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心里嘀咕,蚊子叮的,她怎么感覺是被舅舅咬的呢?
昨天晚上舅舅回去時都快11點了,回去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沖咖啡,竟然是洗澡,她總覺得昨天晚上舅舅對漂亮姐姐做了什么壞事。
“對了,漂亮姐姐,我聽小楊老師說你家里有好多收藏的珍品,我想?yún)⒂^參觀可以嗎?”糖糖仰著腦袋,一雙大眼睛閃的比星星還亮。
她從小就皮,除了捉弄人以為,唯一的愛好便是畫畫,她喜歡欣賞畫中的美景,喜歡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可以啊,沒問題,我?guī)闳?。”溫蕊對小孩子一向包容,更何況是糖糖這么可愛的小姑娘。
“只是,謝總……”溫蕊有點猶豫,她覺得謝硯卿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但是把客人丟在這里確實很不禮貌。
“你們?nèi)グ桑以谶@里工作一會兒。”謝硯卿打開電腦,神色自若。
“漂亮姐姐,我們快走吧,不用管舅舅的?!碧翘切÷暣叽僦?,她覺得舅舅已經(jīng)把這當成第二個家了。
“好,那您自便?!睖厝锒Y貌的朝他點點頭,便帶著糖糖上了二樓。
左拐第一個房間便是她的畫室,屋內(nèi)寬闊,面積很大,室內(nèi)的墻壁刷成了一層淡粉色,地板潔白光滑,空氣通風(fēng)很好。
糖糖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畫室內(nèi)的陳列擺放很有書香氣息,不僅有沙發(fā)之類的,還放了幾盆花卉盆景,看上去溫馨又舒適,她一下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
墻上掛滿了許多大家珍品,除了溫蕊自己的,還有師父他老人家和師兄的。
糖糖就是再聰明伶俐,也終歸是個5歲的小姑娘,要是懂行的人一定能夠看出這里面的畫都是大師級別的作品,世面上可遇不可求,千金難買,但溫蕊這里卻掛了好多幅。
小姑娘活潑開朗,二樓時不時傳來糖糖的笑聲,還有溫蕊輕柔的說話聲,那聲音軟綿綿的,像羽毛在他的心窩上撓癢癢,勾的謝硯卿怎么都靜不下心來。
他捏了捏眉心,對著電腦屏幕說了句:“今天就先談到這里,我會盡快趕回去的?!?p> 說完正打算關(guān)掉視頻會議,屏幕那邊一個生的很白的年輕男人說話了:“別啊,謝二,這么長時間都不回來,是江城有什么好玩的勾著你嗎?”
另一個男人面部線條硬朗,薄唇輕啟,開玩笑的說了句:“除了女人還能是什么?我都聽到樓上有女人的聲音了,你小子,艷福不淺嘛?”
“臥槽,不是吧,你這到底是在哪工作呢?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生?”黎宴突然湊近屏幕,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到處掃視。
“行了,別看了,人在樓上?!敝x硯卿摘下眼鏡,緩緩?fù)鲁鲆痪湓挕?p> “你這么一說,我更好奇了?!?p> “是嗎?好奇心害死貓。”
謝硯卿剛說完,便無情的掛斷了視頻會議。
“死腹黑”遠在京都的黎宴氣得踹了一腳沙發(fā),就不能讓他再多說一句話嗎?四個人里他也只能欺負欺負池嘉言那個二傻子了,一點優(yōu)越感都沒有。
他平復(fù)好心情,拿出手機,在他們四個人的小群里發(fā)了一個紅包。
李之純
黎宴:“你到底在哪工作?” 謝硯卿:“女朋友家!” 溫蕊:“我答應(yīng)了嗎?” 謝硯卿:“昨晚蓋過章了!” 池嘉言:“下三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