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鷹爪功
第一天搜尋無果,哪怕牛羊血肉作為誘餌,魚怪也不為所動,呂豹吩咐瘦猴幾人連夜搜索,其他人則是該睡睡,該吃吃。
陳廣抽空去鷹爪武館購買了一本【鷹爪功】秘籍,鷹爪武館的首席大師兄親自招待,“這就是你要的【鷹爪功】手抄本和五顆鐵骨丸,切記,秘籍是鷹爪武館的私品,不可外傳,否則不管你是巨鯨幫還是黑煞幫,武館定教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道了聲謝,陳廣離開了鷹爪武館。
檔頭呂豹對他已心生猜忌,就算呂豹成為猛虎堂堂主,他也沒機會繼續(xù)追隨,所以陳廣才會迫切的需要力量,這也是在地龍樁一直不得其法時,轉(zhuǎn)而修煉鷹爪功的原因。
鷹爪功三式,餓鷹擒兔、鷹揚虎噬和鷹擊長空,分別是鎖、撕、扣,餓鷹擒兔是擒拿手法,專鎖穴道關(guān)節(jié),鷹揚虎噬是撕扯法門,五指如鷹爪,頑石都能撕下一塊,鷹擊長空則是殺招,指法抓扣,碎骨斷筋,輕易探入血肉之中。
陳廣已將崩石掌練到高深境界,鷹爪功輕而易舉入門,拳掌爪指都有共通,一通百通,練了一夜,陳廣就把鷹爪功練入門。
打開屬性面板。
【姓名:陳廣】
【武學:崩石掌、鷹爪功(入門)↑】
【靈氣:0.7】
靈氣不是無緣無故得來的,除了苦修、戰(zhàn)斗,服用靈藥、秘藥也可增加。陳廣在喝下石皮湯就發(fā)現(xiàn)靈氣增加了0.1,而服用精氣丸更是增加0.2,這一累積,靈氣竟多達0.7。
“提升鷹爪功?!?p> 靈氣減少0.2,鷹爪功也由入門變成第一式。
陳廣吞服一顆鐵骨丸,藥力在骨骼燃燒,僅僅一刻鐘,他的骨骼就重了二兩,藥力消耗的同時,靈氣也恢復(fù)到0.7。
“一兩銀子的精氣丸和二兩銀子的鐵骨丸增加的靈氣居然沒有差別?”陳廣瞬間感覺受到了欺騙,鷹爪武館賣給我的不會是劣質(zhì)品吧?
繼續(xù)吞服鐵骨丸。
“提升鷹爪功。”
經(jīng)過兩次提升,鷹爪功也到了第三式。
陳廣松了松筋骨,五指作鷹爪形狀,扣住院子里的假山,全力一抓,那假山就如同黃泥一般,碎了一塊。
“這就是鷹爪功?”
陳廣不禁咋舌。
到底是鷹爪武館的看家本領(lǐng),威力遠超崩石掌,這要是一般的練家子,骨頭也能捏碎。
看著藥瓶里僅剩一枚鐵骨丸,陳廣不由頭疼,窮文富武并非沒有道理,一般人家每天一顆鐵骨丸,哪里能負擔的起。
眼看天就亮了,陳廣此時精神奕奕,就在院子修煉起地龍樁,手上也沒閑著,崩石掌打了一套,不過癮,又打一套,直到天徹底亮才罷休。
“鷹爪功練指骨,我的骨骼比起昨日硬了許多,再配合崩石掌,蝎子怕是很難討到便宜了。”
陳廣喃喃,洗了個涼水澡,在陳空陳蕓醒來前到走鏢隊點卯。
一連三天,魚怪都沒出現(xiàn),走鏢隊的人難免心浮氣躁,瘦猴沒處發(fā)泄,找上了陳廣,“陳老弟,我自詡這個方法應(yīng)該沒問題,怎么就見不到魚怪的蹤影,你說會不會誰吃里扒外,暗中搗鬼呢?”
陳廣胳膊一甩,掙脫瘦猴施加的壓力,瘦猴往前傾斜,幸好靈活站穩(wěn)才沒摔到河里,“吃里扒外?瘦猴,你腦子里裝的是豆腐花嗎,黃六說什么你都信。真要有人吃里扒外,指不定是誰呢,獻計獻策卻沒效果,反而浪費了牛羊?!?p> “你說誰吃里扒外?”瘦猴一蹦三尺高,揪住陳廣的衣襟,“我早就覺得山神廟那一回你有古怪,狼頭怎么惹上詭異的暫且不提,你這么大個人居然也沒反抗沒呼喊,說,你是不是成心想讓走鏢隊死絕?!?p> 陳廣脾氣也上來了,冷聲說道:“你倒是動手啊。”
“都給我住口?!眳伪豢啥舻厮ち吮?,扯開瘦猴和陳廣,“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檔頭?瘦猴,滾去查看各處牛羊的情況?!?p> 這場鬧劇由呂豹插手告一段落。
瘦猴剛走,這邊的牛就哞哞叫喚。
突然,結(jié)實的麻繩拉的緊繃,那黃牛哞的一聲被巨大的陰影拖入河里。
“放繩放繩,哈哈,放長線才能釣大魚?!?p> 呂豹一掃陰霾,眼看麻繩嗖的一下拖到水里,魚怪快速朝下游竄,直至麻繩的余端拉盡,河岸上的綁著的柳樹繃的斜到河中,他才呼喚眾人拉緊繩索,吩咐一部分人上船。
陳廣剛要去拉繩索,卻被人擋住,他心知肚明,這是走鏢隊的排斥,他成了被孤立的人,于是他跟其他幾個人上了船。
小船在河中央,魚怪翻騰跳躍,撞的船上的人東倒西歪,甚至有人落入河水。
眾人拿起長矛,試圖給魚怪致命一擊。
可魚怪十分警惕,也不露面,就在河底和呂豹等人周旋,不時發(fā)力拽的岸上的人落水。
陳廣穩(wěn)住小船,眼睛在河里掃過,剎那間,一條面目猙獰,全身布滿尖刺,比黃牛大了一倍的魚怪跳出水面,不偏不倚地撞翻小船。
咻!
陳廣眼睛一睜,雙腳在小船傾倒之際,手中的長矛脫手射入魚怪的腹部,緊接著水花四濺,人和魚怪皆是落入水里。
“拉緊,拉緊?!?p> 受了傷的魚怪掙扎的更劇烈,呂豹的腳插入泥里,生生被魚怪拖拽三丈,眼看著魚怪的動靜越來越大,落水的弟兄也都畏懼魚怪的兇威紛紛爬上岸,他的心涼了半截。
嘣!
麻繩的中端禁不住兩方的力量,崩斷了一條,呂豹心情跌入谷底,如果麻繩扯斷,那魚怪也就如煮熟的鴨子飛了。
最害怕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麻繩正一點一點地磨斷,河面泛起了血水,呂豹顧不上些許,不管誰在河里被魚怪撕咬,他都絕不能放棄就要到手的猛虎堂堂主之位。
“你們抓緊麻繩,我……”
嘣!
麻繩斷了。
眾人跌坐在地,呂豹失魂落魄地咬牙,“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明明已經(jīng)抓住它了?!?p> 呂豹此時拿眾人宣泄,“廢物,全都是廢物,到手的獵物就這么讓它跑了?!?p> 半晌,瘦猴突然指著河里的人,“陳……是那個叛徒?!?p> 呂豹看去,只見陳廣疲憊的緩慢的抓住水草大口呼吸,在呂豹說話前,他抬手露出手里的麻繩,手一拉,一條表面扎滿長矛的巨大的魚怪浮出水面。
他一步步拖著魚怪上岸,將麻繩交到呂豹手里,“檔頭,這條魚怪算是還了你十五兩銀子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