婁曉娥,許大茂隨時都有可能舉報她婁家。

  就算離婚后許大茂沒立即舉報婁家,可當檢舉信的事情一出來,許大茂為了立功,減輕處罰,百分百也是會舉報的。

  在聾老太太家沒見到婁曉娥,說是回婁家了。

  他又轉(zhuǎn)身往婁家的方向跑。

  剛出胡同口,就聽見有人在喊他,聽聲音像是婁曉娥。

  他回頭一看,剛好看見婁曉娥從吉普車上下來,忙道:“剛好,我正想去找你。”

  “我也是來找你的。”婁曉娥說道,看著何雨柱著急的樣子,她臉上的傷感更濃了。

  兩人默契地找了個沒人注意的昏暗角落說話。

  “你找我干什么?”婁曉娥問道。

  “我聽說你跟許大茂離婚了,想提醒你們家,許大茂隨時有可能舉報你們,要趕快走?!?p>  “謝謝你,在這種時候還想著我們……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們要走?”

  “……這個不難猜到,你們除了走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焙斡曛斎徊荒苷f,電視劇中就這樣發(fā)展的。

  “還真被你猜對了,今晚我們就要離開?!?p>  “那就好,有許大茂這么一個定時炸彈在,早走早好。”

  “只是這么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畢竟是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這里有我最惦記的人……?!?p>  何雨柱當然知道婁曉娥所說最惦記的人是誰,他很感動,離別的傷感很快涌上他的胸腔。

  但他不知道能說什么,更不能答應(yīng)什么。

  “雨柱,我要走了,你會想我嗎?”婁曉娥抬起頭,緊盯著何雨柱的眼睛,問道。

  何雨柱一怔,望著婁曉娥含情含怨的雙目,他帶著深情的語氣回道:“會想你的,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p>  此情此景,要他說一些狠心的話,他做不到。再說,他說這句話確實是誠心的。

  只見婁曉娥聽了他的話后,眼神迅速變得熾熱,忽然一把將他抱住,口中喃喃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有我……真是太好了……”

  感受著婁曉娥此時濃烈的情意,何雨柱配合著也抱緊了她……

  良久,婁曉娥抬起頭來,微閉著雙眼,口中囈語:“……吻我……”

  望著婁曉娥予取予求的誘人神情,何雨柱有些淪陷了,真想給她來個法式……。

  還好在將要印上去的剎那,他還是猶豫了。

  一場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他還要肆意地推波助瀾,那他就不是渣,而是無恥了!

  他這么一猶豫的功夫,沒想到婁曉娥先給予了熱烈的回應(yīng),她主動吻向了何雨柱……

  良久,婁曉娥咬著何雨柱的耳朵,低語道:“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吧……”

  何雨柱聞弦歌而知雅意,但他要裝傻,“這地方就不錯?!?p>  還好昨天剛跟秦京茹好過,不然,他連裝傻的勇氣都沒有。

  婁曉娥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

  這地方雖然在一墻角里,但身后十幾米地方就有路燈,時不時有人經(jīng)過。

  “不行,這是公共場所。”婁曉娥輕聲說道,“還是去你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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