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秋葉(求收藏,求推薦)
秋樹拉著徐洋來到院子里。
院子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
徐洋心想,這么大的宅院,只住著冉老爺子一家人。
足以說明冉老爺子家的富足。
可為啥就不舍得在院子里點(diǎn)上一盞燈呢?
哪怕只點(diǎn)上一盞,也比現(xiàn)在亮堂啊!
秋樹來到院子中央,在一個磨盤前停下。
徐洋不解地看著秋樹,想問她到磨盤這里來干什么,是不是想磨磨?
秋樹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從磨盤旁邊的一個小盒子里,抓起一枚浸泡過的黃豆,扔進(jìn)磨盤里。
然后抓住磨盤上面的小搖把,使勁轉(zhuǎn)了轉(zhuǎn)。
頓時,那枚浸泡過的黃豆,就變成了白花花的豆?jié){。
徐洋思考著,她這是什么意思呢?
秋樹笑著說,“今晚我想成為那枚被浸泡過的黃豆,你能成為碾壓我的磨盤么?”
徐洋看著那點(diǎn)點(diǎn)溢出的豆?jié){,心頭猛地一顫。
這少女是不是幾天沒吃飯也沒喝水了?
徐洋想趁機(jī)跟她解釋一下,說自己家里還有事,今天必須要走。
秋樹卻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jī)會,又取出一把勺子,放在磨盤上面。
其實(shí),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磨盤和普通的磨盤不同。
普通的磨盤,表面大都是粗糙的。
而秋樹家的這個磨盤,表面卻是極其光滑的。
秋樹將勺子放在磨盤上,輕輕轉(zhuǎn)動一下勺柄,勺子便滴溜溜轉(zhuǎn)了起來。
徐洋忍不住感嘆,小女孩終究是小女孩,童心未泯,玩心不減。
勺子很快便停了下來。
徐洋伸出手,也轉(zhuǎn)了一下。
秋樹笑著說,“也好,你親自選吧!”
嗯?秋樹說的什么意思?
徐洋皺著眉,疑惑地看向秋樹。
秋樹笑著解釋說,“是這樣的,我家院子很大,房間也很多。
可是,我們?nèi)硕∠”。敲炊喾孔?,根本就住不完?p> 所以,每天晚上,我就會到這里來轉(zhuǎn)勺子。
勺柄指向哪間房子,我就睡在哪間。”
瑪?shù)?,竟然通過轉(zhuǎn)勺子的方式,來決定睡在哪個房間?!
這個年代,竟然還有這樣闊綽的人,徐洋的認(rèn)知,再次被打破。
只是有一點(diǎn),徐洋很好奇。
要是勺子轉(zhuǎn)到冉老爺子的那間房間,該怎么辦呢?
難道秋樹也會毫不遲疑地……
唔!怎么可能?
她還只是一個少女?。?p> 徐洋搖搖頭,將腦袋里離經(jīng)叛道的念頭,清除干凈。
勺子再次停下。
勺柄指向角落里的一間房子。
秋樹見到了,不由得又驚又喜。
徐洋很奇怪,院子里那么多房子,住在哪間難道不都一樣嗎?
秋樹怎么會這樣欣喜?
難道這些房間,其中暗藏著某些玄機(jī)?
秋樹笑著說,“你真會選,那間房子是我們家隔音條件最好的一間房。
你真是選對了!
這樣,就不怕打擾到大家休息了!”
噗——
聽完秋樹的解釋,徐洋差點(diǎn)沒噴出一口老血。
冉家這是要鬧哪樣?
竟然還造了這樣的房子?
這個年代,隔音條件搞這么好干嘛?
難道跟古時候皇帝的豹房一樣?
這個房間是專門用來……
徐洋不敢繼續(xù)想下去。
因?yàn)樗伦约旱南胂髸蔀楝F(xiàn)實(shí)。
如果真如徐洋想象的那樣,那間房子是專門用來那啥的,那間房子的墻壁上,一定掛著許多的鐐銬、皮鞭之類的器械。
徐洋又聯(lián)想起以前看過的特行電影,不由得毛骨悚然。
“看來,我還是得盡快脫身?。 毙煅笮闹邪碘?。
這個宅子太嚇人了,今晚要是呆在這兒,就算不被嚇?biāo)溃惨磺飿湔勰ニ馈?p> 徐洋望著秋樹,“很抱歉,我不想在你家留宿。我家里還有事兒,我想回去處理一下!”
秋樹咧著嘴笑道,“你家里有事,需要處理。難道我就不需要處理嗎?
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必須在這里留宿。
必須和我在一起!”
秋樹語氣之中,盡顯霸道本色。
徐洋都被嚇到了。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秋樹又拽著徐洋跑了起來。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勺子選定的房間。
徐洋注意到,房間的門框上掛著一小塊牌匾,上面寫著四個字。
踏馬的竟然是“天上人間”!
臥槽!臥槽!臥槽!
看來,這個時代,并不簡單吶!
啥都懂!
秋樹見徐洋一直盯著那塊牌匾看,便笑著解釋,“這副牌匾,是我妹妹弄的。
她特別喜歡文學(xué),尤其是王國維的《天上人間》,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所以,就弄了這塊牌匾掛在這兒!”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是徐洋想多了。
“你還有個妹妹?我怎么沒有看到她?”徐洋問。
秋樹的臉色,忽然變得陰郁起來。
她指著院子對面的一個房間,“我妹妹秋葉,就住在那個房間。
她整天把自己反鎖在那個房間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父親的醫(yī)術(shù),都懶得傳承。
為此,我父親都要急壞了。
我今天請你來,就是想讓你幫忙看一看,怎么才能讓她從房間里走出來!”
“等等,你剛才說你這個妹妹,叫秋葉?”
徐洋心頭一驚,在原著里,不就有一個女教師,也叫秋葉嘛?
難道這個秋葉,正是那個女教師冉秋葉?!
徐洋看電視的時候,見冉秋葉一開始教書教的好好的,后來卻被罰在學(xué)校掃地,當(dāng)時他還很不解。
現(xiàn)在看著這深宅大院,徐洋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冉老師的家族,是階級斗爭的漏網(wǎng)之魚??!
這樣看來,她被罰掃地,也在情理之中。
秋樹一臉古怪地看向徐洋,“怎么,聽你話里的意思,你認(rèn)識我妹妹?”
“當(dāng)然……”
徐洋原本想說認(rèn)識的,畢竟在電視劇里經(jīng)常見到。
可是,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妥。
按照剛才秋樹說的,秋葉一直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不出來,他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秋葉?
難道兩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洋擔(dān)心秋樹會這樣想,便直接改口,“當(dāng)然不認(rèn)識啦!她整天被關(guān)在房間里,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她?”
秋樹笑著說,“你真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秋葉表面上把自己鎖在屋里,背地里卻出去浪呢!”
徐洋有些疑惑,冉秋葉一直把自己反鎖在屋子里,不出門,那她又是怎么教書呢?
這個年代可沒有網(wǎng)絡(luò),不可能把自己鎖在屋子里,遠(yuǎn)程教學(xué)。
忽然,徐洋想到一種可能,該不會冉秋葉現(xiàn)在改賦閑在家,不是小學(xué)老師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劇情,可就跟原著不一樣了。
畢竟,在原著里,開完全院大會,冉秋葉就要家訪了。
可她現(xiàn)在連老師都不是,還家訪個球??!
想起全院大會,徐洋心中又是一陣失落。
看來,今晚的全院大會,是來不及參加了。
這可是四合院最有分量的全院大會!
徐洋卻要缺席,想想都覺得遺憾。
“嗨,別提我妹了。
明天我爹會和你談的。
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休息吧!
不要辜負(fù)了我爹的一番美意!”
說著,秋樹攤開手,將一個東西擺在徐洋面前。
那是……
小雨傘!
竟然是小雨傘!
徐洋驚呆了!
這個年代,小雨傘可是緊俏貨!
整個國家年產(chǎn)量才十幾萬只,想要買到一只,簡直比登天還難。
一旦買到,就會當(dāng)寶貝一樣愛護(hù)。
用完還要洗干凈,下次繼續(xù)使用。
怪不得剛才冉老爺子,讓秋樹洗干凈再還給他!
關(guān)于小雨傘,史書上是有記載的。
曾經(jīng)有位古人,出國游歷,第一次遇到這種東西。
便將它記載了下來。
不過,當(dāng)時還是封建社會,那位古人的思想也比較傳統(tǒng)。
當(dāng)時,他見到這種奇怪的東西,當(dāng)即便點(diǎn)評了一句,“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徐洋情不自禁地說。
“什么?”
秋樹一陣皺眉。
旋即,她又羞澀地笑了。
“既然你想和我有個結(jié)果,那我現(xiàn)在就把這東西還給我父親。”
呃……
我不是那個意思?。∧阏`會我意思了!
徐洋想要解釋,秋樹卻已經(jīng)消失在視野里。
徐洋并不想和冉秋樹發(fā)生關(guān)系,至少今晚不想。
今晚他還有重大的事情要做,他必須回家。
徐洋見冉秋樹離開,正好趁這個機(jī)會逃走。
徐洋再也不敢耽擱,立馬朝院門跑去。
可是……
院門竟然是鎖著的!
是真的大銅鎖,鎖著的!
徐洋忍不住罵娘,踏馬的,這冉家有毛病吧?大門直接用橫木卡一下不就行了嘛,非要用大銅鎖?
踏馬的有病!
徐洋很崩潰!
明明很好的逃走機(jī)會,卻偏偏被這把破鎖給破壞了!
“不行,我必須回家參加全院大會,就算翻墻,我也要翻出去!”
徐洋來到墻根,抬頭看了看。
圍墻沖天而起,根本就看不到邊際。
這是四合院?
這踏馬是奧斯維辛集中營吧?
圍墻竟然這么高!
這個夜晚,沒有月光,整個世界都是黑的。
黑黢黢的圍墻,和黑漆漆的夜融為一體,根本無法辨別圍墻的高度。
以至于徐洋產(chǎn)生一種墻與天齊高的幻覺。
“這么高的圍墻,還跑個屁???”
“難道今晚注定要淪為秋樹的玩物?”
一想到秋樹揮動皮鞭,殘酷壓榨他的場景,徐洋就忍不住膽顫。
這哪是女人?
這純純的生命榨汁機(jī)?。?p> “咦,徐兄,你不是和秋樹小姐去嗨皮了嘛?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
徐洋嘆了口氣,將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訴了匹父。
“原來你并不想和秋樹小姐嗨皮??!既然如此,怎么不跟秋樹小姐明說?
她那么通情達(dá)理,一定不會勉強(qiáng)你的!”
徐洋搖頭苦笑,“我早就告訴秋樹了,可是,她執(zhí)意要與我在一起,堅(jiān)持不放我走!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想翻墻逃走,可圍墻這么高,我根本就爬不上去!
就算我翻到墻頭,那么高的圍墻,我也無法跳下去。”
匹父想了想,問徐洋,“你真的想出去?”
徐洋點(diǎn)點(diǎn)頭。
難得一見的偷雞大會,徐洋可不想錯過。
匹父見徐洋心意已決,便對他說,“好吧,我來幫你吧!”
“你有辦法幫我出去?”
匹父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叫來了匹諾曹。
“兒啊,恩公現(xiàn)在想翻墻出去,你去幫幫他!”
匹諾曹點(diǎn)點(diǎn)頭。
徐洋微微一愣,不可思議地問道,“匹諾曹這么小的孩子,蹦的還沒有我高,他怎么會有辦法……”
徐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匹諾曹只是輕輕說了句“我匹諾曹是個女生!”。
他的鼻子就增長了一米。
匹諾曹仰頭看向圍墻,又說,“我匹諾曹鼻子是最短的!”
噗——
匹諾曹的鼻子,瞬間又增長了一米。
“我去,匹諾曹,可真有你的!”
徐洋高興壞了,沒想到匹諾曹的鼻子還有這種用處。
隨后,匹諾曹又說了一些謊話,他的鼻子又增長了不少。
眼看快要到墻頭了,匹諾曹卻想不起來有什么謊言可說了。
匹父一臉為難地說,“徐兄,你趕緊想一個吧,不然就要前功盡棄了!”
徐洋想了想,便教匹諾曹說,“徐洋想和秋樹小姐嗨皮!”
可匹諾曹說完,他的鼻子并沒有增長!
匹父一臉狐疑地盯著徐洋,“徐兄,看來你沒跟我說實(shí)話?。 ?p> 徐洋一臉尷尬,他真的沒想和秋樹小姐嗨皮??!
匹諾曹又說,“徐洋不想和秋樹小姐嗨皮!”
話剛說完,匹諾曹的鼻子突然暴漲十米!
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得撒多大的彌天大謊,鼻子才能一下子長這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