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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我的爺爺是隋煬帝?

第52章 六合陰魂槊

大隋:我的爺爺是隋煬帝? 夏樹c 2106 2022-01-22 23:42:39

  楊曉下了城門樓,正欲上馬,遠遠望見四個衙役,用滑竿抬著一位滿臉胡髭的中年人,正往這邊跑,趙縣丞呼哧呼哧地跟在滑竿后面,甚至跑不過肩扛重負的衙役們。

  少頃,中年人被抬到楊曉面前,坐在滑竿上,握著一副弓箭,拱手道:“晉王殿下!卑職吳大川,腿腳不便,無法行禮拜見,還望殿下?lián)?!?p>  楊曉點頭:“上城吧,我出去和那倆賊將對戰(zhàn),若我占下風,不用猶豫,射他們就是,保護我的安全最為要緊。”

  吳大川瞪大眼睛,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在出戰(zhàn)前,請求弓手保護自己安全?

  這個小晉王,咋這么不要臉呢?!

  可也不是,如果他真這么慫的話,就不會出城去和敵將對陣,而且,還是對陣兩人!

  楊曉可沒想這么多,他說的都是大實話,自己是為了提升本軍士氣,才下樓出戰(zhàn)的,別說是被敵人擊殺,即便自己落了下風,都會打擊到己方士氣,所以,只能贏,不能輸。

  這是戰(zhàn)爭,在楊曉的兵法字典里,從沒有“要臉”這倆字!

  “殿下小心吶!”吳大川只得叮囑了一句。

  楊曉跨上自己的馬,正要出戰(zhàn),忽覺手里空空。

  “……我刀呢?”楊曉自言自語。

  “您不是把刀給來將軍了么!”趙縣丞提醒。

  楊曉一拍腦袋:“喔,對。”

  “來將軍的馬槊在呢!”趙縣丞指向城門樓內的馬廄,來整的馬,散放在里面,正溜溜達達地和母馬們套近乎,來整的馬槊,斜豎在馬鞍右側。

  楊曉跑過去,牽出來整的馬,翻身騎上,這匹戰(zhàn)馬和秦瓊的同種,西夏良駿,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輔助能力頗為強悍。

  人類之所以選擇馬當做騎兵的坐騎,而不是驢、騾子、大象、駱駝等動物,除了馬能跑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馬的智商較高,容易和人匹配,經(jīng)過訓練的馬,往往能夠充分理解騎手的意圖,且性格沉穩(wěn),遇到危險時候,大多不會慌亂。

  通俗而言,就是馬通人性。

  來整的馬,已經(jīng)和楊曉并肩作戰(zhàn)過一次,認識這位小伙兒,知道他的身份地位不低于自己的女主人,故此,對于楊曉的騎乘,此馬非常順從——動物也是看人下菜碟,若換了普通軍士,想騎它?一蹶子給你顛出去,興許還會再補上一腳!

  城里現(xiàn)在連一個軍卒都沒有了,還是那四個抬滑竿的衙役幫忙開的城門,放下吊橋,楊曉策馬而出,回頭命令:“把吊橋吊起來!”

  “?。磕悄换貋砹税??”衙役問。

  “這叫破釜沉舟,背水而戰(zhàn)。”楊曉大聲笑道,此舉,亦是為了提升己方士氣。

  來整在樹林里可是害怕了,本來她是在戰(zhàn)場的中段,距離城門較遠,為了能保護楊曉,來整把這段陣地交給了驍果軍副將,自己潛行到狼筅陣的北段,盡量靠近楊曉的位置,萬一他落馬被擒,來整可以及時率軍殺出去,將小晉王搶回。

  盱眙之戰(zhàn),可以一敗涂地。

  三百驍果,可以全軍覆沒。

  她來六郎,可以戰(zhàn)死沙場。

  但是,小晉王絕不能出事。

  因為,他是隋王朝的未來!

  王雄誕和闞棱看見這個臉上稚氣未脫的少年,手里拿著的家伙,居然是那支讓各路義軍聞風喪膽的“六合陰魂槊”,不覺心中驚訝。

  “小子!你和來六郎有何關系?為何持他的兵器!”王雄誕問。

  楊曉看了看手中的長槊,原來它還有名字呢,也沒見有什么特別之處,就是常規(guī)的驍果軍馬槊,只不過槊桿漆成了銀色,槊桿與槊頭連接處,多了兩個白絨球而已,跟掛著一對兒貓蛋似的,無實戰(zhàn)意義,純裝飾之用。

  “來六郎不在盱眙城內?!睏顣詫嵲拰嵳f。

  “看吧,大哥,”王雄誕沖闞棱笑道,“定是那來六郎,聽聞咱哥倆來襲,跑球了!”

  “那三百驍果軍呢?也跑了?”闞棱伸出三尖兩刃刀,厲聲問楊曉。

  “也不在城內?!睏顣砸琅f說實話。

  闞棱擺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娘個屁的,白跑這么遠路!”

  正如楊曉分析的那樣,他們果然是沖著驍果軍來的。

  “大哥息怒,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回去,索性拿下盱眙城,也好對義父有個交代?!蓖跣壅Q道,他倆級別其實一樣,只不過因為王雄誕年紀比闞棱小幾歲,才尊稱他一聲大哥。

  “也好,”闞棱暼了楊曉一眼,“義弟,這頭功,大哥便送與你罷!”

  “不不,弟弟哪兒敢和大哥搶頭功,還是大哥上吧!”王雄誕嘻笑道,他的武力,和闞棱不相上下,但論心計謀略,遠勝于闞棱,他一看楊曉拎的是來整的兵器,覺得此子必非一般人物,不能輕視,才讓闞棱上去先試試。

  闞棱沒想那么多,一聲長嘯:“卻之不恭!”

  說完,闞棱拍馬上前,沖向楊曉,邊沖邊喊:“闞某不斬無名之輩,小子!臨死前,留下名號!”

  面對來勢洶洶、虎背熊腰的闞棱,楊曉橫槊身前,挺直腰桿,紋絲不動,也沒說開口答話,闞棱以為楊曉是被他給嚇呆了,輕蔑一笑,挺起三尖兩刃刀,借著坐騎的沖力,直刺向楊曉胸前!

  楊曉依舊橫槊不動,直到闞棱沖到距他只有五米遠的位置,楊曉忽然翻身跳下馬,穩(wěn)穩(wěn)站在了馬側!

  闞棱從未見過這種打法,哪有臨陣下馬的將領!

  恍惚之間,三尖兩刃刀刺了個空,刀刃貼著來整馬背掠過,因為戰(zhàn)馬的慣性,闞棱又往前沖出十幾米,可還沒等勒馬站穩(wěn),回身再戰(zhàn),闞棱只覺得后心一涼!

  緊接著,胸口又一涼!

  他低頭一看,修長的槊頭,已經(jīng)透過胸甲數(shù)寸,槊尖兒正在滴血!

  心臟被穿破了,很快,闞棱一陣眩暈,栽倒落馬。

  至死,他都沒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可后方的王雄誕卻看得一清二楚!

  楊曉在翻身下馬,避開闞棱的致命一刺后,竟完全放棄了戰(zhàn)馬,追著闞棱的方向,將手中的長槊,當作標槍,全力投了出去,闞棱因為沖擊慣性,尚來不及轉身,便被飛來的六合陰魂槊給穿了個透心涼!

  先棄馬,斷絕自己機動性!

  再棄兵刃,斷絕后續(xù)戰(zhàn)力!

  這是……什么搏命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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