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鉆戒
翌日,清晨吃完早飯后,安陽給信陵君打了聲招呼就帶著驚鯢出門了,人與人之間是需要增加感情的~
坐上馬車,給車夫吩咐了一下后,安陽就膩上了驚鯢,他側躺在驚鯢大長腿上,感受著驚鯢有些生疏的按摩,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很快,接近一刻鐘的時間,馬車停下了,安陽也起身拉著驚鯢下了馬車。
“趙叔,還要麻煩你了?!?p> 安陽看著湖水,感受著清風拂過臉頰,對趕車的車夫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不就是搖個船嗎?”趙叔滿臉笑容,一副樸實無華,憨厚的樣子。
這湖還挺大,屬于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那種,這里也是以信陵君的名字命名,也就是信陵湖。
湖邊靠著幾支小船,安陽帶著驚鯢進了船艙,坐在靠窗戶的位置,揉了揉對方的小手,問道:
“你來看過湖嗎?”
“沒有,從小就在姐姐身旁待著?!?p> 驚鯢微微搖頭,眼睛也看向外面的湖水,現(xiàn)在是秋天雖然沒有綠樹林楓的稱托,但湖依然很美,依稀可以看到水里幾條魚慢慢悠悠的游蕩著。
望著這些風景驚鯢有些失神,任務不知多少次經過有湖,河的地方,但她都沒有時間去欣賞,這還是第一次。
“我也沒有?!卑碴栕⒁獾襟@鯢的眼神,輕聲說道:“其實我想去看看黃河,聽說那里很壯觀?!?p> “壯觀?”驚鯢回神,柔聲道。
她曾經遠遠的瞥了一眼黃河,除了水流急促一點,似乎并沒有壯觀一說。
“我也沒見過,但有一句詩詞是這么描寫的: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p> 安陽眼神中帶著希翼,他是真的想去看看黃河,前世沒機會,這一生不會再錯過。
之前五國伐秦的時候本想去看看的,但戰(zhàn)線吃緊,并沒有過去。
驚鯢點點頭,羅網內部要求也很高,不僅要知七國語言,還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些詩詞的意思她也大概了解。
雖然詩句不錯,但她覺得有點假,河水從白云見奔跑下來?這不很明顯有夸大的嫌疑嗎?
驚鯢沒有在意這些,頭靠在安陽肩膀上,說著誓言:
“那以后鯢兒陪先生去看河,去看山,去看海,鯢兒陪著先生走遍七國?!?p> 可別,去旅游夫人帶多了可不是件好事,容易打起來。
雖然心里抵抗不以,但安陽嘴上卻說道:“這不是你說的?!?p> 說著,狗爪子也沒閑著,慢慢的往下移,一捏翹臀,惡狠狠的說道:“若是不陪可是有懲罰的哦。聽到沒有。”
已經坦誠相待過的驚鯢對于安陽的舉動反應不大,反而貼近安陽的耳朵,細聲細語的問道:
“懲罰,什么懲罰?”
安陽一笑,沒在揩油,說道:“罰你三天不能下床!”
“三天啊~看來以后還真要找個夫人伺候先生了!”
驚鯢忽然松開安陽,恢復了高冷的形象,語氣也變成了冷冰冰的,有種小媳婦吃醋的感覺。
這就生氣了,變換的真快。
安陽心中嘀咕著,不得不說羅網培養(yǎng)出來的天字一等殺手演技都不弱于他,若非有著前世的記憶,他也會被這個“柔弱”的形容折服。
安陽想起了信陵君所說,女人生氣需要禮物才能哄好,他意識進入空間戒指中,取出了在大梁簽到得來的空間戒指。
“鯢兒,我送你個東西?!?p> 安陽話音剛落,沒有防備的驚鯢手上突然產生了一股冰涼感,一抬手,一個戒指出現(xiàn)在了指頭上,她疑惑的看向安陽,等待著他的講解。
安陽想起了前世騙人的廣告詞,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這是我在胡人族那買到的,價格極高,名叫BD鉆戒,男人一生只能定制兩枚,我把它送給你,意義著,我愛你一世一生?!?p> 緊接著他也抬了抬手,說道:“我也有哦,情侶款,當世絕對沒有第三枚?!?p> 驚鯢大概明白“情侶款”是什么明白,她微笑著點頭,手在空間戒指上不停的摩挲著,輕聲道:“多謝先生?!?p> 安陽考慮了一會,還是沒將空間戒指的用處教給對方,無非就是不信任,等驚鯢真真選擇脫離后再說吧。
他柔聲說道:“這個東西用處很大,以后若是有機會,我教你?!?p> 用處很大。
驚鯢心中疑惑,不就是個戒指嗎?雖說少見,但七國還是有不少的,但她并沒有選擇問出來,倚靠在安陽肩膀上,輕聲道:
“是,先生?!?p> ……
游完湖已經晌午了,兩人回到信陵君府邸時,就被其門客告知讓安陽單獨去書房見信陵君,看其樣子似乎還挺著急。
安陽蹙眉,一般都是他找信陵君,信陵君找他無非就是去青樓,這次去書房應該是出事了。
“鯢兒你先去找慕兒吧,我去看看。”安陽松開驚鯢的手,吩咐了一句后就去找信陵君了。
“出事了嗎?”
驚鯢看著遠去的背影心中暗道,雖然心中好奇,但她沒有選擇跟上去,信陵君門客也有羅網的人,位置還不低,想來能知道些什么。
她抬起手,胡人?定制戒指?看來這安陽還接觸過西域商人,看來進度又可以快一點了。
書房中,信陵君手中拿著一卷紙,眉頭緊鎖,隨著門被推開的聲音,他才微微抬頭,看著火急火燎的安陽,笑道:
“好啊你,這一出去就是一個多時辰,要不是不想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我就派人去湖那找你去了?!?p> “出事了?”安陽沒有理會信陵君的調侃,問道。
來的路上他已經猜測出了個大概,算算時間羅網另一位癡“情”人也在這邊執(zhí)行任務。
“是,事情還不小?!毙帕昃辉陂_玩笑,語氣也有些氣憤,“近日朝堂上死了不少官員,其中就連九卿都死了一個?!?p> 死一個兩個可以算是意外,但接連幾天已經死了五人,還有一個還是九卿之一,這無疑是站在魏國頭上拉使,狠狠的打著魏國王室的顏面。
但好在噩耗經過嚴密控制,平民百姓知道的少之又少,還算沒引起動蕩。
果然如此,看來黑白玄翦已經墜入愛河了。
安陽瞬間放心了很多,黑白玄翦聽大司空魏庸的命令刺殺的都是些慫包……
“而且這些人據(jù)我調查都是些主合者,空出的位置沒多久就被大司空扶持了一些主戰(zhàn)者?!?p> 信陵君繼續(xù)說著,同時看向安陽,想看看他是何反應,但出乎意料的是,安陽表現(xiàn)的很是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你不驚訝嗎?這可是刺殺朝廷官員?!?p> 信陵君問道,他其實并不在意這些人的生命,一些想要投降割地的人不值得,他只是在乎魏國王室的顏面,想當年,魏國當霸主時誰敢來刺殺?
“驚訝什么,一些垃圾而已死了就死了。”安陽走到信陵君對面坐下,隨意的說道。
“你是不是知道這事?”
信陵君皺眉,他不愿意懷疑安陽,但后者是反應的確容易被懷疑,感覺什么都知道一般。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主導的?
信陵君這樣想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安陽。
“猜到了一些,無非就是主站派看不起這些人而已,這不是是件好事嗎?清洗魏國朝堂。”
安陽一攤手,反問道。
“好事是好事,但我門客匯報這些人全是一擊致命,哪怕是二流境的千夫長也是如此。”
信陵君搖搖頭,嘆了口氣:“也就是說動手的至少是超一流境的,但魏國只有四個人有這個實力?!?p> 隨后信陵君摩梭著下巴分析起來:
“其中一個是龍陽君,他的實力在我之上,但動手可能性幾乎為零,他對魏國是看重不比我小?!?p> “還有就是你我二人,這點時間同樣不可能。”
“最后一人就是現(xiàn)在的上將軍,披甲門的掌門人,但他是橫練功夫,劍術幾乎沒有。”
“所以是他國的高手,或者是魏國主戰(zhàn)派暗中培養(yǎng)的刺客,想要和秦國硬綱?!?p> 信陵君不虧是信陵君啊,這么快就分析出了個大概。
安陽心中感慨,雖然自己靠著前世的記憶在戰(zhàn)國還算能混開手腳,但信陵君的腦子的確不是自己能比的。
我真是個廢物配抱大腿!
安陽狠狠的罵著自己,就是不知道嬴政進行到哪一步了。
“這不是好事嗎?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被重新重用?!卑碴柊腴_玩笑的說道。
在安陽看來,若是按這個趨勢,朝堂上都是主戰(zhàn)派,信陵君回去幾率會大大增加。
“你不懂?!?p> 但信陵君搖搖頭,他自然想到了這一點,但還是沒什么高興,反而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權利是毒藥,那東西誰碰都會癡迷,我就是怕他們收不住,誤了自己?!?p> 安陽想了想也微微點頭,似乎的確是這樣,魏庸殺完主和派后就向著兵權下手了,這才讓黑白玄翦刺殺披甲門掌門人,才發(fā)生了后面一系列事情。
“所以你想怎么做。”安陽沉聲問道。
信陵君說了這么多無非是有事相求,若是自己能做到自會幫忙,畢竟搶了……咳咳,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我怕那只黑手向兵權下手,所以,若是真的發(fā)生,安陽我想請你出手。”信陵君看向安陽,作了一揖,懇求道。
“這……可以吧,但能不能有效果就不知道了?!?p> 安陽假做猶豫,最后還是一咬牙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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