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的契約靈地階巔峰?
高臺上,張福一副快夸我的表情望著張仲,那模樣好像是在說‘看吧,二舅,就算不走后門我照樣尋得了不錯的靈契約’。1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張仲簡潔的一句帶過,“很不錯,繼續(xù)努力?!?p> 還等著后續(xù)夸贊的張福錯愕的望著自己二舅,道:“老,老師,就這?沒有了?”
“下一個。”
張仲看都不看張福一眼,直接宣報下一個。
張福見狀,大受打擊,聳拉著腦袋從另一邊走下高臺。
這邊臺下,鐘毅可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張福如何,因為輪到他了,抱著沉重的心,鐘毅走上高臺,途徑張仲的身邊,停下腳步,問道:“請問老師,學(xué)生可有的罪過您嗎?”
“這位同學(xué)何出此言,你我素未謀面,何來得罪一說?”
張仲臉上帶著淡笑,明知故問。
鐘毅心里暗罵了一聲老狐貍,面上露出委屈的神情道:“既如此,那老師此前頻繁看學(xué)生的眼神中為什么會抱有如此大的惡意?”
“同學(xué),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何時看你的眼神抱有過惡意?”張仲臉上的淡笑消去,板著臉,很是嚴(yán)肅的說道。
“那也許是學(xué)生看錯了吧,很抱歉,給您造成了困擾?!?p> 話落,鐘毅很真摯的躬身向張仲致歉,心中卻更加確定這老小子就是想整他。
這邊,張仲很大度的道:“沒事,老師不介意,倒是你,別一天盡瞎想這些有的沒的,多把心思放在該放在的地方上,這才不辜負(fù)學(xué)府對你的栽培,而且你就算真做錯了什么,老師也只會訓(xùn)斥你將你罵醒,而不是記恨你?!?p> “老師教訓(xùn)的是,學(xué)生謹(jǐn)記?!?p> 鐘毅一臉虛心受教,張仲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了,去檢測吧?!?p> 簡短的對話到此結(jié)束,鐘毅內(nèi)心無比沉重的轉(zhuǎn)身朝著檢測的儀器走去,而就在他轉(zhuǎn)身之際,只見張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幅度,但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一分鐘時間眨眼就到。
鐘毅面無波瀾的走出檢測的儀器,不等張仲說出他的結(jié)果便從另一邊走下高臺,對等候在此的張福勉笑道:“張兄我們走吧?!?p> “鐘兄別急,我二舅的神情好像有些反常,說不定你的情況不一般,很可能鐘兄你并非沒有契約了靈,而是已經(jīng)契約了,只是你自己并不知道?!?p> “怎么可能?!?p> 鐘毅笑了笑,他的情況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他的確沒有在靈域中找到靈契約,然而當(dāng)他順著張福的視線望去,只見此刻張仲如同被施了咒一樣,低著頭盯著智腦光幕怔怔出神。
沒有像此前那般宣報下一個學(xué)員進(jìn)行檢測。
這不同尋常的情況落在鐘毅眼里,頓時讓他如死水一般的心掀起了波瀾:“臥槽,不會吧,不會我就真的是那個特例吧!”
可這也太夢幻了??!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靈域一行,除了最后遇到的那頭金狼之外,并沒有再碰到其他的靈,而那頭金狼并未于他達(dá)成契約。
也就是說他并沒有與任何一個靈契約。
那現(xiàn)在張仲這異常的表現(xiàn)又是怎么一回事?
鐘毅不知,只能等張仲公布答案,謎底自然揭曉。
于此間幾千人的等待之下,大概過了兩分鐘的樣子,愣神的張仲終于恢復(fù)正常,眼神驚詫的望向與自己侄子站在一起的鐘毅,緩緩開口道:“【金身】,超能系加持,元素特系:金,靈能強度:地階巔峰!”
此話一出,全場先是噤聲了片刻,隨之引爆。
“臥槽,這人是誰?!也太TM的妖孽了吧,地階巔峰的契約靈,我的個乖乖,我們這一屆日后怕是要出大人物了!”
“我只能說牛皮,本來我還以為我的契約靈和加持能力已經(jīng)很好了,現(xiàn)在對比這位同學(xué)的,我只想說,大佬,腿上缺掛件不?”
“同上,兄弟,不,從今天起您就是我親哥!”
“......”
面對四周投遞而來的那些艷羨的目光,鐘毅人傻在當(dāng)場,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信息有點爆炸,有點接受不過來,直到一旁的張福激動的拽著他的手臂使勁晃,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他才回過神來:“臥槽??!鐘兄,不,鐘哥,小弟以后就跟你混了,首席跟班的這個位置我要了!!”
“不是,張兄你先消停消停?!庇行┱屑懿蛔埜崆榈溺娨愫巴?,伸手欲扒拉開張福拉拽著他的手。
然而,后者緊緊的撰著,任憑鐘毅如何使勁,死不松手。
這不是廢話,這可是大,大手啊!
他怎么可能會放。
除非鐘毅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否則打死都不放,這條大船他是賴上了。
看出了張福堅決態(tài)度的鐘毅望著周遭那些雙眼發(fā)亮如同看到了肉食的餓狼一般摩拳擦掌的學(xué)員們,心一緊,暫時妥協(xié):“張兄,事出突然,我們先返回住處再細(xì)說?!?p> “好,鐘哥說什么就是什么。”
張福也光棍,干脆的松開了手,仗著自己的體型橫在鐘毅的面前,硬生生的用自己壯碩的身軀為鐘毅開出了一條道。
沖出重重包圍之后,二人使出了吃奶的勁朝著住處跑,原本用走要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們硬生生只用了五分鐘不到,身后緊跟著浩浩蕩蕩的追逐大軍。
抵達(dá)門前,鐘毅趕忙用指紋打開門,二人竄入其中,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他們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有劫后余生。
瘋狂,太瘋狂了!
今晚要不是有張福一馬當(dāng)先的沖殺在最前面為他開路,鬼知道今晚他會被那些陷入瘋狂的學(xué)員如何。
望著張福身上掛的彩,鐘毅內(nèi)心很是感動,不說了,這個兄弟他認(rèn)了。
至于他與張福二舅之間的間隙,另當(dāng)別論。
張福是張福,他二舅是他二舅,與他和張福交好并不沖突。
而且,有著張福這層關(guān)系在,說不定他二舅對他的那股莫名惡意也會因此消散,愛屋及烏嘛。
想到這,鐘毅陰霾密布的心撥云見霧,起身來到張福的身邊,伸出了手,張福會意,搭上手借力從地上站起,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