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提著尿壺去灌頂
“秦淮茹?!”
賈張氏聽到聲音,回頭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竟然是秦淮茹!
她怎么從后面過來了?
她不是在何雨柱家里嗎?
賈張氏剛才可看的仔細(xì),自打她撞開房門之后,就沒有人從她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那么,秦淮茹又是如何出去的呢?
莫非.......
賈張氏的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賈張氏先是掃了秦淮茹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何雨柱,不懷好意地說,“何雨柱,你挺牛啊!
我怎么說你那么有底氣,要讓我進屋里搜查。
原來,你早就把秦淮茹給送出來了。
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為了方便和秦淮茹幽會,在房間里挖了秘密地道?”
何雨柱一聽,差點笑岔氣。
“哎呦,賈大媽,您是不是地道戰(zhàn)看多了???
您知道挖地道,是項多么浩大的工程嘛?
就憑我這能力,也能挖的出地道?
我有那時間,還不如出去多賺點外快呢!
有了錢,在賓館開個房,不比在地道里碰頭舒坦?”
賈張氏眉頭一皺,“這么說,你屋里真的沒有地道?”
“真沒有!”何雨柱笑著答道。
“奇怪,要是沒有地道,秦淮茹又是怎么從你房間里溜出來的?”
賈張氏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自言自語,便拉著她的胳膊,說,“媽,你肯定是誤會了。
大半夜的,我怎么可能到傻柱家里去呢?
我是什么樣的人,難道您還不清楚嘛?
我守身如玉著呢,除了您那寶貝死鬼兒子,誰都別想搶走。
走,咱們回家吧!
今兒外頭冷,別再感冒了?!?p> 賈張氏甩開秦淮茹的手,“你必須給我講清楚,剛才你去哪里了?
我摸你的被褥,里面可涼颼颼的。
這就證明,你出來有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別說一個何雨柱,就算十個二十個,也都完事兒了?!?p> 何雨柱一聽,立馬不答應(yīng)了。
‘呦,賈大媽,您這可就涉嫌人身攻擊了。
我何雨柱,怎么說也強壯的像頭牛,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完事兒?
你這不是侮辱我呢嘛?’
賈張氏朝何雨柱瞄了一眼,不由得輕聲哼道,“哼,平庸之輩!”
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秦淮茹,“你有什么好解釋的?”
秦淮茹岷著嘴,說,“媽呀,您瞧您,說的這叫什么話呀!
我是您的兒媳婦兒,我和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
我什么樣的為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你怎么能往自己的兒媳婦兒身上摸黑呢?”
賈張氏哼了一聲,“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當(dāng)然清楚。
正因為我心里清楚,所以才篤定,你今晚一定出去開葷了。
如果不是和傻柱在一起,那么,一定是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你就如實說吧,那個人是誰?
我向你保證,肯定不會去找他麻煩?!?p> 聽完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不由得暗暗驚嘆,賈張氏真是料事如神、慧眼如炬,竟然一眼就把她給看透了。
秦淮茹今晚的確是和男人在一起,不過,并不是何雨柱,而是徐洋。
涼爽走后,秦淮茹就一直待在徐洋的屋子里。
直到聽到院子里傳來賈張氏的聲音。
知道事情敗露了,就趕緊從徐洋的屋子里跑出來。
而且,在來的路上,秦淮茹已經(jīng)為自己找好了說辭。
所以,面對賈張氏的質(zhì)問,她一點兒都不慌。
賈張氏說完,秦淮茹抹著眼淚,委屈巴巴地說,“媽,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就算再放浪,也絕不會大半夜的去找野男人??!“
“那你這么長時間去哪里了?被窩都涼了,你出去的時間,可不短呢!”
秦淮茹就知道賈張氏會這么問,所以,她剛才從徐洋家里出來之后,先是去了趟茅房,用攪屎棍在茅坑里使勁攪了幾下,讓身上都沾滿屎尿的味道,之后才過來。
秦淮茹說,“媽,我今天吃壞了肚子,一直在廁所里拉稀呢!
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就聞聞我身上的衣服,現(xiàn)在還滿是屎尿味兒呢!”
賈張氏果真湊著鼻子,上去聞了聞。
臥槽!這味兒!真踏馬辣眼睛。
賈張氏連忙捂住了鼻子,“既然你拉稀,那你今晚就不要回去睡了,自己待在廁所里吧!
免得把我大孫子給熏壞了。”
說完,賈張氏一扭屁股,就回家了。
何雨柱在背后大聲喊,“賈大媽,您這就算完了?攪和我一個美夢,也不給我一點兒說法?”
秦淮茹使勁拍了何雨柱一下,嗔道,“傻柱,你得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何雨柱一愣,“我哪里得什么便宜了?我還吃虧了呢!
你瞧你這婆婆,把我這房門給撞的。
都快要變形了!
秦淮茹,你婆婆走了,你說這該怎么辦吧?”
秦淮茹往何雨柱身邊湊了湊,笑吟吟地往他臉上哈氣,“我補償你,還不行嗎?”
何雨柱被秦淮茹一句話,撩撥的心亂如麻。
他何嘗不想這樣做呢?
可是,他不敢??!
賈張氏那個臭婆娘,就在不遠(yuǎn)處盯著他呢!
“秦淮茹,你趕緊給我回來,到茅坑里蹲著去!”
秦淮茹一聽,立馬從何雨柱身邊離開。
“傻柱,看樣子,我今天晚上必須要在茅房里度過了。
晚上天氣這么冷,你就忍心看著我,在茅房里忍饑挨凍?”
秦淮茹可憐巴巴地沖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回應(yīng)說,‘你放心,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收到了。
稍晚些的時候,等你那惡婆婆睡著了,我就去茅房找你?!?p> 秦淮茹得到肯定的答復(fù),裂開嘴笑了。
對于秦淮茹來說,不管是徐洋,還是何雨柱,又或是將來的什么人,通通都是她利用的工具。
她年紀(jì)輕輕就死了丈夫,守了活寡,這滋味非常不好受。
如果她不通過自己的姿色,為自己找點事情做,估計要悶死。
當(dāng)然,她這么做,也并不只是為了她自己。
更主要的是,為了她的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現(xiàn)在都處在生長發(fā)育的關(guān)鍵時期,急需要補充營養(yǎng)。
可是,秦淮茹每個月的生活費是固定的,只有那么點兒,卻要養(yǎng)活一家五口人。
她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
無奈之下,她只好選擇這種方式。
何雨柱回到屋里躺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因為他和賈張氏對峙的時候,親眼看到秦淮茹匆匆忙忙地跑進廁所,之后又從廁所里跑到他們跟前。
這也就是說,在賈張氏沒有過來鬧騰之前,秦淮茹根本就不在廁所。
她到廁所里接受熏陶,只是為了給她自己打掩護,不讓賈張氏起疑心。
那么,她之前到底去了哪里呢?
難道真如賈張氏所說,是出去幽會男人去了?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氣憤,如果秦淮茹真是半夜里出去幽會,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他在秦淮茹身上付出的,可一點兒都不少。
每天從食堂帶回來好飯好菜,自己從來沒有吃過一口,全給秦淮茹拿走喂那幫小兔崽子了。
而且,有時候棒梗的學(xué)費交不上,也是何雨柱幫著交的。
何雨柱這是拿秦淮茹當(dāng)老婆看,把那三個小兔崽子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看啊!
可是,現(xiàn)在秦淮茹卻偷偷和其他男人幽會,他很難不生氣。
“瑪?shù)拢岳献拥?,用老子的,不跟老子好也就算了,特碼的,竟然出去和其他野男人幽會。
秦淮茹,你真是好手段?。「仪槟隳梦耶?dāng)長期飯票了!
現(xiàn)在被賈張氏抓了包,被罰在廁所里蹲著,就來我這兒賣可憐了?
還想讓我給你送溫暖?
我呸!臭不要臉!”
不過,何雨柱雖然心里很不爽,但他還是去了。
只是,他去的時候,并不是空手去的,而是提了個尿壺。
何雨柱走到廁所外面,踮起腳偷偷往里面瞧。
見里面蹲著的就是秦淮茹。
便提起手里的尿壺,直接朝著秦淮茹腦袋上澆了過去。
醍醐灌頂!
這才真的是醍醐灌頂??!
“誰?!那個王八蛋敢澆我?”
秦淮茹大叫著跑出來。
可這時,何雨柱早就跑遠(yuǎn)了,連尾燈都看不到。
秦淮茹委屈極了,嗚嗚地哭了起來。
液體從她的額頭流下來,一直流到她的嘴角。
秦淮茹感覺味道很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猛然,她想了起來。
“何雨柱,你個混蛋!你竟敢陰我!”
秦淮茹破口大罵。
她本來是想立刻去找何雨柱理論的,但是,她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
夜風(fēng)一吹,渾身冷颼颼的。
要是不趕緊找件干凈衣服換上,估計要感冒。
全家人都指著秦淮茹養(yǎng)活呢,她可不能生病。
這樣想著,秦淮茹立刻轉(zhuǎn)身回家。
賈張氏開門的時候,見到秦淮茹滿身滿臉的腌臜之物,心里很解氣。
秦淮茹燒了熱水,仔細(xì)洗漱一下,便躺下睡覺了。
“哎呦呦!哎呦呦!”
賈張氏不停地低吟。
秦淮茹湊過去,問她,“你怎么了?”
“老毛病又犯了,渾身都難受,沒有一塊不疼的地方?!?p> “你的止疼片沒吃嗎?”
“就你給的那點錢,夠買什么的?
早就吃完了?!?p> 秦淮茹一驚,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賈張氏身子有毛病,秦淮茹是知道的。
所以,每個月都會額外給她一些錢買藥。
秦淮茹計算過,買來的止疼片,如果省著點吃,是能夠堅持一個月的。
可是,這個月還沒有過一半兒,賈張氏就把藥給吃完了。
她是拿藥當(dāng)飯吃了嗎?
家人們
正在看的家人們,能投個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