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那三位超商搶匪的嫌疑人已經(jīng)被警察帶進了警局進行偵訓,不久之后,已經(jīng)知道身份的六人來到警局,此時那幾個不明真相的警察還在審訊犯人。
“哎,你們來了。”石警官看到那六個人又來了十分高興,“我聽說你們也跟這次的搶劫案有關(guān)???”
“確實,不過沒關(guān)系,”鄧芯糕說,“我們已經(jīng)知道那個劫匪是誰了,你們說對吧?”
其余的人一同點了點頭。
“太好了,”石警官說,“不過我要說明一聲,如果你們知道的話,最好快一點,因為剛剛審訊也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們?nèi)齻€也鬧著說家里有事,要回家了,所以如果再不說明清楚,那恐怕情況會很不樂觀。”
“哦,好,我知道了?!编囆靖庹f。
這個時候在警察局的門口,幾名警官還在花言巧語告訴他們,希望對方留下來繼續(xù)接受調(diào)查,但是那三個嫌疑人好像并不這么想,他們只想趕緊回去。
“不會吧,警官?”白蘇華先生說。
“是啊,你們還沒有證據(jù),應該沒有理由把我們留特別久吧?”林子之先生說。
“呃,對,”鄧芯糕從大門里走了出來,雙手插在口袋里,“我們是沒有理由把那兩個不是劫匪的兩個人留下,不過如果是你們?nèi)齻€人之中的那個劫匪,那就不一定了?!?p> “這個小孩子是誰呀?”李嵬名女士問。
“哦,介紹一下,”鄧芯糕拿起掛在胸前的學生名牌說,“我是博喻小學三年級一班的班長,我叫鄧芯糕,不要覺得我年齡小就什么都不懂,我知道你能三個人之中那個劫匪是誰?!?p> “哎呀,你不會就是剛才那位警員提到的年齡小小的小偵探吧?”李嵬名女士問,“沒想到是真的小?!?p>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小了?!编囆靖庹f,“不重要啊,我們幾個一路看著劫匪從珠寶店跑進你們所在的便利商店,然后我們就一路詢問,找到了幾個目擊證人?!?p> “第一個人是一個在電話亭里看到劫匪從街道上跑過的男士,”韜腰包說,“他說劫匪是一個身高160cm,穿綠色衣服的人。”
“第二個人是從服裝店的紅色玻璃窗看到劫匪跑過人群的一位高中女生,”蘇飛亞說,“她說劫匪是一個180cm,穿黑色衣服的人?!?p> “最后是在便利商店附近看到劫匪跑進去的一間花店的店員,”杰弗里斯說,“他說劫匪是一個170cm,穿青色衣服的人。”
“可他們中沒有符合這個特點的人吧?這些證詞太模棱兩可了?!逼亚∏≌f。
“沒關(guān)系,”鄧芯糕說,“你實踐經(jīng)歷過一遍之后,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他們幾個默認兩可的證實指都是同一個人,并且是符合兩個特定信息的那么一號人物。”
“什么?你說具體點?!笔僬f。
“首先是身高的問題,”鄧芯糕說,“我調(diào)查過,第一個目擊證人所在的電話亭里面比外面的人行道高了一層,并且劫匪跑過的街道也比人還矮了一層,相差了大概10cm,你們該懂了吧?”
“哦,我懂了,”杰弗里斯說,“劫匪跑過電話停的時候,是在比目擊證人低了10cm的地面上跑,那既然這樣,目擊證人看到的160cm的劫匪,其實應該是170cm才對?!?p> “可是,這個高中女生不是說劫匪的身高是180cm嗎?”蘇飛亞問。
“我問你,如果是你要穿過一個特別擠,已經(jīng)沒有辦法簡單自己過去的人群,你會怎么辦?”鄧芯糕問。
“呃……我想想,”蘇飛亞說著,走到一旁的街道旁邊,街道旁邊有高一節(jié)的磚塊圍欄,“啊,我知道了,那個女孩子是因為看到劫匪在走到的邊緣奔跑,所以高度比旁邊的人群都高出一個頭,才會誤以為劫匪的身高有180公分,對吧?”
“那衣服的顏色怎么回事?”紫好塔俄問。
“第三位目擊者不是說看到劫匪穿的衣服是青色的嗎?”鄧芯糕說,“一般人可能會以為青色指的是藍色,但是仔細一想,青色也有可能指的其實是綠色,有的綠色的菜叫青菜不是嗎?”
“確實,我媽也經(jīng)常管綠色的菜叫青菜,”蘇飛亞說,“那那個高中女生呢?她說看到劫匪的衣服是黑色的呀?!?p> “你忘記了嗎?”鄧芯糕說,“那個高中女生是透過服裝店的紅色玻璃看到劫匪衣服的,想到什么了嗎?
“原來如此,因為紅色玻璃只能透過紅光,綠色的東西也只能反射綠光,所以如果紅色的玻璃看綠色的東西的話,看到的應該就是黑色的?!逼亚∏≌f,“哎,等一下,那難道就是說……”
“對,所以說根據(jù)那三位目擊者的證詞,不難推測出,劫匪是一個身高170cm上下,身穿綠色衣服的人物,”鄧芯糕說,“也就是你了,林子之先生!”
“???不是……”林子之先生嚇了一大跳。
“好了,不要再說了,”石警官拍了一下肩膀說,“再審問一下就知道了?!?p> “哼,可惡!”林子之先生說,然后他馬上掙脫了警察們的手,跑下警局的樓梯,順著街道跑了起來,而幾個人愣了一下之后,也跟了上去。
“啊,那個人是誰?”杰弗里斯問。
“嗯?”鄧芯糕仔細盯著遠方說,“那個身影好熟悉啊,哎,那個是不是……”
在他說話的時候,那個小孩的人影突然張開了雙手,試圖阻然截逃跑的路線,結(jié)果被劫匪撞倒在地,灰溜溜的逃走了。
“那個人看來是好心,不過并沒有幫上忙,”鄧芯糕說,“還是靠自己吧!伙計們!”
體力最大的紫好塔俄用他最大的體力沖上去,林子之先生你還在奮力著跑著,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追了上來。紫好塔俄剛剛追上,然后趕緊跳了起來,以他體重的優(yōu)勢把對方壓在了地上。
“那個哼,想從本大爺手里逃走,再等上100年吧!”他高興地大笑。
石警官領(lǐng)著警員們馬上趕了過來,夸贊了幾人一番之后,就拎著這名劫匪走了。
“我說林子之先生,”鄧芯糕跟在后頭問,“你有沒有什么理由想說的呀?比如你搶珠寶店的動機呀……”
“想知道的話我直接說,”林子之先生扭過頭來生氣,指著對方說,雖然他正被帶著手銬,但是絲毫不影響,“就是為了錢,我父母親的生意失敗,如果不能獲得更多的錢,我們的家根本生活不下去?!?p> “這是什么話?你覺得用這種方法就算讓你家生活下去了,你們在良心上過得去嗎?不覺得自己傻的可憐嗎?”石警官說,“好了,帶走!再見,各位?!?p> “嗯,拜拜了。”杰弗里斯說。
“好了,案件結(jié)束,回家睡覺嘍!”紫好塔俄伸了伸懶腰說。
“案件雖然是結(jié)束了,但是有一點我還是不懂,”鄧芯糕說,“就是那個半路跑出來擋住劫匪的那個男孩到底是誰呀?”
“哦,可能只是一個半夜溜從家里溜出來亂跑的小孩子罷了,”紫好塔俄說,“估計是他看到有人在逃跑,就覺得是壞人,就想幫忙抓他,結(jié)果失敗了,就是這么簡單?!?p> “好吧?!编囆靖庹f。
幾人分開之后,鄧芯糕和杰弗里斯因為住隔壁,所以順路,然后他們在回家的路上,他們注意到一旁有一棵樹上,好像貼著什么。杰弗里斯沒有注意到,接著朝家的方向走去,還好鄧芯糕注意到了。
“杰弗……”他顫顫巍巍地說著,“趕緊的,把他們四個再找回來一趟?!?p> “怎么了?”他連忙趕了回去,他看到那棵樹上貼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這么寫著:
“致NRB少年偵探團的六位成員,如果不想你們最大的秘密被曝光的話,今天晚上0點的時候到市中心植物園去,我會在那里等著你們。”
“什么最大的秘密?最大秘密會是什么?”杰弗里斯說,“難道是上次我打球打中了蒲班長的后腦勺,結(jié)果還嫁禍給紫好塔俄,不會這樣吧?”
“他要知道之后肯定會把你暴打一頓,”鄧芯糕說,“不過我看這封信,雖然寫信的人可能是認真的,不過寫這封信的人可能是對我們不怎么了解清楚,所以就順口編了個可以把我們約出來,說的過去的理由而已?!?p> “有道理,那我敢緊把他四個人叫了過來,”杰弗里斯說,“看來超商搶劫案雖然結(jié)束了,但是這次的事件才剛剛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