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他問出現(xiàn)在是哪一年的時候,就說明他心里還掛念著瑪蓮娜,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罷了。想要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感情,至于男女,這一點重要嗎?
隨著待在船上的時間一久,薩諾斯和那些粗硬黑完全打成了一片,簡單、直爽的性格反而成了他們之間友情的潤滑劑。而他和蘇姍的關(guān)系開始變的若即若離起來。
“嘿,伙計!你知道嗎,上次在帝國大廈上面打飛機的那個大家伙就是我們抓回去的?!?p> “不過和這次的比起來,他就是個弟弟!”
“看看,米爾斯喝多了又開始吹牛了,他一定會說是他抓到的金剛(寶?寶)?!?p> “好了,他一直都是這樣,查普曼你就別笑話他了。”
這些行動護衛(wèi)隊的隊員們要么是在役精英特種兵,要么就是那種有著豐富戰(zhàn)場經(jīng)驗的老兵。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喝酒。
“來來來,喝酒,喝。再過兩天就差不多到地方了,到時候想喝都沒得喝了?!?p> “干了,不是我說你們啊,這洋酒喝著就是不得勁兒,下次去唐人街的時候搞點國內(nèi)的精品糧食酒給你們嘗嘗。嘿那才叫酒!”
“差點意思,就是差點意思啊。”
喝到興頭上的薩諾斯也和這些當兵的一起開始吹牛灌水。
喝完之后也不用在意自己身處何方,躺倒就能睡著,醒了就接著喝,這樣的日子在薩諾斯看來就很好。
到了登岸的這一天,難得今天沒有喝酒的眾人,站在劇烈搖晃的貨柜箱里,摔的東倒西歪。那些身體相對比較孱弱的文職科研員更是有幾個已經(jīng)吐暈在了地上。
當貨輪破開重重雷暴云的干擾終于來到了充滿神秘色彩的骷髏島時。眾人也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這里的莽荒之氣。
眾人靠著幾艘皮劃艇順利登陸,然后就是接受各種各樣的高科技設(shè)備。很難想象在1943年的今天你能看到電視機大小的雷達偵測器。而且在這里薩諾斯好像還看到了和無人機差不多樣式的跟攝裝備。
到底誰才是外星人,這明明不是地球人應(yīng)該有的科技水平好吧。
“你跟著我干嘛,怎么不去找你的那些好兄弟?!?p> “這不咱倆是同胞嘛,我保護你是應(yīng)該的?!?p> “呵呵,就你,還保護我,當初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還在海里飄著呢?!?p> “對了,這個是和你一起撈上來的,估計就是你的東西,你快收起來。”
蘇姍說著就送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袋子,然后遞給了薩諾斯。
“???”
“我去,真是陰魂不散啊?!?p> 這小袋子裝的不是別的,就是那個被他故意丟在卡拉森墓地的羅盤。這下物歸原主,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眼看著隊伍已經(jīng)差不多都要上岸了,蘇姍拉了一把正在旁邊發(fā)呆的薩諾斯,小嘴撅的老高,意思是就你這樣的怎么學人家當護花使者。
隨著各種儀器就位,發(fā)電機開始轟鳴運作,各項指示燈開始明滅不一的時候,這座平靜的小島似乎有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
先是一群滿身涂滿油彩的土著人光著身子從密林里沖了出來。
“啊洛洛洛~~哄哄咔吧~~咔咔嗒嘶~~~”
一個看著像是首領(lǐng)的家伙越過眾土著來到他們的面前,隨即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
“這里不歡迎你們,外鄉(xiāng)人!”
“吼吼吼~~”
“離開這里,不然迎接你們的將是死亡!”
“吼吼吼~~”
見這些闖入者不為所動,土著們拿起武器擺出拒敵的姿勢,嘴里還在念著子里哇啦的口號。
只見那個首領(lǐng)對著部下一陣比劃,又是鳥語又是跳舞的,最后這些土著帶著一臉不甘退入了叢林,唯獨留下了那個會將英語的土著首領(lǐng)。
“嘿,不用那么緊張。先自我介紹一下,你們可以叫我大衛(wèi),這是我給自己取的美國名字?!?p> “雖然我也是土著,但是我和他們不一樣,之前被你們抓走的金剛就是我?guī)湍銈儙啡プサ模赃@次你們應(yīng)該還會需要我的幫助的?!?p> “那么大衛(wèi),說出你的價碼,我想你的幫助應(yīng)該不會廉價到哪里去?!?p> “真是大方的美國人,我想用一頭成年的金剛換取一個美國的合法身份應(yīng)該不過份吧。當然要是在加上100萬美刀那就跟美妙了不是嗎?”
“嗯,你的要求并不過分,但是誰告訴過你我們這次也是為了金剛而來的呢?”
芹澤博士也不是個傻瓜,并沒有把此行的目的直接告訴他。
“你們這可騙不了我,金剛就是這座島上最大的財富。”
“上次被你們抓走的那只僅僅只是他們族群里的幼崽,現(xiàn)在島上還有一個更大的家伙,保準能讓你們大吃一驚?!?p> “嗬,那還等什么,走吧我的朋友,大衛(wèi)先生?!?p> 芹澤博士選擇和這個叫大衛(wèi)的土著首領(lǐng)肩并肩的進入密林深處,身后則是跟著全副武裝的護衛(wèi)隊。
最后才是隨行的文職人員,至于薩諾斯和米爾斯,則負責斷后工作,沒錯,薩諾斯走在隊伍的最后面。
隨著隊伍不斷地深入,沿途的景色也開始變豐富多彩起來。枝葉繁茂的參天大樹,炫麗多姿的各色奇花異草。
來不及讓大家流連忘返,在大衛(wèi)的帶領(lǐng)下,他們很快來到了一處峽谷邊上。
大衛(wèi)指著峽谷對面的山峰說到:
“看到那座山了嗎,那頭成年金剛就住在那里?!?p> “然后呢?”
芹澤博士笑著看向這個該死的老滑頭。
“我的的朋友,不要著急嘛,等到月圓之夜它就會過來這邊,到時候你們就可以抓到它了,嘿嘿嘿!”
這個笑起來沒牙的老混蛋,一看就不是好人,薩諾斯從一到峽谷這邊就發(fā)現(xiàn),這深不見底的峽谷深處隱藏著巨大的危險,當然這個危險也只是對于普通人來說。
也就是現(xiàn)在自己一直發(fā)散著生物立場,來自物種等級的血脈壓制讓它們暫時不敢冒頭罷了。
等到了月圓那天,整座小島上的生物開始暴走,到時候它們就會一股腦兒的出來了,嘿嘿嘿!
夕陽西下,在士兵們忙碌的身影中,一個個簡易的防御工事已經(jīng)被搭建完成,同時為了保證科考工作能夠順利進行,芹澤博士特意讓薩諾斯他們挖了一個地下的空間,足夠容納5-7人活動的大小。
距離下一次月圓之夜還有足足10天時間,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要在這危險叢生的地方待上10天以上。
不過這對其他人來說也許是一種煎熬,可是對薩諾斯來說,只是換了一個地方繼續(xù)咸魚罷了。
從那個該死的羅盤回到他的手里的時候,他就有一種被當做提線木偶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喜歡。
入夜,營地里點起了篝火,16名隊員分成兩組輪流守夜,畢竟在陌生的叢林里夜行動物也是有很多的。
然而他們再怎么小心,也不會想到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究竟是些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