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觀音丹
這一幕真是可怕,一個不到十歲的小男孩持槍射殺了一名便衣警察。緊接著,后面有幾個便衣也趕了上來,登時舉槍把那名殺人兇手給射殺了。一旁的都是他以往的戰(zhàn)友,其中一個還是他的親兄弟。很多事情都是防不勝防的,上一秒還活的好好的,瞬息萬變的世間事。
蕭藝也沒有多待,剛剛他想拿出死體黑書時,就感覺有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在阻止著他。于是,他只能把下一步做好,隨即他趕上那個拿著白粉的國際匪徒,眼看著他就要開車逃跑。這一來,又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抓到他了。
“看樣子得做點什么”
前些天收到的毛筆派上了用場,蕭藝登時畫出一堵墻立車子前邊不遠處。匪徒看到憑空出現(xiàn)的一堵墻,也顧不上其他,立即跳車。恰好有兩個便衣追了上來,當即將他給逮住了。
“要不毀了那箱白粉,算了,還得留著做證據(jù)”
下一秒,蕭藝回到了臥室,再睜開眼,天色已經亮了。外面響起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吹著寒風也能聽見一兩聲也是奇了怪了。
蕭藝洗漱完畢后,直接來到廚房,里面亮著燈,興許是哪個小饞嘴晚上餓了來冰箱翻東西吃吧!冰箱里還有些雞蛋和羊肉,火腿也還有一大塊。打開電磁爐,下鍋燒油,先煎了幾塊餅。
魚羊湯煲,醬汁黑魚片,韭菜炒海腸,番茄酸湯肥牛,雞蛋粉絲小春卷,南瓜紅棗銀耳湯,魚骨湯面,牛肉丸白菜湯面,重慶小面,鹽焗雞等等,做飯做到一半,廚房里的保險絲燒壞了。半生半熟的牛肉丸是肯定吃不了的,蕭藝運用靈力把保險絲給接上了。
飯菜做好了,彪姐從門外進來的,說是到晨跑,住在這幾個月了,蕭藝也還不太熟悉附近的鄰居和地形。所以說,他想起了鄉(xiāng)下的日子,那里鄰里街坊來來往往的,從不孤單,隨時能聊天。
江夜寧跑了進來,說是家里斷電,來這邊刷牙,這姑娘刷牙居然要熱水。陳瑤寧沖澡沖到一半沒水了,只能無奈的穿上了衣服。一早上的,兩個姑娘都鬧得沒心情,吃飯時滿桌的菜也沒動幾個。
吃完飯,江夜寧載上陳瑤寧和風揚去上班,彪姐突然要去附近逛逛。也是,她在家里悶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再不出門,咯吱窩都要長蜘蛛網了。
蕭藝帶上四個女的開車,路上避交警都弄得心驚膽跳,半路還被貼了張罰單。把江玲放在銀行后,蕭藝帶著彪姐來到催眠室,讓她在附近逛逛,這樣離得近也方便。
塵嫣兒和陳月進去開門,不多時,蕭藝看起了報紙。昨天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說是天海市的機場出現(xiàn)了一幫國際恐怖分子,不過很快被擊斃了。西虹市的華北區(qū)尖山街有家餐館被炸了,這一看吶,吃個飯都不安心了。這樣一來,多半得考慮從家里帶便當出來了,午飯時拿出來熱熱。
外面的廣場上今天很熱鬧,連著幾天都在搞開業(yè)活動。時不時有些小妞在上臺表演,突然,蕭藝心口一痛,登時吐出一口黑血。下一秒,黑血上顯現(xiàn)出幾個大字,觀音丹。蕭藝連忙打開破爛商城,從里面尋找著觀音丹這種東西。
找了有半個多鐘頭吧!一點收獲都沒有,就在這時,盤古之眼跳轉到布達拉宮的景象。似乎是一道線索,蕭藝連忙閃身到布達拉宮廣場,LS的氣候很冷。一瞬間身處高海拔,蕭藝還沒適應過來,一時間有些頭暈。下一秒,鼻子里流出來好多鼻血。
“誒呀”
蕭藝從身上找尋著紙巾,附近也沒有熟人,向陌生人又不好意思,隨便拿袖子擦了兩下。蕭藝先是來到主樓里面,建筑呈現(xiàn)攀天的氣勢,實在太高了。里面的景象雖然談不上華麗,但是光憑那些歷史氣息就讓人望而生畏。
不過蕭藝此行不是來玩的,他四處找尋著和觀音有聯(lián)系的東西。是人嗎?也許有人面相長得像觀音。也許是塑像,對了,就是塑像,蕭藝雖說讀書的時候歷史學得不太行,但起碼聽說過布達拉宮是松贊干布蓋的。
這下蕭藝直接來到擺放松贊干布本尊像的地方,那里是一處大殿,松贊干布像上面鍍了一層金子。據(jù)說這尊菩薩像是自然生長而成的,并非人力雕刻出來的。雖然是傳說,但是有它一定的存在性。
蕭藝飛到塑像的背后,登時看到上面有一顆玉珠,玉珠里面有個小小的琥珀觀音。原來這就是觀音丹,蕭藝把它拿了下來,奇怪的事發(fā)生了。蕭藝一碰到那觀音丹,身體就像墜入了時空隧道,登時就來到了一片古老的大地。
沙漠上黃沙漫天飛,一隊駱駝走在沙子上,它們走的是那樣慢,一轉眼,卻發(fā)現(xiàn)它們已經在千里之外了。難不成是海市蜃樓,好像又不是,往前走了幾步,蕭藝又看到了另一對駱駝隊。它們也是慢慢地走著,就好像是一道詛咒,當?shù)搅说趲酌氲臅r候,它們就會瞬息千里。
此時,蕭藝注意到這個駱駝隊就是剛才的駱駝隊,看上去確實是一道詛咒。蕭藝飛了起來,高空中似乎有屏障,飛到百米時就再也飛不高了。這力量屏障的存在不是沒有意義的,蕭藝懷疑這是為了阻擋他們看到遠處的東西。
蕭藝開始朝著那支駱駝隊飛去,可是他發(fā)現(xiàn),近在咫尺的駱駝隊卻又像遠在千里之外,怎么飛都飛不到。
這時,蕭藝把翅膀收了起來,他不飛了,他開始走。古時候的釋迦摩尼就是從古印度傳教中華大地的,這樣做一定是有道理的。蕭藝開始往前走,越走他越發(fā)現(xiàn),真的是越來越近了。他開始跑,可是當他跑起來的時候,那批駱駝隊似乎還是那么遠。
很多時候,就像修行一樣,不能飛,因為沒有捷徑,不能跑,因為不能好高騖遠。想到這里,蕭藝靜下心來,慢慢地往前走,當他停下來時,駱駝隊就在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