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才、田宇生被郭靖孝派人送回了大風(fēng)山之上,壇主文宇生親自接見了兩位親人。
其中,小舅子田宇生哭成了淚人,向壇主文宇生述說著自己的冤屈。
田宇生說道:“壇主,您不知道啊,我和有才被郭靖孝私自綁架,受了多少委屈,他們不僅不讓我們睡覺,還不給我們最基本的食物,吃的飯菜都是他們自己剩下的,還時不時的打我們一頓,這是典型的無視壇主您的存在,幸好我們得救了,不然就得死在郭靖孝的手中。這一次,大風(fēng)山出動五千人圍攻天蝎山,真是太解氣了,在絕對實力面前,郭靖孝也是忌憚你三分?!?p> 文宇生卻說道:“其實這是一步險棋啊,弄不好就會引起老虎幫內(nèi)部大戰(zhàn),但是幫主郭靖安是個明白人,沒有派人支援天蝎山,不然,老幫主吳獻法一定會糾集舊部力量,干飯郭靖安這一撥人。”
文有才洋洋得意,說道:“郭靖孝就是一個紙老虎,平時你看他很風(fēng)光,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大部分山頭的壇主,對郭靖孝都是非常反感的。這一次重挫了郭靖孝的銳氣,他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很快很多山頭會效仿我們,對郭靖孝的霸道行徑進行反擊,我們將是最終的贏家?!?p> 壇主文宇生吸著雪茄,坐在辦公桌前,一臉笑容,說道:“事情遠(yuǎn)遠(yuǎn)還沒有結(jié)束,郭靖孝不會忘記這一次我對他的羞辱,幫主郭靖安作為郭靖孝的親哥哥,也會對我們舊部勢力,暗中作瘋狂的打壓,而老幫主吳獻法也會因為我這一次圍攻天蝎山,而解了心頭多年一來的怨氣,我相信之后,我們新舊勢力還會有重大沖突,目前聯(lián)合血衣林幫派,對付郭靖孝、郭靖安是唯一出路,也不需要躲著藏著做這件事了?!?p> 文有才卻說道:“爸爸,您可要小心那個叫肖永仁的偵探,那家伙領(lǐng)著一幫人,整天調(diào)查我們,關(guān)于郭奉義的死因,我看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除掉調(diào)查我們的那個肖偵探,不然我們將永無寧日?!?p> 壇主文宇生瞇著眼睛,說道:“這家伙到底什么來路,以前真的沒有聽說過,他竟然能通過自己的手段,調(diào)查出我們和血衣林的事情,此人不除確實是后患啊,可是,你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還要尋找血衣林來幫助,總而言之我們必須毀掉,所有對我們不利的證據(jù),我們才能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發(fā)展壯大,總有一天我會成為老虎幫的新任幫主,老幫主吳獻法也一定會支持我的,畢竟我是老幫主的老部下,沒有任何人比我更有資格?!?p> 田宇生卻說道:“壇主,你不是說血衣林刺殺百順賭坊大老板的事情失敗了嗎?我猜他已經(jīng)被帶到天蝎山上了。這可不好辦啊。別忘了老幫主是反對勾結(jié)血衣林的?!?p> 壇主文宇生對于田宇生的告誡還是很理性的,但是事情已經(jīng)走到這步了,已經(jīng)沒有后退的余地了。
因此,在邏輯上已經(jīng)到達一定高度,再回到原點,退卻就會前功盡棄。更會引起血衣林幫派的記恨,再想和血衣林幫派勾結(jié)在一起,就不可能了。
尤其萬一天蝎山壇主郭靖孝,棋高一籌,直接和幫主郭靖安商量,直接和血衣林幫派談判,只要血衣林不支持文宇生,可以合作共贏。
那么他文宇生和老幫主,在想逼著郭靖安下臺,在絕對實力上,就沒有這么大的把握了。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絕對不容忽視。
為此,文宇生決定立刻和老幫主吳獻法秘密見面,討論這一棘手事件。
不過,吳獻法此刻也在忙呢,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舊部大風(fēng)山壇主文宇生,圍攻天蝎山的事情。
正好幫主郭靖安邀請吳獻法見面議事,討論關(guān)于最近緊張局勢,與外部因素干預(yù)的事情。其中就談到了內(nèi)部勢力,與外部勢力勾結(jié)的實質(zhì)性證據(jù)。而只能根據(jù)的提供者,沒說是天蝎山壇主郭靖孝,而是說自己請的偵探肖永仁,而肖永仁就是肖永俊自己的化名。
面對證據(jù),吳獻法是無話可說,說實話吳獻法雖然對郭靖安有意見,但是對于自己和郭靖安親手創(chuàng)立的老虎幫,竟然被血衣林幫派干預(yù),實在是莫大的恥辱。
因此,吳獻法在議事大廳里,拍著桌子向郭靖安承諾:“靖安你放心,我回去好好處理這件事,文宇生要是還不收斂,我就廢了他?!?p> 郭靖安擠出了笑容說道:“肖偵探提供的一手資料,再加上百順賭坊大老板的證詞,絕無半點虛假造作,我不是想挑撥內(nèi)部團結(jié),而是現(xiàn)在老虎幫有被分化的可能,血衣林的合作都是假的,一旦分化老虎幫成功,他們就會各個擊破我們,所以說他們永遠(yuǎn)不可能和我們做朋友,誰是兄弟是一目了然啊?!?p> 吳獻法一嘆氣:“都是我約束不嚴(yán),造成如今局面,我必將力挽狂瀾,給你一個交代?!?p> 郭靖安卻說道:“老大哥,這件事不易激進處理,我們要維穩(wěn)為主啊?!?p> 吳獻法一點頭說道:“嗯,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