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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拜師李牧,剿滅匈奴

18.首殺

  “嗒,嗒,嗒,嗒?!?p>  軍營中響起一陣整齊的馬蹄聲,安陽騎在小黑的背上,跟在李牧身邊。

  左右兩側(cè)是黑壓壓的一片士卒,整齊的排列在軍營中,中間留出一條小路,小路上便是大大小小騎著戰(zhàn)馬的將領(lǐng)們。

  李牧看了看一聲盔甲的安陽,淡笑道:“陽兒,第一次上戰(zhàn)場不必驚慌,為師會守在你身邊的?!?p>  “知道了,”安陽點點頭,隨口回答道,顯得不是特別在意。

  他摸著自己一身的黑色鎧甲,微微一笑,這是他的新裝備前幾天才領(lǐng)到。

  這一身可以算是趙國最高規(guī)模的甲胄了,和電視劇里的一樣,穿上這玩意的確帥極了,看上去就極為霸道。

  “這鎧甲真帥啊,上陣殺敵必備啊,對了師父,你看著我,不用去指揮戰(zhàn)斗嗎?”

  李牧說道:“按照匈奴的習(xí)性,第一次放過來的先是奴隸,消耗一波弩箭才會大規(guī)模投入自己人,這種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有司馬尚足矣?!?p>  安陽皺眉,問道:“奴隸?難道全是中原人?”

  李牧搖搖頭,回答道:“也不全是,除了中原人,東胡,匈奴與月氏三個種族經(jīng)常爆發(fā)戰(zhàn)爭,三族相互有的奴隸都有很多?!?p>  “明白了?!卑碴栁⑽Ⅻc頭,繼續(xù)問道:“那師父不怕出意外嗎?萬一匈奴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派出大軍怎么辦?”

  “呵呵,就算那樣也沒用?!崩钅敛恍嫉男α诵?,沒將匈奴放在眼中,解釋道:

  “匈奴擅長的是騷擾戰(zhàn),他們連攻城墻的武器都沒有,十萬匈奴有司馬尚在有一萬精兵便能守到援軍到來,何況前線將士有四萬之多?!?p>  “若是單于見我不在,腦子一熱,全力攻城,倒時候我?guī)г姎⒊觯麄冏詠y陣腳,不就是刀下的綿羊,隨人宰割?”

  安陽點點頭,對著李牧作揖道:“原來師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徒兒受教了?!?p>  李牧有些不放心,鄭重的提醒道:

  “陽兒,為師再提醒你,哪怕你家人死于匈奴刀下,在戰(zhàn)場上你也要注意自己安危,不可莽撞,你可明白?”

  什么鬼?怎么就死在匈奴手里了?

  安陽心中嘀咕著,但也沒去反駁,這個理由很不錯,他便將錯就錯下去了,“明白了師父。”

  。。。。。。。。

  前線修建的碉堡距離軍營幾百里路,浩浩蕩蕩的幾萬大軍走了一天的路才到達(dá)真正的邊疆。

  大部分軍隊駐扎在城內(nèi),整整四萬大軍,占據(jù)了整個城池,沒有了之前的談笑,整個軍隊嚴(yán)肅起來,甲胄一直穿在身上,隨時準(zhǔn)備迎接戰(zhàn)斗。

  左側(cè)的山丘上依稀可見的幾人在牧著牛,放著馬。

  安陽與李牧站在城墻上,注視著前方,荒無人煙,一顆樹木也沒有,若有敵情很容易便能發(fā)現(xiàn)。

  安陽看著光禿禿的平原,想象著十幾萬匈奴大聲怒吼著“吃掉,吃掉”的場面,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雖說一直想著滅匈奴,但到了跟前,恐懼也襲來了,他連人都沒殺過……

  安陽看向一臉平靜的李牧問道:“師父,你說當(dāng)十萬大軍來臨時,你會怕嗎?”

  “不會,陽兒你要記住,為將者永不退縮,即便面對白起,我也絲毫不懼?!崩钅粱卮鸬馈?p>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你與殺神白起交過手?”安陽帶著笑意反問道。

  李牧與白起是同一時代的人,但他們卻沒有正面交過手,李牧倒是一直欺負(fù)蒙驁這種“小將”。

  李牧一挑眉,好家伙,揭為師老底,他伸出手,給了安陽一個爆栗。

  “哎呦。”安陽呲牙咧嘴的捂額頭,崛起嘴看著李牧,弱弱的說道:“我又沒說錯……”

  李牧那時候的確名氣不大,只是打匈奴有一套,再加上沒那么多大軍給他指揮,他也有些怵白起,和不可一世白起正面剛?

  腦袋都給你敲碎。

  “哼,你知道什么?為師那時候是在鎮(zhèn)守匈奴,騰不出手罷了?!崩钅两o自己找了個半真半假的借口。

  隨后很是豪邁的看向遠(yuǎn)方,大聲說道:“但若是真的遇到白起,為師亦不懼之。”

  “師父好帥!”安陽不咸不淡的捧了一句李牧。

  “嗯……”李牧摸著胡子,正要說話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司馬尚正小跑過來,來到李牧面前抱拳說道:

  “將軍,抓到一個探子。”

  “探子?在軍營中?帶我過去?!崩钅练愿赖?。

  帳篷中跪著一個人,一個女人,四肢被捆綁著,四個身著黑色甲胄的士兵在四周看守著她,面露肅殺之氣,面無表情,像個機(jī)器人。

  那是李牧親訓(xùn)的精兵,只有幾萬人,全是騎兵。

  安陽站在李牧身后,看著那個女人,只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那是一種怨毒,不甘的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安陽就略過了他,看著李牧嗓子里發(fā)出“嗚嗚”的嘶吼聲。

  安陽被看的有些發(fā)毛,帶著殺意的眼神見多了,也習(xí)慣了,這種狠辣的到還是第一次見,有些背后發(fā)涼有種前世看恐怖片的感覺。

  但李牧對那眼神視若無物,低下身體,問道:“還有什么要交代的?你可以說出來,我考慮要不要放了你?!?p>  女子沒說話,眼睛死死的看著李牧,想要活吞了他似的。

  李牧見她不說話,來到其身后,拉起衣服,看見女子的脖子上有個烙印,他問道:“你是奴隸吧?月氏還是東胡?”

  女子聽見月氏神情明顯變了,但依然不回話,像條狗一樣,一直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月氏?單于還真是大膽?。 ?p>  李牧點點頭,感嘆一句,當(dāng)然不管這探子說不說,他都不會放她離開,剛才那樣問只是走個流程而已。

  李牧沉默半晌后,回頭看向安陽說道:

  “既然什么都不說,陽兒,殺了她吧?!?p>  安陽瞪了瞪眼睛,嘴角掛起一抹笑,有些意外的問道:“我這把劍也要見血了嗎?”

  “殺了她便是,控制好情緒,不要受到影響?!崩钅磷叩桨碴柹磉?,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

  隨后帶著四名精兵離開了帳篷,安陽還是怵在原地,看著女子,想著是一刀斃命呢?還是折磨一會呢……

  司馬尚見安陽遲遲不動,以為他是怕了,走了過去,同樣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聲安慰道:

  “安陽,不要讓將軍失望,誰都有第一次,我八歲就殺過一人,滋味很不好受,但那以后會成長不少的。”

  說完,他自己也離開了帳篷,留下安陽與那名探子。

  安陽撇撇嘴,來到女子前方,自言自語道:“我怕?開什么玩笑,我很勇的好嗎?”

  而那女子也是抬頭,看著安陽那稚嫩的臉龐噗嗤一笑,沙啞的聲音想起:“殺了我吧。”

  “那么我便如你所愿?!?p>  安陽將湛盧劍取出,他知道這一劍下去他就沒了后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東西是會上癮的。

  但他沒有絲毫猶豫,這可是胡人,他一劍落下,劍影閃過他的臉龐,緊接著鮮血濺了上來,熱乎的,有些粘稠。

  隨著人頭落地,無頭尸體也倒了下去,鮮血蔓延到安陽腳下,他沒有理會,眼神空洞無神,腦子一片空白的站在那。

  安陽緊握著劍,沒有想吐的惡心感,也沒有第一次殺人的罪惡感,只是在殺人前的一瞬間,腦子短路了,有些記不起剛才做了什么。

  幾名士兵進(jìn)來拖走了尸體,司馬尚拍了拍安陽的肩膀,安慰道:“我第一次也是這樣,過兩天就好了?!?p>  “呼!”

  安陽回過神來,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面色慘白的扯出一抹笑容道:“多謝司馬大哥,我沒事了?!?p>  司馬尚油拍了拍肩膀,說道:“沒事就好,將軍叫你過去一趟,他在城墻上?!?p>  “嗯。”

  安陽輕聲應(yīng)了一聲,將湛盧收回空間戒指,向著營帳外走去,很慢很慢,如是仔細(xì)看他,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腿有些顫抖。

  司馬尚看著逐漸遠(yuǎn)去的安陽,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殺完人就昏倒了,不禁感嘆道:

  “將軍收了個好徒弟啊。”

  。。。。。。。。

  李牧依然站在城墻上,一臉的平靜的注視著遠(yuǎn)方,聽見腳步聲目不轉(zhuǎn)睛的問道:“第一次感覺怎么樣?!?p>  “不怎么樣,師父說對啊,對我影響還是有些大?!卑碴枱o力的趴在城墻上,回答道。

  “第一次都是這樣,想當(dāng)年我第一次殺人可是……”李牧話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想去了兒時的自己不禁一笑。

  “可是什么?”

  安陽輕聲問道。哪怕是身負(fù)“重傷”也沒磨去他的好奇心,這可是師父的黑料,若是套出來點什么,等他老了……

  但李牧是何等的精明,他若有若無的笑道:“你怎么總想著揭為師老底?!?p>  “嘿嘿?!?p>  安陽一笑,不再多問,身體往前一傾,往城墻下看去,尸體,那具無頭身體,正掛在那,他皺了皺眉,“師父,她只是一個探子,何至于此,這種大辱……”

  “這是示威而已,提高我軍士氣用的罷了。”

  李牧自然知道安陽在說什么,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這種事情時刻在發(fā)生著。

  “但……死者為大,要尊重死者。”安陽反駁道。

  在他看來這樣做和匈奴沒什么兩樣,他討厭這種侮辱人的方法,做人不能太雙標(biāo),否則會被罵的,你看某三……

  再說了士氣與尊嚴(yán)是靠實力爭取的。

  李牧看了看安陽,這徒兒思想和這個時代有些不同啊,罷了,誰叫是我徒弟呢。

  他猶豫了一會說道:“好吧,為師讓人取下來,葬了她,讓她入土為安?!?p>  “多謝師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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