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李牧
?。ㄇ懊嬗悬c二,后面就好了,我的很二,忍忍就過去了。)
“燒餅賣燒餅了,好吃的燒餅?!?p> “來,來,來,這位爺來嘗嘗我家燒餅,吃了我家燒餅之后身體倍棒,吃嘛嘛香?!?p> “唉,唉,唉,你個花子也敢來我家店?”
這里是趙國的都城——HD。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小販大聲的叫賣著,穿著粗布麻衣的平民老百姓手中緊緊攥著幾枚刀幣,在攤販處買著自己所需要的糧食。
看的出來他們買的都很小心,很少很少,其中還有不少人都在與商販砍著價,畢竟這個價格可比之前貴了太多,不得不講講價。
不說別的,這里戰(zhàn)亂剛過沒兩年,這年頭平民老百姓能吃到飯已經(jīng)是極大的奢侈了,還要照顧一家子人吃飯,買東西自然是能省則省。
這些人大多面黃肌瘦,而且大部分是女人,一部分是未滿十二小孩和年過六旬的老者,成年男子很少,他們有一個共同點,看上去都如同難民一般。
一處人群中一陣推搡,人堆處擠出一個人。
一個奇怪的人,那是一個小男孩,看上去不到十歲,他頭發(fā)亂糟糟的,但有些眉清目秀的感覺,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著,有些后怕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說他奇怪,是因為他穿的不是老百姓的粗布麻衣,也不是權(quán)貴人家的錦衣玉袍,而是藍白相見的服裝,至于是什么,這里的原住民也瞧不出來。
周圍人并沒有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男孩,都在自己忙著自己的,畢竟這幾場戰(zhàn)亂可是炸出一大批難民,多少奇人異事都不足為奇。
安陽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皺了皺眉,又摸了摸咕咕作響的肚子,不禁自言自語道:“真是夠倒霉的,這什么鬼地方?”
男孩的名字就叫安陽,站在大街上看著四周陌生的場景,眼中充滿迷茫,隨后又是一陣無語。
這什么鬼地方……
這里明顯是某國古代,高高的圍墻,大大小小的木屋,街道上滿是不怎么好看的古代服裝,難不成這是穿越了?
“但我就蹲個坑都能穿越?”
安陽低聲喃喃道,他不就是在蹲坑的時候在某音上刷著華夏歷史三大恥辱之一的五胡亂華嗎,正感到憤怒時,腿一軟,突然眼前一黑,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系統(tǒng)大大?在不在?”
安陽心里念叨著穿越者自備的系統(tǒng),但久久無人回復(fù),讓他有些失望,居然沒系統(tǒng)看上我?
最弱穿越者!
看上去他穩(wěn)的如神,其實內(nèi)心極為慌張,但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前世他可是成年人……總不能再蹲坑穿回去吧?
“咕咕咕~”
感受到肚子傳來不滿的怪聲,安陽還是決定先去混口飯吃,然后搞清楚這里的究竟是哪。
計劃好后,安陽毅然決然的向城內(nèi)走去。
一路走來目光所及大部分都為女性,這些女的還都賊高,少說都在一米六以上,他都有些懷疑,他這是來女兒國了?
這不是宅男的最愛嗎?要是能抱回家,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該多好……
但顯然安陽現(xiàn)在可沒時間去弄這些東西,因為他已經(jīng)盯上了一家燒餅攤上的客人,客人點了三個燒餅,吃了兩個,看樣子是準備離開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帶走剩余的一個。
安陽目光一掃周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不少人盯上了這里,大多是些小孩,但看得出來他們的腿都是抖的,也不知道是餓的還是因為慌亂。
很快,客人結(jié)完賬后便走了,幸運的是他并沒有拿走那塊燒餅,安陽暗道一句:運氣不錯。
旋即他行動了起來,不知為什么,他的身體輕盈了許多,速度也比前世快了不少,接近十米的距離,只是片刻他便來到了桌前。
但他手都快拿到燒餅時,一只有些皺紋但很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
被逮到了!
安陽心中一驚,手連忙亂動起來,腳也向反方向跑去,想要強行掙脫開來,但卻始終沒有成功,那雙仿佛黏上了他,怎么也掙脫不了,而且他發(fā)現(xiàn)被抓著的手腕沒有絲毫掙扎后的疼痛感。
這雙手向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就在這時,抓住安陽的人開口了,聲音雖然蒼老,但是,是那種很有力的,很是洪亮:“小子,偷東西可是不對的?!?p> 次奧,第一次就被抓住了……
安陽心中暗罵,無奈的聳聳肩,看來跑是跑不掉了,那就面對好了,他抬頭看去,一個人高體壯的人站在他面前。
那人是個老者,一身簡約的黑袍,花白的頭發(fā)被打理的整整齊齊,老者臉上皺紋有不少,但面色嚴肅,眼睛沒有絲毫混濁感,反而極為有神,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且老當益壯的感覺。
“大人,這也不算偷吧,我也是個好人,只是實在是太餓了,而且我這是第一次,大人放了我吧,我娘親都死了,求求你了大人?!?p> 沒有片刻猶豫,被安陽盯的有些發(fā)毛,立刻發(fā)揮了影帝級別的表演,嘴里說著,眼淚就已經(jīng)充滿眼眶,似乎已經(jīng)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中,用不了多久就會破防,大哭一場。
見老者不為所動,安陽繼續(xù)說道:
“放過我吧,咱們都是第一次做人,不要把路走絕了,萬一日后還需要幫助呢?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大人您說是不是。”
“呵呵。”
對此老者只是微微一笑,對安陽的說法不置可否,只見他手指一動,指尖搭在安陽脈搏上,同時一股力量進入安陽體內(nèi)。
安陽臉色一變,他是身體的主人自然發(fā)現(xiàn)了身體多了股氣流,正通往自己的肚子,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但身體里多了東西很不好受,既然手動不了,那么本能反應(yīng)就是上嘴咬那名老者。
但他剛想咬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動不能動,身體仿佛被定在那了一樣,安陽心中一驚,這又遇到了個什么神仙?難不成我要死了嗎?
一想到死這個詞,一股恐慌感生了出來,誰能安心面對死亡呢?他腿腳都有些抖了,全身變得無力,若不是有那股力量,只怕他現(xiàn)在早已癱倒在地。
我一定實在做夢!?。∥疫€沒娶老婆呢,我的二次元老婆們再見了,嗚嗚~
安陽開始暗自后悔,若是不去請假蹲坑,若是不去偷吃的,他也不會現(xiàn)在就死啊,這可真是天妒英才啊……
但很快安陽發(fā)現(xiàn)肚子處傳來熱感,饑餓感也減少了一些,全身無力也不見了,反而倍有勁,全身充滿力量。
而那老者也從剛開始的面無表情慢慢變了,先是有些驚訝,又后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
“怪不得力量這么大,奇經(jīng)八脈居然打開了一,二,三……怎么可能奇經(jīng)八脈居然全部打開了?
這等恐怖的天賦……”
老者目光逐漸變得凝重,一雙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安陽,仿佛是想看出些什么。
后者對老者的話有些疑惑,微微開口,試探的問道:“老先生?”
老者見安陽這么謹慎,不由得一笑,問道:“小子,看你也并非趙國人吧?你來自哪來?”
“呃……”安陽一愣,這讓我怎么說?便試探的說道:“要不然我忘了?”
那老者聽了安陽的回答也不在意,松開了安陽,往屋內(nèi)走去,跪坐在空墊上,敲了敲桌子,隨口說道:
“罷了,不想說就算了,你也過來坐吧,別想著跑,老夫可是很厲害的。”
老者說著沒錯,若是之前,安陽肯定撒丫子轉(zhuǎn)身就跑,但見識過老者的厲害后,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學(xué)著老者的樣子,慢慢的跪坐過去,見老者眼神低微,似乎在思考什么。
安陽也不說話,回想起老者提過“趙國”二字,開始思考起來,趙國也算的上是個標志性國家,該不會怎么巧吧?
這時,店家小二跑了過來,看見老者,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連忙上前一步,問道:“將軍,你要吃點啥?”
老者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安陽,說道:“五個燒餅,兩碗豆湯。”
聽見老者的話,安陽也不再去想什么趙國了,不自主的咽了咽了口水,抿了抿嘴,終于可以開飯了嗎?
“將軍請稍等。”
小二離開后,老者看向正一臉期待的安陽,敲了敲桌子,安陽轉(zhuǎn)頭看來,出于禮貌,便說道:“老先生今日之恩,我定當銘記于心,日后定會報答。”
老者點點頭,繼續(xù)敲著桌子,開口問道:“小子,你家人應(yīng)該是在戰(zhàn)亂中死的吧?”
“是的,我娘死于戰(zhàn)亂?!?p> 安陽微微點頭,說自己家人死了雖然很不好,但他也沒辦法,一個謊言總是需要數(shù)個謊言才能圓過來。
誰叫自己嘴瓢?
老者繼續(xù)敲著桌子,問道:“那你對戰(zhàn)爭怎么看?你認為戰(zhàn)爭究竟是好是壞?”
安陽皺眉,他是一個熱愛和平的社會好青年,戰(zhàn)爭他是不喜的,但戰(zhàn)爭可不能單純的用好壞來評價,許久后,安陽想起了前世看的一篇報道,這才回答道:
“戰(zhàn)爭不能用好壞能評價,只有勝利者和失敗者,看的角度不同而已,勝利的一方認為是對的,失敗的一方就會認為是錯的?!?p> 老者先是一愣,后又點點頭,這話有理,如今幾國之間早上你打我一下,中午我踢你一腳都是常事,根本說不出誰好誰壞,只有勝者才有資格站在道德至高點上去批判人。
滅了哪國后,找個小說家或者史官記錄一下,抹黑敗者幾句這不是常規(guī)操作嗎?
老者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安陽,居然還有?他微微一笑,說道:“你可以繼續(xù)說?!?p> “若是沒有戰(zhàn)爭,人口數(shù)量就會不斷增加,到時候糧食就會變少,個人分到的物資就會少很多,沒了食物人會怎么樣,不敢想象?!?p> 安陽不急不緩的說道,這話不管放在前世還是古代都可以用,戰(zhàn)爭無非就是為了那幾樣?xùn)|西,其中最多的便是利益,若是利益合理分配戰(zhàn)爭恐怕會少很多。
當然前提是領(lǐng)導(dǎo)者們不是那種戰(zhàn)斗狂。
隨后安陽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了,輕聲說道:“老先生我是看你人好才說的,你可不要亂傳啊?!?p> “放心吧?!?p> 老者點點頭,應(yīng)道,他自然不會做出那種事,為將者自身需正,告密是小人的作風。
隨后他便開始思考起這小屁孩說的話。
這是事實,哪怕在那一戰(zhàn)之后趙國人口銳減,但糧食依然不夠,每年餓死的人依然不在少數(shù)。
他認同了安陽的話,同時他也想看看這個小孩肚子里究竟藏了多少墨水,便敲著桌子,繼續(xù)問道:
“但是戰(zhàn)爭會死很多人,你的家人就是因為戰(zhàn)爭而死的,你難道不痛恨戰(zhàn)爭嗎?”
這次安陽沒有猶豫,回答:
“恨是自然恨的,但這是自然規(guī)律,當資源與生物不是正比時,食物鏈就會崩潰,那時候戰(zhàn)爭就會來臨,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民不聊生?!?p> 總之就是一句話,戰(zhàn)爭孕育了和平,和平照就戰(zhàn)爭。
雖然不知道“食物鏈”與“生物”是個什么玩意,但老者也大概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閉上眼睛,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面,似乎是在斟酌組織著自己的語言,許久后,化作一聲嘆息:
“小子,你叫什么?”
“我沒叫啊?”安陽一臉茫然的說道。
老者皺眉,這小子怎么感覺腦子有些不靈光,不會是在耍老夫吧?
“我是問你叫什么?”
“我真的沒叫啊!”
安陽暗自笑了笑,這老頭還挺好玩,誰叫你剛才那么多人,只抓我一個。
忍?。?p> 老者深呼吸一口,行,算我沒問清楚,“我問得是你的名字叫什么?”
安陽撇了撇嘴:“你早說不就得了,我叫安陽?!?p> 安陽,聽上去光明磊落,這名字不錯,偷東西也是被迫無奈,以后好好管管就行……
老夫一身兵法無人傳承,現(xiàn)在遇到了你。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老者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落在安陽身上,除了有些頑皮外,他對這小孩很是滿意,嘴角上揚,開口道:
“安陽是吧?老夫,趙國李牧?!?p> “小子,老夫欲收你為徒,你可愿,做我的徒弟?!?p> 沒等安陽反應(yīng)過來,耳邊又傳來店小二的聲音:“將軍,飯來咧!”
(第一次寫書,是個廢物,大家見諒,先給讀者老爺找個沒人的地方磕一個,祝諸位越長越帥,財源廣進~)
(看了一下評論我就知道九年義務(wù)教育任重而道遠啊,不說別的,五胡里的匈奴,鮮卑,羯族,戰(zhàn)國時期就有了,而且還不弱。)
(鮮卑是東胡分裂而來,羯族是匈奴的一部分,很多人問五胡和戰(zhàn)國有什么關(guān)系?這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