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山這邊,確實已經(jīng)展開行動了。
那個用毒高手田宇生,也就是文有才的三舅,已經(jīng)被任命為特別追查隊隊長,下了大風山,開始在附近市區(qū),開始展開尋找計劃了。
當然,尋找的人就是文有才。之所以擔心文有才出事了,正是因為文有才好多天都沒回家了。
不過,文有才經(jīng)常是,好多天不回家,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關鍵問題是天蝎山壇主郭靖孝的兒子郭奉義死了之后,這文有才也正巧一直沒回家,這讓大風山壇主文宇生頗為敏感,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田宇生離開大風山之前,壇主文宇生就祝福過,說這次下山一定要低調一些,尋找文有才不要太過招搖,最主要的就是不要和天蝎山的那幫人,發(fā)生正面沖突。以免引起總壇的注意,那就麻煩了。
田宇生是個機靈鬼,謹遵壇主文宇生的“法旨”,下了大風山第一站就是到各個酒店、旅館進行搜查。
這搜查還需要通行證嗎?這幫家伙都是土匪,那張兇神惡煞的臉就是通行證,誰也不敢惹他們。
而且文有才這小子是個花花公子,在市井里是出了名的混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做得那些齷齪之事,不計其數(shù)。
若是按照這種品行,為什么號稱神醫(yī)的馬蕭峰,會收了文有才做義子呢?難道馬蕭峰不知道文有才的劣跡?顯然不是。
這就是馬蕭峰的高明之處了。當初馬蕭峰之所以能在老虎幫立足,那多虧了大風山壇主文宇生的推薦,才引起了當時老虎幫舊幫主吳獻法的注意。
馬蕭峰開始給老虎幫那些受傷的小頭目,和兵卒治療傷勢,基本上都是成功治愈,而且痊愈得很快,慢慢就名聲在外了,被幫主吳獻法招到總壇內,做醫(yī)療顧問,專門給吳獻法治病,作為貼身醫(yī)學顧問。
后來,吳獻法歲數(shù)大了,自動退居二線,把自己得拜把子兄弟,也就是二把手副幫主郭靖安,推舉為新任幫主了。
由于郭靖安當時處理大小事務,很有成效,在老虎幫里威信已經(jīng)很高了,成為繼任幫主也是理所當然得。而郭靖安和馬蕭峰很合得來,因此,馬蕭峰在老虎幫里的地位越來越高了。
但馬蕭峰不忘舊情,在文宇生的請求下,這才把花花公子文有才收為義子了,這就是整個事件的過程。
說起馬蕭峰,就要談到他的生意經(jīng),馬蕭峰在市井里投資了好多家旅館,而且離大風山很近,那大風山的稽查隊經(jīng)常下山收取保護費,一到馬蕭峰投資的旅店、旅館,就會直接掠過。
這倒不是稽查隊仁慈,而是壇主文宇生立下的規(guī)矩,誰都要給馬蕭峰三分情面。馬蕭峰也會做人,一到節(jié)日就給大風山分壇送酒送肉,還給文宇生送錢,多年來一直都很穩(wěn)定。
今兒個特別追查隊隊長田宇生,正巧率領屬下,經(jīng)過了馬蕭峰投資的星級大旅館門前,一時間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進入大旅館內搜查。
正巧大旅館內走出了經(jīng)理杜小超,看到了十輛裝甲車最前方站立的田宇生,正在和屬下小隊長們,交談著。
經(jīng)理杜小超聽不到他們說些什么,但是追查隊隊長田宇生,已經(jīng)看到了杜小超正在朝這邊走過來,于是田宇生放棄和屬下小隊長們,談論機密要事。轉而和杜小超抬手示意,打起了招呼。
田宇生說道:“哎,杜經(jīng)理好久不見了,生意還好嗎?”
杜小超已經(jīng)停在了田宇生的近前,雙手揣在兜里,很隨意地回應道:“嗨,好什么啊,自從天蝎山壇主郭靖孝的兒子被殺害,被限定不讓接外地客人,我們都沒有生意了,旅官就是給外地人游玩準備的,現(xiàn)在快成空城計了。”
田宇生淡淡一笑,說道:“他們這么搞下去,遲早會出問題,我們大風山壇主文宇生,是支持你們做生意的,你們聽他們的干什么,繼續(xù)接待游客,出了事找我們,我們幫你解決問題?!?p> 杜小超卻苦笑道:“難啊,人家天蝎山壇主郭靖孝,可是老虎幫幫主郭靖安的親弟弟,誰也惹不起啊?!蓖蝗辉掍h一轉,問道:“誒,田隊長,您怎么來這兒了,有事嗎?”
田宇生小聲說:“這是機密,是來搜查的?!?p> 杜小超明白了:“既然這樣,那就搜吧,我們都是朋友嘛,不為難您?!?p> 田宇生一拍杜小超的肩頭,說道:“要是看到文有才,到大風山通報一下,我不進去搜了,我相信你們。”
杜小超很會說話,說道:“任務完成了過來,我請您喝酒,別忘了。”
田宇生再次拍了拍杜小超的肩頭,笑說道:“多謝了,回頭見?!?p> 田宇生說著,帶領屬下幾十人,上了裝甲車,離開了此地。
旅館的經(jīng)理杜小超邊抽煙,望向遠去的裝甲車隊,自言自語道:“這他么死個人,引起那么多麻煩,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