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打屁完。
顧天伸手將還剩下的一頭埋在土里,瑟瑟發(fā)抖的噬生鼠給攝了過來。
捏著脖頸,掂量一下。
“喲,還挺肥!”
看向拳笑道:“等會烤了給你吃,大補!”
拳:大可不必??!
不就沒拍你馬屁嗎?!
至于嗎?!
對于顧天的惡劣性格,拳無話可說,也反抗不了。
拳的想法。
讓顧天很無辜,真大補,這可是獸兵?。?p> 血肉,可比那些不入流的雜獸,要強上百倍。
但手中的這只肥鼠,有點不對勁。
雖然是獸兵,可好像是強行提升上去的,比普通獸兵要來的弱的多。
否則,拳他們,也堅持不到他到來。
獸兵,他們堅持不了幾息,就會被碾殺的,實力差距太大。
噬生鼠被拎著,瑟瑟發(fā)抖,兩只鼠眼,連看都不敢看面前這人一眼。
它見過這恐怖的兩腳生物。
那一次,它在土里,見到,這兩腳生物,只是冷哼一聲,就將它的兄弟姐妹們震成了肉泥。
現(xiàn)在,自己也要步上兄弟姐妹們的路了嗎?!
顧天拎起它,感受到它的恐懼,眉頭一挑笑道:“怎么,你見過我?”
“吱——”
???
眾人見首領與老鼠對話,腦袋上緩緩打出三個問號。
首領......瘋了?
怎么跟荒獸說話?
對于這群沒有見識,大驚小怪的土包子,顧天懶得理會。
可很快,他也就一臉懵逼了。
怔怔的看著面前不斷掙扎,瘋狂鼠叫的噬生鼠。
顧天用手搖了搖,疑道:“咋了?怕的連荒語都忘了?”
但事實很快就證明,無論他怎么折騰。
這頭噬生鼠,就是不會荒語,只會吱吱吱的瞎叫。
聽不懂鼠語,那就沒辦法了!
嫌棄道:“原來是個假冒偽劣產(chǎn)品?!?p> 說著,從拳手里接過骨矛,看著上面的裂痕,大手一擼。
火花四濺。
將骨矛擼成了一根串子,對著噬生鼠的后面就捅了進去。
“吱——”
噬生鼠兩眼暴突,凄厲無比的悲鳴從口中響起。
眾人一見,紛紛雙腿一夾,菊花一緊,倒吸一口冷氣。
而拳則是臉黑的跟墨汁一樣。
這骨矛......他的!!
雖然快碎了,可一名勇士,對自己的武器,那都是愛護不已的。
他本打算將骨矛帶回部落給埋了,立個碑的。
可現(xiàn)在......算了,已經(jīng)被玷污了,還是火化、揚了吧!
顧天一臉溫和的笑容,將骨矛從它嘴里捅出,串了起來。
噬生鼠,舌頭歪著,強大的生命力,讓它還活著。
可這樣活著,真·生不如死!
顧天善良,一巴掌將它的腦子震碎,免去了它的痛苦之旅。
拎著矛將其丟給身后的拳。
拳措不及防,慌忙接住,可一看手碰到那柔潤的觸感。
臉一黑,連忙丟給了旁邊的人。
“烤著吃了吧,真大補,可以讓你突破淬骨境?!?p> “對了,你們也可以分一口,別吃太多?!?p> 顧天的笑聲在拳耳邊響起。
至于會不會補炸了,顧天已經(jīng)處理過了,不需要擔心。
拳抬眼看去,人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吃......吃嗎?!”
身旁那人,舉著被串起來的噬生鼠,手足無措的問道。
他也不是嫌棄這頭老鼠。
這個時代,有的吃,能吃飽,不會死,其他的都無所謂的。
只是,他怕補死自己。
拳默默注視了一眼噬生鼠,很想說:老子絕不吃你給的東西??!
可一想到,能夠突破到淬骨境。
還是算了,“吃吧,這頭鼠夠大,等會集合,一起分一點?!?p> “好!”
話分兩頭,顧天速度極快的向著一處方向前進。
他手中捏了縷噬生鼠的氣血,想要靠著血脈感應,找到大本營。
斬草除根,免得老是受到騷擾。
而且,他也有些好奇,這些老鼠,是如何變異的,從只是強壯一點的老鼠,變成了擁有荒族血脈的獸兵!
雖然這獸兵、這血脈,有著很大的水分。
可也不是說變異就變異的,總得有個源頭吧!
在林中穿梭前行,深入到了內(nèi)圍之中。
顧天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太安靜了!”
沒錯,就是太安靜了。
連蟲鳴、鳥叫聲都聽不到,更別說不入流的雜獸了。
內(nèi)圍之中,不入流雜獸數(shù)量,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起碼走個一千米,總能碰見一頭。
可現(xiàn)在呢?
都快萬米了,連一頭不入流雜獸都沒遇見。
“都死光了嗎?!”
顧天下意識的嘀咕一聲,神情一怔,“不會是猜對了吧!”
鼻子聳動,絲絲血腥味被他給捕捉到了。
對于不入流雜獸的血,他熟悉的很。
預感成真!
這空氣中飄蕩的血腥味,經(jīng)久不散,足以說明,大批的雜獸死亡。
“噶我韭菜?!”
顧天很氣,他可是將無盡森林,當成韭菜園子了。
雖然,它們的血氣值,對他來說用處已經(jīng)不大。
可這也不是有人能夠噶他韭菜的理由?。?p> 就算無用,也可用來在部落,下下血雨,裝裝杯。
不允許有人,將他的韭菜給噶了,誰噶,打爆它腦袋??!
速度加快許多。
很快,就來到一處寂靜的枯萎之地。
這里,毫無生氣,就連周圍的樹木,都呈現(xiàn)一片枯敗,生機盡消。
范圍很廣,一眼望去,足足上萬里之地。
一眼掃去,空蕩無物。
不過想到老鼠的習性,與噬生鼠的出現(xiàn)方式。
顧天將目光投向了地面。
“地下嗎?”
腳步抬起,一腳跺下。
一道一米粗的裂痕,在腳下蔓延,如一條蜿蜒大龍,直沖面前之地。
轟隆一聲巨響!
地面龜裂、崩塌,露出了下方,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巨大通道。
下方萬米深處,一片地底王國景象。
哦!
應該叫地底鼠國,一頭頭狀如野豬的噬生鼠,擠在寬廣的廣場。
密密麻麻,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鼠鳴聲,充斥在每個角落。
一只頭頂王冠,碩大如牛的噬生鼠。
坐在高聳的王座上。
一對細小的鼠眼,閃爍著精光。
低聲嘀咕著:“剛才,我感覺有幾頭鼠仆被殺了,難道是那人族部落的強者出手了?”
它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道霸道的身影。
“是他嗎?”
“應該不會錯,那個部落實力并不強,從他們的記憶中看,只有首領是最強者?!?p> “這些鼠仆,被自己血脈侵蝕,雖然不強,也有獸兵實力?!?p> “除了他,沒有那個人族,會是鼠仆的對手!”
噬生鼠喃喃自語。
至于為何會知曉這么多,是它動用了血脈能力,從抓來的狩獵隊成員記憶中探索到的。
“吸溜......人族,美味的種族。”
噬生鼠細長的舌頭,舔舐著嘴唇。
想起人族的美味,它的瞳光中就閃爍著貪婪之色。
轟隆——
突然的一聲巨響,將它驚醒過來。
眼中暴虐的紅光凝為實質。
抬頭向著頭頂看去,一股刺骨的殺氣,從上空彌漫而下。
“吱——是那人族??!”
噬生鼠殺意凌然,可很快就收斂起來,嘀咕道:“不行,實力還沒恢復,不能硬剛!”
它能活得那么久,靠的是什么。
靠得就是慫......謹慎?。?p> “吱——”
對著下方攢動的鼠仆發(fā)號命令。
頓時,鼠潮如黑色海洋般涌動起來,將一處通道給打了開來。
同時,一群鼠仆涌上高聳的王座,將下方的支柱給吞噬一空。
鼠仆抬著王座,速度極快的涌進了通道之中。
“吱——”
又是對著身后鼠仆叫了一聲。
立刻一這股黑色海洋,分為兩股,一股護著它逃跑,一股向上涌去,準備去攔住顧天。
而攔住顧天這批,算是被噬生鼠給放棄了。
它很明白,擁有獸將戰(zhàn)力的那人族,不是區(qū)區(qū)鼠潮就能攔下的。
用來當作炮灰,阻攔一陣,就是這群鼠仆,最大的作用了。
“桀桀桀......不急,等本將實力恢復,你將會成為我的養(yǎng)分。”
陰冷的笑聲回響在通道之中。
噬生鼠,慫歸慫,可當它覺得穩(wěn)妥之時。
那睚眥必報、貪婪無比的性格就會發(fā)泄出來。
遲早,會找上顧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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