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自然知道她在看些什么,只是??????哎。
“少爺最近公務繁忙,囑咐我替他送送表小姐?!彼X得這個理由他都不相信了,用得太多了恐怕表小姐心里都是清楚的吧!
楊妙玲不以為然的笑笑:“無妨的,妙玲不介意,只是叫表哥多注意些身子可別忙壞了,妙玲會心疼的,還請林管家多照顧著些了?!?p> “表小姐就放心吧!”
林管家送楊妙玲上了馬車,目送馬車慢慢的遠去,直至再也看不見了他才轉身進了府里,府里這下子又變得清凈起來了。
此時的喬憐正待在醫(yī)館,春花在門口徘徊片刻終于是下定決心一般走了進來。
“喬小姐,春花有一事相求?!?p> 喬憐見是春花,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連忙上前來扶她起來:“有什么事就說嘛!這是做什么?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的?!?p> “春花找你有一事相商,只是這里人多嘴雜叫人看見了告訴我家小姐了,我又得吃不了兜著走了?!闭f著春花還真的煞有其事的看了看四周。
“那去我們府上吧!”喬憐見她樣子是真的驚慌,提議道。蘇府向來清凈沒什么人進出,去那里是安全的。
“不可,不可,此事甚是隱秘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春花急忙阻攔。
喬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喬小姐,我知道一個好地方,就在城外甚為安靜,不知喬小姐愿不愿意與我一同前往?!鄙钆聠虘z不答應,春花急忙加上一句。
“喬小姐不是說會幫春花的嗎?”
喬憐點點頭:“好吧!就依你?!?p> 說著朝后堂喊道:“李郎中,我有事出去一下,待會兒就回來?!?p> 李郎中聞聲出來春花已經走出了醫(yī)館,他只看到一個背影,喬憐緊隨其后:“好好,去吧!”
因著怕人發(fā)現(xiàn),春花專門選些僻靜小路走,人煙稀少自然是沒人發(fā)現(xiàn)她們了,不消片刻功夫兩人便除了城,春花一路帶著喬憐往破廟走去。
到了破廟春花引著喬憐進去,到處破敗一片倒也如春花所言,此處遠離人家十分安靜。
“春花,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有什么事要我?guī)兔Φ?,竟然弄的如此的神秘?”喬憐并未多想。
“這??????”春花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圓謊。
“也不是春花找你有什么事,只是我想會會喬姑娘,又怕喬姑娘不肯賞臉。只得叫春花將你請出來了。”楊妙玲微笑著踏進破廟,她不悅的看著四周,真是太臟了,都沒地方下腳了。
春花見狀只得閉口,安靜的站在了楊妙玲身后。
喬憐冷眼的看著這一切,見春花不敢抬頭看她,想也知道她一定也是逼不得已的,她不答話看著楊妙玲不知她到底想玩什么名堂。
突然從她身后冒出兩個男子,用一方帕子捂住她的嘴,喬憐一驚味道不對,是迷藥。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喬憐便昏了過去。
楊妙玲示意那兩名男子:“把人抬上車。”
駕車的車夫是楊妙玲從京都帶來的侍衛(wèi),自然是不敢忤逆楊妙玲的意思了。將喬憐綁好放上車,牛二與牛三剛準備坐下,卻被楊妙玲趕了出去。
“你們倆滾出去,這里可是你們坐的。”牛二還想說些什么,只見車外的隨從大有上來提他們出去的架勢,他只得與牛三悻悻的坐到了車外,這車夫雖然不做聲但是初次見面他們可是吃過他的苦頭的,自然是不敢造次了。
楊妙玲看著車外畏首畏尾的牛二和牛三,他們是在婺城的賭坊外找到的,碰到他們兩兄弟時他們正輸了個精光,這種市井癟三輸紅了眼,只消得給他們些銀子,便是要叫他們殺了自己的親娘怕也是行的。
春花坐在一旁不敢開口,喬憐躺在馬車上昏迷不醒,她也不知道小姐是做什么,此時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沒了主意。
入夜,馬車已經離開了婺城境內,此處正是荒郊野外,跨過這座山便已經到了鄰城了,楊妙玲掀開車簾看了看四周,這下足夠遠了吧!我看你們怎么找到她,此時已經入夜,因著已經入冬,大伙都覺得饑寒交迫。
牛二他們在車外只覺得快凍僵了,這是快下雪了吧!
“小姐,這夜黑看不清路,我們還是休息下再趕路吧!”他可不想在還沒拿到錢的時候就先被凍死了。
“對,對,我知道這山上有一個看林人住的小屋,我們可以去烤烤火,這天氣太他媽的冷了?!彼郧昂腿思掖颢C的時候曾經來過這里,是以才知道。這個季節(jié)看林人怕是早已經下山了,那兒應該是空的。
也不知道這車里的兩位到底是有什么仇恨,聽那位小姐的口氣似乎是要置另一位于死地啊!還特別交待要尋得一僻靜之處,正好,這地方能滿足她的要求。這些與他們都沒關系他們只要做完事了,拿銀子就是了。
“帶路吧!”楊妙玲在車里開口了。
一行人朝著山上走去,果然如他們所言,此處遠離大路,下了馬車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找到,進了屋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好歹也是干凈整潔。
將喬憐丟到柴房,楊妙玲指使他們生好火,這才覺得暖和起來,這是什么鬼天氣,楊妙玲心下暗罵。
春花麻利打掃干凈隨后將床鋪鋪好,以便楊妙玲能夠休息
“不知小姐是想對那位姑娘怎么樣?”牛三涎著臉笑著問楊妙玲。
楊妙玲厭惡的別開臉,真是叫人看著就生厭:“不要那么快的弄死她,給我好好的折磨下再說?!边@兩人真是看著就叫人生厭,她怎么可能讓她死得如此容易呢!楊妙玲眼中閃出惡毒的光。
不知過了多久,喬憐悠悠醒轉過來,她看了看四周天色已經黑了什么都看不清,她慢慢回想起發(fā)生了什么事,心下卻也不明白那個楊小姐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將她綁來這里,正想著,柴房的門被推開,楊妙玲走了進來,身后的春花連忙將油燈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