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回家吧
這場擂臺比試,祈族與劍隱門各自布下陣法想要吞并彼此,最終被魔修漁翁得利的鬧劇終是落下帷幕。
好在兩家勢力各有一批人鎮(zhèn)守在宗門或族內(nèi),否則,死于魔修手下的人會更多。
帷幕落下以后,許曜心念一動,喚出系統(tǒng)。
【戰(zhàn)勝對手:祈鑄鋒】
【對手境界:-】
【獲得加點點數(shù):200】
“…?”
看見這幾行文字時,許曜愣了片刻。
對手境界這一欄,為何只是個符號…?
確認不是自己眼花以后,他猜測某種可能性,興許這系統(tǒng)無法以邪族魔宗的力量體系去衡量對比境界。
今日的簽到系統(tǒng)尚還沒有用,為了驗證猜想,他便于此簽到。
“簽到?!?p> 【本日簽到成功!】
【獲得功法:百鬼邪術(shù)】
【品階:-】
【介紹:習得此功法后,每殺一人,可囚禁其魂魄為己所用?!?p> “邪術(shù)…?”
許曜方才就領(lǐng)教過這百鬼邪術(shù)的威力。
無愧于邪術(shù)的名號,的確是狠毒。
囚禁他人魂魄為己所用,每一道魂魄的進攻都相當于自爆式襲擊。
倘若囚禁成百上千道魂魄,那么當此招數(shù)施展之時,就相當于一輪輪不消耗靈力的轟炸。
尤其是對于靈力修煉的人而言,邪氣能夠一定程度污染靈力。
若非星宿劍法先天對邪術(shù)有所克制,他根本擋不住這百鬼邪術(shù)。
這同樣也是關(guān)鍵時刻的殺招。
一旦使用此術(shù),就必須見血,抱著必勝且殺死所有敵人的信心才能施展。否則若讓外人知曉自己掌握邪術(shù),后果不堪設(shè)想。
“方才祈鑄鋒曾說,他將能觸碰天道。”
“魔宗邪術(shù),是否與天道有所關(guān)系…?”
許曜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他想過或許是自己太過敏感。
但說到底,自己就是那所謂的‘天道’…
現(xiàn)在,有書里的角色說:它將能觸碰天道……想完全忽略這句話是不可能的。
這種事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空氣中血肉的臭味令許曜腦殼子更疼,他一轉(zhuǎn)眼,看見祈殿玥在遠處向他揮手打著招呼。
“還愣什么呢?別想太多,回家吧?!?p> 祈殿玥微微一笑,輕輕揮手。
……
……
擂臺比試上的突發(fā)意外,很快就讓整個祈族和劍隱門上下都知曉了。留守在宗門或家族內(nèi)的人紛紛感嘆,幸好那日他們沒有陪同去弈云山。
而這場意外的罪魁禍首,便是隱匿在祈族中,同時也是劍隱門暗中的細作,祈鑄鋒。
驅(qū)使小角色陸寬明去挑事,令兩方勢力的積怨爆發(fā),各自想在弈云山下擂臺設(shè)天羅地網(wǎng)。最終…祈鑄鋒可以漁翁得利,魔宗也會趁勢吞并兩家勢力。
若非許曜站出來,殺死祈鑄鋒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劍隱門的人徹底認識了許曜。
此刻,祈族內(nèi)。
已是次日深夜,書案前燈火微明。
許曜手執(zhí)筆墨,書寫下一行行文字,他想再造些系統(tǒng)來,不過或許是太急于求成的緣故,那些逆天系統(tǒng)都沒生效。
他放下筆,陷入沉思,思緒又不可避免的想起魔修,以及……
魔宗…
從祈族起始,通過弈云山,繼續(xù)往北數(shù)百里,在東淵與北地的交匯界限,便是魔宗盤踞之地。
未來靈力、邪氣雙修的氣運之子,首先獲得的機緣就來自于魔宗。
祈殿玥后期作為應(yīng)天神域的神女,卻被氣運之子殺死……這其中除了他本身的龍傲天開掛屬性以外,還有邪族這些勢力在背后推波助瀾。
而魔宗就是引薦氣運之子的重要機緣通道。
顯而易見魔宗首先要除。
“夜深了,不去休息嗎?”
此時,有溫柔的天籟之音從身后傳來。
一雙冰涼靈巧的玉手突然搭在許曜肩上,似乎對此并不滿足,在停頓片刻后又環(huán)住許曜的脖頸。
祈殿玥從身后摟住他,俏臉輕輕蹭著,說道:“還是說,你也喜歡在閑來無事或煩心憂愁時,寫些文字打發(fā)時間么?!?p> “談不上喜歡?!?p> 許曜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
他看見絕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顏近在咫尺,精致雪白的俏臉上還淌著一點水珠,能聞到輕盈芬芳的淡香,顯然祈殿玥剛洗浴結(jié)束,出浴后第一時間就來找他了。
“能冒昧問一問…你寫的是什么嗎?”
祈殿玥花瓣一般的紅唇微動,“有些時候,我也喜歡寫一些話劇故事來打發(fā)時間,所以…我很好奇?!?p> “其實半個字也沒寫,只是腦海中有個初步大概的劇情提綱?!痹S曜說道,“除此之外,才剛剛想好書名?!?p> “能不能…透露給我聽一下是什么書名?”她的眼眸有些許期待。
“想聽嗎?”
“想?!?p> “緣,之空?!?p> 許曜說道。
空氣寂靜片刻。
他以為自己抖了個機靈,然而并沒有。
祈殿玥認真思考著,聲音輕然,“嗯…仔細一想,這個書名倒有些深意?!?p> “深意…?”許曜一驚。
“緣之一字,指得是…緣分吧?!?p> 她很認真,聲音也顯得一本正經(jīng),“應(yīng)該,是這樣子的吧?”
許曜又尷尬又好笑。
緣之空的這個‘緣’,跟緣分八竿子打不著干系,那是親緣的緣。
“以后你就知道了?!彼麤]有解釋太多。
免得說著說著,話題就往不可描述的禁忌方向發(fā)展去了。
“嗯,好!”
祈殿玥輕聲笑著,全沒有對外人那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冷漠。
她聲音溫柔,靠在許曜耳旁,小聲道:“不過現(xiàn)在,夜色已晚,我們還是……上床休息吧?”
“我們…?”
“對,我們一起……睡嗎?”
祈殿玥小聲道:“雖說我們沒有大婚,父親也認為‘入贅’只在于對外名義上……但他早已死了,沒人能約束我們。”
許曜好歹也是個男的,有那方面的沖動,面對送上門來的情節(jié)展開不會羞答答的一臉拒絕。
他看著祈殿玥的金眸,靈魂一問:“只睡覺嗎?”
“當、當然,不然呢?。俊?p> 小姑娘受了刺激,頓時如炸毛小貓一般很是激動。
別看方才她那樣挑逗許曜的模樣,顯的很是得心應(yīng)手,但實際上她也只是外強中干、只會紙上談兵罷了。與許曜相比,她這樣的挑逗簡直就是送人頭。
“我、我……玄陰圣體的雙修之事,雖會助長你的修為,但也會令我修為退步。我并不想當你的花瓶,但如果你一定要的話,也,也不是不可…”
她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清冷縹緲的聲音也因緊張而斷斷續(xù)續(xù)。
原先從背后摟住許曜的姿態(tài),看似穩(wěn)健且得心應(yīng)手,實則慌得一比,現(xiàn)在終于暴露了。
許曜無奈笑道,“開玩笑的?!?
你滴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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