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就是懂他。
吳解趕緊說:“西街那邊樓上搞了幾個臺球桌,還有獨立的大包廂。晚上要不要去玩玩?”
西街是這邊一個有名的酒吧。
林逸凡看向紀檢:“我聽阿檢的?!?p> 吳解期盼的看著紀檢:“走嗎,檢哥?”
紀檢是答應了:“行啊?!?p> 紀檢放假除了玩也沒什么事。
——
晚上
夜色宛如猛獸般涌進繁華的城市,數(shù)不盡的霓虹燈在同一時間點亮。過節(jié)的氣氛讓原本寂靜的街道多了幾分喧鬧。
卡座上的女孩手里捏著高腳杯,微抬下巴,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一旁的妝容濃艷,看上去有點顯老的女生視線貪婪的掃過溫昕月,眼波流轉:
“喲,溫大小姐怎么有空回南城來了,這一年混得還不錯嘛?!?p> 溫昕月放下酒杯,皺眉擺手說:“別提了,我都煩死了?!?p> 另外一個看上去不怎么會畫眼線的女生問:“有什么好煩的?難道溫家人對你不好?”
這兩人是溫昕月之前的朋友,比溫昕月要大一歲,考上了不知名的大學,現(xiàn)在大一了。
她們三個人之前經(jīng)常在這塊地方玩。
而就在一年前,溫昕月突然說自己是什么元都溫家的小姐,要回家認祖歸宗了。
聽說那個溫家在元都可是出了名的有錢人家。
一年不見,之前那個精神小妹溫昕月還真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溫昕月皺著眉就沒松開過:“也不是,溫家對我挺好的。”
看她也不愿意講,另外兩個也不逼她。
再說了,她這個樣子可一點都不像過得不好的樣子。
一身的奢侈品牌。
溫昕月這一年里在溫家的日子可要比她之前過得好多了,想要什么有什么。
只是生活品質雖然是提高了,但完全沒有之前生活的自由。
而她這次回南城理由是因為今天是她名義上“媽媽”的生日。
外婆情緒悲痛,她對“媽媽”又沒感情,她親媽又沒死,自然不能像外婆那樣。
于是就偷偷跑出來透透氣。
關于溫家的事情,溫昕月并不想和她們多說。
就把話題扯到她們身上:“欸,不說了,說說你們吧,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兩個朋友也是識趣的說起自己的近況:“我啊....”
幾個女孩邊喝酒邊聊天,溫昕月不敢多喝,只是小抿著。不然回家就解釋不清了,她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高中生。
——
夜色還沒來之前,紀檢幾個就打了車來。
到西街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
門口的人似乎也認識他們,直接放了進去。
幾個人進去后直奔樓上。
紀檢一身白T,步伐散漫,吳解嘰嘰喳喳的圍在他旁邊。
他偶爾才會回應,大多數(shù)都是林逸凡理會的比較多。
溫昕月看著紀檢幾個人上去,眼前一亮:“南城什么時候還有這樣的帥哥?”
元都地方很大,她在那邊見過的帥哥也不少,但很少見到符合她胃口的。
剛進來的三個長相都不錯,每個至少都有一米八的身高,風格也各不相同。
中間的那個身高挺拔,狹長的鳳眼半闔著,高傲冷淡。通身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她很喜歡。
她的兩個朋友都是常來的,對紀檢算得上是眼熟,但沒接觸過,也只是聽人說:
顯老打扮成熟的那個女生說:“聽說還是高中生呢,和你一樣?!?p> 另一個接:“好像都是秀高的,那學校也是難進,要不就是學習好的,要不就是有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