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皇上
“得嘞,咱們走吧,再不走恐怕有些不給這個皇上幾分薄面?!绷拄~笑著說。
二人就這樣跟上了金鱗的隊伍,一行人一同去皇宮之中。
“林魚,你說這皇上到底是不是在裝病?!卑捉鹫饐?。
“是也不是,如果他是裝病,就不會親自給你批奏折,如果不是裝病,卻又弄出這么荒唐的事情,恐怕這次不簡單?!绷拄~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
白金震點點頭說:“看來這天下,最不可直視的便是人心了,這句老話是沒說錯啊。”
“別高興太早,過幾日姚千化就要和金鈺打擂臺了,不論成敗金鈺都會離開皇城了?!绷拄~說道。
“這還不是好事?況且離開皇城?不論成?。繛槭裁??”白金震問道。
“因為,這一次的擂臺不論成敗都是再給皇家丟臉,不把他扔出去歷練顯然不是皇家作風(fēng),這樣如果他在外立功了,可能還會被說成皇家的功勛,如果寸功未立,那自然不是好事。”林魚說。
“寸功未立,那金鱗不就是皇上了嗎?”白金震問道。
“是啊,這才是最恐怕的,如果全國上下通通禁法,通通禁修,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我們還好,那些需要積累功德,或者說已經(jīng)成神的,但需要香火的,他們怎么辦呢?那會有一大片迷神,來和我們競爭飛升的資格,因為只有重新修煉才能保存他們的生命。”林魚說道。
“我的天,那此次我們會不會有危險?”白金震問道。
“這就要看看這皇上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绷拄~說話間二人便到了皇宮近前,整座皇宮富麗堂皇,紅色的城墻,房檐之上雕梁畫棟,就連撐著房頂?shù)闹由隙甲讨笳鳈?quán)利的圖騰。
一位手里拿著拂塵的老太監(jiān)走了過來說:“二位可是林魚林宗主和白金震白大夫?”
“正是我們?!绷拄~說道。
老太監(jiān)點點頭說:“好,皇上等你們呢,大皇子了。”
“誒,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都是分內(nèi)之事,更何況父皇的身體也不止是他自己的,我們自幼就被父皇教導(dǎo),我們既然出生在帝王家,就沒有我們自己享受的份了,只有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這個天下,才是正道,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金鱗說道。
“好,不愧是大皇子,就是有風(fēng)范,如若皇上看到,指不定多高興呢。”太監(jiān)說道。
隨后老太監(jiān)轉(zhuǎn)身說:“林宗主和白大夫隨老夫一起吧,大皇子請回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林魚回頭看了一眼金鱗,金鱗一臉微笑,的行禮后退。
白金震給林魚傳音道:“這個太監(jiān)滿嘴客套話,可分明就是不尊重這個大皇子啊?!?p> “是啊,這皇宮里面的事兒果然不少。”林魚一邊傳音一邊微笑。
三人走了不知多少個門,過了一堵白色的墻后,老太監(jiān)說:“您二位可是這自皇上生病以來,皇上見的第一伙兒人,其余的全被皇上打發(fā)回去了,你們二人見到皇上后,不得對外人提起一句皇上的近況,這是圣旨明白嗎?”
林魚沒有搭話,白金震說道:“我們是修仙之人,不是你們的國民,雖然是來給你們看病,但完全處于好心,切莫如此?!?p> “呵,真是鄉(xiāng)下人,什么也不懂,得了,只要你們不壞了圣上的好心情就行了?!碧O(jiān)說著走到了一處門口跪下對著門口喊道:“老奴已經(jīng)將林魚和白金震通通帶來了,懇請皇上見他們二人一面?!?p> 太監(jiān)回頭看了一眼林魚和白金震說道:“你們倆尋思什么呢?這是圣上?居然不跪!”
林魚微笑道:“我們是修仙之人,只拜天道,不拜人皇!”
“真是,真是,真是豈有此理,真真氣死我了,你們你們……”老太監(jiān)還沒說完話,門內(nèi)傳來了一個極為雄厚的聲音:“把他們二人請進來,不必行禮,他們二人皆為仙人,怎么行的了常人禮數(shù)?!?p> 太監(jiān)立刻磕頭道:“是,望您恕罪,老奴這就請進來。”
林魚搖了搖頭,直接一步跨過面前跪拜的太監(jiān)直接帶著白金震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那座別院。
別院之中的第一眼,便是那一個占據(jù)半個院子的池塘,吃糖水星星散散的飄著些許荷葉。
池塘邊上有一把紅木睡椅,上面坐著一人,身著金色蟒袍上面修滿了龍,手中握著一根魚竿,望著那個水面怔怔出神。
“你就是人族的皇帝?看著沒什么兩樣的,更沒什么病???”林魚說道。
“不,林魚,他有很嚴(yán)重的內(nèi)傷,恐怕現(xiàn)在不能動氣,不能劇烈運動,否則就會喋血?!卑捉鹫鹫f道。
“不錯,朕正是有些內(nèi)傷,你還算是明事理,見了一面就把朕的病情說了出來,能說說病因嗎?”那皇上起身放下魚竿說道。
“雖然很離譜,但是據(jù)我猜測應(yīng)該是幼年時期,成長環(huán)境較為惡劣,所造成了身體羸弱,而后遭遇重大變故,心靈首創(chuàng),身體更加脆弱,但當(dāng)時正直壯年,為有何不妥,隨后的操勞,積勞成疾引發(fā)次病,但無人醫(yī)治釀成內(nèi)傷,變?yōu)榻裉爝@副模樣?!卑捉鹫鹫f道。
那皇上點點頭說:“一點兒都沒說錯,朕小的時候不在宮中長大,我本在一戶窮苦人家,朕剛剛出生便被偷偷送出了宮,只有一塊兒玉佩放落在襁褓里面,朕在宮外做了十三年農(nóng)民的兒子,剛剛回到宮中與父皇相認(rèn),生母和養(yǎng)母接被抄斬,養(yǎng)父發(fā)配邊疆,最后戰(zhàn)死沙場,朕自有便和父皇長大,父皇獨自教誨朕。
而后父皇駕崩,朕拿到了懿旨,做到了今天的位置,這一坐便是二十年,二十年了,真都快忘了自己當(dāng)初的模樣了?!?p> “皇上叫我們來,恐怕是為了你的太子儲位之事吧。”林魚直接說道。
“這是其一,其二是我要你們把金婉帶走,我聽說你們能找到內(nèi)個什么傲銳?!被噬险f道。
“是的,傲銳也正在找她?!绷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