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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026 提著尿壺去灌頂

扮演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家人們 3108 2021-12-07 08:40:52

  “秦淮茹?!”

  賈張氏聽到聲音,回頭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竟然是秦淮茹!

  她怎么從后面過來了?

  她不是在何雨柱家里嗎?

  賈張氏剛才可看的仔細(xì),自打她撞開房門之后,就沒有人從她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那么,秦淮茹又是如何出去的呢?

  莫非.......

  賈張氏的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賈張氏先是掃了秦淮茹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何雨柱,不懷好意地說,“何雨柱,你挺牛啊!

  我怎么說你那么有底氣,要讓我進屋里搜查。

  原來,你早就把秦淮茹給送出來了。

  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為了方便和秦淮茹幽會,在房間里挖了秘密地道?”

  何雨柱一聽,差點笑岔氣。

  “哎呦,賈大媽,您是不是地道戰(zhàn)看多了???

  您知道挖地道,是項多么浩大的工程嘛?

  就憑我這能力,也能挖的出地道?

  我有那時間,還不如出去多賺點外快呢!

  有了錢,在賓館開個房,不比在地道里碰頭舒坦?”

  賈張氏眉頭一皺,“這么說,你屋里真的沒有地道?”

  “真沒有!”何雨柱笑著答道。

  “奇怪,要是沒有地道,秦淮茹又是怎么從你房間里溜出來的?”

  賈張氏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自言自語,便拉著她的胳膊,說,“媽,你肯定是誤會了。

  大半夜的,我怎么可能到傻柱家里去呢?

  我是什么樣的人,難道您還不清楚嘛?

  我守身如玉著呢,除了您那寶貝死鬼兒子,誰都別想搶走。

  走,咱們回家吧!

  今兒外頭冷,別再感冒了?!?p>  賈張氏甩開秦淮茹的手,“你必須給我講清楚,剛才你去哪里了?

  我摸你的被褥,里面可涼颼颼的。

  這就證明,你出來有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別說一個何雨柱,就算十個二十個,也都完事兒了?!?p>  何雨柱一聽,立馬不答應(yīng)了。

  ‘呦,賈大媽,您這可就涉嫌人身攻擊了。

  我何雨柱,怎么說也強壯的像頭牛,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完事兒?

  你這不是侮辱我呢嘛?’

  賈張氏朝何雨柱瞄了一眼,不由得輕聲哼道,“哼,平庸之輩!”

  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秦淮茹,“你有什么好解釋的?”

  秦淮茹岷著嘴,說,“媽呀,您瞧您,說的這叫什么話呀!

  我是您的兒媳婦兒,我和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

  我什么樣的為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你怎么能往自己的兒媳婦兒身上摸黑呢?”

  賈張氏哼了一聲,“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當(dāng)然清楚。

  正因為我心里清楚,所以才篤定,你今晚一定出去開葷了。

  如果不是和傻柱在一起,那么,一定是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你就如實說吧,那個人是誰?

  我向你保證,肯定不會去找他麻煩?!?p>  聽完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不由得暗暗驚嘆,賈張氏真是料事如神、慧眼如炬,竟然一眼就把她給看透了。

  秦淮茹今晚的確是和男人在一起,不過,并不是何雨柱,而是徐洋。

  涼爽走后,秦淮茹就一直待在徐洋的屋子里。

  直到聽到院子里傳來賈張氏的聲音。

  知道事情敗露了,就趕緊從徐洋的屋子里跑出來。

  而且,在來的路上,秦淮茹已經(jīng)為自己找好了說辭。

  所以,面對賈張氏的質(zhì)問,她一點兒都不慌。

  賈張氏說完,秦淮茹抹著眼淚,委屈巴巴地說,“媽,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就算再放浪,也絕不會大半夜的去找野男人??!“

  “那你這么長時間去哪里了?被窩都涼了,你出去的時間,可不短呢!”

  秦淮茹就知道賈張氏會這么問,所以,她剛才從徐洋家里出來之后,先是去了趟茅房,用攪屎棍在茅坑里使勁攪了幾下,讓身上都沾滿屎尿的味道,之后才過來。

  秦淮茹說,“媽,我今天吃壞了肚子,一直在廁所里拉稀呢!

  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就聞聞我身上的衣服,現(xiàn)在還滿是屎尿味兒呢!”

  賈張氏果真湊著鼻子,上去聞了聞。

  臥槽!這味兒!真踏馬辣眼睛。

  賈張氏連忙捂住了鼻子,“既然你拉稀,那你今晚就不要回去睡了,自己待在廁所里吧!

  免得把我大孫子給熏壞了。”

  說完,賈張氏一扭屁股,就回家了。

  何雨柱在背后大聲喊,“賈大媽,您這就算完了?攪和我一個美夢,也不給我一點兒說法?”

  秦淮茹使勁拍了何雨柱一下,嗔道,“傻柱,你得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何雨柱一愣,“我哪里得什么便宜了?我還吃虧了呢!

  你瞧你這婆婆,把我這房門給撞的。

  都快要變形了!

  秦淮茹,你婆婆走了,你說這該怎么辦吧?”

  秦淮茹往何雨柱身邊湊了湊,笑吟吟地往他臉上哈氣,“我補償你,還不行嗎?”

  何雨柱被秦淮茹一句話,撩撥的心亂如麻。

  他何嘗不想這樣做呢?

  可是,他不敢??!

  賈張氏那個臭婆娘,就在不遠(yuǎn)處盯著他呢!

  “秦淮茹,你趕緊給我回來,到茅坑里蹲著去!”

  秦淮茹一聽,立馬從何雨柱身邊離開。

  “傻柱,看樣子,我今天晚上必須要在茅房里度過了。

  晚上天氣這么冷,你就忍心看著我,在茅房里忍饑挨凍?”

  秦淮茹可憐巴巴地沖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回應(yīng)說,‘你放心,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收到了。

  稍晚些的時候,等你那惡婆婆睡著了,我就去茅房找你?!?p>  秦淮茹得到肯定的答復(fù),裂開嘴笑了。

  對于秦淮茹來說,不管是徐洋,還是何雨柱,又或是將來的什么人,通通都是她利用的工具。

  她年紀(jì)輕輕就死了丈夫,守了活寡,這滋味非常不好受。

  如果她不通過自己的姿色,為自己找點事情做,估計要悶死。

  當(dāng)然,她這么做,也并不只是為了她自己。

  更主要的是,為了她的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現(xiàn)在都處在生長發(fā)育的關(guān)鍵時期,急需要補充營養(yǎng)。

  可是,秦淮茹每個月的生活費是固定的,只有那么點兒,卻要養(yǎng)活一家五口人。

  她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

  無奈之下,她只好選擇這種方式。

  何雨柱回到屋里躺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因為他和賈張氏對峙的時候,親眼看到秦淮茹匆匆忙忙地跑進廁所,之后又從廁所里跑到他們跟前。

  這也就是說,在賈張氏沒有過來鬧騰之前,秦淮茹根本就不在廁所。

  她到廁所里接受熏陶,只是為了給她自己打掩護,不讓賈張氏起疑心。

  那么,她之前到底去了哪里呢?

  難道真如賈張氏所說,是出去幽會男人去了?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氣憤,如果秦淮茹真是半夜里出去幽會,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他在秦淮茹身上付出的,可一點兒都不少。

  每天從食堂帶回來好飯好菜,自己從來沒有吃過一口,全給秦淮茹拿走喂那幫小兔崽子了。

  而且,有時候棒梗的學(xué)費交不上,也是何雨柱幫著交的。

  何雨柱這是拿秦淮茹當(dāng)老婆看,把那三個小兔崽子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看啊!

  可是,現(xiàn)在秦淮茹卻偷偷和其他男人幽會,他很難不生氣。

  “瑪?shù)拢岳献拥?,用老子的,不跟老子好也就算了,特碼的,竟然出去和其他野男人幽會。

  秦淮茹,你真是好手段?。「仪槟隳梦耶?dāng)長期飯票了!

  現(xiàn)在被賈張氏抓了包,被罰在廁所里蹲著,就來我這兒賣可憐了?

  還想讓我給你送溫暖?

  我呸!臭不要臉!”

  不過,何雨柱雖然心里很不爽,但他還是去了。

  只是,他去的時候,并不是空手去的,而是提了個尿壺。

  何雨柱走到廁所外面,踮起腳偷偷往里面瞧。

  見里面蹲著的就是秦淮茹。

  便提起手里的尿壺,直接朝著秦淮茹腦袋上澆了過去。

  醍醐灌頂!

  這才真的是醍醐灌頂??!

  “誰?!那個王八蛋敢澆我?”

  秦淮茹大叫著跑出來。

  可這時,何雨柱早就跑遠(yuǎn)了,連尾燈都看不到。

  秦淮茹委屈極了,嗚嗚地哭了起來。

  液體從她的額頭流下來,一直流到她的嘴角。

  秦淮茹感覺味道很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猛然,她想了起來。

  “何雨柱,你個混蛋!你竟敢陰我!”

  秦淮茹破口大罵。

  她本來是想立刻去找何雨柱理論的,但是,她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

  夜風(fēng)一吹,渾身冷颼颼的。

  要是不趕緊找件干凈衣服換上,估計要感冒。

  全家人都指著秦淮茹養(yǎng)活呢,她可不能生病。

  這樣想著,秦淮茹立刻轉(zhuǎn)身回家。

  賈張氏開門的時候,見到秦淮茹滿身滿臉的腌臜之物,心里很解氣。

  秦淮茹燒了熱水,仔細(xì)洗漱一下,便躺下睡覺了。

  “哎呦呦!哎呦呦!”

  賈張氏不停地低吟。

  秦淮茹湊過去,問她,“你怎么了?”

  “老毛病又犯了,渾身都難受,沒有一塊不疼的地方?!?p>  “你的止疼片沒吃嗎?”

  “就你給的那點錢,夠買什么的?

  早就吃完了?!?p>  秦淮茹一驚,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賈張氏身子有毛病,秦淮茹是知道的。

  所以,每個月都會額外給她一些錢買藥。

  秦淮茹計算過,買來的止疼片,如果省著點吃,是能夠堅持一個月的。

  可是,這個月還沒有過一半兒,賈張氏就把藥給吃完了。

  她是拿藥當(dāng)飯吃了嗎?

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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