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殺人犯
凡是他說出來的關于他預知到的一些情況,都要按以后事情發(fā)展的結果得到收獲或付出一定的代價。
也就是說,他告知了當事人未來會發(fā)生的一些事,如果當事人按照他的話做出改變,結局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的話,那他就會積到功德,但結局是往壞的方向發(fā)展的話,那他就會受天罰,輕則感冒發(fā)燒等,重則天雷折壽,再重則失去性命和魂飛魄散。
江故大概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他道了句“我知道了”后,就起身離開了。
…
翌日,天光大亮。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昏暗的屋內,時初眼皮微顫,終于睜開了雙眼。
她緩緩的起身,腳步瞬移似的,幾下就到了衛(wèi)生間里。
等洗漱好出來時,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剛好響了起來。
她知道是誰,手輕輕一揮,手機便到了她手里。
接通后,許傾傾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初兒,你睡醒了沒?今天身體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時初知道她打電話過來要說的是什么事,她輕“嗯”了聲,就沒有再說話了,等著她開口說下文。
許傾傾那邊見她應了聲后,才開口的:“小初兒,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厲害的大師了,然后他救了你的命不說,還給了你掐指一算的能力?!”
時初:“……”
時初默了兩秒,在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她,那個厲害的大師其實就是她自己。
但最后,還是沒有開口說出這話,只淡“嗯”了聲,繼續(xù)等著她的下文。
許傾傾繼續(xù)說:“你不知道,昨晚皇朝會所真出事了!”
“就是那個張姐要去跟他談新戲的導演,他在包間里也不知道是神智不清還是怎么樣,拿起水果刀就往在場的那些人身上捅,結果造成了一死五傷!”
“可惜了那個死了的人,就去參加個局,落得了這樣的一個下場?!?p> 時初聽到她的話,并沒有什么反應,大概斟酌了兩秒,她才緩緩出聲:“不可惜,那人是個殺人犯?!?p> 她的聲音婉轉清麗,是說不出的好聽,但那話,卻能讓人心悸,冷汗直流。
許傾傾覺得后背有些發(fā)涼:“初兒,你剛、說什么?我沒聽……”
“你沒聽錯,”這次,她的話還沒說完,時初就又開口了:“那人就是殺人犯,下午警局那邊就會調查清楚了?!?p> 許傾傾啞聲了,怔怔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良久,她被身旁的張姐碰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替她問了一句:“那如果、如果張姐去了那聚會的話,會怎么樣?”
時初十分認真的:“我不是說了嘛,駕鶴西去啊~”
許傾傾:“……??!”
張姐:“……?。?!”
張姐聽到這話,頓時抬手捂了捂自己的小心臟,還好昨天聽話沒有去。
還好還好。
不然,死的人里就有她一個了。
她把許傾傾的手機給搶了過來,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叫一個恭敬:“時大小姐,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以后有事,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為你上刀山下火海,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
時初:“……”
時初說:“不用,你捐一百萬給那愛家福利院就行?!?p> 停頓了半秒,她在后面又補充了句:“捐一百萬給靈光寺的那位清真大師也行?!?p> “好好好,”張姐現在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是絕對的唯命是從:“一百萬夠了嘛?要不要再加多一點?”
她在娛樂圈里也混了十幾年了,手底下還有許傾傾這個頂流小花,賺的錢還是挺多的,一百萬對她來說不算是很多。
時初:“隨你。”
一百萬只是讓她躲過這一個劫的底線而已。
至于多的,也算是給她積福積德,就看她自己怎么選擇了。
掛了電話后,沒多久,敲門聲就響起來了。
是楊舒萍:“初兒,起床了,我們吃個早餐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p> 昨天去的那個醫(yī)院,是全國最好的了。
雖說沒有檢查出些什么,但是在沒有找到更好的醫(yī)院或者醫(yī)生的情況下,他們還是要再去復查一下的。
畢竟,她這身子突然間好了,讓他們都覺得不是很真實,要再去檢查多幾遍確定真的沒有問題后才會安心。
時初回了她一聲,就緩慢的抬腳出去了。
楊舒萍邊帶著她下樓,邊問:“昨晚睡得好不好?”
時初點頭:“嗯。”
樓下的餐桌前,時老爺子正帶著老花鏡看著報紙。
時仁榮坐在他的左手旁,本來,他是打算去公司的,但又擔心自家女兒的身子,就只在家里處理起文件了。
時仁威不在,他是搞科研的,很忙,昨晚宴會結束后沒多久,就去實驗室了,好像是有任務拖了好幾天沒完成。在離開時,他還跟時仁榮說,今天時初的檢查報告出來的話,記得打電話告訴他一聲。
馮思貞則是從廚房那邊拿了些碗筷出來,見著她們過來時,笑著問了句:“初兒醒了啊,昨晚睡得好不好?”
時初又點頭了:“嗯?!?p> 隨后跟時老爺子和時仁榮打招呼:“爺爺,父親?!?p> 兩人立馬把手頭上拿著的報紙和文件給放下了,同時扭頭朝她看了過去。
時老爺子先開的口:“身子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哪不舒服?”
時初搖頭:“沒有,我很好,不用擔心。”
怎么能不擔心,整個時家,不管何時,最關心的就是她的身子了。
不過,見她臉色水潤潤的,明顯比昨天好了不少,他們也沒再說這事,讓她趕緊過來吃早餐了。
時初答了個“好”,過去后就在楊舒萍的身旁坐下。
“那幾個小子呢?怎么還沒下來?”時老爺子問。
“不知道,估計還沒醒,”楊舒萍遞了杯牛奶到時初的手里:“不用管他們,我們先吃?!狈凑逐I不死。
昨晚,那三人陪著客人喝酒,不節(jié)制,喝大了,連時初什么時候上樓回房間的都不知道。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一點當哥哥的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