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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非誠勿擾被滅燈開始

024 變故

從非誠勿擾被滅燈開始 攀登之陸 2117 2021-12-04 22:19:00

  中午,陳一并沒有去吃午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躺坐在椅子上,思考后半生怎么敗家才好。

  突然,今天上午剛拉的“農(nóng)夫山泉研討”群,焉勝男的秘書發(fā)布一條通知:

  各位領導,因焉總有急事,下午研討會暫時取消,各位領導各自安排自己部門的工作,研討會擇日再開。

  陳一心里一陣納悶。

  嘿,這個焉勝男,該不會是因為我表白了一句,芳心就亂了吧,關于新產(chǎn)品上市的這么重要的會都不開了嗎。

  陳一拿起手機,給焉勝男打了個電話過去,沒想到直接被這娘們給掛機了。

  陳一給焉勝男的秘書打了過去,這才得知,焉勝男中午吃過午飯,去了瑯邪中心醫(yī)院。

  東宏飲料的大老板孟東宏,就在這家醫(yī)院住院。

  陳一也沒叫司機和衛(wèi)升知,自己開車前往醫(yī)院。

  醫(yī)院里,陳一找到了正趴在孟東宏身上痛哭的焉勝男。

  孟東宏病發(fā)到現(xiàn)在,雖然從重癥監(jiān)護室轉移到了普通病房,但一直昏迷不醒。

  醫(yī)生曾經(jīng)告訴過焉勝男,要做好心里準備,孟東宏很大概率,再也醒不過來。

  此刻,孟東宏正緊閉雙眼,躺在病床上,對痛哭的焉勝男毫無感覺。

  抑或是有感覺,但卻是除了思維,挪動不了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陳一在一旁坐了下來,焉勝男對此毫無察覺。

  焉勝男哭了一會,抬起頭來,滿臉淚痕,梨花帶雨,甚是惹人疼惜。

  這個跆拳道黑帶高手,三千職工東宏飲料的代職總經(jīng)理,根本就是一個心理承受能力并不是很強的普通女孩而已。

  陳一掏了掏口袋,本想找出一包紙巾,給焉勝男擦一擦眼淚。

  焉勝男看到陳一,立馬收住哭聲:“你怎么在這兒?!?p>  “我聽你秘書說你在這兒,我就來看看?!标愐坏溃髁税胩?,沒有找到紙巾,只找到了一小塊陳一平時擦眼睛用的小方巾。

  在焉勝男目光的注視下,無奈,陳一只能把印著哆啦A夢的小方巾,給了焉勝男。

  焉勝男擦了擦滿臉的淚痕,然后把小方巾放到鼻子旁邊,擤了擤鼻涕,丟到旁邊的垃圾桶里。

  “那個……”陳一想說什么,欲言又止。

  “你還想要啊?”焉勝男看了陳一的表情,又從垃圾桶里把小方巾撿出來丟給陳一:“還給你?!?p>  陳一有點猶豫,并沒有接過來。

  焉勝男不耐煩了,大聲道:“怎么,嫌我臟???”

  無奈,陳一只能硬著頭皮又接了過來,也不管里邊軟糯一包的感覺,胡亂地揣進了口袋里。

  唉,氣質(zhì)美女如焉勝男,也有這么邋遢的一面。

  “怎么回事,研討會怎么突然就不開了呢?”陳一問道。

  “怎么,你很享受研討會上當眾發(fā)言的風光嗎,還是想再向我表白一次?”焉勝男沒好氣地道。

  陳一皺眉。

  焉勝男跟吃了槍藥一樣,不就是跟她表了一次白,怎么反應這么大。

  一氣之下,陳一抬腿欲走,反正一個多億已經(jīng)到手了,以后找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何必在這受這種冤枉氣。

  剛到病房門口,眼看著焉勝男眼睛里霧氣又慢慢凝聚,懸淚欲滴。

  終究是于心不忍,又或者從焉勝男身上薅到了巨額羊毛,心里仍然有那么一點愧疚,陳一又折返回來。

  焉勝男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兩人的距離有點遠,陳一聽不清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只聽到是一個男人,聲調(diào)很尖,語速很快。

  “滾!”焉勝男大喊一聲,然后掛了電話。

  陳一想問到底怎么回事,但或許這又只是領導的私事,陳一不知道從何問起。

  焉勝男掛斷電話,望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孟東宏,陷入了沉默,偶爾還會輕聲抽泣一聲。

  陳一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心想看在那價值一個小目標的積分份上,我就暫且在你孤單寂寞冷的時候,陪你一會兒吧。

  不一會兒,病房外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緊接著兒就破門而入。

  焉勝男和陳一兩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望向病房門口。

  三個男人闖了進來,當先一個,身著一身灰色西裝,背頭油滑,梳的一絲不茍,面皮白凈堪比女人,嘴唇極薄,一臉刻薄之相。

  “你就是焉女士吧,你好?!蔽餮b男沖焉勝男伸出了手。

  焉勝男并不搭理西裝男,只是望著后邊那兩位,似乎是認識。

  西裝男笑了笑收回了手,也不感覺尷尬,自我介紹道:“我叫林漢文,是虔誠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這兩位是我的代理人,想必你也認識?!?p>  “這是我父親養(yǎng)病的地方,這里不歡迎你們。”焉勝男冷冷道。

  “焉女士,中午的時候我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過您了,您父親用東宏飲料51%的股權作質(zhì)押,從我代理人的公司萬邦金融拆借過橋款8億,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還款期限90天,按照當時合同約定,我代理人要收回貴公司51%股權……”

  “呸!”焉勝男直接啐了律師林漢文一臉。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林漢文臉色大變。

  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會把哪怕只是自己普通朋友的女人護在身后。

  林漢文言辭冷厲,手指焉勝男欲開口大罵。

  陳一剛要出言阻止,焉勝男一提短裙一抬腿,尖利的高跟鞋,直接從林漢文油滑的背頭上劃過,打亂了林漢文一絲不亂的發(fā)型。

  陳一眼睛一直,早上的時候太快,陳一沒看清什么。

  這一次陳一看清了,黑色的……安全褲!

  唉,人與人之間,最基礎的信任呢?

  林漢文被嚇一跳,連連后退,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臉色煞白。

  萬邦的兩個人,似乎是早已料到焉勝男有這一手,從一進病房門開始,就躲得遠遠的。

  林漢文看了看萬邦的兩個滑頭,又看了看陳一和焉勝男,感覺很沒面子。

  也顧不上形象素質(zhì)的得體了,林漢文色厲內(nèi)荏對焉勝男道:“敢用暴力侵犯一個律師,你麻煩了,我要告你惡意拖欠他人資金罪,侮辱罪,暴力侵犯他人人身安全罪……”

  焉勝男沉默不說話。

  武力方面,從焉勝男剛才的表現(xiàn)看來,她根本不用陳一幫忙。

  嘴力方面,陳一不是嘴皮子很利索的那種人,幫不大上忙。

  正不知道怎么辦得時候,陳一靈機一動,想起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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